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则为花 (必须保卫战争)
eva:人型战士、战斗都市、最终教条区(terminal dogma)
自新世界:生态灾难、文明的断裂、失落的知识、新人类
空中杀手:性未熟、无法长大、被控制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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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想这么说的,但ep7的既视感实在太强了。。。
“爸爸”们说终于可以送02去大裂隙了(最终教条区)
泳装回发现古文明遗迹,拾到生理教科书(早季们修学旅行发现古文明遗迹,遇到图书馆机器人)
寄驶员会开性玩笑,唯一不知道的是生育(基地飞行员会去嫖妓,唯有水素和优一生下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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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本质言情b38
在低生育率之国,生育本身变成了不可能的事,成为了一种奇迹,是重建神圣家族的三位一体、社会最基本单元的最后可能。银翼杀手2049也用了这个差不多2000年的老梗。
我不是说了嘛,寄驶员和永恒之子都不是ed,他们有“性”的生理欲望,缺少的是“性”的社会知识或者说社会表达,其中最典型的就是“生育”和“婚姻”的话题,而这两个话题在人类生活史的大多数时间里又是结合在一起的。
《空中杀手》中的“爱”更像是一种浪子之爱,是即取即用的关系、只存在于身体上的联系,优一对水素不能、也不会去负责任。选择不生育,本身就是为了让“性”停留在激情层面——只去享受快感,而不承担背后可能的义务。所以说,避孕套绝对是人类有史以来的伟大发明之一,它改变了人类最基础的生活模式。
最后,在文学化的激烈对抗之后,我与世界大概会走向三种结局:我的存活和世界的死亡;我的死亡和世界的存活;以及我重建伦理家庭与世界和平共处下去。稍微写了一点儿,在这里。还可以看这里,对鸭颈兽的评论也抽出了一点儿世界系的线索
所以说,大河内的假酒害人啊。
我没有社会学哲学的深厚功底,所以跟您交谈总觉得班门弄斧,以上只是我对于世界系作品情节上的一点看法。什么动画属于世界系的问题,还是要达成共识啊,比如押井守的攻壳机动队我就不是很同意,主题的中心在于对“我”和“存在”的反思而非探讨我与“世界”的关系。还有少女革命,我认为不符合世界系跳出中观世界的定义,风学园便是一个清晰和结构化的社会图景,配角的剧情占有很大篇幅。
EVA和空中杀手没看完,不发表评论。
另外,世界系的定义如下:
1.战斗着的女主角双肩上承担着世界的存亡
2.与女主恋爱的男主人公自己不去战斗,而是纯粹地与女主角恋爱
3.大状况(世界的存亡)和小状况(主人公们的恋爱)直接相连,中间的社会领域描写被跳过
4.战争并非是向着击败敌人获得胜利的一方发展,而更像是濒临胜利甚至接近破灭,从而给恋爱故事带来悲壮感和惋惜感
5.以往所遵从的所谓正义或者友情等共通价值观已经不再被作品所共有
我觉得“作者比我聪明”名单中,有些作品可能不属于世界系的范畴,充其量有一两个相符的特点罢了。
然后,我认为谈论世界系的第一步还是要搞清“世界”到底是什么,比如君名的“世界”就是一个小镇、凉宫春日的“世界”看似很大但其实只包含北高附近的几个地点,为什么这可以称之为“世界”。与之相反,整天卖假酒的大河内的鲁路修都画出了整幅世界地图了,又为什么不能被称作世界系呢?鲁路修和cc的恋情某种程度上也是与大世界的存亡相关联的。在搞清楚这个问题之前,盲目地给世界系作品做形态学上的分类意义不大。比如说,就你给出的前两条定义,你自己举出的模范世界系作品就都不符合。
你说攻壳是讨论“我”与“存在”的关系,那么问题来了,什么是“存在”。给一个存在主义式的回答便是,“世界”是“存在”,这便是攻壳与世界系作品的接驳点。“世界”不是抽象的“世界”,而是赋予了“我”认同、“我”意识的“世界”。我在这个“世界”中长大,在与亲人、朋友、同伴的互动中获得了自我理想和期许。但很不幸,由于某一场变故,我失去了曾经拥有的这些关系。作为被割断了群属关系的人,“我”与本来培养了“我”的世界变得疏离,后者逐渐变成了一种异己的力量,使得我不得不与它殊死斗争。我背负着“创伤”在一个新的地点、新的时间开始了新的生活,但却不能遮掩深层次上“我”与“世界”的矛盾,而这个时候有一位异性介入进来,以重建伦理家庭的方式试图恢复“我”与“世界”的联系。
我说的这个东西,其实和日志的内容是一致的,即世界系作为一个母题所能追溯到的故事的史前史。它在具体作品中可能着墨不多,但作为一种远景却能够奠定作品的基调。这个故事可能是素子遭遇车祸,与曾经熟悉的物质世界相分离;也可能是初中时的春日失去了“约翰·提托”,与肯定了她的浪漫和幻想的“世界”相分离;还有可能是泷和三叶的单亲家庭,与爱和温馨的“世界”相分离。从残缺开始,才有“去社会化”与“世界”的疏离。“世界”更多时候不是具象的世界,而是象征着过去的创伤。之后,才有战斗的意义以及随之而来的修补的可能。只是鸭颈兽作为一个黑屁比较多的人,人为否定了拯救。也有可能是他不写galgame,所以不会去构造多线结局。从“世界”这个概念出发,这些故事当中其实有一种逻辑的一致性。当然,就更狭义的世界系概念来说,仍然需要设置一些外延(也就是形态学的分类)。但就内涵这一点上来说,我觉得自己的解读总体上还是准确的。
然后,对世界系概念进行阐释,或者说将日常语言概念化,我是重视系统性胜过历史性的。你说狭义的世界系概念仅指几部作品或者几个孤立的特征,我无所谓,但这些东西最多只能构成广义的世界系概念的外延。更重要的是理清这些文本之间的关联、内在的逻辑合理性以及它们在连续性的文本变化之中的位置。作为公认的世界系作品,最终兵器彼女、凉宫春日、君名的差别何其之大,要怎么解释这些文本的变与不变?这才是阐释世界系概念需要关注的事。在你的阐释中,凉宫春日能视作将世界设为反派吗?或许能。君名呢?大概就不能了。我觉得你这种“约定俗成”连“约定俗成”的作品都解释不了,看来是没有抓住世界系的本质。楼上给出的五个形态学标准也一样,其实不如东浩纪的理论更有解释力。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形态学本身有先射箭后画箭靶的倾向,系统性不足。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系统性探索,选择拥抱一种形态学的“知识”。那么,“世界系”就更接近于是非判断题,这部作品是世界系,那部作品不是。这就没什么意思了。
翻译大概是(结合了nico百科中给出的解释,完全直译的话就是百度百科上那句):省略掉中间过渡的社会层次和关系(如地区政府国家)的具体刻画,将围绕男主和女主这二者间的小型关系直接与“世界危机”“世界存亡”这种抽象大问题相联系的作品。既然你说出处是东浩纪,那请解释你的定义是如何从东浩纪的定义中引申出来的。
世界系在不少人心目中是个带贬义的概念,很多作品是因为写拯救世界的故事但描写不出来中间的过度社会关系而沦落为世界系。诚哥在访谈中也谈了不愿看到君名被套上世界系的帽子。
然后,有时间我会去看星之声的,但我不知道这对讨论有什么决定性的作用。凉宫春日、君名不是公认的世界系作品吗?世界系作为00年以后兴起的一类作品,到现在为止还有新海诚这种有影响力的创作者,以第一箭为基准划上靶子,将剩下的箭视而不见,这是是非判断题,不是讨论问题。如果对同一类作品的概念化尝试,不是批驳逻辑合理性,不是检验其解释力,而是问有没有出处,说与“约定俗成”的不一样。我觉得,这就有些婆罗门了。
于是,君名就不是世界系了,加缪也不是存在主义,因为本人说了,又是是非判断。然而,真正需要讨论的难道不是我们应该如何看待君名的文本以及它与早期世界系作品的关系吗?一个现在的文本和10年前的文本不一样了,这是当然的,但如何看待变与不变?君名是否可以归于世界系作品?事实上,新海诚在君名之中确实已经放弃了抽象的世界设定,代之以更具象化的“城镇”。但这个城镇存亡依然是通过流星、宿命论、神社等一系列营造仪式感的设定与男女主角联系起来的呢?而对理想世界之拯救象征着“成长”母题。成长与自我意识之间的关系已经在冰川龙介对富野由悠季的评论里玩烂了,我觉得不用多说了。所以说,新海诚的“城镇”是不是发挥着“世界”的某些功能呢?
如果你不想分析作品只判断是否,那我就只能是否。你愿意怎么用世界系概念就怎么用。至少我在使用世界系之前都经过充分的解释,并且我也认可约定俗成的对世界系作品的认定,虽然并不认可你或者你们对从某几部作品里生发出来的“约定俗成”的解释,除非你能证明它的解释力。
检验解释力可以啊,现在的问题就是《星之声》《伊里野的天空》《最终兵器彼女》这三部无论在哪谈论世界系都必须提到的作品,你一部都没看过,根本没有讨论的基础;而君名、凉宫是世界系外延部分,自己特色较为张扬而作为世界系并不够典型,如果(鉴于刚发生过你对我表示让步和假设的词视而不见而曲解我的表意,特地强调一下——如果)我说很多你从君名、凉宫、攻壳95中总结出来的世界系的共性并不符合最典型的狭义世界系,在这三部中并不讨论“我”与世界的关系,世界只是妨碍“我”和妹子谈恋爱的存在,所以你对世界系的释义是完全跑偏了——你能反驳吗?我并没有见过任何一个概念它的广义部分能不包含狭义部分。你完全可以自己新划一个分类,包括君名、凉宫、攻壳95而不包括那三部狭义世界系。现在不止我一个人认为你描述的世界系并不是常识中的那个世界系。
而你一直在纠结的对世界是什么的理解,在释义世界系这个概念中完全无关紧要。举个例子:蓝宝石,特指刚玉类宝石中除了某种特定红色以外的所有颜色的宝石。蓝宝石不一定是蓝的,可以是绿的、黄的、甚至颜色偏一点的红的;而蓝色的宝石也不一定能被叫作蓝宝石。你强调理解世界是什么,相当于在纠结蓝宝石中“蓝”这个字代表哪些颜色,而这根蓝宝石实际代表哪些宝石完全无关。甚至世界系这个概念中可以(强调一下——可以)不包括对世界的理解,相对需要的是“世界存亡”这种事情;即使是东浩纪的释义里也没有提到世界本身。
肃然起敬
然后,如果你要继续讨论最好再读一读我写了什么,到底是不是拒绝“狭义的世界系概念”。世界是妨碍“我”和妹子谈恋爱的存在,这或许是“狭义的世界系概念”。世界只是妨碍“我”和妹子谈恋爱的存在,这是你的“狭义的世界系概念”。我所有的论述都是基于这一点勉强能称得上是共识展开的。“世界”到底是什么?“世界”为什么会妨碍“我”与妹子谈恋爱?倒是没有停留在“只”。。。但你却以为我谈“世界”是因为“世界系”的名字里有“世界”,又举了一个“蓝宝石”的例子。“世界”(即使对它的描写薄弱到只剩下“危机”)在你的“狭义的世界系概念”里是一个核心概念,“蓝”是“蓝宝石”里的一个核心概念吗?有不是蓝色的“蓝宝石”,有没有“世界(危机)”的“世界系”吗?
你说东浩纪没有提“世界”,东浩纪将“自我”与“世界”并列,说世界系是“自我意识与世界完结”,这个说法是来自海德格尔的。海德格尔还喜欢用“子宫”、“脐带”来描述“人与世界”的关系,将两者直接相连。但这算是我没说清楚。
回到原语境中,我深化“世界系”这个概念到底是希望解决什么问题?@大号关东煮 说世界系有脱离社会背景的倾向,他(她?)不喜欢,原因是人不可能脱离社会背景改变现实。我要论证的是设计这种“空洞”的世界的合理性。事实上,将“世界”与“存在”、“自我”联系起来,是为了说明前者作为后者的延伸,是描写男女主人公的心理状态的暗线。“世界危机”作为被剥夺、被压抑的象征,是男女主人公感情的外部化。表面上是世界危机导致了男女主人公的分离,深层次却是为了使男女主人公分离而设置了世界危机。因此,世界不重要,这是指内容物不重要,它可以是一个不去填充任何细节的空洞、抽象的世界;世界也很重要,是功能上的重要性,作为情感危机被错置的原因(其实是被刻意设计的结果),它的修复意味着关系的修复。只是,这种存在主义式的“我”与“世界”的关系是内涵于文本的,而不是要讨论的问题。因此,指责脱离现实能改变世界是不合理的,因为“世界”本来就是象征物,它不是基于现实逻辑被修复的,而是基于情感逻辑被修复的,这是“世界系”作为已经很成熟的文本类型所具有的内在逻辑性。这部分内容我在前面的回复中则是以一种史前史的口吻讲出的,同样是在提醒两者之间的关联方式。
不过,大多数人是不会管这些的,大家只在意片子好不好看。当空洞的“世界”开始影响观感时,就有人会寻求加入更现实的设计来提升体验,比如新海诚。君名的故事保留了“世界危机”与“情感危机”相互对照的故事结构,只是增添了更多现实细节,因此,很大程度上仍被视作是世界系作品。但就像你说的,对于纯粹的世界系逻辑来说,这其实不重要,是新海诚的创新之处。
最后,“世界系”的概念从诞生到现在也快20年了,拿着20年前的箭靶说事,也是够old fashion。要不是世界系现在已经不热了,早就要开始大讨论和重新定义。也不知道没看过阿童木还能不能谈日本动画。
不过,我好像除了否定你的定义和让你去看星之声以外啥都没说,这确实是我的错。可能是看不少人都认为你的“世界系”和普遍观念的“世界系”不是一回事所以把之当默认前提了。
你一直说“我与世界相分离”“异性介入重建伦理家庭,恢复我与世界的关系”,但实际上狭义的世界系下,这些“我”都要变成“她”——需要与世界战斗的不是与观众距离最近的男主,而是从外人视角被观察的女主。这点凉宫、君名都符合,男主都是事件的介入方。如果男主是“我”,那么形式上“我”并没有与世界直接相连,而只能介入到女主与世界的连接中;如果“我”是女主,那么有下一个问题:
在世界系的大多剧本中,为什么说男主是与观众距离最近的角色,因为剧中如果有能左右剧情走向的人那只会是男主;而女主更偏向于galgame中女性那样单单是展示一个可爱的妹子形象,建立起能思考自己与世界关系的独立人格是次要的事情。在凉宫里,即使做事任性到极致的团长,在一些重要剧情点上几乎全方位听命于阿虚;君名中,虽然实施拯救小镇的是主角二人,但有能力决定要不要去拯救的则是泷;在那三部中,女主的参与战斗是强制性的,去反抗这种强制性的并非女主而是男主。也就是说,在世界系的故事中,女主一般偏向于男主的附属物而非独立人格。但对于男主来说,他的“危机”只是与女主相分离,就像君名中即使小镇人全被陨石砸死了男主的生活也没有多大变化;而这个女主,一般在故事发生之前时还并没有出现在男主的生活中。
插一点,关于剧本的问题:之前你强调“剧本不重要”我是十二分反对的,如果你仍这么认为的话那就当我上一段没说。对于我,剧本就相当于故事主题的论证部分。除非是意义极大的猜想,否则论证不过关的话不管结论对不对都没什么价值。
然后再说一下“世界危机”。定义“世界危机”又是一个新的问题。我给的阐释,世界危机指能影响到大多数人生活的危机。我与女主的互动这件事被抬高到了像国家决策这样能影响无数人的地位之上。即世界系都有这样一种形式,不只是“我的世界”受到威胁(而且如果按前面说过的,需要更正成“她的世界”),而是必须要连累无数人一起遭殃,这样才能构成“世界危机”,而这种形式的存在要先于构建“我的世界”到底是什么这件事。如果仅仅把“世界”缩小到我的生活、我的周围、我的思考,那也许很多家庭伦理剧都能算世界系了。要是真算的话,还是当我这段没说。
以上是我对你定义有质疑的部分。再次强调,我自己对世界系的定义并不明确也不需要在这讨论。或者,我现在比较支持东浩纪对世界系的定义。
首先,我从来没有说“我”是“她”或“他”。事实上,我无法决定观众在观看时代入了谁,尤其是只带入谁。但毫无疑问,这里的剥夺是双重的,既有来自世界危机的、不得不与爱人分开的现实剥夺,又有与爱人分开后、来自情感上的剥夺。世界要夺走我的爱人,我的爱人又自愿或被迫离开了我,两种剥夺在不同时间、场景、人物身上穿插出现,观众在其中不断穿梭,被强化了这种剥夺感的体验。这就是故事设计的巧妙之处。在这里,你在质疑什么呢?一个不存在于我叙述中的“她/他”?这个问题看第一部分就行了。
其次,我有说过世界危机不是影响大多数人生活的危机,只是一种纯精神性的体验吗?我一直强调的都是,这场世界危机不全是外在的、客观化的危机,而是与内在的自我意识相勾连的,即人承担来自世界的风险、每一场危机都对应了情感上的被剥夺。因此,危机的发展不全然是由现实逻辑决定的,还与情感逻辑有关,后者常常被诟病为都合主义。大家反对都合主义时需要思考的是都合主义为什么会出现,这些故事项到底发挥了什么功能。我说世界危机有一个内在的、情感的过程,不是说它只有一个内在的、情感的过程,怎么就等同于家庭伦理剧了。相反,我一直说,两个过程的相互对照才是世界系的特点所在,故事的重复(世界和心理)强化了观众的心理体验。
所以说,我一直是在被你画靶子打。你说我反对“约定俗成”的定义,但主要的世界系作品和对它们的粗糙概括我都认同。关于世界系的一些基本特征,比如战斗、世界、危机、都合主义,我都能给出系统性的解释。而你谈到的两点质疑,则是不仅给出了你新的质疑,也给出了我新的解释,只是这个解释好像不是依据我所坚持的逻辑可以推导出来的。剧本的反对不想说了,不知道在反对什么。理论假设的提出不能囿于经验材料,但最终要回到经验材料去检验、解释误差,这是最基本的科学方法吧。只是由于人文社科的复杂性,大家会同时保留几个具有解释力的理论,而不是将置信水平比较低的理论全部拒绝罢了。我说剧本不重要时,到底是在说哪个阶段不重要?懒得一条条翻了。到这种地步了,我还能说什么,真没觉得是在讨论。
最后,诉诸资格驳回。听过海顿最多只能增强我们认为这个理论可能更好阐释古典音乐的信心,并不等同于理论的解释力,后者只能在经验材料中验证。没听过海顿就不能给出好解释?正是囿于这种资格,大家才不管听没听过、听懂没听懂都说自己听海顿了。假如我现在说自己看过那三部世界系作品,我的解释的可信度就上升一个区间了吗?这是逻辑谬误。
剧本那条当我犯矫情吧,当时没控制住翻旧账的念头。
我质疑的不是“他/她”,而是“我”到底指的什么。能重建伦理家庭说明其至少是一个功能完整的人的形象,而“他/她”又正好符合某些你对“我”的描述,于是我假设为“他/她”并由此进行假设演绎。如果要说这算画靶子的话我不否认。
嘛反正我这边是完全不心疼时间,有意义的讨论也好无意义的瞎扯也好都还能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