#1 - 2023-11-25 21:30
陈平方 (阶级的,太阶级的。)
我从来没有在这里上传过我写出的真正的诗,或者说,我还没有写出真正的诗。它们几乎是草稿,亦或“语言的涂鸦”。其实,是文字在玩弄我。
最近读黄灿然,有一句:
“不写次要诗歌的诗人最终沦为次要诗人”
虽然我不敢狂妄地说,不写非诗的诗人最终沦为非诗人,但写作非诗、为痛苦又暂时无法改变的日常抒情,至少给予了我写出“诗”的可能性。
我将要脱出无数的非诗,我也希望我的下一个孩子是耶稣。一切只有分娩后才能知晓。
我是处男,所以我最喜欢的意象是,张枣的“射精”。
最近读黄灿然,有一句:
“不写次要诗歌的诗人最终沦为次要诗人”
虽然我不敢狂妄地说,不写非诗的诗人最终沦为非诗人,但写作非诗、为痛苦又暂时无法改变的日常抒情,至少给予了我写出“诗”的可能性。
我将要脱出无数的非诗,我也希望我的下一个孩子是耶稣。一切只有分娩后才能知晓。
我是处男,所以我最喜欢的意象是,张枣的“射精”。
#2 - 2023-11-25 21:39
aquarium
(至少,还活着。)
#3 - 2023-11-29 01:22
浦西的猫
(他曾将想象丢在无垠的白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