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9-30 07:20 /
纯记录 可能以后还会换 再在这里加上
#1 - 2023-12-31 19:43
(魔王承認、魔法力解放、ケルビム(Cherub)詠唱、セラフ)
俺は戦车だ、それ以上はなにも闻くな!末期、少女病出るまで、死なないです。
纯粹感性批判(评分)
电波是很重要的电波是很重要的电波是很重要的电波是很重要的电波是很重要的
原教旨主义
2023.8.21究极粳米 过去 现在 未来 永远
2023.8.25对京アニ的评分在某种意义上说或许是最为客观的 因为若我以主观来评分京アニ的アニメ 它们断然每一部都是10分
2023.9.28有把最想做的事情放在最后做的病 于是最想做的事情一直都没做 天天自己强加给自己的“义务”太多了
2023.9.28记忆滤镜是个很神奇东西 以前欣赏过的觉得不怎么样的作品 现在想起来又似乎挺不错的 大概是把自己对过去的怀念这一意义赋予到了作品其中 当然也有以前喜欢的作品现在不感兴趣乃至讨厌 这大部分应该是所谓成熟以及认知和观念的改变所致 人擅长改变 不同阶段不同时期的自己简直判若两人 哪怕在一天内都能截然不同
2023.10.1人与人是无法相互理解的 但若能被人理解一点点的话 我也足够幸福了
好想当婆罗门
1144_waltz_piano_solo
搁置的一般是看(玩)过一遍了但可能是因为忘却亦或者是想深入研究抑或者是想温故知新又或者是现在没时间以后再说于是想再看(玩)一遍的
没评分的多半是不记得具体内容了或者是对我而言评分没啥意义的
A、G多 C、N少 今后也会看C、N
我所怀念、欣慰与感动的或许不是ACG本身,而是欣赏ACG的那一段时间,那段无法回溯的时光毫无疑问是美好万分的
想看的大部分记在自己的文本文档里 网页链接(我是形式主义傻逼)
无聊的碎碎念请至 网页链接
豆瓣随缘标 主要是书和电影 网页链接
喜欢的动画会社(仮):京阿尼 SHAFT GAINAX TRIGGER Khara
喜欢的gal会社(仮):ωstar Purple software 枕 ケロQ Key
喜欢的作曲家/乐队(仮):神前晓 鹭巢诗郎 菅野祐悟 松田彬人 THEPILLOWS
我推gal是真踏马的慢
啊——活着真是辛苦啊。就像是为了舔一口糖而被鞭打一百下似的。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没有鞭打就能舔到的话,那颗糖一定一点也不甜美吧。
三十九が紡ぐ 魂の綻び 射干玉の終わりは 再会の喜び おやすみなさい よい夢を お帰りなさい またいつか
尘世间,人来人往,烦乱不已,话虽如此,并非因汝
我不需要朋友 那只会让人际强度下降 我不需要朋友,朋友只会削弱身为人类的强度
「変わりませんねえ、阿良々木先輩」いいや。 変わるさ。 だけどどんなに変わろうと、僕は僕のままなんだ。
語りえぬことについては、沈黙しなくてはならない
我所说的句子在这样一种意义上是阐明性的;任何人,只要他理解我,当他以这些句子为踏板,攀上去并越过他们,最终就会认识到这些句子是无意义的。(这么说吧,在爬上去以后他得丢掉梯子。)
他必须翻越这些句子,才能正确地看到这个世界。——《逻辑哲学论》6.54
不过嘛 正因为是说不定明天就会死去的人生 才值得在今日来尽情享受!愉快享受了今日 明天也总会有法子对付的吧
人的生命是永恆的 就算肉體毀滅了 生命還是會成為生命分子 追求下一個新肉體 繼續活下去
梦正因为廉价才美妙,如果梦不廉价,那也就不是梦了
The Brain—is wider than the Sky—
For—put them side by side—
The one the other will contain
With ease—and You—beside—
The Brain is deeper than the sea—
For—hold them—Blue to Blue—
The one the other will absorb—
As Sponges—Buckets—do—
The Brain is just the weight of God—
For—Heft them—Pound for Pound—
And they will differ—if they do—
As Syllable from Sound—
Emily Dickinson
思い出に時間は関係ないです その人にとってその一瞬がどれだけ大切だったか
理所应当故而忘却
覆水难收 水打翻了再倒就有
穏やかな心と 熱い情熱をもつ
星を動かすもの
伏行之混沌的故事……它会从黑暗的地方出现………只要房间一暗下来它就会悄悄接近 大家都非常害怕它…人因为害怕它才点亮了灯火光明照亮了世界 然后人们想要将它忘记………但并不是那样……实际上…只要光越强……照亮世界的灯火越是明亮……本应被消除的黑暗就越发可怖地鲜明地浮现出来 光……没办法消除黑暗……因为光,是在黑暗的诱惑之下才出现的………… 想要消除它……是因为它同时拥有满溢着甘甜的丑陋与美丽 伏行之混沌会从黑暗的地方出现 在蹲着的人腹部位置形成的影子中 隐藏起来的诱惑……一直都存在于人们的身边 被隐藏起来的东西…发出诱惑的东西…嗯…人们总是一次又一次将隐藏起来的东西翻找出来…但是那……并不是为了逃避而隐藏起来……而是为了能够更仔细地享受那份甜美才隐藏起来的………
远方,雨滴在落下。不知何处的远方,传来雨滴迸散的声音…………迸散的雨滴,滋润了大地。正因为它迸散了,才能施与恩惠。只有在进散之后,它的恩惠才能染遍大地……….
小时候你可以相信圣诞老人的存在 长大之后虽然不再相信圣诞老人 却要成为让小孩子相信圣诞老人存在的那一边 这就是健全的万能感 也才算是健全的成长吧 所以我认为挫折是很重要的 对于要成为大人来说 挫折一定会发生 但那并非绝对是坏事 我认为这是让人成长的一项很大的助力
在黑暗中看花 此乃生命之喜悦 花正是生命的力量 并且畏惧黑暗 闭上眼即想到黑暗 黑暗乃不安之帝王 黑暗正是死之王国 身处光明之中也不忘黑暗 身处黑暗之中也不忘花朵 不忘那份残忍的麻木 直视你心中的黑暗 畏惧黑暗吧 闭上眼即想到黑暗 那即是永恒 永不破灭的祥和 直到回归辽阔宇宙的那天为止 自今日此时起 吾乃黑暗之居民 将献花于汝等每个人心中 祈求安息
「わかった、なら卓司くん
すてきな学園生活を送るの
素敵な彼女
素敵な友達
楽しい生活
それが何百年続く
それが何千年続く
それが何万年続く
それが何十万年続く
それが何百万年続く
それが何千万年続く
それが何億年続く
それが何十億年続く
それが何百億年続く
それが何千億年続く
それが何京年続く
それが何十京年続く
それが何百京年続く
それが何千京年続く
それでもまだ終わらないの
無限だから、ここまででも一瞬なの
これの何千倍、何億倍、何京倍しても終わらないの
終わりは絶対にこないの
素敵な彼女
素敵な友達
楽しい生活
を永久に繰り返すの…
何百年かあたりに卓司くん
この幸せな生活に嫌気が差すの
素敵な彼女を殺し
素敵な友達を殺し
楽しい生活を終わらせようとするの
でも次の朝になるとまた
素敵な彼女
素敵な友達
に囲まれた
楽しい生活が始まるの
卓司くん、はじめのうちは殺しの快感に酔いしれて
毎日、素敵な彼女、素敵な友達、を殺し続けるの
でもそれも、何百年かで飽きて
もう…
今度は自殺しようとするの
卓司くんは死ぬの
でも次の瞬間には
素敵な彼女
素敵な友達
に囲まれた
楽しい生活が始まるの
そして、卓司くんは発狂するの
でも強制的にしあわせになるため
精神は普通の状態に戻されるの
それからも
素敵な彼女
素敵な友達
楽しい生活
は永遠に続くの
永久に… 」
那该怎么做?找个权高位重的保护人,找个主子,像卑微的藤蔓一样缠绕树干,舔着树皮,千方百计往上爬,而不靠自己的实力上升?不,办不到!照一般人的做法,写诗献给富翁?装扮成小丑,以博取一位大臣一丝不算阴险的微笑?不,办不到!忍气吞声,好像每天吞一只癞蛤蟆?匍匐行进,把肚皮磨出老茧?跪地乞求,更快地弄脏两个膝头?频频曲背弯腰?……不,办不到!左手与张三勾肩,右手跟李四搭背,两面不得罪;给人五两,想讨回半斤;见甲奉承,见乙拍马?不,办不到!拼命钻营,成为一方的小小要人;用恭维话当船桨,借老妇人的叹息将帆鼓满?不,办不到!找个好心的出版商,自己出钱印诗集?不,办不到!到酒馆参加傻瓜们举行的主教会,自荐当教皇?不,办不到!为成名做一首十四行诗,然后再也不动笔?不,办不到!错把庸人当天才,被无名小报治得服服帖帖,不停祈愿得到《法兰西信使报》的青睐?不,办不到!工于心计,战战兢兢,面无人色,宁可出门访客,不愿闭门写诗;撰写陈情书,拜托人引见?不,办不到!不,办不到!不,办不到!但是……歌唱,梦想,欢笑,不爱计较,独来独往,无拘无束,目光明澈,声音洪亮;只要乐意就把帽戴歪,一言不和便打架斗殴——或做诗一首!不计名利,研究如何登陆月球!除非发自内心,绝不写一言半语,而且谦虚得很,对自己说:小家伙,一花一果,哪怕一片叶子,只要是在自己的花园里采摘的,就应该心满意足!万一侥幸获得成功,功劳全归自己,不必转送他人。总之,即便不是橡树或梭树,也不屑做寄生的藤蔓,也许长不了太高,但全凭一己之力!
不错,这是我的毛病。我乐意惹人生气,喜欢别人恨我。亲爱的,你不知道,在怒目扫射之下走路更有劲!你无法想象,嫉妒者怨恨的胆汁和懦夫中伤的口水,给短上衣溅上多么有趣的污迹!——你们让软绵绵的友情包围,如同围着轻飘飘的意大利式镂空大衣领,脖颈因此变得娇弱无力:舒服倒是舒服了……却少了神气,因为头失去支撑,失去管束,就会歪来歪去。可我呢,仇恨每天为我的皱领上浆,熨烫,迫使我把头高高抬起;每多一个敌人,就是多一条褶皱,给我增添不适,也给我增添光芒:仇恨和西班牙式皱领一模一样,既是一副枷锁,也是一圈光环!
我们这种人的口袋里,随时都有几封给梦中情人的信。我们的情人不过是随便借个名字,用幻想吹出来的肥皂泡!……把信拿去吧,你可以假戏真做。我本来是无病呻吟,漫无目的地吐露爱情,现在这些飘泊无定的鸟儿有地方栖息了。你可以从信里看出来——拿去吧!——由于不是出自真心,话就说得格外动听!——拿去吧,就这么办!
「觉得天空太遥远,只是我们这样认为而已······不这样想的话······所有遥不可及的东西都会不再遥远······」
「“你们要抢走我的一切”」
「“······来,抢吧,尽管抢吧!但有一样东西,你们只能任凭我带进天堂!”」
「“我一行礼就把蔚蓝的入口清扫得纤尘不染,这东西没有一丝皱褶,没有一个污点,你们只能任凭我把它带走”」
「“那就是我的······勇气!”」
你我犹如隔镜视物 所见无非虚幻迷蒙
どうしようもなくなって 分からなくなるときは 天高く 拳掲げて
我觉得她在看……她竟敢看我的鼻子,这个塌鼻子死神。(举剑)你们说什么?……这没有用?……我知道!可是人不是有胜利的希望才作战的,不!不!知其不可为而为之,这才更漂亮!——这一大堆是什么人呀?——有一千个?啊!我认出来了,都是我的宿敌!“谎言”?(朝空中挥剑)嘿嘿!———哈哈!“妥协”、“偏见”、懦弱”!……(挥剑)要我让步吗?不!绝不!———啊!你也在这里,“愚蠢”!——我知道你们最后一定会把我打倒,我不在乎:我还是打!还是打!还是打!(把剑舞得似风车一般,然后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是的,你们抢走我的一切,桂冠和玫瑰!尽管抢吧!但有一样东西,你们只好任凭我今晚带进天堂,我一行礼就把蔚蓝的入口清扫得纤尘不染,这件东西没有一丝皱褶,没有一个污点,你们只好任凭我把它带走,(高举着剑向前冲)那就是……(剑从他手中掉落,他摇晃着身子,跌入勒布雷和拉格诺的怀中。
(俯身吻他的前额)是什么?…….
(睁开眼睛,认出了她,冲她微笑)我帽子上的羽毛!
不可以增加持有物,因为不知道何时会发生什么
我说鬼哥哥 莫非你把甘于不幸与不遇也当做是一种努力吗? 人们一般把这种事叫做「无所事事」不要觉得不幸就该被原谅 你应该去追求Happy End 要不要我再踩一次你的脸?坚持于不幸是一种怠慢 不去追求幸福也是一种卑鄙 如果这样的话 自杀的先驱者也就无法得到报答了
何谓幸福,我也搞不清。其实,无论多么痛苦的事,只要能朝着正确的目标前进,无论是上高山,还是下陡坡,都能一步步接近幸福。
鍵盤の音が俺の耳に響。琴键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
そして他の誰かの耳に響く。然后在他人耳边回响。
誰かが作った曲を俺が弾く。我弹奏着某人创作的曲子。
そいつは俺に弾かれると思って作曲したわけじゃない。他并不是为了我会弹奏而作曲的。
でも俺はその曲を弾く。但我还是弹奏那首曲子。
だいたい好きな曲だから…因为本来就是我喜欢的曲子…
感動した曲だから…因为是让我感动的曲子…
その旋律は、誰かの耳に届く、那个旋律,传到某人耳中,
俺以外の誰か、传到除我以外的某人那里,
皿を洗う羽咲に、传到正在洗碗的羽咲那,
最近、玉のみならず、本当に竿まで取ろうとしているマスターに、传到最近不只是蛋蛋,连真的那话儿也要拿走的master那
店に集まるオカマ野郎どもに…传到在店里聚集的混蛋人妖们那...
音楽は響く。音乐回响着。
店内に響く。在店里回响着。
世界に響く。在世界中回响着。
世界の限界まで響く。直到世界的极限也在回响着。
そこで誰かが聴いているだろうか?在那里会有人听着吗?
聴いていないのだろうか?还是说没有人听呢?
それでも俺は……音楽を奏でる。即便如此......我依然奏响音乐。
誰のためでもなく、不是为了谁,
それを聴く、只是为了,
あなたのために……。正在听着的这首曲子的你……。
悠々なる哉天襄、遼々なる哉古今、五尺の小躯を以て比大をはからむとす、
ホレーショの哲学ついに何等のオーソリチーを値するものぞ、
万有の真相は唯一言にしてつくす、曰く”不可解”我この恨を懐て煩悶終に死を決す。
既に厳頭に立つに及んで、胸中何等の不安あるなし、始めて知る、
大いなる悲観は大いなる楽観に一致するを。
维特根斯坦的朋友凯恩斯,对着濒临死亡的哲学家这么说道。
“我给你讲个童话吧”
“曾经有个年轻人,想把全世界都总结进一个理论里”
“因为他非常聪明,也确实做到了”
“他在完成时,回首看着、欣赏着自己所构筑的世界”
“那······非常美丽”
“地平线默默延续”
“好像闪耀的冰川,无边无沿”
“摒除了不完美和不确定的新世界”
“完美的世界展现眼前”
“所以那位聪明的年轻人环视他所创造的世界,决定探索它”
“可是”
“当他向前迈出第一步——却摔了个四脚朝天”
“为什么?”
“为什么,他摔倒了?”
“因为他忽略了‘摩擦力’”
“冰面平坦光滑,洁净无瑕,所以”
“所以人无法在上面行走”
“年轻人坐在那里,他——
看着自己的精彩造物,放声恸哭”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我并没有这个年轻人那么聪明。
所以,创造不出完美的世界,也不会为世界哭泣吧。
可是——
我不觉得这故事愚蠢。
用逻辑来创世、
只靠逻辑在世上行事,是行不通的。这连小学生都知道。
如此思考的人类从一开始其实就已经得到救赎了。
接着,凯恩斯继续说着下一个童话。
“当成长为一个智慧的老人时,他逐渐明白了”
“他开始理解粗糙与混沌不是缺陷”
“粗糙与混沌使世界运转”
“虽然他已经日渐喜欢上那坑坑洼洼的地面这一本身的‘概念’”
“但他却”
“无法让自己在那里安顿下来”
“现在他在地面和冰面之间徘徊”
“但哪都不是他的归宿”
“这是他所有悲痛的来由”
「“天才无法安居光滑或是粗糙的世界之中。
只是凝视着这样的世界”」
「聞くがよい!恐怖におののくものどもよ」
「世界は20日で終わる!これはまぎれもない真実だ!」
「小沢の死も高島の死もすべてそのためである!」
「私を生まれ変わらせるために神がこの二人を贄とした!」
「私は生まれ変わった!」
「何に?」
「救世主に」
「そう救世主にだ!」
「世界はあと五日で終わる」
「しかし、それは兆しだ」
「世界が生まれ変わるための・・・」
「救われない者は古い世界とともに永久に地獄の劫火に焼かれる」
「未来永劫に続く苦しみだ!」
「・・・皆知っているだろう」
「世界がウソで満ちているのを」
「愚者は平等と言う!」
「しかし皆知っている、世界が平等でない事を」
「愚者は自由と言う!」
「しかし皆知っている、世界に自由がない事を」
「愚者は愛と言う!」
「しかし皆知っている、愛が人を裏切る事を」
「愚者は人を殺すなと言う!」
「しかし皆知っている、世界が殺人で満ちている事を」
「愚者は嘘を付くなという!」
「しかし皆知っている、愚者こそが嘘付きである事を」
「愚者の嘘を鵜のみにした者は馬鹿をみる」
「なぜ平等なのに目上の者があり、敬語なんてものがあるのか!」
「なぜ自由はすばらしいものなのに、それを口にするものはうさん臭がられるのか!」
「なぜ愛はもっとも崇高なものなのに」
「一方的な愛は悪と呼ばれ、結ばれたハズの愛ですら別れがあり憎しみにすら変わるのか!」
「なぜ人殺しはいけないのに、戦争で人を殺すのはいいのか!」
「そう、嘘なのだ!」
「すべては嘘であったのだ!」
「世界がずっと前からあることも」
「これからもあり続けることも」
「すべては嘘だ!」
「我々が前に踏み出そうとするその先は・・・」
「奈落なのだ!!」
「世界は終わる!」
「確実に終わる!」
「これが真実なのだ!」
#2 - 2024-1-21 12:19
(魔王承認、魔法力解放、ケルビム(Cherub)詠唱、セラフ)
三十九が紡ぐ 魂の綻び 射干玉の終わりは 再会の喜び おやすみなさい よい夢を お帰りなさい またいつか
尘世间,人来人往,烦乱不已,话虽如此,并非因汝
我不需要朋友 那只会让人际强度下降 我不需要朋友,朋友只会削弱身为人类的强度
「変わりませんねえ、阿良々木先輩」いいや。 変わるさ。 だけどどんなに変わろうと、僕は僕のままなんだ。
語りえぬことについては、沈黙しなくてはならない
我所说的句子在这样一种意义上是阐明性的;任何人,只要他理解我,当他以这些句子为踏板,攀上去并越过他们,最终就会认识到这些句子是无意义的。(这么说吧,在爬上去以后他得丢掉梯子。)
他必须翻越这些句子,才能正确地看到这个世界。——《逻辑哲学论》6.54
不过嘛 正因为是说不定明天就会死去的人生 才值得在今日来尽情享受!愉快享受了今日 明天也总会有法子对付的吧
人的生命是永恆的 就算肉體毀滅了 生命還是會成為生命分子 追求下一個新肉體 繼續活下去
梦正因为廉价才美妙,如果梦不廉价了,那也就不是梦了
The Brain—is wider than the Sky—
For—put them side by side—
The one the other will contain
With ease—and You—beside—
The Brain is deeper than the sea—
For—hold them—Blue to Blue—
The one the other will absorb—
As Sponges—Buckets—do—
The Brain is just the weight of God—
For—Heft them—Pound for Pound—
And they will differ—if they do—
As Syllable from Sound—
Emily Dickinson
思い出に時間は関係ないです その人にとってその一瞬がどれだけ大切だったか
理所应当故而忘却
覆水难收 水打翻了再倒就行(覆水虽然难收 但是再加满就好了啊)
但顾刀刃
吾心摇曳
烁梦之蓝
原野之碧
生命之青

刀于吾心
生长成熟
知所爱刀
啜敌之血
濡刀之刃

刀即魂魄
刀即生命
刀即至美
刀即破坏
握之手怀
宁静之心
炽热之情

刀の刃を見るだけで
われらの心はゆれる
きらめく夢の青
ひろがる草原の青
命の青

刀はわれらの心の中に
生まれ、育ち、そして成熟し
愛することを
知った刀は
敵の血を啜り
刃を濡らす

刀は魂
刀は生命
刀は美
刀は破壊
それを操る手は
穏やかな心と
熱い情熱をもつ

星を動かすもの
也许这前方  尽是漆黑的夜路 即使如此  也要坚信着前进 即使光芒微弱  星星也会把道路照亮 走  踏上旅途吧
「因恐惧瑟瑟发抖的人们,听我说!」
「一切生命都将在20号终结!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城山的死,还有高岛的死,都是为了那一天!」
「死才是预言的证人!」
「死才是真实!」
「为什么死是预言的证人?」
「因为,愚蠢之人,想把死隐藏起来!」
「所以,必须由被隐藏之物,来讲述、来道明!」
「隐藏死亡的事物!其一是教育!其二是大众传媒!」
「在一个像我国这样、学校教育高度普及、大众传媒也扩大到了世界级别的社会上!」
「我们的脑袋,已被公共教育和大众传媒,灌输了许多禁忌」
「其中最大的禁忌,便是思考死亡!」
「我们放弃了对死亡的思考!我们的行为被强制、被约束,装得好像这日常生活会永远持续一样!」
「若问为何,因为在死亡的蛮横面前,一切都是无力的、是无意义的」
「正因如此,教育!还有大众传媒!要把死亡、真正意义上的死亡给掩藏起来!」
「它们向我们展示的死,只在遥不可及的彼岸,与我们毫无关系;只因死尚未降临到我们头上,我们才能把它当玩具一样把玩」
「但是,谁都知道,死亡始终陪伴在所有人身边……死亡即是真实」
「间,间宫……你……」
「老,老师」
「太,太好了………老师」
「你错了……… 」
「哪里错了呢?」
「你……说得太宗教了……」
「瞧,你们看………」
「刚才,这个男人,不就把我说的话贬低成“太宗教”了吗」
「其实只是想说,“你这疯子”而已吧······」
「不,不对……」
「哦,思考死亡……原来是不对的……可几千年来,一直在研究生死观的,不正是宗教吗?不正是形而上学吗?」
「就是说,以宗教观点……去思考死亡,在您看来就像在发疯,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不对………你不都已经像狂热者一样了吗……」
「哈?您这话说的可蹊跷……我思考的事情里,有哪一些,令您感觉是发狂了呢?」
「不、不知道……可是………」
「从我的角度上看来,您才是疯狂地相信着常理这一愚蠢教义的、狂热者啊」
「什么玩意……… 」
「对于自己无法理解的东西,您情不自禁地、要给它贴上“疯狂”这一标签……在您看来,会颠覆您所信的常理的理念全是从疯子那里来的……」
「思、思维太跳跃了………间宫你这家伙……」
「拜托了.………谁去把班主任叫来!来人啊!」
老师拼命地对学生们呐喊………却无一人动弹…………
仿佛所有人,都被这里的气氛所控制了。
「现代社会,是因抛弃了死亡、将死亡视为禁忌,才得以存在的社会!」
「只有不懂得思考的奴隶,才会认为这是正确的」
「若问为何,因为在中世纪,死亡不是最重要的思索对象吗!」
「死亡不正是人思索时、最为关心的事吗!」
「然而!近代建立起的政治、社会思想,却让我们对死亡视而不见,仿佛事不关己」
「你在擅自给那两人的死亡赋予意义」
「什么叫擅自?」
「就是指强词夺理……全部都是胡说八道!」
「全世界都在隐藏死亡这种高论,嘛,因为是在某处听说过的事情就先算了,但硬扯上两个人的死亡表示什么意义那就有些天方夜谭了」
「倒不如说是胡说八道,倒不如说是妄想」
「原来如此……真是个不好打发的婊子啊……」
「都叫你别说什么婊子了!」
「你是想这么说对吧。我所阐述的他们死亡的意义………到底是不是真命题………你要我进行证明对吧」
「证明?你是笨蛋吗?那可不是什么证明的出来的东西吧·…不管是谁怎么想都会认为你说的只是妄想吧!」
「妄想呢……对了,你知道怎么判别伪科学和科学吗?」
「伪科学和科学?」
「对,谎言和真理要怎么区别呀……」
「骗,骗术就是骗术………还有其他什么解释吗…」
「你这才是胡说八道。『骗术就是骗术』这种命题根本什么都没说明……」
「谎言与真理的区别……那便是,它是否是“新奇的预言”」
「新奇的…预言?」
「用预言来形容有点宗教味道呢……简单来说,一眼看过去好像是很奇怪的预言,但其实是根据理论引导出来的正确的预测」
「爱因斯坦说出过许多预言……黑洞跟空间的扭曲……这是根据他的相对性理论引导出来的答案」
「对于无法理解那个理论的人来说,就只会认为那是奇怪的预言吧………」
「但是预言全部都说中了……你知道那是为什么吗?」
「因为那个想法是正确的……」
「对,相对性理论是正确的。所以可以从那正确的原理说明中,引导出正确的预言」
「也就是说……在我们脑袋中的理论…从那里引导出来的预言…只要预言中的话……就是正确的」
「预言?」
「所以,我接下来将要说出几个『新奇的预言』哦……」
「每当那些预言说中之时……你就因恐惧而战栗吧……」
「恐惧我的正确性……」
「……你在说什么傻话……」
「为了让我浴火重生,神把那两人变成了祭品!」
「一个是城山翼,另一个是高岛柘榴…为了让我重生,神把他俩变成了祭品!」
「我已重生!」
「重生成什么?」
「重生成救世主」
「没错,重生成救世主了!」
「还有五天,世界就将终结」
「但,那是征兆」
「世界即将重生的征兆……」
「不能得救者,将和腐朽的旧世界一起,在永恒的地狱烈火中燃烧」
「承受永远的痛苦!」
「………大家都知道吧」
「世界充满了谎言!真实已被隐藏起来!」
「愚者说平等!」
「但世人皆知,世上没什么平等」
「愚者说自由!」
「但世人皆知,世上没什么自由」
「愚者说爱情!」
「但世人皆知,爱情随时会背叛」
「愚者说切莫杀人!」
「但世人皆知,世界充斥着杀戮」
「愚者说切莫说谎!」
「但世人皆知,愚者就在说谎」
「不假思索便被愚者骗了的人,是蠢货」
「对,是谎言!」
「一切都是谎言!」
「很久以前,就存在于世的一切」
「接下来,也将继续的一切」
「全是谎言!」
「我们向前迈出双脚,那里……」
「就是地狱!!」
「世界要终结了!」
「必然要终结了!」
「这是真实!」
「作为证据,我做三个预言」
「其一!下一场死亡,将令死的气息更浓!」
「其二!许多人将再一次目击死亡」
「其三!死者将会说出……」
「一切的结局!」
世界所必须的灵魂数量 大概 一个就足够了
只有身处逆境  你才能看清你自己 不信你看 只有在黑夜  星光才如此璀璨
伏行之混沌的故事……它会从黑暗的地方出现………只要房间一暗下来它就会悄悄接近 大家都非常害怕它…人因为害怕它才点亮了灯火光明照亮了世界 然后人们想要将它忘记………但并不是那样……实际上…只要光越强……照亮世界的灯火越是明亮……本应被消除的黑暗就越发可怖地鲜明地浮现出来 光……没办法消除黑暗……因为光,是在黑暗的诱惑之下才出现的………… 想要消除它……是因为它同时拥有满溢着甘甜的丑陋与美丽 伏行之混沌会从黑暗的地方出现 在蹲着的人腹部位置形成的影子中 隐藏起来的诱惑……一直都存在于人们的身边 被隐藏起来的东西…发出诱惑的东西…嗯…人们总是一次又一次将隐藏起来的东西翻找出来…但是那……并不是为了逃避而隐藏起来……而是为了能够更仔细地享受那份甜美才隐藏起来的………
神的创造之业在第七天结束,第七天停下全部的创造之业。神庆祝第七天,将其视为神圣。要究其原因的话,因为那天神结束了全部的创造,去休息了。创造完世界的日子。虽说这是一周的结束但也与平时没有任何不同。这是理所当然的。神并没有改变每天天空的颜色。神所创造的世界,每天看起来都是同样的风景。就像是机械式的时钟一样,极其精准的,轮转着同样的风景。天空总是蓝色。灰暗。朱红。只是在旋转—成不变的风景的盘面。站在时钟面前的人,也并不认为在那一圈转完之后,会开始新的时间。时钟的指针,它的顶点…即便越过12点,也不会开始新奇的时间。结束,即是随处可见的风景的开始。随处可见的世界的开始。在那前方出现的依然是我们现在看到的风景。名为重复的限。名为以下同上的无限。这个世界没有任何新奇事物。存在于这里的,只有必须能被清晰阐述的事物…这个世界没有前方。存在于这里的…...,走向下一个……以下同上的世界…...
远方,雨滴在落下。不知何处的远方,传来雨滴迸散的声音…………迸散的雨滴,滋润了大地。正因为它迸散了,才能施与恩惠。只有在进散之后,它的恩惠才能染遍大地……….
小时候你可以相信圣诞老人的存在 长大之后虽然不再相信圣诞老人 却要成为让小孩子相信圣诞老人存在的那一边 这就是健全的万能感 也才算是健全的成长吧 所以我认为挫折是很重要的 对于要成为大人来说 挫折一定会发生 但那并非绝对是坏事 我认为这是让人成长的一项很大的助力
在黑暗中看花 此乃生命之喜悦 花正是生命的力量 并且畏惧黑暗 闭上眼即想到黑暗 黑暗乃不安之帝王 黑暗正是死之王国 身处光明之中也不忘黑暗 身处黑暗之中也不忘花朵 不忘那份残忍的麻木 直视你心中的黑暗 畏惧黑暗吧 闭上眼即想到黑暗 那即是永恒 永不破灭的祥和 直到回归辽阔宇宙的那天为止 自今日此时起 吾乃黑暗之居民 将献花于汝等每个人心中 祈求安息
所有的发明与发现 原点都出于自己的直觉 相信直觉并加以证明 这才是所谓的科学家
人类会为了和平而掀起争端 为了争端而破坏和平
虽然人类是种有趣的生物 但并不愚蠢
只依赖自然是活不下去的 既然生为人 要以人的身分生存下去 就必须用自己的双手发明创造 距今两亿年前 这个地球还是爬虫类的全盛时代 它们之所以会灭亡 是因为它们将环境改变为 适合它们生存的环境 因此繁殖过多 所以我们必须创造出 能让自然与人类共存的科学 爬虫类的血是冰冷的 但人类的血却是温热的 我想相信的并非科学 而是创造出科学的人类
很遗憾  我觉得世界并没有变回原样 但是我相信 尽管是一瞬间  可是全世界的人都看见了那片天空 所以  总有一天  我们一定可以…
「わかった、なら卓司くん
すてきな学園生活を送るの
素敵な彼女
素敵な友達
楽しい生活
それが何百年続く
それが何千年続く
それが何万年続く
それが何十万年続く
それが何百万年続く
それが何千万年続く
それが何億年続く
それが何十億年続く
それが何百億年続く
それが何千億年続く
それが何京年続く
それが何十京年続く
それが何百京年続く
それが何千京年続く
それでもまだ終わらないの
無限だから、ここまででも一瞬なの
これの何千倍、何億倍、何京倍しても終わらないの
終わりは絶対にこないの
素敵な彼女
素敵な友達
楽しい生活
を永久に繰り返すの…
何百年かあたりに卓司くん
この幸せな生活に嫌気が差すの
素敵な彼女を殺し
素敵な友達を殺し
楽しい生活を終わらせようとするの
でも次の朝になるとまた
素敵な彼女
素敵な友達
に囲まれた
楽しい生活が始まるの
卓司くん、はじめのうちは殺しの快感に酔いしれて
毎日、素敵な彼女、素敵な友達、を殺し続けるの
でもそれも、何百年かで飽きて
もう…
今度は自殺しようとするの
卓司くんは死ぬの
でも次の瞬間には
素敵な彼女
素敵な友達
に囲まれた
楽しい生活が始まるの
そして、卓司くんは発狂するの
でも強制的にしあわせになるため
精神は普通の状態に戻されるの
それからも
素敵な彼女
素敵な友達
楽しい生活
は永遠に続くの
永久に… 」
那该怎么做?找个权高位重的保护人,找个主子,像卑微的藤蔓一样缠绕树干,舔着树皮,千方百计往上爬,而不靠自己的实力上升?不,办不到!照一般人的做法,写诗献给富翁?装扮成小丑,以博取一位大臣一丝不算阴险的微笑?不,办不到!忍气吞声,好像每天吞一只癞蛤蟆?匍匐行进,把肚皮磨出老茧?跪地乞求,更快地弄脏两个膝头?频频曲背弯腰?……不,办不到!左手与张三勾肩,右手跟李四搭背,两面不得罪;给人五两,想讨回半斤;见甲奉承,见乙拍马?不,办不到!拼命钻营,成为一方的小小要人;用恭维话当船桨,借老妇人的叹息将帆鼓满?不,办不到!找个好心的出版商,自己出钱印诗集?不,办不到!到酒馆参加傻瓜们举行的主教会,自荐当教皇?不,办不到!为成名做一首十四行诗,然后再也不动笔?不,办不到!错把庸人当天才,被无名小报治得服服帖帖,不停祈愿得到《法兰西信使报》的青睐?不,办不到!工于心计,战战兢兢,面无人色,宁可出门访客,不愿闭门写诗;撰写陈情书,拜托人引见?不,办不到!不,办不到!不,办不到!但是……歌唱,梦想,欢笑,不爱计较,独来独往,无拘无束,目光明澈,声音洪亮;只要乐意就把帽戴歪,一言不和便打架斗殴——或做诗一首!不计名利,研究如何登陆月球!除非发自内心,绝不写一言半语,而且谦虚得很,对自己说:小家伙,一花一果,哪怕一片叶子,只要是在自己的花园里采摘的,就应该心满意足!万一侥幸获得成功,功劳全归自己,不必转送他人。总之,即便不是橡树或梭树,也不屑做寄生的藤蔓,也许长不了太高,但全凭一己之力!
不错,这是我的毛病。我乐意惹人生气,喜欢别人恨我。亲爱的,你不知道,在怒目扫射之下走路更有劲!你无法想象,嫉妒者怨恨的胆汁和懦夫中伤的口水,给短上衣溅上多么有趣的污迹!——你们让软绵绵的友情包围,如同围着轻飘飘的意大利式镂空大衣领,脖颈因此变得娇弱无力:舒服倒是舒服了……却少了神气,因为头失去支撑,失去管束,就会歪来歪去。可我呢,仇恨每天为我的皱领上浆,熨烫,迫使我把头高高抬起;每多一个敌人,就是多一条褶皱,给我增添不适,也给我增添光芒:仇恨和西班牙式皱领一模一样,既是一副枷锁,也是一圈光环!
我们这种人的口袋里,随时都有几封给梦中情人的信。我们的情人不过是随便借个名字,用幻想吹出来的肥皂泡!……把信拿去吧,你可以假戏真做。我本来是无病呻吟,漫无目的地吐露爱情,现在这些飘泊无定的鸟儿有地方栖息了。你可以从信里看出来——拿去吧!——由于不是出自真心,话就说得格外动听!——拿去吧,就这么办!
影弦目缝
长门彩名
音无有希

影像的倒流。
信息的反转。
高次元之影。
影、影、影。
高次元之光。
光、光、光。
母亲。
母亲的列车。
母亲的集束。
母亲的连击。

头顶上,众神最后之战正在进行。
那是所有矛盾间的对决。
互不相交的永恒对立。
那便是,天使与恶魔。
抑或,光明与黑暗。
清洁与污染。
善良与邪恶。
刹那与永恒。
阳极与阴极。
益虫与害虫。
天国与地狱。
善意与恶意。
伪恶与伪善。
聪明与愚蠢。
收缩与膨胀。
活人与死人。
恩义与仇恨。
恩义与仇恨。
秩序与混乱。
卑微与至尊。
前世与来世。
寂静与喧嚣。
好转与恶化。
还有,事实与架空。
空想与现实。
好梦与噩梦。
混乱与秩序。
具体与抽象。
整齐与杂乱。
各种矛盾的对决。
万物的终结。
所有的真与伪。
话语。
话语。
命题。
几千、几万、几亿双……多到数不胜数的,黑翼与白翼。
天空挤满了她们扇动的羽翼。
静止的白与黑。  
秩序的白与黑。
终于,寂静变成了喧闹。
混沌的白与黑开始改变。
默示录。
将世界一分为二的光明与黑暗之战,开始了。
苍穹上,
巨大的蛇缠绕在一起。
天使的内脏。
飞散的羽毛。
撕裂的羽翼。
坠落的天使。
堆满大地的天使。
白的天使。
黑的天使。
母亲的话。
神的生理。
天之声。
じゅせい 。
せいし 。

「世界是不完整的」
「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正因为世界是不完整的,所以才充满谎言」
「人们轻言平等」
「但人们都应知道,世界并无平等」
「人们轻言自由」
「但人们都应知道,世界并无自由」
「人们轻言爱情」
「但人们都应知道,爱情终会背叛」
「人们轻言戒杀」
「但人们都应知道,世界充满杀戮」
「人们轻言戒诳」
「但人们都应知道,用那张巧舌如簧的嘴、说着这种话的人自己,才是口出诳语······」
「这些事,有人跟我们说过吗?」
「不,没有」
「无人说过」
「为什么?」
「为什么没人说?」
「非常简单」
「因为所有人的嘴,都被谎言玷污了!」
「被玷污的嘴,只能说出谎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人们的嘴巴会被谎言玷污!」
「为什么人们的话会被谎言玷污!」
「是由于恶意吗?」
「是因恶意才被玷污的吗?」
「是因他们憎恨你们吗?」
「所以这个世界才被谎言玷污了吗?」
「错!」
「答案绝对是错!」
「恶意不会撒谎」
「恶意没有被玷污」
「已经黑到无法再黑的东西,又怎能继续染色?」
「恶意不会被玷污」
「恶意已经黑到不会被玷污······」
「被玷污的东西,是能够被染色的东西······」
「对,那便如纯白的心灵」
「便如正义的心灵」
「对,那便如人的善念」
「因为人的善念,世界才被谎言玷污」
「因为人的善念,才用话语玷污世界」
「对!」
「善意!这种最令人厌烦的感情,才会孕育出玷污的话语!」
「前往地狱的道路上,铺满善意!」
「由于善意,人们才会走上前往地狱的道路!」
「善意隐瞒着!」
「我们的无意义!」
「我们的无知!」
「我们什么都不知晓、什么都不明白、降临在这个世界、然后静静地消失······」
「善意隐瞒一切东西」
「善意隐瞒一切恐惧」
「为什么要隐瞒这些?」
「非常简单!」
「世界无任何意义!」
「你们亦无任何意义!」
「无任何意义活着的人、突然被通知即将死亡······会如何呢」
「因为不能承认、人类繁衍至今的历史,是毫无意义的!」
「一个婴儿,他刚降生就被勒死,人生只有短暂的10分钟就结束」
「那个婴儿的人生有意义吗」
「仅仅10分钟的生命有意义吗?」
「跟那个是一样的!」
「如果那个婴儿的10分钟没有意义的话、我们人类的历史也没有任何意义」
「最古老的人类:南方古猿,出现在540万年前」
「生命最初出现在地球上,是在38亿年前······」
「实在让人感觉很漫长、很有意义」
「但那只不过是错觉」
「在无限的时间当中,那只不过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
「在无限面前、无论是38亿年还是540万年……都跟10分同样,只是一瞬间」
「重要的不是时间!」
「重要的是意义!」
「我们的生命如果没有意义的话,那就跟10分钟的生命没有什么两样!」
「那么我想问!」
「你们的意义是什么!」
「人类的意义是什么!」
「这个世界······这个宇宙的意义是什么!」
「我们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谁来回答一下!」
「谁能回答出来!」
「白痴想必会这样说吧!」
「神是存在的」
「我们是由神创造出来的,所以我们是有意义的!诸如此类······」
「那么,我想问那个白痴!」
「神为什么会存在?」
「神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即便是神也没办法随便回答这个问题」
「一切都是无意义的!」
「这个世界毫无任何意义」
「刚降生下来的婴儿即是我们!」
「刚降生下来的婴儿即是人类!」
「刚降生下来的婴儿即是神!」
「刚降生下来的婴儿······即是这个世界存在的一切!」
「我们短暂的人生仅用10分钟就将结束」
「这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这是谁都不想承认的」
「我们、绝对、不承认、这是、世界的、终结!」
「但那终究只是弱小的心灵」
「我们必须要接受······并且理解······我们的不合逻辑、不合道理」
「人类毫无意义的!一生!我们必须要接受才行!」
「但,即便已认同、」
「即便已接受毫无意义的人生」
「我们仍无法否定那个存在的话」
「你们的心灵」
「就犹如」
「沉没的船」
「那条船」
「其身躯所在的地方······」
「残留下来的」
「水面的」
「水面的······波纹······」
「摇曳着一样」
「如果在心中有那种预感的话」
「如同波纹一样的摇曳产生的话」
「那······」
「那一定是」
「朝向征兆的回归」
「你,就是朝向征兆的回归者」
「听到我说话的所有人啊!」
「认同一切的不合道理」
「接受一切的不合逻辑」
「然后」
「然后在心中寻找出来吧」
「在那里」
「回归······」
「征兆」
「能感受到回归吗?」
「怎么样?」
「能感受到吗?」
「我将感受的力量借给你们吧!」
「将清净的力量借给你们吧!」
「冥想吧!」
「没有必要思考!」
「为感受到的东西冥想吧!」
「别思考!要去感受!」
「我,正是回归预兆之人!」
「还有十几个小时,世界就将被烈火所包围」
「被炽热的火焰所燃烧!」
「你们也能看见吧!被炽热所覆盖的世界!」
「地面上的一切都被烧尽了······看见了么,你们这些家伙看见了么!」
「在地面上的一切被火焰包围之前······我们必须回归天空」
「没错!回归天空!我们要回归天空!」
「没错!世界的尽头······世界尽头就要来了!」
「在世界被炽热所包围的前一天······世界的尽头将会到来······」
「世界的极限将会到来······」
「没错,一切都将在终之空时到来」
「非终非始的······天空······」
「天空的临界点······」
「无限和有限的分界线······」
「一切对立的终结之所······」
「一切对立的终结之所」
「终之空!」
「没错,终结的世界······说到底也只是不完全的东西······没有悲伤······没有叹息······」
「因为这是必然的······是应该完结的」
「然后······之后就是」
「之后,完全的、完全的世界便将现身」
「为回归天空之人,而创造的崭新的世界」
「那才是······真实的世界······」

「不用电源也能充实心灵的东西,书是最好的选择吧?」

「觉得天空太遥远,只是我们这样认为而已······不这样想的话······所有遥不可及的东西都会不再遥远······」

「没有不因生活受伤的人,只是大家都装作轻伤罢了······」

「“你们要抢走我的一切”」
「“······来,抢吧,尽管抢吧!但有一样东西,你们只能任凭我带进天堂!”」
「“我一行礼就把蔚蓝的入口清扫得纤尘不染,这东西没有一丝皱褶,没有一个污点,你们只能任凭我把它带走”」
「“那就是我的······勇气!”」

你我犹如隔镜视物 所见无非虚幻迷蒙(如今我们彷佛在镜中相望 所见皆朦胧虚幻)
孩童之时 所言俱为孩童 所思如是孩童 所论亦复孩童 唯成年之后 便将童心摈弃(孩童之时,所言俱为孩童,所感如是孩童,所思亦复孩童,唯成年之后,便将童心摈弃)
どうしようもなくなって 分からなくなるときは 天高く 拳掲げて

「“但是······战斗并非总有胜算······有些战斗注定会失败······没错······明知会输还是顽强反抗,反倒愈发悲壮······”」

0.999······=1

「能告诉我今天的间宫君的名字吗?」
「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我想知道现在的间宫君真正的名字」
「我想问都读到能背诵的高岛一个问题。比方说,扮演“克里森钦的智慧”的西哈诺,是否希望罗克珊了解他?」
「诶?」
「直到西哈诺死去的瞬间,罗克珊才知道,克里森钦的智慧是由西哈诺扮演的······但那只是突发性的······像事故一样······」
「直到死去的瞬间都想要隐瞒这件事的西哈诺,究竟希望她知道自己的存在吗?」
西哈诺,是否希望过这种事?
······
我慢慢地回想西哈诺的故事情节。
喜欢上罗克珊的克里森钦还有西哈诺,两个人扮演一个人,总算赢得了罗克珊的芳心。
但是,那归根结底,只是罗克珊喜欢上了扮演外貌的克里森钦······
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智慧没有形体,外貌却拥有形体。
人不是无形之物,只会喜欢上有形之物。
罗克珊没办法喜欢上西哈诺的没有形体的智慧。在拥有克里森钦的外貌后,西哈诺的智慧、他的内在,终于首次得到了欣赏······
西哈诺是无形之人······因此,罗克珊喜欢上的不是西哈诺,而是克里森钦。
所以西哈诺在罗克珊面前,只能扮演小丑······
他在罗克珊面前,不能跟她有牵扯。
即便之后陷入克里森钦死亡的事态······
他,在她面前,依旧只能扮演小丑······
“我本来是无病呻吟,漫无目的地吐露爱情,但你是可以让漂泊不定的鸟儿于此的人”
那句话的意思十分沉重。
空想之人和,实践之人。
正因为实践,空想才被宣告终结。
正因为无法实践,才算得上是空想。
我们的情人不过是随便借个名字······用幻想吹出来的肥皂泡
正因为西哈诺的恋爱无法实践,所以才算得上是空想······
跟克里森钦的死亡没有任何关系。
「西哈诺在克里森钦死后,也没有跟罗克珊说过,是自己扮演克里森钦的智慧人格······」
「但是,在罗克珊面前朗读克里森钦的情书的时候,他还是暴露了。因为这封情书,最初其实是由西哈诺朗读的······」
「罗克珊清楚地记着,当时朗读情书的声音······」
「但是······西哈诺否定自己的存在······否定自己是克里森钦的智慧」
「是的······高岛是怎么想的?」
「······」
西哈诺的心情······他真的不想让罗克珊知道吗······
但是,他也确实一直隐瞒着······
他,一直、一直对罗克珊隐瞒着这件事······
间宫君说出这些话······只有一个意思。
「······我知道了。总之先不问了」
「但是,只有现在」
「呼······现在啊······」
「嗯,只有现在」
「哈哈哈······」
「有,有什么好笑的吗!」
「好笑啊······我所知道的高岛不是那种人······你变了啊」
「变,变了很多吗?」
「嗯,跟之前完全不一样······根本想象不到高岛那时战战兢兢的性格······」
「也许是那样没错······但是遇到间宫君的时候,并不总是战战兢兢的······」
「不是只有战战兢兢吗?」
「嗯······还有心跳不已······」
「咕咕咕······什么啊那是······」
「是的,我一直都很期待来这里。因为能遇到间宫君」
「原来如此······那很好啊」
「什么啊,我可是在对间宫君说话哦!」
「也是······是那样啊」
「所以,现在暂时不问······总有一天,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总有一天吗······原来如此······」
「才不是原来如此······请告诉我」
「······」
间宫君就那样沉默下来。
「话说回来······间宫君说过······要完成某种目的吧」
「嗯,是的······」
「到底是什么意思?」
「独自无法完成······所以才拥有很多形态…就是这个意思」
「是在说西哈诺吗?」
「不······是在说神」
「神?」
「神使用的,是三位一体的形态······正因如此,库萨努斯才说三角形是最小的多边形」
「库萨努斯······是刚才间宫君读的书对吧」
「是的······他说三角形是组成所有多边形的最小因子······也即是“一"」
「神之所以要三位一体,是因为三角形是最小因子;按照他的说法,最小即是无限」
「神要完成某种目的,都需要三种姿态······人类要是想完成某种目的的话······应该不用我说了吧」
「创造······协调······再生······人也需要各种姿态的······」
「那个是指基督教的神吗?」
「不······这只是个人的事······基督教的神没有那种位格」
「威赫?」
「是位格······嘛无所谓······」
「啊······」
「午休已经结束了哦······」
「真的呀······」
「没吃得上午饭啊······」
「嗯······—直说话转眼间就结束了······」
「接着······」
间宫君把面包扔给我。
「给你······」
「啊,但是······」
「行啦,收下吧······」
「嗯······」
「那,那个······」
「怎么?」
「那个······最后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忘掉吧······」
「明天也是一样的······普通又平静的日常······再见······高岛柘榴······」
「啊······嗯······」
平静的日常生活······普通的日常生活······一直觉得,这是离我很遥远的话语。
理所当然,又不理所当然的日常生活······一直都会是我们的日常生活······
「那个!间宫君!」
「怎么?」
变成平稳的日常生活后,能做朋友吗?」
「······」
不知为何,露出略显困扰的表情后,间宫君这样说道。
「当然了······想的话随时都可以来这里······------······」
最后的话,因为太远而没听清楚······
但我想,应该是他随时愿意陪我聊天的意思······

就算把人关在石头里 驻留心灵 未来也不会被开启 牺牲他人的心灵  是不可能拯救未来的 所以…所以我要保护我的心灵  保护我的朋友 以知子  凉芽  大家所期望的未来 无论发生什么  我都会去保护 现在迫近世界的毁灭我也能够看到 停止了心的循环的世界  在黑暗中忘却了自己的样子 似乎要失去了形态 但是  还没有结束 毁灭还没有注定 未来还没有失去
无论世界的形态怎么改变  也不会有可以舍弃的心灵 保护世界其实谁都可以做得到 不用牺牲什么也可以做得到 那就是守护自己的心灵  守护最重要的人 不离不弃
眼睛看不到的人类的心灵 因为想知道心灵的形状 人类将心灵赋以形态 这个形态就是人 这个形态就是世界 而我正看着这个心灵的形态 虽然很害怕  虽然想逃避 但我还是站在镜子面前 镜子里映出的是我的心 镜中站着的是纯真无垢的雏形 穿着不合适的衣服  发型也让人不禁失笑 一点都不可爱  真的要哭出来了 但是我依然站在那里  凝视着镜中的身影 当然  心里总有纠结  也会失落 但总会平静下来  变得坦率 然后慢慢发现这样的自己也能接受 当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 我就能鼓起勇气  迈出接下来的一步 这一步  将改变我自己 而那个带着小小的勇气的身影  总有一天能够触及心灵 心灵的形态会不断改变  世界的形态也会不断改变 世界会变得更美丽 映着美丽的世界  心灵将变得更坚强 我  会变得更坚强 心和大家相连  手和大家相牵

「我说啊……柘榴」
「诶?」
「怎么了?」
「啊,对不起………」
「又在想事情………真是的,柘榴老是发呆……」
「啊哈哈……才没那回事……」
「比起这个……夏天已经快结束了哦………」
「嗯……风也变得凉起来了…」
「夏天就要结束……变成秋天,冬天也会来临……然后又会变成温暖的春天……」
「是啊…]
我们走出开始变凉的公园。
为了继续前进……
「…………]
「诶?怎么了? 」
「啊,没…没什么……」
怎么回事…………刚才的感觉…………
总觉得有种不安的、不快的、异样的感觉……总之是种奇怪的感觉……
「快走啊」
「………走吧……」
听到希实香的话,我理解了。
原来如此……是那样啊…………
大概那种感觉……是我刚出生下来最初走的第一步……跟那第一步有同样的感觉吧……….
只是一直遗忘到现在而已..…….…
我最初的一步………大概就是这种心情……
不只是我……大概世界上第一个直立行走的人类……第一批走上陆地的动物,也是同样………
肯定的。
因为那是启程的一步……………
不同景色的开端……
但是,那一步总有一天……………
会变成日常。
曾那般令人生畏的、迈向明天的一步……..
也变得司空见惯。
变成了日常。
变成了很理所当然的……很正常的事。
「怎,怎么了?」
「呃……我说啊,希实香」
「什,什么?」
「谢谢你!」
「谢谢你和我一起前进!谢谢你陪我踏出这一步!」
「诶?那个……」
希实香疑惑着……理所当然……这太唐突了……我原本思考就非常唐突,最近经常就直接将话说出来。
所以希实香才会很疑惑…诶?
「嗯…」
不知为何,希实香很高兴地笑着答道。
「该说谢谢的……是我」
「让我们一起前进吧!」
风带来一丝凉爽。
在这凉爽中,我们手牵着手,迈出了——
日常的一步。
只是,平凡的一步。
我们感谢着这来之不易的平凡,
继续人生之路……
我在心中,立下了坚强的誓言——
愿你我在人生之路上,笑容永驻………
正如芸芸众生都曾做过的那样,
我们也迈出了第一步。
在这道路的前方,大概就是,
美好的每一天

季节在变动。
从夏天到秋天,
从秋天到冬天。
从冬天到春天……
「我,我说啊……」
「什么?」
「你从刚才开始就在嘟囔什么?]
「啊,抱歉,抱歉,在想点事」
「想什么?」
「那个嘛……」
于是,从我——高岛柘榴这里能看到的风景,就此结束了。
虽然我们会这样一直幸福地生活下去………
但还是要在此说再见了。
再见了。
再见,逝去的日子,
然后,陌生的未来,
以及今后的我们,
请多关照。

也说他到底去干什么呢?他到底去双桅战船上干什么呢?....….哲学家,物理学家,诗人,剑客,音乐家,空中旅行家,针尖对麦芒的辩士,为人作嫁的情人!——赫丘利斯―萨维尼安·西哈诺·德·贝热拉克长眠于此,他无所不能,却一事无成。

我觉得她在看……她竟敢看我的鼻子,这个塌鼻子死神。(举剑)你们说什么?……这没有用?……我知道!可是人不是有胜利的希望才作战的,不!不!知其不可为而为之,这才更漂亮!——这一大堆是什么人呀?——有一千个?啊!我认出来了,都是我的宿敌!“谎言”?(朝空中挥剑)嘿嘿!———哈哈!“妥协”、“偏见”、懦弱”!……(挥剑)要我让步吗?不!绝不!———啊!你也在这里,“愚蠢”!——我知道你们最后一定会把我打倒,我不在乎:我还是打!还是打!还是打!(把剑舞得似风车一般,然后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是的,你们抢走我的一切,桂冠和玫瑰!尽管抢吧!但有一样东西,你们只好任凭我今晚带进天堂,我一行礼就把蔚蓝的入口清扫得纤尘不染,这件东西没有一丝皱褶,没有一个污点,你们只好任凭我把它带走,(高举着剑向前冲)那就是……(剑从他手中掉落,他摇晃着身子,跌入勒布雷和拉格诺的怀中。
(俯身吻他的前额)是什么?…….
(睁开眼睛,认出了她,冲她微笑)我帽子上的羽毛!

「白费功夫!?我当然明白……但是……战斗并非总有胜算……有些战斗注定会失败…….没错…….明知会输还是顽强反抗,反倒愈发悲壮……这一大堆是什么人呀……好像有点印象……对了………这些都是我的宿敌……这是叫做“虚伪”的亡魂!怎么样,尝尝这招!“妥协”“偏见”“胆怯”“幼稚”的亡魂……什么?我会让步?不,绝不!哦,你…那里的是“痴愚”的亡魂!我知道你们一定会把我打倒……那又如何!战斗!战斗!我要战斗!」

「Mon panache」

「对这种勇气无动于衷的人………对这种行为莫名惊诧的人……如果那种家伙是正常的话,那我觉得我还是奇怪点好」

「文学不是为了胜利的学问……而是为了立于不败之地的学问」

老子***什么牛逼的歌没听过啊,新金属、新民谣、哥特摇滚、情欲电子、迷幻爵士、黑氛围、军工、垃圾朋克等等等等,从老子瓜瓜坠地到现在,听过的乐队不下2000个,听过的唱片不下10000张,但她TMD竟然不喜欢我。
我听得歌是最牛逼,看的电影是最先锋的,读的书也是最深奥、最他妈有品味的,什么安哲、戈达尔等所谓大师的电影我中学就全看过,曾有个贱逼也就是我的情敌在我面前用什么好莱坞大片来装逼,被我当场用唾沫淹死。他TMD不就会看些卡耐基、郭敬明一类的烂屎吗,老子读的是什么,卡尔维诺、亨利·米勒、艾柯、索尔·贝篓的哪一本书我没读过,当北大哲学系的研究生**们还在为康德、黑格尔唉声叹气的时候,读大一的我就已经把罗兰·巴特、德里达、海德格尔什么的读遍了,拉康、齐泽克、克里斯蒂娃、弗朗索瓦·于连、利奥塔,够玄、够他妈前沿了吧,但对我来说就像看小说一样,勉勉强强可以算如厕之书。
我人这么牛逼,但她竟然会不喜欢我,我脑袋想歪了也想不通。是我情书写的不好吗,但从中学到大学,老子的文笔一直是全校最牛逼的。是我长得不帅吗?我是***不帅,但我长得也不丑啊,况且你也不是美女,凭什么要求我长得帅?难道就因为我人不帅,牛逼我最后竟然成**了???

「让我看看你坚强的心吧!」
「没错,你帽子上的羽饰!」
「象征你内心的勇气的纹章……帽子上的羽饰!」
「啊、勒布雷!我今天要登上乳白色的月球了」
「不需要发明什么机器。真是如此,我要一跃而出」
「没错朋友!那个月亮的世界」
「才是为我们所创造的世界」
「不止一个我所爱的人,大概都被放逐到那里…然后在等着」
「苏格拉底!伽利略!」
「物质的基本要素的灵魂就是」
「这是……不,这有问题……哥白尼说过!」
「没错朋友们,究竟为何,会中了魔障?」
「究竟为何,会中了魔障,他到底去双桅战船上干什么呢?」
「作为哲学家!」
「物理学家」
「诗人」
「剑客」
「音乐家」
「空中旅行家」
「针尖对麦芒的辩士」
「他无所不能」
「作为至高…但是」
「却又一事无成……」
「对不起……我该走了……我不能让人久等」
「你们看……月亮来迎接我了………」

我完全投身于空中。
我的身体瞬间从空中向地面落去。
我紧紧地握住的两人手腕,拉着两人。
看见两人的表情……
她们边哭边笑……
似乎很害怕……
却又似很高兴的表情………
啊……
什么嘛……飞翔好舒服啊。
宛如变成了天使一般……
好快的速度……
好快的风……
但是却听不见声音。
世界在静静地回转。
已经,马上就要到地面了……
空气力学的先驱者……
我知道一切都在回转的天空,
还有包容着我的大地。
还差一点,就抵达世界了……
还差一点,就抵达地面了……
接近着的影子。
地面映出我的身影。

草地中钻孔,日晷下打转
波若歌鹦苟延残喘,迷途绿龟嚎哮迷茫
当心炸脖龙,我的孩子!
那锋爪利颚,能挠钩撕咬!
注意啾咘啾咘鸟,你须回避
那暴躁冒烟恶怪大毛兽!
手持宝剑名真理之语
寻觅强敌豪壮永不息——
于噹噹树下稍事休憩
伫立良久,深陷思绪
当思绪纷乱杂沓之际
炸脖龙双目如烔炬
从阴暗密林奔跃闯出
一路怒鸣低吟时啭啼
一,二,三,四!一刺再刺
真理之语将敌斩成糜
取其首级,置之死地
伴随胜利,驰马归疾
真当是你把怪龙斩于马下?
奋勇吾儿!来我怀里!
奔走相告!衣锦还乡!
父喜不自禁窃鸣得意
备餐时光,软泞蜥獾
草地中钻孔,日晷下打转
波若歌鹦苟延残喘,迷途绿龟嚎哮迷茫

弹起了自己喜欢的曲子。
...做梦的鱼。
是法国作曲家埃里克·萨蒂的曲子。
虽说如此,基本都是我听会的,所以和原曲有点不同...
调性音乐的对极...
无视传统的和声进行...更是面不改色地写着与平行音程、平行和音等对位法截然不同的反向进行的乐谱。
是名为家具音乐的特殊音乐风格。
实际按下键盘,试着弹起萨蒂的曲子...既有能理解其意图的部分,也有完全不能理解的部分。
音乐真是不可思议...
在某个遥远的地方的某个人头脑中浮现出的旋律...现在正被自己的双手弹奏。
在那某个遥远地方的某人的旋律,虽然也许本人会否定,但这正是由他太多的思想、太多的生活、太多的感情所凝聚而成的。
而那些的一部分,正由我再现着...而另一部分却完全丢失了吧。
他所看见的旋律,与我所听见的旋律是一样的吗...?
自己弹奏的旋律,和萨蒂所见到的风景到底有多少部分是重合的呢?
有色彩的音乐。
变幻为风景的旋律。
这能成为融入日常之中的音乐吗...?

“不可以增加持有物,因为不知道何时会发生什么”

“那不是月光!那是银河,所以才会发光。”焦班尼欢快地说着,咚咚地跺起了地板。他把头伸出窗外,高声吹起了《星辰圆舞曲》的口哨,又拼命拉长身子想仔细看看银河水。一开始,他觉得那里一片朦胧,好像什么也没有。可后来他终于看出来了,银河那清澈的河水,不但比玻璃,也比氢气更加清澈透明,也许是因为肉眼的错觉,甚至可以看得出银河水泛出的淡紫色的涟漪,如同万道彩虹,静静地奔流。原野上,到处都竖立着闪烁着磷光的三角形路标。远的看上去很小,近的看上去很大。远处的可以看出鲜艳的红色和黄色;近处的则发出银白色的光芒,朦朦胧胧的,也有些看起来是四方形的,还有闪电形和锁链形的,干差万别,在原野里闪烁着光彩。焦班尼心怦怦地直跳,他用力晃了晃头,想使自己清醒过来。可是原野上那些蓝色、红色、七彩缤纷的三角形路标,竟好像在叹息似的,纷纷摇晃颤抖起来。

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是因为疼痛。
疼痛化为光……然后化为视野…。
连接了世界的姿态……。
但是,世界不是光。
世界不是视野。
是实感让我这样想。
存在并不仅仅是通过视野来确定的……
那么,难道那是通过五感来确定的东西?
“视觉”“听觉”“触觉”“味觉”“嗅觉”……只有这些自己感觉到的东西,才是世界其本身吗?
世界只要看就足够了吗?
世界只要听就足够了吗?
世界的感触,
试着去舔世界。
比如,那是土的味道。
草的香气。
风的感触。
远处树木传来的声音。
以及,展现在我眼前的这片蓝天。
用眼睛去看那蓝得可怕的蓝天上奔走的白云,去听它的声音去感觉风,去感觉唾液的味道。
这才是世界。
这时我感觉到的东西才是世界。
现在,给予自己的一切就是世界。
大部分的人都是这样理解的。
但是,真的是那样吗?
……不对。
那种感觉,我连一瞬间都没有感觉到。
只存在于瞬间的我,可不允许瞎说什么世界就是“现在感觉到的一切”。
自己可以感觉到的一切,这,绝对不是“世界”更不是“世界的极限”。
我却得知了它。
我,没有去看,没有去听,没有去摸,没有去尝,却知晓了世界。
甚至连世界前方的前方…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到的事情摸到的事情……连根本不可能感觉到的东西都知晓了。
那是很单纯的事情。
因为我是现在出生的。
应该只知道现在在这里感觉到的事情。
应该不知道各种事情。
尽管如此,我眼前看到的建筑物……就算看不见它的后面,也知道那后面。
我可以想象墙壁的对面……可以想象天空的后方……
不仅如此,我还知道各种无法体验的东西的意义。
那是极为理所当然的事情..…。
比如说一一不管是谁都好一一每天早上上学路上的住宅。
毫无异状的普通住宅。
那里有每天早上看到的门。
没有必要去在意的门。
为什么(我们)会不去恐惧那扇门的背后呢?
那扇门的后面…
对,说不定那就是世界的尽头。
至少,因为没有去看过,
就无法否认那扇门的背后就是世界的极限的可能性。
尽管如此。
“我们”知道。
那扇门的背后只会是我们熟知的风景……。
那扇门的背后……不可能是世界的尽头…….。
至少,只要在第一个走过的转角那,不存在会让你恐惧到无法转弯的异常者。
我们就连这一辈子都不会见到的景象……也知道那就是世界
“视野”并不是“世界”。
“听觉”并不是“世界”。
不管是“触觉”“味觉”“嗅觉”都不是……。
甚至将这一切到达极限而感觉到的“痛觉”都不可能是。
那么世界是?
答案并没有那么困难………。
世界就是………化为言语的一切…。
化为意义的一切……世界。
事实……以及非事实。
存在被这么称呼的不同……。
但是其实并没有那么难解。没有装作难懂的必要。
没必要为了恶作剧而陷入深渊。

我说鬼哥哥 莫非你把甘于不幸与不遇也当做是一种努力吗? 人们一般把这种事叫做「无所事事」不要觉得不幸就该被原谅 你应该去追求Happy End 要不要我再踩一次你的脸?坚持于不幸是一种怠慢 不去追求幸福也是一种卑鄙 如果这样的话 自杀的先驱者也就无法得到报答了

「呃…刚才想的是……在男孩子的心中……有两种截然相反的感情同时存在」
「嗯…男孩子具有这两种相反的想法……」
「首先一个是…欲望」
「嗯……各种各样的欲望……想把什么东西自己占有……比如像喜欢的女孩子……」
「男孩子的一半就是不断涌起的这种欲望……」
「还有一半啊……那就是温柔」
「对……为了不让自己的欲望伤害到对方…而时刻注意着…这种温柔,组成了男孩子的另一半哦…」

“何谓幸福,我也搞不清。其实,无论多么痛苦的事,只要能朝着正确的目标前进,无论是上高山,还是下陡坡,都能一步步接近幸福。”



“世界是神秘的。世界的神秘不在于世界是怎样的,而在于世界是这样的。比如,儿时人们会问“人为什么会死”?长大了就不问了,这并不是因为知道了答案,而是因为把它接受为一种事实”

有一种很简单的方法
评判自己的一生是否算是“成功”
想象一下自己的葬礼
你在他们心里会是怎样的面容
没有人会因为你长生不老鼓掌
哪怕是刹那烟火
爱过人间的光
才会在被爱之人的心中永驻

「一个婴儿出生了」
「谁的?」
「不知道」
「虽然不知道……」
「但确实有一个婴儿出生了」
「嗯……那个婴儿在哭」
「呜嘎,呜嘎,地哭着……」
「听到这个哭声大家都笑了」
「大家都在为婴儿祝福」
「母亲也是……」
「父亲也是……」
「并且其他人也是……」
「为那个婴儿的出生……」
「衷心祝福」
「世界充满着生命的祝福」
「但是」
「但不是这样的」
「在那里」
「我」
「我一个人在那里恐惧着」
「非常恐惧……」
「要说为什么的话……」
「因为那是在对世界进行诅咒」
「没错……」
「他在诅咒着这个世界。那个刚出生的婴儿」
「诅咒着自己的出生」
「我」
「我当场全身僵硬」
「在大家的笑容之中」
「在祝福之中」
「独自一人……」
「我啊……」
「我摇摇晃晃地……」
「接近那个婴儿]
「然后想要让那个婴儿停止哭泣」
「我想着必须要那样做才行」
「为什么呢?」
「我自己也不明白……」
「那是」
「那是,自从出生以来」
「就悲惨地活到今天的我能做到的」
「我能做到的」
「唯一的」
「唯一的赎罪啊」
「对谁的赎罪?」
「大概」
「是对那个婴儿的赎罪……」
「并且」
「也是对除他之外的某种东西的赎罪……」
「我是这样想的……」
「我用双手勒紧那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的脖子……想要让那个婴儿的人生就此结束掉」
「就此结束掉……」
「在大家祝福的笑容之中」
「我……我想要用力勒紧婴儿的脖子……」
「但是……」
「我却做不到」
「呜嘎,呜嘎,地哭泣着的婴儿的脖子」
「我」
「我却下不了手」
「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
「明明这是我对婴儿唯一能做的赎罪」
「明明必须要让婴儿停止哭泣才行」
「我却做不到」
「这明明是,无法给予那个婴儿任何意义」
「无法给予婴儿任何可能性的我」
「不得不做的唯一方法……」
「我却做不到……」
「我当场倒在地上……」
「当场……」
「就那样哭了出来」
「我,呜哇呜哇地哭了出来啊」
「很丢脸对吧……」
「虽然说是在梦里」
「什么都做不到」
「只能呜哇,呜哇地哭泣」
「一个大男人……」
「……真丢脸啊……」
「……」
「不久之后……」
「婴儿的哭声……」
「很普通」
「变得普通……变得很普通了」
「然后」
「很普通的……呜嘎,呜嘎地哭着」
「听到那个哭声」
「我一面哭着」
「一面想着,太好了……]
「太好了……」
「我在高兴什么?」
「自己也不太明白……」
「只是觉得太好了……」
「明明什么都没有解决」
「明明什么都没有改变……」
「只是」
「只是觉得太好了」
「我边哭着」
「边这样想……」
「我从出生……现在也继续活着……大概」
「大概,就是那么一回事吧」
「对……」
「并且,这个就是」
「这个就是所谓的预感……」
「我是这样想的哦」
「这是对我还活着的预感」

蔚蓝的天空和向日葵。
漂浮着大大的云朵……,
羽咲戴着大大的帽子……,
然后,跟我走在一起……,
走着,走着……,
为了………,
两人一起……,
爬上那个坡道……,
因为……那个坡道的前方有很漂亮的景色……。

「我想到,强大就是温柔啊……并且深切地感受到,温柔就是往死里忍」
「啊哈哈……虽然强大是温柔这句话很老套,不过温柔就是往死里忍这句话果然还是没有听说过吧」
「所谓的温柔啊,就是一过性的……比如说只表现一瞬间的东西根本就不是温柔。那只能叫做同情」
「对,一过性的温柔,没有难过没有痛苦……也没有风险」
「不仅仅是当时……长远来看都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即便如此还贯彻始终的……这才是温柔」
「当时随便说点温柔的话是很简单的哦。凭此而给别人一种好人的感觉也是很简单的」
「但是,这种人才是和温柔最无缘的人……」
「巧言令色,鲜矣仁……只知道应酬般地见风使舵的家伙是最无药可救的……」
「即便把自己的痛楚放在天平上去称……仍然自始至终为对方着想……这才是温柔啊」
「被你哥哥的收拾了之后…他可以对我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也可以更进一步利用我……」
「但是,却很细心地不留下后遗症……最重要的是,把我当成人来对待」
「不是大众媒体,也不是记者……而是把我当成木村来对待….这啊,可不是什么上策哦……」
「你的哥哥啊……真是个温柔的人啊」
「为了尽可能多地排除毒品,不惜承担一个又一个的风险……」
「这是,对于自身力量的绝对自信……最重要的是,因为他是一个比起自己的痛楚来说,更加重视他人的痛楚的人……」
「没有被任何人感谢……只是做着自己觉得对的事情」
「支撑着他的行动的,只是单纯的固执」
「支撑着人的温柔的,就是固执啊」
「将其贯彻始终的固执……」

「就算是世界上一次都没出现过的风景……那也并不是会让人吃惊的景色……」

[由岐]「哎呀……还真是壮丽的星空啊,就像星星会掉下来的样子……」
[皆守]「可星星啥的,哪会掉下来啊」
[由岐]「的确啊……星星不会掉下来……掉下来的,只是远道而来的、以前的群星发出的光芒而已……」
[由岐]「世界真奇妙啊……」
[皆守]「为什么?」
[由岐]「呃,因为啊……居然能看到来自如此遥远世界的光芒呢……」
[皆守]「这又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地方?」
[由岐]「我们的头脑有多么宽广?」
[皆守]「那是什么?」
[由岐]「是诗哦……世界上我最喜欢的诗……」
[由岐]「我们的脑袋比这片天空更加广阔……」
[由岐]「来,你来试试看……天空被嗖嗖地吸进脑袋里了……」
[由岐]「然后……连你也吸了进来……」
[由岐]「我们的脑袋比海还要深……」
[由岐]「来,将两份蔚蓝重合起来……」
[由岐]「大海便被嗖嗖地吸进了脑袋里……」
[由岐]「就像是海绵吸水一样……」
[由岐]「我们的脑袋和上帝一样重」
[由岐]「来,正确地测测看……」
[由岐]「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
[由岐]「话语和声音的不同……」
[皆守]「话语和……声音……」
[由岐]「没错……」
[皆守]「……没有那种事吧」
[由岐]「为什么?」
[皆守]「因为神是不存在的」
[由岐]「原来如此……在这个世界上……神是不存在的」
[皆守]「噢,根本不可能存在……」
如果存在……为什么神要这样对待我的家庭……
为什么,会杀了父亲……
[皆守]「神这个人啊……」
[由岐]「也不是人啦」
[皆守]「那么,神啊,即使存在,也是个既无能又无力的、一无是处的家伙吧」
[由岐]「啥都不做的一无是处的家伙?」
[由岐]「啊,但是呢……我也有自己的观点哦」
[由岐]「不是有世界是神用一星期的时间造出来的说法吗?」
[由岐]「那还真是一派胡言呢」
[由岐]「因为啊,如果神真的创造了世界,他绝对会这么说的」
[由岐]「这玩意才不是我造出来的呢……」
[由岐]「这玩意」
[由岐]「等等,还没完成呢」
[皆守]「噢……我也是这么想的……无论人间有多少苦难,他都可以无动于衷,是个麻木不仁的混蛋啊」
[由岐]「呵呵呵……如果神是像人一样的存在,被说成这样也无可厚非呢」
[由岐]「的确是最差劲的家伙」
[由岐]「明明无所不能,却什么都不做……」
[由岐]「但是呢,皆守听过这样的说法吗?」
[皆守]「什么?」
[由岐]「嗯,沙滩上的足迹……」
[皆守]「那是什么?」
[由岐]「神一直在我们身边……所以,在死后回顾自己走过的人生道路时……一定会看到另一行足迹」
[由岐]「人生呢,一直是被身边的力量支持着的……」
[由岐]「但是呢……在最痛苦、最悲伤的时候,足迹就会只剩一行了……」
[皆守]「唉,在最痛苦的时候,它反倒不在身边……不过,神不就是这样的嘛」
[由岐]「不是哦……」
[由岐]「那时候……神会成为这个停滞不前的人的双脚啊……」
[皆守]「自己的双脚?」
[由岐]「是啊……就连原本以为会停滞不前的道路……也一定会向前延伸的……」
[由岐]「就像是,小羽以为自己无法登上的那坡道一样……」
[由岐]「人会一直向前……无法停下自己的脚步」
[由岐]「仅仅因为,有一个信念,被铭刻在他们心中」
[皆守]「有一个信念?」
[由岐]「是啊,如同命令般的烙印……所有的人……不对,是所有的生命,都被这烙印所命令,生存下去」
[皆守]「命令所有生命的烙印……」
[由岐]「是啊……这个烙印,只是这样写着∶」
[由岐]「幸福地活下去吧!」
[由岐]「无论是猫,狗,斑马,老虎,还是蝉,当然还有人类」
[由岐]「众生平等,幸福地活下去吧!」
[皆守]「那算什么啊……」
[由岐]「没有不希望幸福的生物……所有的生命都祈求着自己的幸福……」
[由岐]「就是这样被命令的呢……」
[皆守]「这是命令吗?」
[由岐]「谁知道呢……但是,事实上就是这样吧?」
[由岐]「而人类又……不对,人类能够得到动物们根本无法相比较的幸福」
[由岐]「以及绝望」
[皆守]「为什么会这样?」
[由岐]「只要不期盼幸福,就不会绝望」
[由岐]「就是那个,和动物不会绝望是一个道理呢」
[皆守]「但是,动物也被命令要幸福地活下去吧?」
[由岐]「是啊」
[皆守]「那么,为什么动物不会绝望呢」
[由岐]「那是当然的吧。因为动物活得很幸福啊」
[皆守]「这又是什么意思……不幸福的动物也存在的吧」
[由岐]「不存在哦,动物无论何时都很幸福的」
[由岐]「直到死亡的瞬间,所有的生物都拥有同等而永恒的幸福」
[皆守]「为什么呢」
[由岐]「到底为什么呢」
[皆守]「你也不知道啊」
[由岐]「啊哈哈,才没这种事,要回答很简单哦」
[由岐]「因为它们不知道死亡……」
[由岐]「动物活在永恒的外表之下……」
[由岐]「所以,幸福地生活的动物,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幸福的……」
[皆守]「动物不知道死亡吗?」
[由岐]「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皆守]「为什么呢?」
[由岐]「因为,其实无论谁都不知道死亡的啊」
[皆守]「无论谁?」
[由岐]「是啊,任何人都不知道死亡……因为不存在体验过死亡的人呢……」
[由岐]「死仅仅是想象……无论过了多久,都无法经历……」
[由岐]「人不知道死亡……尽管如此,人类还是认识了死亡,因此才意识到,自己已沉溺在幸福之中……」
[由岐]「所谓绝望……是给予沉溺在幸福之中的人类的特权」
[皆守]「啥特权……怎么看都不像好东西吧」
[由岐]「是啊……但是,正因如此,人类才拥有了语言……」
[由岐]「感受到了天空之美……」
[由岐]「想要改造这个世界……」
[由岐]「美、语言,以及希望……」
[由岐]「依靠这三种力量……人类得到了美好的每一天」
[由岐]「人啊,幸福吧!」
[由岐]「不沉溺在幸福之中……也不对世界感到绝望……」
[由岐]「只是幸福地,活下去」
[皆守]「只是幸福地活下去……吗」
[由岐]「哎呀,有点太故弄玄虚了呢……」
[由岐]「啊哈哈……但是真厉害啊」
[皆守]「什么?」
[由岐]「不是,再度仰望天空,我不禁想,“星空真厉害呀~”啥的」
[由岐]「啊哈哈……」
由岐姐笑着展开了双臂。
[由岐]「如此广阔的天空……如此广阔的宇宙,尽收于我们的头脑之中哦……真厉害真厉害」
[皆守]「尽收……头脑之中……」
这么说着,我抬头看向天空。
如此美丽的风景……是我脑中的世界……
这倒也理所当然……
可是,一旦这么想着,这份感觉就变成了战栗……
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世界……
带着这样的想法、再去看辽阔的天空时,无论是谁,都会有头晕目眩般的感受吧……
[由岐]「刚才说的,全是灵机一动想到的哦」
[皆守]「是吗?」
[由岐]「嗯,就是这样,刚刚看着天空想到的」
[由岐]「当然,我一直、一直都抱有疑问呢……就和皆守一样……」
[由岐]「神什么的,并不存在于世界之中」
[由岐]「不仅如此,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就像是受到诅咒一样呢……」
[由岐]「因为啊,会死掉嘛」
[由岐]「无论多么幸福的时光,都会迎来终结」
[由岐]「无论多么快乐的时光,都会画上句号」
[由岐]「无论多么珍爱他人……无论多么珍爱世界……」
[由岐]「都会结束」
[由岐]「画上名为死亡的终止符……」
[由岐]「所以,我觉得降生在这个世界,简直和诅咒差不多呢……」
[由岐]「因为,幸福终究会迎来尽头……」
[由岐]「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我做过好多次相同的梦哦……」
[皆守]「相同的梦」
[由岐]「是啊,梦……婴儿的梦」
[皆守]「婴儿的梦很可怕吗」
[由岐]「嗯,很可怕呢……让我快要哭出的……可怕的梦……」
[由岐]「有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虽然不知道是谁生的……」
[由岐]「不对……说不定,是我生下来的呢……」
[由岐]「所以呢,我觉得很高兴」
[皆守]「很高兴吗?」
[由岐]「嗯,很高兴呢……」
[由岐]「然后呢……这个婴儿哭了起来……呜啊、呜啊的……」
[由岐]「因为很高兴,我们都笑了出来……和周围的大家一起……」
[由岐]「这就是所谓的祝福吧」
[由岐]「对于新生命的……祝福」
[由岐]「因为啊,只是单纯的高兴……对于婴儿能够降生于这个世界……充满感激之情……」
[由岐]「所以这个世界充满了对生的祝福……」
[由岐]「但是……但是我突然察觉到了……」
[由岐]「啊……不是这样……」
[由岐]「这时候,只有我一个人感觉到了恐怖……在一片笑容之中,只有我在害怕……」
[由岐]「因为……我意识到了啊……这个孩子正在诅咒世界……」
[由岐]「诅咒着自己被生下来这件事……」
[由岐]「在大家的笑容中,只有我一动不动……在被祝福所包围的世界里……独自……」
[由岐]「这个时候,我想到……必须停止这婴儿的哭声……我掐住了刚刚出生的婴儿的脖子……一定要把他的人生就此终结……」
[由岐]「因为,生下来就是一种诅咒呢……」
[由岐]「至少刚刚出生的孩子,就是这样想的吧……所以……」
[由岐]「为了结束这个被诅咒的人生……」
[由岐]「但是……理所当然地……我做不到啊」
[由岐]「面对哇哇大哭的婴儿,我却无法将他掐死……」
[由岐]「为什么呢……明明婴儿一生下来就被诅咒了……我却无法斩断他被诅咒的人生」
[由岐]「明明不得不做……却下不了手……」
[由岐]「于是……我也哇哇地哭了起来……虽然这种事情在现实中完全不可能呢……」
[由岐]「而此时……婴儿的哭声……又变得正常了」
[由岐]「我感觉到,他的哭声变得正常了……」
[由岐]「只是正常地……哇哇地哭着……」
[由岐]「听到了这个声音……我觉得,真是太好了……」
[由岐]「然后,我就开始祈祷……请赐予这个生命幸福……」
[由岐]「其中的含义,到了今天,我全都领悟了」
[皆守]「是这样吗?」
[由岐]「嘛,皆守一定还不知道吧」
[由岐]「但是,看到了这星空之后,我终于找到了答案」
[由岐]「为什么,无法阻止刚降生的婴儿的啼哭……」
[由岐]「为什么,人会哀悼他人的死亡……」
[由岐]「还有,这个哀悼……绝对不是错误……」
[由岐]「而是正确的祈祷啊……」
[由岐]「对世界的爱……」
[由岐]「让世界充满爱……」
[由岐]「这就是祈祷……」
[由岐]「自己正在被眼前的夜空……所祝福……」
[由岐]「这就是祈祷……」
[由岐]「世界上充满祝福……」
[由岐]「所以即便认识了死亡,人也能活在永恒的外表之下……」
[由岐]「能做到啊……」
[皆守]「由岐姐……」
[由岐]「好厉害啊!孔子说过,朝闻道,夕死可矣」
[由岐]「我难道要死了吗?」
[皆守]「……这个叫孔子的人所探求的真理,被由岐姐知道了吗?」
[由岐]「还不知道呢」
由岐姐笑了。
仿佛坦然接受了不久以后、自己的死亡一样……

[皆守]「还有,我刚刚看见的……也是发生在过去的回忆……」
[由岐]「是啊……是你因为痛苦,而封印起来了的回忆啊……」
[皆守]「……还真是脆弱的人啊……我……」
[由岐]「没有这种事哦……说不定,真的是被诅咒了呢……」
[皆守]「即便如此,我还是输给了诅咒吧……」
[由岐]「说什么呢……你什么时候输过了」
[皆守]「就没赢过吧……」
[皆守]「即使是那一天,保护羽咲的也是由岐姐……」
[皆守]「我明明约好要保护羽咲的……却根本没有兑现承诺……」
[皆守]「甚至,还让卓司钻到我的脑袋里……」
[由岐]「可你不是再度挡在卓司的面前了吗……」
[皆守]「是啊……再度挡在他面前……然后完败」
[皆守]「真是何等失态……」
[由岐]「说什么呢……这样不也很好吗?」
[皆守]「什么啊……好个毛啊……」
[由岐]「这种东西……不就是表演吗?」
[皆守]「表演?」
[由岐]「噢,就是这样……英雄登场不都是这样的吗?」
[皆守]「英雄?」
[由岐]「你是英雄吧?变身英雄……」
[由岐]「虽然给羽咲留下了痛苦的回忆……但这种东西,也不过是为从今往后那幸福的每一天埋下的伏笔吧?」
[皆守]「由岐姐……」
[由岐]「约定过了吧……和羽咲」
[由岐]「在那片海滩上……」
[由岐]「……如果卓司是救世主,那我就是英雄……」
[由岐]「为了保护你,无论遇到什么危机,我都会挺身而出……」
[由岐]「危机的时候,反倒是大显身手的机会啊……因为能够化危机为机会,才是英雄啊……」
[由岐]「羽咲直到现在,都还坚信着……」
[由岐]「你,是英雄……」
[皆守]「由岐姐……」
[由岐]「当然我也一样……」
[由岐]「皆守……直到最后的最后,都不会输」
[由岐]「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会输……」
[由岐]「因为啊……英雄不就是这样的吗?」
[由岐]「我也相信的哦……」
[由岐]「皆守是英雄……到最后会把一切都解决……」
[皆守]「在说什么啊……明明那时候我没有保护好由岐姐……」
[由岐]「傻瓜……都说了,你是小羽专用的英雄吧……」
[皆守]「由岐姐不是说,你也相信我是英雄吗……」
[由岐]「噢,相信啊……」
由岐姐不自然地笑着。
就像为了掩饰自己的哭泣一般。
[由岐]「我会把他带走的……所以你走吧……」
[皆守]「带走?」
[由岐]「卓司……那个电波小子,就让我把他带走……」
[由岐]「所以你就前进吧……」
[皆守]「前进?」
[由岐]「噢,就是这样……在这前方……」
[由岐]「向日葵盛开的山坡的前方……」
[由岐]「在无法登上的坡道的尽头……」
[由岐]「你不能停滞不前,必须前去迎接小羽……」
[皆守]「无法登上的坡道……」
[由岐]「好啦,打起精神来……皆守」
[由岐]「因为要就此告别了……」
[皆守]「告别?」
[由岐]「是啊……告别……我只能走到这里了……」
[由岐]「在这天空下……和皆守……不得不道别了呢……」
[由岐]「在广阔的天空下……尽管至今都一同走过……但已经到尽头了」
[由岐]「在这前方……走在你身边的,将不再是我……」
[由岐]「能和皆守一同前行的,将不再是我……」
[由岐]「所以……去吧……英雄」
[由岐]「我的……英雄……」
[由岐]「更是……」
[由岐]「小羽的超级英雄」

轻飘飘的感觉。
瞬间,感觉到了周围空气的急速变冷。
扬起的灰尘伴随月光的照耀,在空中飞舞。
告别了永不相交的平行,我和羽咲被吸进了……
垂直下落的世界。
月光映照出羽咲身体的轮廓。
地面没有影子。
宛如高空飞翔一般……
远方传来警笛声。
在苍穹之下反复回响。
我仰望无限的天空,笔直坠下。
一刻也不愿看丢,在我上方的羽咲……
月在笑。
神在笑。
笑这滑稽的姿势。
笑这喜剧般的悲剧。
群星旋转。
如舞如蹈。
夜空上的神,正嘲弄着我们。
就像把空瓶子扔在地上的天真的孩子一样……
世界变得一片空虚。
但我却说,
[皆守]「吃屎去吧!」
关神屁事。
关命运屁事。
我是,皆守。
间宫皆守。
我约定过,
要保护羽咲,
要成为保护羽咲的英雄,
所以,我不会退缩。
无论敌人是谁,都不会退缩。
神挡杀神。
鬼挡杀鬼。
我会用自己的双手,挣脱命运的束缚。
喜剧和悲剧,都吃屎去吧!
[皆守]「羽咲!!」
我拼命伸出手去。
[羽咲]「……」
没有回答。
不对,就连我也无法确信,自己真的发出了声音。
从这里到地面,应该只有话都来不及说的一瞬间……
但我还是喊道,
羽咲!
之前还那般冰冷的空气,渐渐变得炙热起来。
月光不再耀眼。
群星停止了旋转。
我在空中奔跑起来。
违背神的意志……我跑了起来。
然后伸手抱住了羽咲。
[羽咲]「皆守哥哥!」
自由落体……被名为重力的命运束缚,我们笔直坠向地面……
无法飞上天空的人类,
只能从天空坠向大地。
但是,我不承认。
此处没有绝望。
只存在非做不可之事,
这个瞬间非做不可之事,
为了此刻的生存,
以及明日的生存。
重力仿佛要杀死我们,
要将我们砸向地面,结束这一切。
[皆守]「呜哦哦哦哦哦哦!!」
我在空中挣扎。
没用,人类在空中是无力的。
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在重力面前,人类无计可施。
但我依旧在空中挣扎。
无力者在巨大的敌人面前垂死挣扎。
不论有多狼狈,
只要能活下来,不论有多狼狈我都无所谓。
[皆守]「!」
我一脚踹向建筑物的玻璃。
[皆守]「呃啊!」
玻璃破碎,失去平衡的我猛地撞到教学楼的屋檐上。
全身感到像散架般的剧痛。
但我还是紧紧抱着羽咲。
痛苦无所谓。
我抱紧羽咲。
不让她留下丝毫伤痕。
我们只被屋檐挂了一下,便继续向下坠去。
同样的冲击。
但我已无法分辨,是撞上了什么。
失去平衡的我一边反复承受撞击,一边朝楼底坠下。
大概就在这时候吧,
不知在第几次冲撞后……开始耳鸣了。
扭曲的声音。
但没有疼痛。
也没有光明。
只能感受到,怀中羽咲的温暖。
月正笑。
要保护羽咲,
月正笑,仿佛一无所知般。
仿佛对人间的一切丑恶一一污秽、肮脏,以及罪恶,都浑然不知。
只是散发着美丽的光芒,
笑着,将世界遍染苍蓝。
月正笑。
我在这笑容之下,不断地承受撞击,遍体鳞伤地向下坠去。
束手无策地下坠。
最后,月亮映入眼帘。
它并没有嘲笑我,
看上去很悲伤。
看上去在哭泣。
[皆守]「搞什么啊……你这家伙……」
[皆守]「原来不是在嘲笑我啊……」
[皆守]「原来是看着我,在哭啊……」
我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我心里想着……为什么发不出声音来呢……其实连自己到底有没有发出声音,都不知道。
仔细一想……四周已是一片寂静。
直到刚才还能听到的风声。
警笛之声。
还有撞到各个地方的声音。
这一切都从世界上消失了。
完全的沉寂。
噢……这样子……不行啊……我不禁这样想到。
活到现在,还从未经历过如此的沉寂呢……
我想,这是不可能存在的沉寂吧……
所以已经结束了。
已经到此结束了……
[羽咲]「皆守哥哥!!」
[皆守]「!!……」
[皆守]「羽咲……」
[羽咲]「皆守哥哥……皆守哥哥……」
[皆守]「哈哈……你没事啊……」
[羽咲]「嗯……皆守哥哥保护了我……所以我……」
[皆守]「因为总是打破约定啊……这样一来,终于能够实现了……」
[羽咲]「嗯……谢谢你,皆守哥哥……」
[皆守]「那么……终于要结束了吗……」
[羽咲]「大骗子……」
[皆守]「大骗子……?」
[羽咲]「还想要打破约定吗?」
[皆守]「约定?」
[羽咲]「是啊……明明约好了……」
[羽咲]「今年夏天……说好了要回到那座村子……」
[皆守]「那座村子……」
[羽咲]「是啊……泽衣村……两个人再去拜访……」
[羽咲]「然后再度两个人一起攀登……那个坡道」
[羽咲]「两个人一起爬上向日葵盛开的那个坡道……」
[皆守]「那个坡道……么……」
[羽咲]「是啊……小时候的我没办法爬上的坡道……」
[羽咲]「还有,父亲死掉的那一天……皆守哥哥找到我的那座山坡……」
[皆守]「山坡的顶上……」
[羽咲]「嗯……」
[皆守]「那……不是英雄会做的约定啊……」
[羽咲]「但约定就是约定啊」
约定就是约定……
羽咲会说如此任性的话,还真少见呢……
话说回来,我真的累了……
能够……走到这里……
所以……
由岐姐……

我一时语塞……。
直到今天为止,我都觉得只要去憎恨母亲就行了。
但是现在,我再也无法单纯地憎恨这个女人了。
因为这个傻瓜,以她自己的方式为了爱着的人的幸福着想,却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就算这样我果然还是……,
[皆守]「这女人是个傻瓜……真是太蠢了……」
[羽咲]「嗯……并且身为女儿的我也是……」
[皆守]「嗯……」
就连我一直以为是一切的元凶的人……也不再是那样简单易懂的恶的根源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她没有罪。
这家伙的罪,就是无知、无能和过于诚实了……。
傻瓜以傻瓜的方式努力的下场就是这样……。
但是,我能就这样只责备母亲一个人吗……
能说父亲的选择就是正确的吗……
能说那个选择就不是愚蠢的行为吗……。
羽咲的选择呢?
还有我的选择呢?
死去了的卓司。
还有由岐姐……。
这些人,又有几分正确,又怀抱着怎样一种信念呢……。
说不定是因为他们都坚信自己是正确的,并且拥有信念才会变成这样一个结果。
人类,总是会为问题找一个简单的理由。
但是,悲剧的发生绝对不只是因为那一件事。
各种正确的选择不断积累,有时反而会酿成更大的悲剧。
在这层意义上来说,
就是所谓的“通往地狱的道路是由善意铺成的”吧。
人是自以为正确的……走上通往地狱的道路的……。

母亲还是一如既往地盯着墙壁。
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呢……
突然,我搞不清楚母亲的这种行为,和我们这些所有活着的人类的行为之间有什么区别了。
所以我说出了某个哲学家的话。
世界上最难以相处的哲学家的话……,
[皆守]「主体不属于世界……然而它是世界的一个界限」
[皆守]「世界的意义必定在世界之外。世界中一切事情就如它们之所是而是,如它们之所
发生而发生」
[皆守]「所以……世界中不存在价值」
世界中不存在价值。
/
金钱也好,/
/
名誉也好,/
/
女人也好,/
/
梦想也好,
/
人权也好,/
/
民主主义也好,/
/
军事也好,/
/
政治也好,
/
宗教也好,/
/
神也好,/
/
信念也好,/
/
思想也好,
/
哲学也好,/
/
科学也好,/
/
家人也好,/
/
爱也好,
当然所有的故事都只是世界的一部分。
他们都不是世界的极限也不在世界之外。
世界……
要说的话就是容器。
世界只会是个容器……。
容器不可能被容器所填满。
由存在于世界上的所有构成要素组合而成的我们不会被填满。
所以我这样说。
要用什么东西将这个容器填满,并不是什么人能决定的事情。
[羽咲]「那东西……是什么呢?」
[皆守]「啊? 别在意我的自言自语……」
[羽咲]「姆~」
[皆守]「怎,怎么了?」
[羽咲]「皆守哥哥和由岐姐姐都喜欢一个人说这些难懂的话,然后又一个人自我同意……总
觉得好狡猾」
[皆守]「不,这有什么狡猾的……我也没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羽咲]「但是,对我来说好难懂」
[皆守]「没什么难懂的……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皆守]「只是谁都知道的事情罢了……就连附近蔬菜店的老爹、超市收银的大妈、还有出租
车司机都明白……」
[羽咲]「刚才皆守哥哥说的那些话的意义?」
[皆守]「嗯……」
[羽咲]「是,是怎么一回事?」
[皆守]「人啊,幸福地生活吧!」
[皆守]「就是这么一回事……」
[羽咲]「唔,我不懂啦……」
[皆守]「别想太多……只不过,重要的是最后必须是命令形」
[羽咲]「命令形?」
[皆守]「对……不管你觉得有多么不幸,那其中大半都是丧气话……无论你觉得人生多么不
幸都要幸福地活下去!」
[皆守]「只是,如此而已……」
[皆守]「还有……」
[羽咲]「哇」
我一把抓住羽咲的脑袋。
[皆守]「你就是这样生活的……所以没问题」
我反复咀嚼着世界上最难以相处的天才的话语。
那既是十分单纯,任谁都知道它的答案,却也是极其难以做到的……。
要问是为什么的话……那是因为这句话语中,必定存在着上帝。
“信仰上帝意即理解了人生意义的问题”
“信仰上帝意即看到了世界的事实还不是事情的终极”
“信仰上帝意即看到了人生有一种意义”
上帝连奇迹都不去引发。
也不会在一周内创造世界。
几乎什么都不做……,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负责任地……
总是在我们的耳边低语着“幸福地生活吧”。
并且,他只是并不是为了任何一个人,而创造出一切的和谐的存在。
那就是被称为上帝的人的真相……。
上帝他,不论是欺骗与不公、不论是虚伪与卑劣、或是污秽……他都允许这一切的存在。
无论我们背负着何等不合理的人生,上帝也会对我们说道。
“幸福地生活吧”
我开玩笑一般,在临走之前对母亲说道。
[皆守]「幸福地生活吧……神这么说了哦」
[琴美]「……」
母亲用毫无生气的双眼看着我。
我对那样的她说道,
[皆守]「一切都被拯救了……无论是我还是羽咲……还有你,当然还有卓司和父亲……」
[皆守]「不要沉溺在绝望中了……因为那些都不过是为了让你沉醉在幸福中的美酒罢了……」
[皆守]「要想填满容器的话,用酒是不行的吧……」
[皆守]「我们必须填满的东西,是什么呢?」
问向母亲的话语。
同时也是自问自答……,
我离开了公寓。

我和羽咲就此告别。
羽咲直接向车站走去……我也走了起来……。
穿过看惯了的街道……来到了河边。
从这里顺流而下的话会到杉之宫附近吧……。
我一边这么想一边独自在河边走着……。
「哟,少年 A! 好久不见!」
[皆守]「……」
又遇到不想见的人了……。
倒不如说这种情况的话,很有可能是被他跟踪了……。
「审理也结束了呢……恭喜你」
[木村]「但是啊,就算是无罪释放,这么悠闲地在外面散步没问题吗?」
[木村]「在网上啊,从你的姓名到照片已经全部被人曝光了哦……被那些对判决不满而义愤填膺的人们」
[皆守]「好像是这么回事呢……」
[木村]「就是这样啊……这么悠闲地在这里散步没问题吗?」
[皆守]「那个事件都已经过去一年多了也没发生什么……应该没问题吧?」
[木村]「不,不,不是还有不少麻烦事吗?」
[皆守]「你说什么? 也没有什么麻烦事啊……我只是普通的生活着……」
[木村]「是这样么? 你就不害怕不认识的人会闹吗?」
[皆守]「不认识的人不管怎么想都没什么可怕的吧……反正都是陌生人……」
[木村]「哦呀,哦呀……真不愧够坚强……」
[皆守]「管他因为义愤还是什么……要想干架的话直接来就是了……」
[木村]「直接来……没有人能打赢你的吧……」
[皆守]「还是来过几个人的……」
[木村]「来过吗?」
[皆守]「不知道是什么擅长打架的不良还是暴力团还是暴走族的……来了好几次」
[木村]「啊哈哈……是这样啊。那么,然后怎么样了?」
[皆守]「没什么……就和之前经常遇到的家伙没两样……不可能有由岐或MASTER……还有卓司那种程度的对手了……」
[木村]「好像最近不良打架都是这样……还认真地把自我介绍写在SNS之类东西上,让人找他打架呢……」
[木村]「是不是你的照片和地址也被贴在那种网站上了?」
[皆守]「谁知道呢……我没兴趣」
[木村]「搞什么啊……还是一如既往的酷呢……明明稍微动摇一下也没事吧……」
[皆守]「事到如今还要采访吗?」
[木村]「采访……这种已经是玩笑话了」
[木村]「你的事情,已经没有被周刊追踪报道的价值了」
[皆守]「那么,你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
[木村]「应该说是个人的兴趣……比较好吧」
[皆守]「哼……你觉得我会因为这种事来陪你玩吗?」
[木村]「谁知道呢……」
木村……跟在我身后慢慢走着。
我也没有逃走的必要……两个人就这样仿佛是要一起去哪似的走着。
[木村]「那个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皆守]「……」
[木村]「为什么会发展成那种荒唐的事情呢……」
[皆守]「采访那种事情是你的工作吧……」
[木村]「没错,没错,那是我的工作」
[皆守]「但是,那项工作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木村]「没错,对我来说啊,个人兴趣也在工作的延长线上啊,嘛,先不说这个」
[皆守]「真是随心所欲……」
真希望他也能站在被这样无所谓的理由四处追赶的人的角度想想啊……,
[木村]「我就想啊……为什么会有一群人去奉陪这种闹剧呢」
[木村]「那种闹剧……一般来说都是不会奉陪的吧」
[木村]「什么世界的终结啊……而且说什么世界就要终结所以先去死吧也真是莫名其妙」
[皆守]「不是去死吧……对他们来说只是“回归天空”罢了……」
[木村]「说起来……那个集体自杀里……还掺杂着不少不是北校学生的人呢……」
[皆守]「……」
[木村]「好像连北校的毕业生都不是,真的是混进了相当多的毫无关系的人……」
[木村]「集体歇斯底里……周刊和报纸上几乎都这么写的……」
[木村]「但是啊……为什么,甚至连那些和北校毫无关系的人们都会死呢……」
[木村]「身为一个集体才会引发歇斯底里吧……但是就连一些身在毫无关联的不同地方的人也聚集到那个地方了」
[皆守]「虽然我不是很懂……但这种事不也包含在集团歇斯底里里面吗?」
[木村]「谁知道呢……虽然也许是可以这么称呼……但这又能成为什么解释吗?」
[木村]「和北校没有关系的人,好像是连那个论坛都登陆不了的……」
[木村]「虽然搞不清他们到底是通过什么聚集到一起的……但好像每个人都是用他们自己的方法聚集到那里的……」
[皆守]「好像还有人是因为听说能做爱才聚集过来的呢……」
[木村]「没错,没错……但是啊……把做爱和自己的生命放在天平上比较过却还是要参加这也太狠了吧?」
[皆守]「嘛,也是呢……」
[木村]「但是啊……在网上逛的多了……慢慢就觉得这种事好像也没什么不可思议的了呢……」
[皆守]「为了做爱而死这件事吗?」
[木村]「呀,确实也有……那层意思……但总感觉有点不太一样……」
[木村]「该怎么说呢……这不也是随处可见的事情吗……我会这么想」
[皆守]「随处可见的事情?」
[木村]「嗯……就像这次的事情……是自然而然就会发生的……我会陷入这种错觉……」
[皆守]「不……这种事件怎么会是自然而然……」
[木村]「那是当然的……并是一定是真会发生……但是怎么说呢…………偶尔也会有呢……」
[皆守]「偶尔也会有?」
[木村]「每次听到有人传言什么邻国的导弹正在飞过来啊……有人说新型病毒正在全世界迅猛传播啊……还有人预言有大型灾害的时候啊……」
[木村]「经常会看到呢……」
[皆守]「看到什么?」
[木村]「终于来了啊……这种话」
[皆守]「终于来了?」
[木村]「说起来有个说什么“愿望是战争”,而一夜成名的自由职业者呢」
[木村]「发生战争的话,就能改变现在走投无路的状况……所以发生战争就好了……」
[木村]「嘛,这种想法也有合理之处呢……」
[木村]「但是啊,并非如此哦」
[木村]「每次出现那种灾难的预言,就能听到这种话」
这下终于能死了一一
一一这下终于能结束了。
[皆守]「哼……想死的话,一个人去死就好了……」
[木村]「啊,呀,就像你说的呢。确实如此」
[木村]「想死的话去死就好了。为什么非要等这些灾难来了才死呢」
[木村]「话是没错……」
[木村]「但是啊……每次要发生什么的时候……自己终于能死了……啥的,在网上就能看到这种话……」
[木村]「就算不是世界毁灭那种程度也行……只要是大规模灾害……只要这样就行了」
[木村]「就算只有那样他们也会说“终于能结束了”」
[木村]「为什么……他们会想要一个结束的理由呢……」
[皆守]「理由……」
[木村]「没错……寻死的理由」
[皆守]「……」
[皆守]「原来如此……所以说你作为新闻记者想要说些什么呢?」
[皆守]「难道会说什么“正因为时代的闭塞感,才会发生这次的事件”吗?」
[木村]「哦,这说法不错呢。时代的闭塞感……在年轻人中传播的闭塞感才是,这次事件的本质! 」
[木村]「哈哈哈哈,皆守君真有才能呢。要试试当写手么? 当记者是不行了但当个写手的话还是有那空闲的吧」
[皆守]「哈……你这家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
[木村]「哈哈哈哈……时代的闭塞感吗……嘛,这个国家从何时开始被那种气氛支配了呢……」
[木村]「这片街道……」
[木村]「这里啊……以前是被称为新城的哦」
[木村]「在我出生之前。真的是很久以前建成的新城区」
[木村]「在我们记事之前就存在的新城区」
[木村]「在我们出生之前就随处可见的新事物」
[木村]「只存在新鲜的世界……」
[木村]「一切都是新的……并且已经完成的世界……」
[皆守]「呼……我插一句嘴可以吗……」
[皆守]「从很久以前开始感到闭塞感的人不就是要多少有多少了吗?」
[皆守]「并不只是在当今的时代……不论何时」
[木村]「哦,那么这句话如何呢!」
[木村]「悠悠天壤……辽辽古今……五尺之躯想不透如此大哉问」
[木村]「贺瑞修之哲学,值多少权威?」
[木村]「万有之真相……一言以蔽之」
[木村]「即『不可解』」
[木村]「怀抱胸中之恨,烦闷,最后选择一死」
[木村]「既已站在岩上,胸中了无不安。 始知,最大的悲观竟等于最大的乐观……」
[皆守]「藤村操吗……」
[木村]「哦,真不愧是皆守君,有学问呢。没错,刚才的是“岩头之感”」
[皆守]「虽然不是特别清楚……这应该是明治时代在华严瀑布自杀的旧制一高学生的遗书吧」
[木村]「没错没错……」
[皆守]「据说在那之后也有不少人追随他自杀呢……」
[木村]「正是如此啊。就像你说的……这种人生的闭塞感在任何时代都是存在的」
[木村]「自己的人生,在这宇宙之中,在这世界之中毫无价值……」
[木村]「这并不是现在这个时代特有的事情……」
[皆守]「那么……」
[木村]「所以说……又怎样呢?」
[皆守]「……」
[木村]「不是现在这个时代特有的事情……不是现在特有的……」
[木村]「但是……我们,唯有活在当下」
[木村]「我们,并非是生活在……藤村操、夏目漱石、或尾崎放哉他们活着的时代」
[木村]「我们的痛苦正是,现在存在于此处的我们的痛苦」
[木村]「并不是某人遥远的痛苦」
[木村]「现在感觉到的疼痛……并不是别人的东西……所以才会很重要……」
[皆守]「……呼」
[皆守]「你还好吗? 木村先生? 不会是被间宫卓司附体了吧?」
[木村]「啊,不,不,哈哈哈哈哈……不…好像是稍微有点激动了呢」
[皆守]「……」
[皆守]「原来如此……现在我们的痛苦……并不是其他任何人的痛苦……吗……」
[皆守]「嘛……说实话我觉得这是个无聊的争论」
[木村]「啊啦?」
[皆守]「说到底,什么我们的……明明是在说自己的疼痛……主语不都乱套了吗……」
[木村]「啊咧咧,您说的没错呢……」
[皆守]「哼……」
[皆守]「但是……那种心情我能理解……」
[皆守]「不是其他任何人的痛苦……想说出这句话的心情……」
我和木村在河岸的堤坝上不断慢慢走着。
慢慢的……。
[木村]「反正这种议论的尽头……都跑到是“我的存在意义”上吧……」
[皆守]「存在意义?」
[木村]「也就是“人生是什么?”啦」
[皆守]「哈……」
[木村]「人生的意义……」
[木村]「嘛,是在青春期的延长线上的烦恼……是任谁都思考并坚信着……却也是任谁都回
答不出来的终极问题」
[木村]「并且,只会被其困扰终身……」
[皆守]「是那种东西吗……」
[木村]「难道不是那种东西吗?」
[木村]「嘛,基本上就是一个或多或少的份量的问题……」
[木村]「人在感觉到无力感的时候,任谁都至少有一次对自己的存在意义产生过疑问吧?」
[木村]「我、咱、俺……人类……真的有什么存在意义吗? 我们的存在真的有意义吗? 之类」
[皆守]「……原来如此」
[木村]「最后会到达那里……不管有钱没钱……嘛,当然是有钱比较好」
[木村]「无论何时,人都会被某种形式的对存在意义的不安所折磨……被我们为什么会存在这一问题……」
[木村]「D'ou venons-nous? Que Sommes-nous? Ou allons-nous?」
[皆守]「我们从哪里来 我们是谁 我们往哪里去……」
[木村]「没错。法国画家保罗·高更自杀之前……给遗作的命名……」
[皆守]「实际上是自杀未遂呢……」
[木村]「哈哈哈哈,也是呢」
[木村]「名为月亮的梦想……名为六便士的现实……我们从何而来,又要往何处去呢……」
[皆守]「不是从摇篮里到坟墓中吗?」
[木村]「哈哈哈哈,你在说什么啊? 想说在福利保障的对象内的才是人生吗」
[皆守]「差不多就是这种东西吧……所谓人生……」
[木村]「……」
[木村]「说不定确实是呢……」
[木村]「我们的人生……说不定就是这样呢……」
[木村]「特别是……对于出生在一切都准备好了的世界中的我们来说……在某种意义上很残酷吧?」
[皆守]「呵呵呵……这次是批判家长吗?」
[木村]「啊哈哈哈,变成这样了啊。被听成这样也是没办法的啊,啊哈哈」
[皆守]「……」
我们到底走了多久呢……,
回过神来从堤坝上看到的流水已经反射着黄色的光芒。
我们两人并排的影子也渐渐开始变深。
[皆守]「拼图……的碎片有什么意义吗?」
[木村]「哈? 你在说什么?」
[皆守]「拼图的碎片……只有一片的话毫无意义……」
[皆守]「只有一片的话,那只是毫无意义的存在……」
[皆守]「用木村先生的话来说……人类就是等同于拼图的一片碎片的存在」
[木村]「等同于拼图的一片碎片的存在……」
[皆守]「对……如果没有可以镶嵌的地方的话……没有适合自己的场所的话……那一片便毫无意义」
[木村]「……」
[皆守]「仅有一片的拼图……仅有一片的形状扭曲的碎片……」
[皆守]「如果不能嵌进某处的话……就只是无意义的……丑恶的存在……」
[木村]「……那是…」
[皆守]「但是人生,怎么可能是拼图的一片碎片……」
[皆守]「我们难道就只是拼图的一片吗……」
[木村]「……」
[皆守]「拼图的一片……正因为它有边缘……才能有可以镶嵌的地方」
[木村]「因为有边缘?」
[皆守]「没错,正是因为有外框,碎片才能巧妙的嵌入那个地方……」
[木村]「外框……」
[皆守]「对……外框……」
[皆守]「说的极端一点……我的……还有你的世界的边缘到底在哪里呢?」
[木村]「我的……世界的边缘……」
[皆守]「没错,你的世界应该嵌入的世界到底在哪?」
[皆守]「我的世界应该嵌入的地方……就像一片拼图一样嵌入的地方……那样更大的世界真的存在吗?」
[皆守]「我啊……是这么想哦……」
[皆守]「我们并没有边缘……」
[皆守]「我的世界并不存在边缘……」
[皆守]「这个世界,你也是,这条河也是,那个太阳也是……还有这片………………鲜红的天空也是」
[皆守]「才没有什么边缘……」
[皆守]「他们全部都是世界……啥的」
[皆守]「他们全部,都只是我的世界啥的」
[木村]「你这是唯我论吗?」
[木村]「世界只是我自己的脑浆……我自己的存在其本身就是世界……」
[皆守]「谁知道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种东西……」
[皆守]「我并不是想说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什么的」
[皆守]「毫无疑问的,还存在就在我眼前的你,进一步说,对你来们说并不存在的水上由岐还有若槻镜和司也是曾经存在的」
[皆守]「但是啊……即便如此,我的世界,也只到我的世界的极限」
[皆守]「我,所知的只到我的世界的极限……除此之外都无法得知……」
[皆守]「所以……我只是我罢了……」
[皆守]「虽然这句话轮不到和好几个人共用一具肉体的我来说……不,我觉得正因为如此,我才只会是我……」
[皆守]「我并不是这只手,这只脚,这颗心脏,这具肉体,这个大脑」
[皆守]「当然,我也不是这条路,这条河,这片天空」
[皆守]「我就是……我……」
[皆守]「并且……我的世界就是世界……它不可能会有边缘」
[皆守]「所以,也无需什么意义……」
[皆守]「我的世界根本没有什么必须要附加上的话语……」
[皆守]「因为世界并不是拼图的一片……」
[皆守]「因为……我们的世界是如此宽广……无限地蔓延着……时间也好空间也罢……一切都……」
[木村]「时间也好……空间也罢?」
[皆守]「我们的大脑中是怎样的?」
[皆守]「头脑,比天空辽阔……」
[皆守]「因为,把他们放在一起……一个能包含另一个,轻易……」
[皆守]「而且……还能容你……」
[皆守]「头脑,比海洋更深……」
[皆守]「因为,对比他们,蓝对蓝……」
[皆守]「一个能吸收另一个」
[皆守]「象水桶,也象,海绵……」
[皆守]「头脑,和上帝相等」
[皆守]「因为,称一称,一磅对一磅……」
[皆守]「他们,如果有区别……」
[皆守]「就象音节,不同于音响……」
[皆守]「就是这样……」
[木村]「……这是?」
[皆守]「是艾米莉·迪金森……」
[木村]「啊啊……迪金森啊……美国的诗人,以你的年龄居然还知道这种诗人啊」
[皆守]「对于人生的意义……没有追问的必要」
[皆守]「也没有必要为人生不可解明而困惑」
[皆守]「这个世界,这个宇宙,这片天空,这条河,这条路……没有必要为这一切的无法解明而困惑……」
[皆守]「因为人活着这件事,就拥有着连其本身都能包含的深邃……」
[皆守]「那和上帝一样大……」
[皆守]「和上帝一样重……」
[皆守]「那就是美妙的旋律和美妙的话语……」
[木村]「……」
木村笑了。
用有点让人不爽的表情……,
[木村]「真能说呢,你也蛮能说的嘛」
[皆守]「什……」
[木村]「嘿嘿嘿嘿……什么嘛什么嘛,明明总是酷酷的,还摆出一副什么都无法激起你热情的样子」
[皆守]「我,我可不记得……有摆过……那种样子」
[木村]「什么嘛,什么嘛,别害羞嘛」
[皆守]「吵,吵死了」
[木村]「原来如此……但是很有趣哦……」
[木村]「我们没有边缘……」
[木村]「原来如此呢……」
[木村]「确实就算真的有那种东西的话,那也只是我们所知的世界而已……」
[木村]「也是呢……说不定是……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们变得想要去寻找那并不存在的外侧……不可能见到的景色了呢……」
[皆守]「并不存在的景色……」
[木村]「没错……」
[木村]「彼岸……彼端……外侧的世界……诸神的世界……嘛,怎样都无所谓啦……所有这些东西」
[木村]「所以才会绝望」
[木村]「对人生的意义,对世界的意义,对自己的意义」
[木村]「所谓绝望,也许就是想要去看那并不存在的景色吧……」
[皆守]「想要去看,并不存在的景色呢……」
[木村]「没错! 在并不存在的景色的前方,我们的言语,变得纠缠不清,变得混乱不已,变得无法说明,只能就这么傻站着……」
[木村]「这样一想的话……所谓寻找并不存在的外侧……所谓感到绝望……换句话说,就是单相思呢」
[皆守]「哈? 绝望是?单相思? 你搞什么啊?」
[木村]「为什么……人会想要寻找并不存在的边缘呢?」
[木村]「那是因为,憧憬!」
[木村]「人类正是因为有憧憬才会向往外界……向往着说不定一个人也没有……说不定什么都不存在……不,甚至也许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的外界」
[木村]「这是为什么?」
[皆守]「哼……是憧憬吗?」
[木村]「没错。绝望就是憧憬」
[木村]「并且这和单相思有些相似」
[皆守]「……哈」
[皆守]「我是……根本不这么觉得……」
[木村]「是吗? 我可不这么认为哦」
[皆守]「绝望就是憧憬,并且它也是……单相思吗……」
[皆守]「感觉就好象是在说“处男全都去死吧”一样……」
[木村]「嗯?」
[皆守]「?」
[木村]「嗯嗯~?」
[皆守]「怎,怎么了啊」
[木村]「啊咧~?」
[皆守]「你,你那淫笑是什么意思」
[木村]「悠木君是不是已经不是处男了啊?」
[皆守]「什,那,那种事情……」
[木村]「哼哼哼哼……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仔细地调查过你周围了哦」
[木村]「虽然你好像有不少不好的传闻……但实际上,应该是没有女性经验的……」
[皆守]「你,你都在调查什么啊」
[木村]「诶~因为我就是干这一行的嘛~」
[皆守]「那,那样的话……我……就是处男吧……」
[木村]「哼哼哼哼……法律上是不允许结婚的呢」
[皆守]「什」
[木村]「在伦理上也是呢」
[皆守]「木,木村! 你在说什么」
[木村]「哈哈哈哈,但是爱和法律是没关系的吧。只要有爱的话就算会受到惩罚人还是会相爱的」
[木村]「罗密欧和朱丽叶!」
[皆守]「不……那个故事又不是近亲相奸……」
[木村]「哦呀? 果然是和妹妹?」
[皆守]「什!」
[木村]「哎呀,那么我就此告别了」
[皆守]「木村你这混蛋,给我站住!」
[木村]「我才不要……和你打架的话受伤的可是我哦……」
[木村]「那么再见了,千万记得要避孕哦。嘛,不避孕也无所谓就是了」
[皆守]「木村!!」
木村跑下了堤坝。
然后消失在了城镇中。

日落西山的城镇。
天空渐渐变成黄色……建筑物被染成紫色。
在世界沉入黑暗的时候……城里点起了灯光。
点起了人们生活的灯光。
[皆守]「那么……今天也是从夜里开始呢……」
今天也要打工。
在那家店里弹钢琴。
随我喜欢的,不,偶尔也会根据客人点的歌……我弹奏起钢琴。

鍵盤の音が俺の耳に響。琴键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
そして他の誰かの耳に響く。然后在他人耳边回响。
誰かが作った曲を俺が弾く。我弹奏着某人创作的曲子。
そいつは俺に弾かれると思って作曲したわけじゃない。他并不是为了我会弹奏而作曲的。
でも俺はその曲を弾く。但我还是弹奏那首曲子。
だいたい好きな曲だから…因为本来就是我喜欢的曲子…
感動した曲だから…因为是让我感动的曲子…
その旋律は、誰かの耳に届く、那个旋律,传到某人耳中,
俺以外の誰か、传到除我以外的某人那里,
皿を洗う羽咲に、传到正在洗碗的羽咲那,
最近、玉のみならず、本当に竿まで取ろうとしているマスターに、传到最近不只是蛋蛋,连真的那话儿也要拿走的master那
店に集まるオカマ野郎どもに…传到在店里聚集的混蛋人妖们那...
音楽は響く。音乐回响着。
店内に響く。在店里回响着。
世界に響く。在世界中回响着。
世界の限界まで響く。直到世界的极限也在回响着。
そこで誰かが聴いているだろうか?在那里会有人听着吗?
聴いていないのだろうか?还是说没有人听呢?
それでも俺は……音楽を奏でる。即便如此......我依然奏响音乐。
誰のためでもなく、不是为了谁,
それを聴く、只是为了,
あなたのために……。正在听着的这首曲子的你……。

由岐……我不时会思考这样的事情。
世界的界限在哪里呢……。
世界的……世界的尽头的再尽头……。
如果有那种地方……
如果我能站在那种地方……我还能不能跟平时一样眺望那尽头的风景呢?? 会怎样呢……。
把这当作理所当然……觉得有点奇怪吧?
因为那里是世界的尽头啊。
是世界的界限哦。
如果我能看得到……那世界的界限……不就与“我的界限”是同义的了?
因为,我在那个地方所看到的世界……不就是我一直所见到的……我的世界吗。
也就是说,世界的界限……即是我的界限。
世界是我所看到的、触摸到的、以及感受到的。
那么,世界到底是什么呢。
我会想,世界跟我区别是什么呢……。
有吗?
世界跟我的差别。
所以我说道。
我跟世界没有什么差别……。
我如此坚信着。
正因如此,我抱有疑问。
包含了他人的世界是什么?
如果世界就是我,那其他的人是什么?
他们也拥有世界吗?
如果有,那些是互相独立、互不相交的世界吗?
还是说能这些世界能够相交呢?
所有的世界……所有的灵魂……能看到同样的一个世界吗?
我所看到的、世界尽头的风景。
世界的界限。
最尽头的风景。
在那个时候,你也同样地在看着世界的尽头吧。
你所看到的世界尽头的天空。
世界之界限的天空。
最尽头的天空。
我能不能够和你一起看呢?
在那里看着同一个世界的终结……。
虽然不在同一片天空之下……却在同一片天空之下看着……。
……我不时会思考这样的事情。
在回忆起……
回忆起那片向日葵前方的坡道时……。

悠々なる哉天襄、遼々なる哉古今、五尺の小躯を以て比大をはからむとす、
ホレーショの哲学ついに何等のオーソリチーを値するものぞ、
万有の真相は唯一言にしてつくす、曰く”不可解”我この恨を懐て煩悶終に死を決す。
既に厳頭に立つに及んで、胸中何等の不安あるなし、始めて知る、
大いなる悲観は大いなる楽観に一致するを。

入れものがない両手で受ける。没有盛的东西,就用双手接吧。

起初有声,言即是他,人从他言,向其跪拜,奈地上之人,为虚荣与傲慢,狡诈与垄断筑塔如林,欲试比天高,揽大地之富,散人心于荒野,人 对「他之声」充耳不闻,他赐人悔过,炽焰伴烟 如狮吼降临大地,众塔归土,灾祸离去 ,却未自省者,今闻圣言, 皆同行之真见证者也,大地赐其居住者回报,去往新天地,愿人挣脱原罪,成荣光与尊严之眷族。

我当时 看到那颗流星就在想 “他”不会给我们无法克服的试炼的 而天使的化石就是 听见“他的声音” 欲牺牲自己行使正义的 无名者们的…慰灵碑

不管我听谁说 不管是战场原还是羽川 哪怕是你父母 都没有得到你有那种爱好的情报 既然你那么严密地隐藏着那些令人难为情的作品 既然你没有对任何人说 也就是说 对你而言 那是真正的梦想 真正的愿望是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即使是神 变成神的你还是幸福的吧 还是很享受的吧 但是你并不想成为神吧 只是等个半年 你就闲得无聊还有空去热衷什么翻花绳 那么在杀了阿良良木之后 你又打算怎么做呢 就算你再怎么幸福 不过是个见证一切腐朽的看守者而已 真是不走运 你…并不是想要成为神…也并不是想要变得幸福 而是想要成为漫画家吧 那你为什么不去作漫画家呢
你傻啊 那些东西只是胡乱涂鸦而已 只是因为是劣作 很难为情所以不想让人看见而已 把那些东西说成梦想 别说那种蠢话了 那只是些垃圾而已 虽然想扔掉 但是扔了也很难为情 所以就藏在那里了 自己创作出的东西 可不能那样来形容啊 千石 创作是很难为情的事情 而梦想也是很难为情的事情 这是没办法的事 这都是理所应当的 但是 至少不应该像那样 被你自己如此蔑视 而且你不是画得挺好的嘛 你还是挺有才华的嘛
才不是这样的呢 而且那也不是我想当就能当得上的呀
但是如果不想当的话就永远不会当得上 这可和神还有幸福不一样 而且 那可是连神都当不上的 因为只有人才能当得上 千石 我喜欢钱 因为钱能替代任何东西 钱能买到东西 能买到生命 能买到人 能买到心 也能买到幸福 连梦想都能买到 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而且最重要的是 那不是不可替代的东西 反过来说 我讨厌不可替代的东西 没有「这个」就不能活了什么的 只有「那个」才是我活下去的理由什么的 「那个」就是自己降临世间的目的什么的 对于这种因稀有才存在的价值我感到非常生气 被阿良良木甩了 你就没有价值了吗 你想要做的事情就只有那些吗 你的人生就只有那些吗 我说啊 千石
我说啊 千石 和阿良良木交往这种麻烦事 会有别的傻瓜替你去做 所以你就不要再管这种麻烦事 去做别的麻烦事就好了 你想要做的事情不是还有很多吗 不是曾有很多吗 我说的没错吧
想要做的事情…
我说 千石 对于你来说 阿良良木以外的事情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吗 难道你不喜欢你的父母…不喜欢那对善良的普通市民吗 按你的优先顺序 除了阿良良木之外的人都是垃圾吗
不是
那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只有阿良良木要特别对待 难道他是你的分身还是什么吗
贝木先生你又明白些什么!
贝木先生你又了解我什么!
我是调查了很多 但没错 我一点也不了解 关于重要的部分一点也不了解 因为只有你才了解你自己 所以这世上只有你才会珍惜你自己 而你的梦 也只有你自己才能实现
怎么能这样…试来试去 这个不行就换那个 这么随便…这么做人也可以吗? 当然可以 因为人就是这样 从来就没有无法替换 无法替代的东西 我认识的那个女人 我相当熟悉的那个女人 她总是把现在正在谈的恋爱当作自己的初恋 总是觉得现在才算得上是真正喜欢上一个人 这才是正确的 一定要这样才行 从来没有什么唯一的 无法替代的某个人 正因为是人 所以才能随意重来 所以才能随意更改 总之 先用我给你的那些钱 去买些专业的画具好了
我都已经说过…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当什么漫画家… 而且 虽然并不是我想这样 可一般来说 难得有成为神的好运却放手未免太可惜了 不过 也有人因为漫画画得好而被人称为「神」的对吧 觉得可惜的话只要做到那样就可以了吧
啊 你一定能做到的 就当你被我骗了 挑战一下如何?
知道了 就当被你骗了好了
这家伙
(不管怎样)
(虽然和预想相比稍微有些偏差)
(但战场原绯多木的委托还是完成了)

我无法否认那是部好电影 不过 基本上无论什么娱乐都只是暂时性的 而且也理应如此 像这种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 只是一味迷住观众 使其无法离开的电影 不管它是多了不起的东西 也只是有害无益
哦 真是苛刻 你想说我们观众有自己应该回到的现实吗
是的
这些观众里 有些人一回到现实就会遭到不幸 如果要把那些人的梦想夺走 你承担得起责任吗
承担不起 但正是因为要在现实生活中拼搏 梦想才有意义 只是把自己投射到别人的梦想里的话 跟死又有什么两样
好一个现实主义者
前提是你把逃避现实称为浪漫主义者
好个坚强的女孩呢 什么时候你坚信的现实建造完成了 再来叫我们吧 那时我们会走出这个电影院的

对了 下次我们两个去看场电影怎么样?
谢谢 不过如果真有想看的电影 我会选择一个人去看
不怎么想看的电影呢?
那就不看

你觉得 梦想是什么?与其为了失去梦想之后而感到痛苦 不如一开始就不去追逐梦想还比较好吧
我觉得不要着急 才是最重要的 越是大的梦想 相对的 需要去实现的时间也越长 我就是因为这样而失败过
映司先生?
着急跃进 然后惨败 就这样失去了一切... 所以 要慢慢来 按部就班地实行 光是着急 让梦想变成纯粹的欲望也是很困扰的 所以 要慢慢来 按部就班地实行
但是 父亲他...
好好地说明一切 一定会得到理解的 只要花一些时间的话
能实现的吧?
当然 因为你不想放弃梦想吧

[希实香]「我觉得……那些被遗忘的事物,并不是被遗忘了……」
[希实香]「而是不再需要了……」
[卓司]「不需要之物啊……」
[希实香]「嗯,不需要之物……其实我觉得……并没有什么不需要之物……」
[希实香]「但是,如果全都是不需要之物……就会等价成,全都是需要之物……」
[希实香]「所以……必须要来个了断……」
[希实香]「遗忘的事物……已经无所谓了……」
[希实香]「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遗忘的事物了……」

世界上的人造物都是制造出来给人类用的

不当心满意足的猪,宁做不满足的苏格拉底

有逻辑的行动 通常不一定是正确的

就这样……她的身影,就只是这样……
世界倾斜了……
希实香的身体与世界失去了平行。
向着没有交点的世界……
她垂直地,被吸了进去。
她说了。
补偿。
她说了。
足够。
她说了。
那就是,我的世界的价值。
我想。
那些都去吃屎吧。
世界又如何。
补偿又如何。
高岛又如何。
诅咒又如何。
死亡又如何。
我想拥抱她。
只想拥抱她。
除此之外,都无所谓。
都死了又如何。
世界亦然,
我亦然,
希实香亦然,
什么都不剩又如何。
一切都消失了又如何。
我只是,
我只是想,
拥抱她。
临死前,
即便,那只是刹那的世界,
我仍感受到了她生的温暖。
所以我跳了出去。
[希实香]「!」
[卓司]「希实香!」
完全地自由落下。
没指望自己能得救,
也没指望希实香能……
不,其实希望她活下去。
就算我死了……也希望她能活……
然而……
然而,这也无法实现吧……
只是无法实现的梦吧……
再过几秒,她和我,就会在混凝土的地面上摔碎。
化为肉块吧……
但是……
即使如此……
我依然抱着希实香。
紧紧拥抱着。
在自由落体的时候……我只是这样,拥抱着她。
为了感受她的温暖……
见我这幅模样,希实香哭着说道。
[希实香]「傻瓜……」
虽哭亦喜。
虽悲亦喜。
各种感情混在一起……
比起其他所有,想必还是高兴占多吧。
她高兴地抱着我。
紧紧地抱着。
再也不会松开了……
想永远这样……
她的思绪,以比语言更快的速度,传达给了我。
有些东西,比语言更快。
有些东西,比语言更准确。
世界上无论多么短暂的瞬间,都有意义。
有意义。
快临近终结了。
最后的瞬间。
啊啊……
远方的警笛声。
黑色的天空。
月正笑。
地正润潮。
星正舞。
风正凉。
在我怀中,温暖的、
橘希实香……
她在我的怀中……静静地合上了双眼。
然后我也……
静静地合上了双眼。

神的味增汤

和葡萄酒一样 有些人际关系也需要时间来酝酿

祈祷就是思考人生的意义。

[羽咲]「好厉害,好厉害,天空变得这么宽敞」
[由岐]「原来是这样啊……这片山丘的景色……」
[皆守]「……是啊」
在记忆中也是美丽的……这片山丘的景色。
然而它并不逊于记忆……现在,这个瞬间也无比美丽。
随处可见的景色。
随处可见的世界。
恐怕永远,永远都不会改变的风景。
它无比美丽。
[皆守]「……由岐」
[由岐]「嗯?」
[皆守]「能到什么时候……为止呢?」
[由岐]「什么?」
[皆守]「永远都是这样……恐怕是不可能的吧……」
[由岐]「……」
[由岐]「天空好美啊……」
[皆守]「嗯……」
[由岐]「要是工口游戏的话……其实这是灵魂出窍,由岐姐其实还活着哦,这样也是可能的吧……」
[皆守]「你的墓可是确实有的……」
[由岐]「没错没错,在很久之前我的身体就被烧成灰了呢……」
我来到泽衣村的那晚。
由岐回到了我身边。
只是,并不是像以前那样的人格转换。
而是普通地……就像是幽灵一样地在我身边转来转去。
[皆守]「你……是幽灵吗?」
[由岐]「谁知道……不是大脑出毛病了吗?」
[皆守]「那么,是幻觉吗?」
[由岐]「应该就是吧?」
[由岐]「因为不是这样的话……」
[皆守]「不是这样的话?」
[羽咲]「由岐姐~,这里有三叶草哦~」
[由岐]「真的吗,那应该也有四片叶子的吧」
由岐笑着向羽咲那里跑去。
幻觉吗……,
如果是幻觉的话,就是连羽咲都能看到那幻觉……,
我抬头看向蓝天。
天空……是人所能看见的最为遥远的世界。
几乎是无限的遥远的世界。
我们的头顶上就是一片这样的东西。
仔细想想还真是不可思议呢……,
我们在片大地上,被有限的……渺小的……不断变化的……被这一类的东西包围着度过着每一天,
将它们看作随处可见的日常生活着。
但是,在那正上方,却是一片人们绝对到达不了的……甚至连其极限都无法得知的……无限。
在随处可见的风景之上……如同理所当然一般的无限……。
我们就在这样的世界中……活着。
[皆守]「所谓神秘……世界是怎样的这一点并不神秘,而世界存在着,这一点是神秘的……」
[由岐]「把世界作为一个有限整体的感觉,是神秘的……是这样吗?」
[皆守]「啊啊……是啊……」
[皆守]「怎么样,找到四叶的三叶草了吗?」
[羽咲]「完全没找到……」
[皆守]「这样啊……」
两个人拼命地想找着四叶的三叶草。
为什么这两人非要找到那种东西不可呢……,
小时候我也找过四叶的三叶草。
但是,却没有找到。
四叶的三叶草……。
不知为何让我回忆起了金色天使的事。
一枚金色天使就能交换一个玩具罐头。
顺便一提用五枚银色天使也能交换到玩具罐头。
只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四叶的三叶草对我来说,就宛如只要一枚就能换到玩具罐头的金色天使那样的存在。
把这件事对羽咲说了之后……。
[羽咲]「虽然找不到金天使,但是银天使还是找到不少的哦……我也拿到过不少次呢……」
那么你拿到玩具罐头了吗?
[羽咲]「啊哈哈哈……虽然收集到了四枚……但是却完全找不到最后一枚……不知不觉就忘了……」
[羽咲]「在找到最后一枚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啊~,我明明收集到四枚了呢……」
收集了四枚的银天使已经不知道丢在何处了。
宝贵地收集来的东西……最后也不知何时就失去了兴趣……然后就这么忘记了。
等到得到最后一枚的时候……才又想起这件事。
[羽咲]「嗯~……找不到四叶的三叶草啊……」
如果找不到的话……接着找就好了。
只要还没有找到……继续找下去就行了。
但是如果,真的找到了的话。
由岐或是羽咲……在这个山丘,找到了幸福的四叶草的话……,
所以说……还是不要找到最后一枚比较好……。
幸福的最后还是留着……,
………………。
…………。
……。
[由岐]「啊! 找到了」
由岐喊道。
[由岐]「我斩下幸福的四叶草了」
[羽咲]「啊……真的……」
由岐拿起一片四叶的三叶草。
幸福的象征。
只需一枚就能换到玩具罐头的金色天使。
由岐笑着把四叶的三叶草举向空中。
[由岐]「啊哈哈……没想到真能找到……」
[由岐]「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找到了呢……」
[皆守]「……是因为你真心想要去找嘛」
[由岐]「因为我就是想找到嘛……」
[皆守]「想要找到……吗」
[由岐]「嗯……既然有被称为幸福的叶子存在的话,人们就是会想去找的吧……」
[由岐]「人就是那种东西呢……」
[皆守]「但是……既然找到了这片叶子的话……」
[由岐]「也是呢……既然找到了这片叶子……这场游戏也该结束了呢……」
[皆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由岐]「因为啊……游戏是有结尾的……因为是游戏嘛……」
[皆守]「没有那种事……」
[由岐]「就是有那种事的……等到了傍晚……回家的钟声响起的时候,就必须要回去了呢……」
[由岐]「那正是,宣告游戏结束的通知……」
[皆守]「那样的话……把回家的钟给破坏掉就行了」
[由岐]「你还真是乱来呢……那只是单纯的恐怖行动啊」
[由岐]「就算没有钟声……等傍晚变成夜晚……不管怎么说,都是不能继续玩下去了呢……」
[由岐]「在一片黑暗中……不管是踩影子……堆沙子……还是踢石子都玩不起来……」
[由岐]「太阳西沉的话……就必须要结束了……」
[由岐]「不结束的话……」
[皆守]「由岐」
[羽咲]「由岐姐……」
[由岐]「从今以后……一定要变得幸福哦……你们两人……」
[皆守]「……别开玩笑了……不要说那种自私的话……」
[由岐]「自私的?」
[皆守]「那是当然的……擅自消失……擅自不见的家伙没有说这种话的权利……」
[由岐]「擅自消失的家伙啊……你自己不也是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吗……」
[皆守]「但是,我还是好好地回来了,我还是好好地回到这里了」
[由岐]「所以说啊……那是因为你是英雄啊……这些都叫做英雄的特权啊……」
[由岐]「我并不是英雄……所以……」
[由岐]「来……你看……」
[由岐]「太阳已经下山了……」
[由岐]「玩游戏的时间已经结束了哦……」
[皆守]「由岐……你……」
[由岐]「玩游戏的时间……已经结束了……」
[由岐]「啊……差不多……」
由岐闭上了双眼。
我看着她的身影什么都做不了。
一起走到今天的由岐。
一起走到了这座山丘的由岐。
在这前方……
在这座山丘的前方……已经。
[由岐]「差不多……也该饿了吧?」
[皆守]「……哎?」
[羽咲]「嗯,肚子饿了」
[由岐]「差不多,该结束玩游戏的时间回家吃饭吧」
[羽咲]「嗯」
[皆守]「哎? 那个……由岐?」
[由岐]「怎么了? 皆守?」
[皆守]「那个……就这么回家吗?」
[由岐]「那还用问? 不是当然的吗」
[皆守]「话说你也会饿吗?」
[由岐]「所以佛坛上才会放着饭吧……」
[皆守]「啊,不……不是那个问题……」
[由岐]「好啦,回去吧」
[羽咲]「嗯,回去吧」
由岐这么说着跑了起来。
羽咲也跟在她后面。
我稍微呆了一下也追着她走了起来。
三个人开始走下山丘。
从离天空最近的……这座山丘……,
三个人走下那条坡道。
[由岐]「真是的,皆守好慢啊,跑快点」
[羽咲]「啊,不行啊。由岐姐把皆守哥哥抱得这么紧」
[由岐]「哦? 你看得出来?」
[羽咲]「当然知道……你以为我看不见你吗?」
[由岐]「什么啊……原来你看得见啊」
[羽咲]「那不是当然的吗……我也是继承了佐实奈血脉的人啊」
[由岐]「那东西不是迷信嘛」
[羽咲]「我才不管是不是迷信,话说由岐姐不要再把胸贴得那么紧了」
[皆守]「这么说着羽咲你怎么也自己抱过来了」
[羽咲]「我们是兄妹所以没关系啦」
[由岐]「干吗啊,小羽咲,独占可不好哦」
[羽咲]「才不是什么独占呢」
[羽咲]「再说由岐姐就是像那种幽灵作祟一样,太接近皆守哥的话可能会让他身体状况变差的」
[由岐]「唔哇,好过分,这可是歧视幽灵的发言哦」
[羽咲]「我才不管……而且……我可是知道的……」
[皆守]「好疼」
[羽咲]「皆守哥哥……和由岐姐姐做过色色的事情了呢~」
[由岐]「哎?」
[皆守]「什,什什什」
[羽咲]「不要小看佐实奈的血统……真是的,由岐姐也差不多快去成佛吧」
[由岐]「那种东西和佐实奈无关吧……话说直到最后佐实奈也是什么力量都没有的」
[羽咲]「就算这样我也是有的,话说你这个幽灵不要再附在皆守哥哥身上了」
[由岐]「怎么这么无情……」
[羽咲]「虽然在很多方面要感谢你……但是我讨厌NTR皆守哥哥的幽灵」
[由岐]「什么叫NTR……皆守又不是谁的所有物……」
[羽咲]「不对! 皆守哥哥就是我的东西」
[由岐]「你这算是什么啊……还真是背德啊……」
[羽咲]「至少比和幽灵做色色的事情要好」
[皆守]「那,那个啊……这是……」
[羽咲]「怎么了吗?」
[皆守]「不……为什么你能和由岐对话呢?」
[羽咲]「因为能看到由岐姐啊」
[皆守]「为什么能看见?」
[羽咲]「谁知道呢……总之能看到就是能看到」
[由岐]「怎么? 连小羽咲的脑子也出毛病了吗?」
[羽咲]「我才不管。总之,由岐姐要是再和皆守哥哥作色色的事情的话就杀了你哦」
[由岐]「我已经死了啊……」
[羽咲]「那就再让你死一次」
[由岐]「007吗……」
[皆守]「疼,疼疼疼疼疼,住手啊羽咲」
[由岐]「干什么啊,明明一直都在帮你们的,小羽咲好过分」
[皆守]「喂,由岐不要也拽我啊!」
羽咲和由岐一边笑着……一边拽我。
一边是妹妹……,
一边是幽灵……不,是幻觉?
完全莫名其妙。
由岐说道。
[由岐]「脑内女友什么的不是很厉害吗。年纪也不会增长哦。无论何时都是可爱的小由岐
哦」
[羽咲]「烦死了,不过是个幽灵」
[由岐]「幽灵也是有人权的哦」
[羽咲]「才没有那种东西,你这话就跟在说二次元也有人权一样」
[由岐]「你说什么……」
日落西山……遥远的空中下弦月渐渐升起。
随处可见的世界……,
随处可见的日常……,
真的连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都能那样称呼吗……。
[由岐]「小羽咲……你差不多也该去找个男朋友了吧……这种兄控很不健全哦」
[羽咲]「轮不到幽灵这么说……」
[由岐]「幽灵可没有什么不健全哦」
[羽咲]「你那是不科学」
[羽咲]「不是有牡丹灯笼这种故事吗,基本上和死者恋爱什么的根本不可能会顺利」
[由岐]「那个可是旧社会的故事了……现在情况都不同了……」
[羽咲]「因为那种理由就不一样的话我会困扰的,由岐姐太过接近的话会让皆守哥哥生命
力衰弱的」
[由岐]「什么啊……世上不是有守护灵这种说法吗」
[羽咲]「那种东西是迷信」
不……这么说起来的话……幽灵本身也是迷信……。
[羽咲]「再说,网络智慧袋上都写了远距离恋爱不会长久的……」
[由岐]「哈……所以才说宽松世代啊……」
[由岐]「论语里面……孔子老师不是也说过的么。真的互相喜欢的话是不会在意距离的……」
[羽咲]「死者和活人之间的距离也太远了吧」
[由岐]「爱可是能超越那个距离的哦」
[羽咲]「太不科学了」
真要说的话你也是……。
父亲的御灵祭结束之后由岐的身影也没有消失。
虽说如此,能看到她的也只有我和羽咲罢了……,
虽然没有带羽咲去医院,大概真去找医生检查的话,估计也会用出因为跳楼而产生的大脑障碍,或是用用滥了的心理创伤后应激障碍来说明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羽咲和我都能看到由岐。
她是幽灵吗……还是幻觉呢……,
我们只是和那样的由岐闲聊着,玩闹着,欢笑着。
虽然不知道这到底能持续到什么时候。
也许这种幸福的时光,说不定明天就会结束……。
但是,这是能类推到一切事物上的事情……。
眼前由岐的身影在某一天会突然消失……这种不安,是可以类推到一切的存在上的。
所以我,不会再想这些。
望不到尽头的坡道……。
遥远而模糊的坡道……。
宛如……我们就漫步在这样的世界中一般……。
就算在意坡道的前方也毫无用处。
我们就在这坡道上快乐地走着。

「亚历山大·古斯塔夫·埃菲尔,他就那样站在自己设计的塔前啊」
「同样,少女不也想着站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吗?」
「完全不知所谓」
「这就是空气力学少女的梦啊~」

那些不擅长共情他人痛苦的人,如果让他们也参与这种痛苦,那么他们同样也会变得容易同情他人。人们向来无所谓别人的痛苦,只关心自己的痛苦。

「“果然……好女人要有的是,香烟、楼顶……还有轻飘飘的衣服呀……"」

「直到我最后的那一瞬为止…请一直和我在一起吧…」
「诶?」
「不说明白就不懂吗?」
「诶,咿呀...不是懂不懂的问题…那个… 」
「因为想一直陪在你身边什么的,只是我的任性」
「不,是我的任性啊」
「皆守……」
「直到我死的时候,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那个瞬间,请一直和我在一起」
「虽说死亡会使人分离。但对于我们,那个时候才正是我们真正的相遇」
「之后的路,我也想请你和我一起走……」
「只要皆守愿意,我会一直在你身旁。直到最后一刻,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
由岐紧紧地回握着我的手。
「真的会一直陪着你的」
「啊……」
「但是啊!我可是会很烦人的哦!尽管你会不断地变老,但是我却一直会保持现在这样,性欲也会像现在这么多,而且说不定会变得更加工口……」
「那还是自重一下吧……」
「怎么可能自重。」
「我最喜欢皆守,估计这份喜欢会永久不变…会一直这样……」
「所以,会很烦人的哦。估计上了年纪的皆守会真的变得性冷淡......」
「不会的」
「如果是由岐,不管多少岁时我都可以」
「真的吗?到了百岁也没问题吗?」
「我真的能活那么久吗?」
「说什么呢,因为有我守护着你,你肯定能活到百岁的」
「原来如此…由岐是我的守护灵啊」
「嘛,说不定也是恶灵……」
「不管是哪个,只要皆守愿意,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哦,这样好吗?」
「啊,这就是我的愿望」
「百岁之时啊……」
「当我衰弱之时,还是希望能紧紧地依靠着你,然后继续活下去」
「当我腿腰直不起来了,希望那时你能成为我的拐杖将我支撑」
「然后,当我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只有手能动的时候——」
「嗯,到了那时候啊。我会好好地,握住你的手的哟」
「一直站在皆守的身旁,就像你身边的空气一样只是一直依偎着……」
「那时我的话就会变少了」
「只是一直,一直,附在皆守的身上,直到最后的瞬间」
「我会仔细地听你最后的话,然后对你说」
「感谢你在现世给予了早已死去的我这样超乎限度的幸福。然后,在那个世界,我会再次希望你」
「和我一起走完之后的路」
「在你死后,就轮到我照亮你之后的路……」
「到那时。皆守会回到那时的样子吗?」
「那时?」
「嗯,那时。我还好好活着,皆守和羽咲酱都陪伴着我的那个时候……」
「泽衣村啊……」
「嗯,会变回那时的样子吗」
「谁知道呢,应该还是现在的样子吧?」
「没这回事哦因为啊,对于皆守,我可是姐姐哦」
「是吗……」
我会逐渐老去,而由岐会永远是青春的模样……。
等到哪一天,在遥远的未来,我死去的时候。
也还会有一直长久地等待着我的人。
拥有这样幸福的人生,真的好吗。
「没关系的……」
「当我们人生走到了最后……—切都画上了句号的时候……就要这么说啊」
「我们的一生都被幸福包围。所以,之后的路…我们也能走下去……就是这样」

在梦里觉得合理的东西醒来一想发现是真的傻逼

每当阅读哲学书本的时候就会出现这种状况。
好似被蒙骗了一般······
本以为蕴藏了美妙的真理,实则写的内容完全看不懂。
当然,也可能是我太笨了。

就算是对自己来说很普通的事 对其他人来说却不是这样 这种事意外地很多呢

我是从某个传记电影里知道维特根斯坦的。(注:德里克·贾曼1993年导演的《维特根斯坦》)
我对那个电影的最后一幕印象深刻。
至今依然鲜活······
维特根斯坦的朋友凯恩斯,对着濒临死亡的哲学家这么说道。
“我给你讲个童话吧”
“曾经有个年轻人,想把全世界都总结进一个理论里”
“因为他非常聪明,也确实做到了”
“他在完成时,回首看着、欣赏着自己所构筑的世界”
“那······非常美丽”
“地平线默默延续”
“好像闪耀的冰川,无边无沿”
“摒除了不完美和不确定的新世界”
“完美的世界展现眼前”
“所以那位聪明的年轻人环视他所创造的世界,决定探索它”
“可是”
“当他向前迈出第一步——却摔了个四脚朝天”
“为什么?”
“为什么,他摔倒了?”
“因为他忽略了‘摩擦力’”
“冰面平坦光滑,洁净无瑕,所以”
“所以人无法在上面行走”
“年轻人坐在那里,他——
看着自己的精彩造物,放声恸哭”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我并没有这个年轻人那么聪明。
所以,创造不出完美的世界,也不会为世界哭泣吧。
可是——
我不觉得这故事愚蠢。
用逻辑来创世、
只靠逻辑在世上行事,是行不通的。这连小学生都知道。
如此思考的人类从一开始其实就已经得到救赎了。
接着,凯恩斯继续说着下一个童话。
“当成长为一个智慧的老人时,他逐渐明白了”
“他开始理解粗糙与混沌不是缺陷”
“粗糙与混沌使世界运转”
“虽然他已经日渐喜欢上那坑坑洼洼的地面这一本身的‘概念’”
“但他却”
“无法让自己在那里安顿下来”
“现在他在地面和冰面之间徘徊”
“但哪都不是他的归宿”
“这是他所有悲痛的来由”
「“天才无法安居光滑或是粗糙的世界之中。
只是凝视着这样的世界”」

不成熟者的特征就在于为了理想选择高尚地死去 而相对地 成熟者的特征则在于为了理想选择卑贱地活着

只有站在高于他人的立场上时 低头才有效果

不屈者难渡人世,予正直者以安眠

我们之间不存在集体行动这种好听的话 需要的只有基于个人行动结果所产生的团队合作

ソウ、ワタシ、マホウショウジョリルルヨ

他是对现实抱有一些不满和希望的大众之一
不会去实施计划
那个…您要去哪里
令人怜悯的无知劳动者

不可能存在没有真实的人生,真实恐怕就是指人生本身吧。

どこまででも続く この空のような

加速的时候 你看到了怎样的风景? 在时间静止的世界中只身一人 你感受到了什么?那个时候 你确实回溯了时间 要是你希望的话 一定也可以回到你还是人类的时候 但你却继续当一个人造人 为了人类战斗 不为任何人所知 更不会因此受到感谢 你究竟为何还能继续战斗?
我有时候也会觉得痛苦 想要逃离战斗的日子 但是…如果这是只有我们能解决的战斗 那我是不会逃的 这的确不是我想要的力量 但是要是能用这份力量拯救某人 那我会毫不犹豫地加速 不是回到过去 而是往未来前进
你真的是个烂好人呢

那些失去的人
就像被我亲手杀掉一样——@ルタリ

agito如果是长期连载 一定很有趣

是啊 也许的确没有人能一开始就做到很好

今天说了什么吗?
说要白色的折纸
诉讼等手续全部都办完之后的某一天 一名年轻的医师和他的亲属一起来探访他 医师对男孩说 只要你愿意 有一种治疗方法可以把你所有不能活动的肢体都换掉 你有勇气试试看吗 顺利的话 你就能像以前一样正常地生活了 男孩没有回答 并不是他没有勇气 你能理解吗 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回到正常生活中去的动机了 已经对继续折纸鹤之外的所有事情都失去了兴趣 这样 周围的大人们放弃了劝说男孩 但是 一个女孩创造了打开男孩心扉的契机
就是这孩子吧
是啊 这孩子是已经接受了全身义体治疗并成功的人 大概年轻的医师认为这是说服 男孩的最后手段 才介绍两个人认识的 据说女孩每天都来见男孩 是个非常明朗活泼的孩子 在习惯全身义体之前应该是非常痛苦的 但她却一句都没有向男孩说过 不仅如此 还常常建议男孩接受义体化 男孩只是沉默地听着 有一次突然这样说道 你能够用义体折纸鹤吗 如果能的话 我变成全身义体也可以 可是 她虽然能够使出力气 但还不能把精巧的动作传达给义体 也许是这孩子不服气吧 拼命努力想要折出纸鹤来 对于男孩来说 女孩应该也是他的希望 但是 两个孩子都还太小了 男孩失望了 他说如果无法为死去的女孩折纸鹤 还不如继续这样好了 那天之后 女孩就从男孩面前消失了 留下一句 这次换我为了你练习折纸鹤 没错 她就是男孩认为已经死去的那个女孩 为什么她没有说这件事呢 大概是有什么重大的原因吧 男孩从那天开始决定自己也要接受义体化 并在心里发誓 要找到从医院里消失的那个女孩 后来 男孩接受了全身义体化 经历了痛苦的康复锻炼 成长为优秀的义体使用者 在那个还几乎没有儿童全身义体的时代 要承担的痛苦超出一般人想像 但一想到那个女孩也挺过了同样的痛苦 他就轻易克服了困难

我认为所谓的不幸是幸福的不同形态。
所以。人们在畏惧某些事物的同时。也会有所期待。

「并不,恰恰相反。人意外地受不了注定的幸福。他们总是担心,幸福会不会在什么时候被破坏」
感情会传递。
即使装作平静······也会在潜移默化中被他人的感情所感染。
有时是喜悦,有时是幸福。有时是欢笑。但往往最易于传播的,还是愤怒以及恐惧。
扩散的感情,甚至能让喜悦都会变为疯狂······曾经。因此发生过暴动。
历史也是如此的循环往复。
所以执政者会将宗教集会视为眼中钉。
感情会轻易传播
好像病毒一样。
开阔场地,远离人群的场所,人流不够密集的地方。病毒都无法在这种地方蔓延。
离人越近,集团越稳固,病毒越容易传播。

「六季实为双胞胎,由神明产下之圣仙」
「它永不停止永不老朽。噢太阳,孩子们在轮内成对成双」

都市傳說、街談巷說、道聽途說

世ノ中ニ人ノ来ルコソウルサケレ、トハ言フモノノオ前デハナシ

我不过是个恐怖分子 只是 现在稍稍有点沉迷于英雄主义

我不能在意他人 更不能在意自己 将自己投射于无

Talk less, think more

英雄要像个英雄 首先需要旁观者的回应 而这种回应的内容 可以将英雄抬上天 也可以贬下地

渺小的人类,就喜欢在渺小的圈子里,创造序列······

卓 司 「聞くがよい!恐怖におののくものどもよ」
卓 司 「世界は20日で終わる!これはまぎれもない真実だ!」
卓 司 「小沢の死も高島の死もすべてそのためである!」
卓 司 「私を生まれ変わらせるために神がこの二人を贄とした!」
卓 司 「私は生まれ変わった!」
卓 司 「何に?」
卓 司 「救世主に」
卓 司 「そう救世主にだ!」
卓 司 「世界はあと五日で終わる」
卓 司 「しかし、それは兆しだ」
卓 司 「世界が生まれ変わるための・・・」
卓 司 「救われない者は古い世界とともに永久に地獄の劫火に焼かれる」
卓 司 「未来永劫に続く苦しみだ!」
卓 司 「・・・皆知っているだろう」
卓 司 「世界がウソで満ちているのを」
卓 司 「愚者は平等と言う!」
卓 司 「しかし皆知っている、世界が平等でない事を」
卓 司 「愚者は自由と言う!」
卓 司 「しかし皆知っている、世界に自由がない事を」
卓 司 「愚者は愛と言う!」
卓 司 「しかし皆知っている、愛が人を裏切る事を」
卓 司 「愚者は人を殺すなと言う!」
卓 司 「しかし皆知っている、世界が殺人で満ちている事を」
卓 司 「愚者は嘘を付くなという!」
卓 司 「しかし皆知っている、愚者こそが嘘付きである事を」
卓 司 「愚者の嘘を鵜のみにした者は馬鹿をみる」
卓 司 「なぜ平等なのに目上の者があり、敬語なんてものがあるのか!」
卓 司 「なぜ自由はすばらしいものなのに、それを口にするものはうさん臭がられるのか!」
卓 司 「なぜ愛はもっとも崇高なものなのに」
卓 司 「一方的な愛は悪と呼ばれ、結ばれたハズの愛ですら別れがあり憎しみにすら変わるのか!」
卓 司 「なぜ人殺しはいけないのに、戦争で人を殺すのはいいのか!」
卓 司 「そう、嘘なのだ!」
卓 司 「すべては嘘であったのだ!」
卓 司 「世界がずっと前からあることも」
卓 司 「これからもあり続けることも」
卓 司 「すべては嘘だ!」
卓 司 「我々が前に踏み出そうとするその先は・・・」
卓 司 「奈落なのだ!!」
卓 司 「世界は終わる!」
卓 司 「確実に終わる!」
卓 司 「これが真実なのだ!」

「因恐惧瑟瑟发抖的人们,听好了」
「世界将在20号终结!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小泽的死,还有高岛的死。都是为了那一天!」
「为了让我浴火重生,上帝将那两人变成了祭品!」
「我已重生!」
「重生成什么?」
「重生成救世主」
「没错,我重生成了救世主!」
「还有五天,世界就会终结」
「但,那只是征兆」
「世界即将重生的征兆······」
「无法救赎者!将与腐朽的世界一同!在地狱烈焰下,永世不得超生!」
「饱受无尽的折磨!」
「大家都知道吧?」
「世间满溢谎言!」
「愚人说平等!」
「但世人皆知,世上并非平等」
「不,不说别人,你们在这么小的空间中也要给人分优劣」
「愚人说自由!」
「但是世人皆知,世上没有自由」
「所以你们才会被强迫在无聊的学校里学习!」
「因为不负责地享受自由在社会上代表着堕落!」
「愚人说爱情!」
「但世人皆知,爱随时会背叛!三次元总在背叛我们!」
「愚人说切莫杀人!」
「但世人皆知,手上不知多少亡魂的屠夫,却作为英雄被铭刻在历史之上!」
「愚人说切莫说谎!」
「但世人皆知,愚人就在说谎!正因为说谎,愚人才是愚人!」
「不假思索便轻信愚人的人,是蠢货」
「盲目相信平等,想找到自己的地位,那社会就将若无其事地将我们舍弃!」
「虽然有人说自由很美妙,但没有比自由更可疑的东西了!这般叫嚣之辈中,会有正常的人吗?」
「常言爱情美妙!无法实现的爱却被当做单相思,亲口说出自己爱意之人,却被他人视作污物!」
「而就连相亲相爱的情侣,都有很多人没过多久就迎来了离别」
「媒体祝福的婚姻,能持续多久?你们这些偏爱无聊八卦的人,肯定很清楚吧!」
「为什么,我们不能杀人?」
「街上挤满行人。」
「而他们,甚至跨越了国境,挤满了整个大地不是吗?」
「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多到能淹没大地般不断迸发的民族、民族、民族的聚合,多到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正确掌握全世界的人口数」
「他们蠕动一生,结束愚蠢的人生。」
「没有意义、愚蠢、没有生存的价值,他们确实接受了这样的生」
「看看街巷吧!无数毫无意义的生命现在也仍在蠕动。」
「什么工作,什么学习,从不考虑其本质,仅仅只是不断重复分配到的工作」
「这样的生命有价值吗?」
「为什么,不能杀死这样的人类?」
「不,人其实不是不能杀的。人可以杀」
「这个国家也有死刑。」
「国家以死刑之名,将人杀死」
「接着,还有战争。」
「所谓战争,便是将杀人当做荣誉」
「跟我们所相信的世界常识完全不同不是吗?」
「为什么在我们的日常不允许杀人?」
「这很简单。单纯只是因为国家在以户籍为名的号码管理着我们」
「国家以国家之名,管理着身为家畜的国民。」
「所谓的杀人,便是扰乱其管理的行为」
「而所谓的战争,便是国家消费户籍。打败敌人而已」
「世界上各种各样只会蠕动的人类原本就没有价值。这件事国家是最清楚的」
「所以支配者会为了自己的方便,消耗户籍上的名字,引发战争」
「这就是真相」
「那么,反过来讲,我们所相信的日常又是什么?」
「汝,不得杀戮!」
「汝,不得奸淫!」
「汝、不得偷盗!」
「汝,不得作假见证陷害邻人!」
「汝,不得贪图邻人家财,亦不得与邻人妻子私通!」
「这一切的道德、一切的法律,都是——」
「谎言!」
「全部都是谎言!」
「所谓的日常,只不过是被谎言加固的虚构」
「这样的虚构,想必会轻而易举地崩溃吧」
「那个时机,现在即将到来!」
「你们以为世界仍会一如既往吗?」
「为何,会被如此简单的谎言所欺骗!」
「以前有的事物,真就一定会不断存在吗?」
「心怀疑惑吧!用从你们的疑惑之中,寻找真相!如此,你们就会明白」
「我们打算前进的方向,已经是地狱了!!」
「这无尽的痛苦日常即将终结」
「世界将会终结!」
「切实地终结!」
「这就是真相!」
「我只是为了向你们宣告这件事,才来到此处!」
「羊群啊,你们非常幸运。」
「我会带领你们,逃离狼群」
「牧羊人将会将你们引入,安身之地」

恨自己什么都中途半端 学习也好 acg也好

「若是以后看来,可能就连现在这既和平又无聊的日常,也美好到令人羡慕吧。」
「即使如此,我们仍在继续演绎这些谎言。」
「为什么?」
「因为啊,只能从这里开始······」
「不管怎样的谎言,我们都要肯定我们的现在······」
「并且活在当下,相信未来」
「即使是谎言,我也想相信这无聊的日常会一直持续下去」
「战争、革命、国家灭亡、疫情······即使只有这些灾厄拥有政变世界的力量······我们也不想依靠它们」
「只想,延续现在」
「依附充满谎言的虚构的现在就好」
「人就是这么······活过来的」
「宛如诅咒般的生活方式」
「即使如此——」
没想到我并不讨厌在这个学校的生活。
虽然我还与这个学校格格不入,但即使如此,我也并不讨厌那些拼命维持日常的家伙。
察言观色,排除异己,守护自己的日常。
这又有谁能责备呢?
集团总会沾染上不安。
同样,和平的日常也总会沾染上不安。
永远持续的和平日常······也将会被连绵不绝的不安所笼罩。
「可是······为什么我们要放手啊?」
「为什么要对我们如薄冰一般的日常放手······」

「我说啊,音无······」
「怎么了?」
「不断失败的人们是什么?」
「字面意思」
「也就是说有不断成功的人吗?」
「······」
「音无对我的提问保持沉默。」
「不断成功的人是什么呢······」
「对于生,胜利又是什么呢?」
「我偶尔会做梦······」
「梦?」
「对······梦」
「虽然,这只不过是预感」
「作为预感的梦」
「怎样的梦?」
「婴儿的诞生」
「谁的?」
「不知道」
「我不知道······ 」
「就是婴儿诞生」
「没错」
「那个婴儿在哭」
「哇哇大哭」
「大家听着哭声都在笑」
「大家都在祝福」
「不论是妈妈······」
「还是爸爸······」
「接着,其他人······世上的人们都在祝福他。祝福这个婴儿的诞生」
「这个世界上满溢生的祝福」
「可是」
「可是啊,不是这样的」
「我在那,
   我在那发现了」
「接着,我独自害怕了起来」
「我察觉到事实并非如此」
「因为啊,他在诅咒世界」
「他确实是在诅咒世界」
「那刚诞生的婴儿」
「在千真万确地」
「诅咒着」
「自己的诞生一一」
「所以我一一」
「当场僵住了」
「在大家的欢声笑语中」
「在生者的祝福中」
「我在独自害怕」
「因为,我觉得我不得不这么做」
「既然他在诅咒自己的诞生,那我就必须让他解脱」
「我啊,摇摇晃晃地,走向那个婴儿」
「然后,准备让他停止哭泣」
「我觉得我必须这么做」
「是这样的吧?」
「要想拯救诅咒自己诞生的婴儿,就只能这么做了」
「这就是啊」
「我想,这就是自诞生以来」
「—路悲惨地活过来的,我的」
「我的」
「唯一的
「唯一的赎罪」
「对谁的?」
「可能」
「是对这个婴儿的吧?」
「不、不是······」
「是对除此之外的什么······更多的、更多的原罪的赎罪」
「所谓活下去,便是不断积攒罪孽」
「汝,不得杀戮」
「即使如此,基督也依然下令从船上对鱼群投下渔网」
「杀死了众多的鱼」
「在没有水的船上拼命张嘴呼吸的鱼,就不会痛吗?就不会痛苦吗?夺去生命,难道就不是“杀戮”吗?」
「佛祖禁止杀生」
「即使如此,他们也依然咀嚼众多的植物」
「就连诉说轮回转世的他们,都听不见植物的惨叫吗?植物被砍倒的时候,真的不会发出惨叫吗?」
「上帝之子。
   以及开悟者」
「他们真的没犯下任何罪行吗?」
「我可不这么认为」
「存在总会带有原罪」
「所谓的生存,便是不断犯下罪行」
「若是如此——」
「所谓的诞生,不就是诅咒吗?」
「犯下数不清的罪行,我们却不得不活下去」
「我们不得不对一切不闻不问,不断欺骗着自己」
「我们不得不隐瞒罪行,掩饰罪孽而活」
「那么——」
「知道了这件事,并且看到婴儿正在诅咒生」
「我为了不让他犯下罪行,必须扼住新生儿的咽喉」
「只要我犯下杀死婴儿的罪行,就能让他的生命不犯下罪行」
「我果真还是想结束掉的」
「就在这祝福的欢笑之中」
「我——」
「我想要掐住那婴儿的咽喉」
「可是啊」
「我做不到」
「我无法掐住哇哇大哭的婴儿的咽喉啊」
「为什么?!」
「明明这就是,我对诞生者,唯一能做到的赎罪,可我却做不到」
「生只会不断犯下罪行,并没有任何意义」
「没有活着的意义」
「至少,我无法给予这婴儿,任何一点意义」
「只是,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活着的时候,会不断犯下罪行」
「这明明是,无法给予他任何生的意义的我,
「必须做的唯一的事······」
「却做不到」
「而——」
「而瘫倒在地的我——」
「哭了出来」
「我用比婴儿还大的声音,放声大哭了出来」
「很丢人吧······」
「虽说是梦」
「却什么都做不到」
「唉,这么大个男人」
「说哭就哭····」
「太丢人了吧」
「可是,在某个时候,我发现了」
「啊啊,原来如此······」
「婴儿的哭声啊」
「变得正常」
「变得正常了」
「他用正常、无邪的声音,哇哇大哭」
「听着那声音」
「我就觉得」
「太好了」
「真的太好了······」
「什么太好了?」
「我不知道」
「我只能这么觉得」
「明明什么都没得到解决」
「什么都没有得到改变······」
「只是」
「只是单纯感到高兴」
「我一边哭,一边想道」
「你说那些人在失败。但我们真的可能战胜生吗?」
「我几乎想不明白」
「生就是如此不祥之物······」
「即使如此,你也不杀婴儿」
「嗯,是啊。而且我会这么想——」
「没杀掉他真是太好了」
「不管人活在多少罪行中······以及,即便其生命没有任何意义······」
「我都认为他的诞生值得庆贺······」
「这只是单纯的预感······并非确信」
「即使是被诅咒的生,也还是应该用祝福迎接」
「因为,生果然还是受到祝福的······」
「胜利的人生是什么?是幸福吗?」
「幸福?」
「嗯,是啊。幸福算是赢过了生吗?」
「—切行为都将促进理性存在者的幸福?确实,这是一般论——」
「这个题目完全是无解的,所以这个题目的律令,也就是——」
「“给大家带来幸福”这样的律令,在严格意义来讲是不存在的。也是不可能的」
「因为所谓的幸福,并非理性的理想,而是想象的理想。只不过是在各种各样经验的积累之上形成的东西」
「以自身的经验为基准,想找到抵达有无数种可能性的幸福的唯一方法,这种行为只能称之为无用功」
「这是什么?」
「你读的书上,是这么写的」
「我读的?伊曼努尔·康德吗······」
「因为你在看,我看了他的书,上面是这么写的······」
「因为我在看所以你也看了?」
「是」
「我对你渴求什么,想知道什么很有兴趣······ 」
「对我?」
「对,我很有兴趣······」
「音无······」
「怎么了?」
「那个是叫终之空吗?」
「对,终之空」
「你说我也总有一天会看到的吧?」
「嗯」
「能看到代表了什么?」
「没有意义」
「一切事物,都只会维持现状」
「没必要给只会维持现状的东西赋予意义」
「当你看到它的时候,那也有你才能赋予它意义······」
「是吗······」
「我,如果看到了那种东西······」
「我会怎么想呢?」
「就像赋予了胎儿之梦意义一样,你可能也会对其赋予什么意义」
「人创造因果的世界······」
「世界被原因和结果的线连接······」
「并被赋予意义」
「不管是什么样的东西,都会被赋予意义」
「即使是不可说之物······人也会想将其付之于口」
「但却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词语」
「想要将不可说之物付之于口,却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词语吗······真是无可奈何啊」
「但是,你祝福了诞生的婴儿」
「即使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语言,也依然给予祝福」
「祝福未必要化作话语」
「沉默亦是一种祝福」
「不,不如说众多词语的尽头,便会出现沉默」
「当解决了一切间题之后,生真正的问题才会显现」
「应解决的事象,等全部明晰了再解决就好」
「没必要疑惑」
「凝视语言的尽头就好」
「你在看的天空······是这样的吗?」
「可能如此,可能并非如此」
我们只是仰望天空。
遮掩一切的蓝色世界。
纠缠在我们头上的天空。
看着这样的日常。

雑多坩堝

黑齣做网名或许不错

水往低处流 人心也会流向低处

只有acg才能救语文

有时候哪怕只是在一天中 我的想法在早上和在晚上就完全不同了 我真的还是我吗

开的比火车慢,但也要到站去看看

啊——活着真是辛苦啊。就像是为了舔一口糖而被鞭打一百下似的。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没有鞭打就能舔到的话,那颗糖一定一点也不甜美吧。

患者的命运由我来改变!永远喜欢七宫智音 我会拯救地球 bgm.tv/user/satone 穏やかな心と 熱い情熱をもつ

昨天我还写过
今天居然忘记怎么写诗
我是无业的中年男子
只有欲望还留着

该从何开始呢

是从墙外喧闹的交谈
抑或从被风吹响的玻璃
还是从我的呼吸

世界沉默着
只要我沉默
就是那瞬间的均衡——

撑着胳膊
眼望墙壁
我的样子宛如斯芬克斯

——谷川俊太郎《anonym7》 ​​​

浮き草は乱れ乱れて咲いてはいるが底につながる根はひとつ。

要理解凯撒 并不一定要成为凯撒

未知生,焉知死?

不愿思考自己,因为总会落到对自己的讨厌上

我以后要是考古gal我一定会这样想:终之空那地狱游戏我都推过来了 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特长是浪费时间

让人感到很不快吧 我很理解 从外表看上去是活着的事物 却存有是否真的活着的疑问 与之相对的 怀疑没有生命的事物反而说不定活着 要问为什么人偶让人感到惴惴不安 那是因为 人偶是人类的雏形 也即是人类本身 人类对可能会被还原为简单的装置和物质的恐惧感 也就是说人类对自己可能本来就属于虚无的恐惧感 试图解析生命这一现象的科学 也变为产生这种恐怖的帮凶 相信自然是可计算的信念 导出人类也可以被还原为简单的机械零件的结论
"人体自身就是上了发条的机器 是永恒运动的活生生的样本"
18世纪的人类机械论 借助电脑化和义体化的技术再次复苏 从借助计算机使得记忆的外部储存成为可能的那一刻起 人类为了扩展生物机能的上限 积极地延续着将自己机械化的道路 超越达尔文的自然淘汰学说 人们在企图用自己的力量摆脱进化论的束缚这方面 表现出了顽强的意志 同样 表现出了想要超越孕育自己的大自然的意志 幻想给生命装备更完美的硬件 正是这一噩梦的根源
"神…永远是…几何学"

就像幸运会显现三次一样 灾难也会兆示三次 不想看而不看 见到了也不说 说了也不听 然后就是灭亡 但是我们的世界别说三次了 看漏最初的征兆一切就完了

根据雅各布·格林所述 人造石像的额头上写有"aemaeth" 即通过"真理"的文字获得能量 将开头的"ae"擦掉后的"maeth" 即显示"死" 并归为尘土
真理之中包含死

人与人是无法相互理解的 但若能被人理解一点点的话 我也足够幸福了

人类只不过是编织名为生命之梦的素材而已

神…永远是…几何学

我的GHOST在低语着

大多数人并不是大彻大悟 只是因为愚钝而习惯于忍耐罢了

这部作品是给需要的人的专用梯子。 对不需要它的人没有用处。 然后用完了的话就扔了它吧。 用完了的梯子已经尽到了它的使用目的,以后就没法使用了

个体创造的 以及个体本身都是遗传基因的表现

生死去来 棚头傀儡 一线断时 落落磊磊

春天啊 我在两世之间驱车徘徊

人们通常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幸福或是不幸

独步天下 吾心自洁 无欲无求 如林中之象

宁独行为善,不与愚为侣,独而不为恶,如象惊自护

就算枪法差 多打总能打中吗

柿子青涩之时 乌鸦尚且不为所动"美味之时 则群聚而来

分明是自己的脸变形了 还去责怪镜子

镜乃迷具 非悟具也

爷爷说的既能成神也可为魔 说的就是强大的魔神Z啊 如果用于作恶 魔神Z就是恶魔 但是我在此发誓 我是为了击碎地狱博士的野心 为了正义而使用魔神Z

记忆滤镜是个很神奇东西 以前欣赏过的觉得不怎么样的作品 现在想起来又似乎挺不错的 大概是把自己对过去的怀念这一意义赋予到了作品其中 当然也有以前喜欢的作品现在不感兴趣乃至讨厌 这大部分应该是认知和观念的改变所致

「害怕死亡,意味着对无数的生命表示敬意」「人生不过是一场梦,没有任何事物能与死亡抗衡」「人不可能拥有完全独立的自我,既然每一个人只是他人的一部分,那么不伤害他人的死亡是不可能存在的」
但是他在这其中得到的不是死亡的真实,而是似是而非的模棱两可。得以提出几种形式,也就代表其中不存在唯一的真实。
也就是说,死亡是一种就算化作语言形式也不具备意义,亦或者化作语言就会失去其意义的东西。

让我们怀旧吧
即使过去只存在于言语
看着日记碎在风中
我们皆凝视着,并付之与火引
昔日相信谎言的人
与那相信存在过一个词汇的我
正是一人

那双害怕命运的眼睛为何如满月而睁
正如这死亡之镜中的冤魂令诸神欣喜
风中的纸与胆髓渡火焰而呤诗中战栗
以漫天星光正应人子誓中无妄的血泪

「喜欢看书的人基本上都是孤僻的。喜欢看书又喜欢和别人一起玩的人,就像是性格温和成绩优秀的体育选手那样恶心吧」

​有把最想做的事情放在最后做的病 于是最想做的事情一直都没做
天天自己强加给自己的“义务”太多了

把自己的权利和义务放在天秤上比较 只要不在权利上先添加砝码 就算遵从社会上的规则 也不会迷失自己

自己依赖别人 别人却无法依赖自己

鸟隐于天高 鱼潜于水深

镜照非魔 乃造化也

镜可瞥见 不可久视

数人握镜鲜有不成魔者

鸟血惹人怜 鱼伤无人问 能发声者是幸福的

如果你让他人显得很蠢 你永远教不会他们 哪怕他们起初确实很蠢

积累起来很困难,破坏掉却是很容易的

自己不会为他人感到悲伤 所以也不能奢求他人为我哀悼吧

The greatest sin was to go to bed at night as ignorant as he had been when he had awakened that day.

Though we were born stupid,only the stupid remain that way.

 どんな花もしおれ、どんな青春も

 老いに席を譲り、人生のどの段階も、

 どの知恵も、どの美徳も、

 それぞれの時に花咲いて永遠に続くことは許されない。

 心は生の呼びかけを聞くごとに、

 別れと新しい開始の覚悟をしなければならない、

 勇気をもって、悲しむことなく、

 別の新たな結びつきに身をゆだねるために。

 そしてどの始まりにも魔力が宿っていて、

 それが私たちを守り、生きることを助けてくれる。

 私たちは朗らかに場所を次から次へと通り抜けるべきである。

 どんな場所にも故郷のように執着してはならない。

 世界精神は私たちを縛りせばめようとはしない。

 世界精神は私たちを一段一段と高め、広げようとする。

 私たちがある生活圏に住みついて、

 そこになじもうとすると、すぐに弛緩が脅かす。

 出発と旅の心構えのある人のみが、

 麻痺させる慣れから身をもぎ離すことができる。

 あるいは死の時もなお、私たちを新たな場所へと

 若々しく送ることがあるかもしれない。

 私たちへの生の呼びかけは決して終わるまい・・・・・・

 それならよし、心よ、別れを告げよ、そしてすこやかなれ!

花儿会凋谢,

青春不常在,

无论有多少美德,多少才智,

都不会永远绽放光彩。

心要准备好离别与启程,

生命会随时向我们呼喊。

怀抱勇气,抛却悲伤,

追寻崭新邂逅中的无穷光辉。

一切的开端都有着魔力,

这力量会守护我们,

帮助我们生存下去!
[本]「能遇到你,我真的很高兴……」
[本]「……我们应当快活地走过一个又一个地方」
[本]「没有什么能像故乡那样让我们留恋」
[本]「世界精神不是要束缚我们」
[本]「它在鼓舞我们走得更高,看得更远。」
[本]「一旦适应某种生活,我们的意志很快就会松懈」
[本]「只有时刻准备出门远行的人,才能摆脱麻痹人心的惰性」
[本]「甚至在死亡将要到来之时,或许我们还会带着朝气,被送进新的领域」
[本]「生命向我们发出的呐喊永无穷尽……」
[本]「那么,我的心啊,来告别吧!愿你多珍重!」

上帝用七天创造这个世界 素晴日主线发生时间也正好是7天(7.13——7.20)那么又是谁是创造了这个世界

丢掉了自己的个性  无异于死亡

鸢生出的小孩还是鸢 只不过鸢的教育非常优秀,所以才将小孩养得像是老鹰 我觉得这样解释才是正确的

もちろん、これはたとえばなしです。
たとえばむかし、あるところにお城がありました。
なに不自由なく育ったお姫様は幸せであることに飽き、
実験と称しては塔の上から袋詰めの猫を落とし、
その自由落下のなかに生命の意味を見出していたのでした。
もちろん、これはたとえばなしです。
けれども
落とせば落とすほど
お姫様はわからなくなってしまったのです。
「人生って、わからないなあ!」
お姫様は家来に命じて、自分と似た年恰好の12人の娘をさらい、
自分と同じ服を着せ、自分と同じ化粧をさせ、窓からおとしました。
12人目を落とし終えたあと、お姫様は
「人生って、わからないなあ!」
と言いました。
そしてお姫様は一生幸せに暮らしましたとさ。
もちろん、これはたとえばなしです。
けれどもたとえばそれが人生というものなら、
私は……私は……私は……
塔から落ちた12人の娘みたいに地面に深く埋まって、
化石みたいにきれいな宝石になりたい。
当然,这只是个寓言故事。
比如说很久以前,在某个地方有一个城堡。
自由自在地长大的公主对幸福感到了厌倦。
以实验为名从塔上扔落下装在袋子里的猫,
她在那自由下落里找到了生命的意义。
当然,这只是个寓言故事。
然而
越是落着
公主就越是不明白了。
「我真是不明白人生啊!」
公主命令家臣,抓来了和自己年龄相似的12名女孩,
让她们穿着和自己同样的衣服,化上和自己同样的妆,从窗户上落了下去。
第12人落下去结束之后,公主她
「我真是不明白人生啊!」
这样说了。
然后公主幸福地度过了一生。
当然,这只是个寓言故事。
但是如果说这就是所谓人生这种东西的话,
我······我······我······
想像从塔上落下去的12名女孩那样深深地埋在地下,
化作像化石那样美丽的宝石。

It is not diligent existence that makes the world in one week if there is a god

Destruction and melody.It keeps ticking away time the more adequately crueller at time

空へ続く6つの旋律。音を繋げて心を奏で合う。言葉を響かせる少年少女達。ーーいつか、辿りつけるのだろうか?

人类的身体总归一句就是语言 因为我们只能意识到语言 而身体不就是语言吗 身体是被命名之后才存在 被命名之前的身体才是真正的身体 我们该怎么取回那个呢?在这个只有言语的时代

接下来便是后日谈 或者说这次的结局 我们在街上一直逛到了黄昏 到头来还是什么也没找到 没有任何成果
你觉得最难找的东西是什么呢?
嗯?你这是在说什么事?
我说的是斧乃木妹妹的事啊 阿良良木同学不是和斧乃木妹妹住在一起了吗?所以我觉得应该把这件事说清楚 你觉得最难找的东西是什么呢?
这个嘛 我认为最难找的东西应该是…
不 这个问题只是一个引子 不论阿良良木同学怎么认为怎么回答 这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啊?那在这个引子之后你又要问什么问题?
你觉得最容易找的东西是什么呢?
我觉得这应该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东西吧
不行啊 阿良良木同学 你不能总被字面上的意思所束缚啊 因为那句话是骗你的
骗我的?
说是骗你可能有些过了 因为斧乃木妹妹根本没在找东西 最难找的东西应该就是这种了 不存在的东西是无法被找到的
难道说斧乃木妹妹是为了和我玩 才故意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吗?
不是这样 这个答案就是最容易找的东西 当然 容易找的东西都是些十分显眼的东西 要说显眼 就没有比你找东西的人更显眼的人了 走走停停 左顾右盼 时而弯腰 时而站起 不管怎么看都是行动可疑的人 站在好像洋娃娃一样的女孩子手指上 在这样高的位置上找东西的人 恐怕应该没有比这再显眼的东西了吧 也就是说 斧乃木妹妹的意图就是让阿良良木同学变得显眼 因此才把阿良良木同学像旗子一样举了起来
可是斧乃木妹妹为什么要让我变得显眼起来呢?
那是因为一月的时候哪里有个你绝对不能见到的人吧 阿良良木同学不能见到 对方也不愿见到你 那个人每天都会来到这个小镇 任何时候和他擦肩而过都不奇怪 斧乃木妹妹应该是在阻止这件容易发生的事情发生吧 让阿良良木同学变得显眼 对方也就容易避开了
通过让我找一件永远不会找到的东西 而让我变得容易找到 为了不让我和那位欺诈师遭遇
对乎斧乃木妹妹来说 她一定是不想再给当时的阿良良木同学再添烦恼了 任何事都没有发生 没有任何事件性和故事性的状况 说不定其实都是别人对你的关心在默默地支撑

为了要跟某个人连在一起 要跟某个人建立联系 还是得积极地单独一个人

怎么说电影只有两种 全部说清楚的电影 自己边看边思考才会感到有趣的电影 大致上区分只有这两类 所以我是这么想的 了解的部分就了解 不过 不了解的部分 不懂的部分就先放着 在心中反刍就可以了 这么一来会让思想变得更丰富 我就是这么想的

「俺は戦车だ、それ以上はなにも闻くな!」 妄想に支配された男。
姉の死。
妹の不遇。
妄想に支配された男に脅され、夕凪眞市は自らの家族と禁断の交わりを持つ。
その結果、姉は自殺し、妹は妊娠中絶を経て精神の殻に閉じこもってしまう。
眞市は我が身と妹を養うために『月蝕カルマ水』を売り歩く。
魂を救済する奇蹟の水と謳いながら、そのじつただの水道水でしかない『偽りの救済』。
眞市は罪悪感と劣等感に苛まれ、その精神はもはや限界を迎えようとしていた。
縊死した姉が『赤い部屋』の中で甦り、自閉した妹はテレビの砂嵐から『啓示』を受信し続ける。
謎の少女、水上夏樹が繰り返し囁く――「世界の果てに連れて行ってあげる」。
やがて眞市は、世界の果てにそびえ立つ廃墟『繭(コクーン)』にたどり着く。
世を捨てた者たちが肩を寄せ合って暮らすこの廃墟は、果たして『世界の果て』なのか、
それとも惨めな弱者のシェルターでしかないのか?
すべての秘密の解答は、『繭(コクーン)』の地下深くに眠っている……。

俺は戦车だ、それ以上はなにも闻くな!

末期、少女病出るまで、死なないです。大概在末期少女病出之前我不会死的

I thought what I'd do was,I'd pretend I was one of thosedeaf-mutes,or should I?

世界是怎样的这一点并不神秘 而世界存在着 这一点是神秘的

おれは戦車だ。キュラキュラキュラ!それ以上はなにも聞くな!

行人「でも俺は見た、あれがみんなを殺したのか」
彩名「ナンデモナイヨ、タダ、マミヤクンガトビオリタダケダヨ」
行人「いや、あれは、なにもしない、ただ・・・」
彩名「ナンデモナイヨ、タダ、マミヤクンガトビオリタダケダヨ」
行人「ただ・・・なんなんだ・・・」
彩名「ナンデモナイヨ、タダ、マミヤクンガトビオリタダケダヨ」
行人「<ある>わけでもない<ない>わけでもない」
彩名「ナンデモナイヨ、タダ、マミヤクンガトビオリタダケダヨ」
行人「<である>でも<でない>でもない」
彩名「ナンデモナイヨ、タダ、マミヤクンガトビオリタダケダヨ」
行人「わたし<である>でもわたし<でない>でもない」
彩名「ナンデモナイヨ、タダ、マミヤクンガトビオリタダケダヨ」
行人「あなた<である>でもあなた<でない>でもない」
「ナンデモナイヨ、タダ、マミヤクンガトビオリタダケダヨ」「ひと<である>
でもひと<でない>でもない」「ナンデモナイヨ、タダ、マミヤクンガトビオリタダケダヨ」「あやな<である>でもあやな<でない>でもない」「ナンデモナイヨ、タダ、マミヤクンガトビオリタダケダヨ」「ゆきと<である>でもゆきと<でない>でもない」「ナンデモナイヨ、タダ、マミヤクンガトビオリタダケダヨ」「ことみ<である>でもことみ<でない>でもない」「ナンデモナイヨ、タダ、マミヤクンガトビオリタダケダヨ」「せいと<である>でもせいと<でない>でもない」「ナンデモナイヨ、タダ、マミヤクンガトビオリタダケダヨ」「がっこう<である>でもがっこう<でない>でもない」「ナンデモナイヨ、タダ、マミヤクンガトビオリタダケダヨ」「はだし<である>でもはだし<でない>でもない」「ナンデモナイヨ、タダ、マミヤクンガトビオリタダケダヨ」「しゅくだい<である>でもしゅくだい<でない>でもない」「ナンデモナイヨ、タダ、ワタナベクンガトビオ
リタダケダヨ」「せいこう<である>でもせいこう<でない>でもない」「ナンデモナイヨ、タダ、マミヤクンガトビオリタダケダヨ」「けろきゅう<である>でもけろきゅう<でない>でもない」「ナンデモナイヨ、タダ、マミヤクンガトビオリタダケダヨ」「
けしき<である>でもけしき<でない>でもない」「ナンデモナイヨ、タダ、マミヤクンガトビオリタダケダヨ」「あいするひと<である>でもあいするひと<でない>でもない」「ナンデモナイヨ、タダ、マミヤクンガ

求求你们不要再骂我是亚批了 我没想到你们会对亚托莉过敏???为了融入你们 我把批评空间浏览了一遍又一遍用着gpt推完了各种冷门生肉 强忍着睡意推完了Infinity系列 硬着头皮推完了没法理解的电波作 把扶她自的剧本浏览了一次又一次 白1白2翻来覆去的推 熬夜一口气看完了muv年表 对照着攻略通关了bsd 田中罗密欧和虚渊玄的作品也一步没落下 Aliceleafkidmakura/keroQkeyelfnitro+typemoon的每一部作品我都牢记于心 每次和你们聊天我都得忍住躁动的内心把聊天框打好的萝卜子输了又删 删了又输 悄悄藏起表情包里的亚托莉 只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插入硬盘看看我曾经最爱的ATRI ???

虽然我不知道详情 可是被骗就是你自己不对这是在无能的部属保护下 失去判断力后的你,自己的失策若这里是战场的话 你已经死了10次以上了 不过 我肯定你为了保护千鸟 挺身对抗我的胆量 了不起的胆识现在的你缺少的是 控制感情的精神锻炼不要骗人,也不要被骗 不要露出破绽,展现出气魄 以上,再见

伊莱莎总是说动画歌曲才是日本的第一流

无论什么东西,只要有很多,就不为人们所看重,“我们拥有的东西,我们就不珍惜”。其实还不止于此:我们拥有的东西,我们反而不喜欢呢。

那么她女儿在哪儿呢?玛涅琪卡在哪儿呢?我没问穿着重丧服的老太婆,我不想问。不论是我在这所小房子里坐着,还是后来我站起来告辞的时候,玛涅琪卡都没走出来见我,我既没听见她的说话声,也没听见她那轻微胆怯的脚步声。……一切都明明白白,我的心头感到沉重极了。

不上不下是最可怕的 平均是最可怕的

那么那些慕名而来的现充们有谁会去看KON呢

无法达成的目标才是我的目标,迂回曲折的路才是我想走的路,而每次的歇息,总是带来新的向往。

绕远路才是我的捷径!

一般人总是这样 只是单纯地将原有的东西升华至透明 却完全不理会濒临绝望的个体 拼死发出的呢喃

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而在网络中徘徊的? 真理、知己 还是某个特定的人?又或许只是将自己的无能 怪罪于组织或系统头上

身处规范之中,觉得十分无聊 而毫无规范的行动,却又无法称之为行为

对世间不满的话,就先改变自己。不愿意的话,就封住耳目,闭上嘴巴当个孤家寡人。

人生とはオチの無い冗談でしかない。

交流什么的也只不过是自说自话罢了 人与人无法相互理解 但哪怕能理解一点点 也是彼此的幸福吧

是呢 无意义的一成不变的风景 若是赋予了其故事 就变得有意义了 所以间宫选择创造有意义的故事 但是行人没有这样做 他只是注视着 注视着一成不变的风景 注视着这个无意义的世界 “即便如此 你还是爱着的吧”我觉得这句话说的就是爱着世界 被诅咒的生 每个人出生时或许就已经是输家了 这样的风景这样的世界或许是没有意义的 但是得注视着世界 爱着世界 这是承担责任的方法 哪怕世界是无意义的 间宫放弃了这样做 通过创造故事赋予了世界意义 我觉得这像是一种逃避 他已然失去了那个最原始的无意义的世界 这也是真正的世界 通过故事赋予其意义的已经不是真正的世界了 因为故事是虚假的 两只相伴而行的鹫在一棵菩提树上,一只鹫吃掉了菩提树的果实,而一只鹫只是注视着,然后消失。吃掉菩提树的果实的鹫(间宫卓司)缺少了什么,其缺少的正是另一只注视着的鹫(水上行人)所拥有的——虽无意义但确是真正的世界。其实现实生活中也像是这样的 一成不变的日常 一成不变的风景 无意义的日常 无意义的风景 无意义的世界 弱小的我们或许甚至都没有能力去创造一个故事来赋予其意义 但是看着世界注视着世界爱着世界 怀着勇气去面对这个无意义的世界 为自己能存在于无意义的世界中感到幸福 那是生的祝福 大概 这样的无意义的世界无意义的风景不需要故事来赋予其意义也会变得有意义吧
突然想到 核战冷战后的世界 高速发展的经济社会中人们对未来的茫然 对这样一成不变的日常的恐惧 所以将目光投向了诺查达姆士1999恐怖大王从天而降的预言 这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在创造故事 妄图赋予无意义的世界以意义 放弃了注视了世界 想要逃避世界

自以为一切都向自己所希望的发展 其实到自最后带来的只是完全背离的结果而不自知 在他人看来只不过是疯人的呓语 是笑话罢了

​既不是ROCK 也不是FOLK
LYRICALだ POPだ 然后是WORLD'S ENDだ
不错 这才有少女病的韵味 LYRICAL POP WORLD'S END
像阿喀琉斯追不上乌龟那样我们永远也到不了世界的尽头 亦或者我们自身就是世界的尽头
哎呀哎呀
很有趣

客観とは、人が制御出来ない心を封じ込めるために編み出した最高の発明物ではなかろうか?所谓客观,难道不是为了遏制人无法控制的心灵而编造出来的最好的发明物吗?

11月的教室里开着冷气哦 那是夏天的延续 垂死挣扎般的延续 但那不过是短暂的延续 随着冬天的到来便宣告夏天的终结

我们有大脑 借由大脑我们思考 但是无论怎么思考 却无法真正完全正确地大脑其本身的复杂结构和运作机制 明明就在用它来思考 但无法完全了解它本身 确实地存在于极近的某处 但永远也够不到 这像是一种界限 我无法认识的自我的界限

所谓的机会不是靠别人给的 而是要自己掌握

输给谁都可以,唯独不能输给自己。

如果不能彼此通晓心灵的话,还是孤独更好

ふと俺はこんな話を思いだした。
 ある哲学者がまだそれでは食っていけず、塾の講師をしていた時の話らしい。
 彼は、ある学生に九九を教えていた。
 この学生は鈍臭く、何をやってもだめだったが、あたりまえのように九九もだめであった。
 しかしこの学生の間違えには面白い法則性があった。
 彼は、答えが100を超える数字になると、とたんに答える事が出来なくなったのだ。
 つまり、彼は九九とは100以下まで有効な法則だと思い、それ以上の数にはまた新しい法則が付け加えられ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と考えたらしい・・・。
 実際数式の中にはこのように、ある一定数にしかあてはまらない計算式があるらしい。
 ある一定を超えると、その法則が成り立たなくなる・・・。
 過去の法則が、ある一定を超えると成り立たなくなる・・・。
 科学は過去起きた事のなかから法則と呼ばれるものを取り出し、未来を予測する。
 <高いところにあるリンゴから手を離すと、過去にもそれが誰がやってもそう落ちたようにこれも下に落ちる>と未来予測をする・・・。
 我々の認識の大半も過去にあったものの再現によって、未来予測をおこなっている。
 昨日、明日が来たから、今日にも明日が来ると・・・。
 さっきの一歩が踏めたから次の一歩も踏めると・・・。
 明日が来ないかもしれないといって、仕事をやめる人もいないし、
 次の一歩はまだ世界が出来ておらず、踏み出せば奈落に落ち込むといって次の一歩をためらう人もいない・・・。
 だが、そう言えるのか?
 今までの事が次も起こるのか?
 もしかしたら次の一歩には世界がまだ間に合っておらず、踏み出した瞬間に奈落に落ち込むのでは・・・。
 もしかしたら、今までが99であって・・・もうすでに・・・。

如果要问我最喜欢的男角色的话,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说:阿良良木历 因为喜欢阿良良木的话,就意味着也喜欢上了阿良良木的对立面——曾经同样喜欢上战场原的贝木,也意味着喜欢上了阿良良木的“裏”——由其而生的怪异小扇。喜欢上一个男人的同时就能喜欢上三个男人(小扇一时是男孩子一时是女孩子,暂且就当男孩子吧)当然那家伙自身的魅力就足够令我着迷了。最后,喜欢上阿良良木的话,就意味着喜欢上了神谷浩史,喜欢上了神谷浩史,就意味着喜欢上了”地球只有一个! 而欧派,却有两个!”这样的宣言,也就是说,我能够喜欢欧派。
哎呀哎呀
我真是

期中数学又是一坨,很多题目说到底是时间不够,为什么时间不够呢,天天作业都悠哉悠哉地,考试自然紧迫不起来,不只数学如此,其他也全是这样 接下来的200多天里每天作业都认真且迅速一点吧,这样能有所改变吗
说起来阿良良木的数学意外地好呢,毕竟他有老仓育的辅导呢,那种纯粹的对数学、知识的热情,私以为这种互相请教学习数学题的关系真的很浪漫。我能建立起这种热爱吗?很遗憾我身边并不存在老仓,这是当然的。嘛,没有关系,我能臆想出一个老仓的,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呢。

看一个时钟时,我们清楚明白,时钟上所显示的时间就是现在的时间,因为知道”一个时钟所指示的是现在的时间“这一常识一样的道理。但是当有两个显示不同的时间的时钟时,我们便不清楚现在的时间了,某种体系、法则那样的东西发生了改变,会去怀疑哪个时钟所指示的时间才是正确的,抑或是都不正确的。“时钟显示的是正确的现在的时间”这个法则不再适用了,所导向的是现在是究竟是何时这样无法得到解答的问题,现在的时间是神秘的,是不可知的。哲学家的学生认为乘法表是只在100以内才有效的法则,当超过100时,这个法则就不再适用了,需要添加新的法则。从已有的事物去推测尚未形成的事物,这是理所当然的。所以99后所到达的必定是100,但真是如此吗,从99到100,某种东西神秘地改变了。7月19日的23:59后理所应当的就是7月20日的0:00吗,7.19 23:59——7.20 0:00,从19日的最后一刻到20日的伊始,行人说“今、何時だ···”,显示23:59的时钟在下一刻真的会显示出0:00吗,世界真的会一如往常所预测的那样发展吗,法则已经不再适用了,体系已经崩坏了,从23:59:59越向0:00的那一瞬间,某种超越性的、无法言说的、完全的、神秘的东西诞生了,那大概就是,
终之空

有些东西循规蹈矩是保护不了的

良剑期乎断,不期乎镆铘;良马期乎千里,不期乎骥骜。

人总是像那样为自己编理由呢。理由?束缚自己的同时又追寻自由,受他人影响又影响着他人,不觉得烦吗?

新性器オマンゲリオン

西西弗斯就像翻滚的岩石那样
ROLLING ROLLING
永无止境的日常
岩石上的一点转了一圈后回到原点,西西弗斯亦如此,无限中的任何一点都可以是起点
某天早晨,太阳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西西弗斯和岩石沐浴在了晨光中
感受着那晨光拂过他的脸颊 明白了什么
继续推着岩石 向上
就如那永远都会到来的晨光那样

那你带我走
我果然还是不明白
你明明也有机会成怪兽使 太可惜了
我不懂怪兽 所以我不会加入你们
怪兽就是人类不明白的东西 它们无时无刻都在常理之外 怪兽不会被任何东西束缚 你不也看到了吗?只要有怪兽的力量 就可以从时间和空间 还有生死之中解脱 你差点就能获得至高无上的自由了 你不后悔吗?
我还不明白 因为我今后也想反复经历喜悦和痛苦 就这样活下去
你们就是像那样毫无自觉地失去自由 最后逐渐束缚自己
我并不是失去自由 而是会在今后逐渐获得 无可取代的不自由
我果然还是不明白
蓬 做得好
南同学你还挺常开玩笑的耶
我说啊
嗯?
你还在叫我南同学耶
大家都在等我们···
走吧,梦芽!
做得好
你不害羞吗?
就是害羞才好
伤都好不了耶
希望能变成永不消失的疤
为什么?
我觉得就算过了好几十年一定也不会忘记
Scarred Souls Shine like Stars
DYNAZENON

像我这种好男人是死不了的

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啊 因为从没拥有过可以失去的东西

恨屋及乌

哥哥 我该怎么办才好 映司的事也好 Ankh的事也好 还有哥哥的事也是 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 什么也说不出口 对我来说 这已经... 但是......但是!
只要有欲望 什么都能改变 什么都能诞生 就连能将今天变为明日的 也是欲望!Happy Birthday!!

可是…从这里逃走真的没关系吗?我当然也怕死 偶尔也会想要逃跑 不过…我觉得有些事即使睹上性命也绝对不能退让 只要能够做完这件事情 自己就可以一辈子抬头挺胸活下去 像这样为了某个目标而拼命,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吗?所以我绝对不会放弃 所以我要战斗下去

『即使汝的快乐达到极致,也一样空虚』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活下去呢?

我们珍惜记忆  认为它诠释了我们 但并不是这样 诠释我们的是我们的行为

さてどこへ行こうかしらね ネットは広大だわ

本来觉得片假名已经够难认的了 直到我看到了竖着写的日文

你还是不懂啊 本辉夜大人不是在追求世界 是世界在追求本辉夜大人啊 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原石 都想被本辉夜大人打磨发光 所以我会伫立在此 是世界要来我这边才对

話しかけないでください。あなたのことが嫌いです

‎这下你满足了吗?‎你为了贯彻正义 选择死亡?‎很像你的作风‎ ‎有时死亡是甜美的 ‎崇高的死 ‎甚至能满足自身的尊严 ‎但是从他人的角度看来 ‎这只不过是愚蠢的行为罢了 ‎即使受尽屈辱 ‎你也必须活下去 完成你的使命!

俗话说得好 泪水是男人的勋章 干涸之处是涌现不出梦想的

‎网络很庞大 ‎我猜想…‎下一次人类面临技术奇异点时 ‎应该就会离开这个星球 ‎四散前往遥远的宇宙吧
‎你又要走了吗?
‎没错 ‎巴特 ‎下次见面时 ‎或许我们会认不出彼此
‎那么为了以防万一 ‎我们要不要订个暗号呢?
‎“代码1A84” ‎可别忘了 ‎我们曾经…‎存在于这个时代

对了 要不要去上面看看?没事啦 有栏杆 风景不错吧

这里是城镇的最高点 如果站在这儿都不觉得害怕 那么其他东西就不足为惧了
嗯 好像…还是有点怕
因为你一直在往下看啦
眺望远方吧
远方 远方 最远的是…城墙
没错 这座城镇是块盆地 而这里又位于中心 所以城墙或许比这里更高
墙外有什么呢?
天晓得 灰羽不能接近城墙 除了长袍 也没人会进入城镇 城镇里的人也不能出去 要是出去了 就绝不许再回来


鸟正在飞越城墙
据说鸟运送着遗忘的东西
遗忘的东西?
我们进入茧中的那一刻 所遗忘的某些东西 我是这么听说的 大概是因为鸟能自由来往于墙内外 所以才会有这种说法吧
落下?
嗯?
不怕了?
不怕了
那就再也没什么好害怕了

因为你们长着翅膀 总让人觉得有一天你们会突然飞走

河流的气息

我好像曾经在哪儿见过这种景象
你还在说这种话啊 不过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有回想起什么吗?
没…真不可思议 怎样说话、怎样骑自行车 这种事明明都还记得
怎么了?
我觉得每当这种时候我就会唱歌 所以我在想如果能回忆起什么歌就好了

毕竟现实远比梦想要来得幸福 没有实现的梦想才是最美的(梦想保持梦想的样子才是最美的)(所以不去想梦了)

世界形成之初 仅有一片名为“无”的黑雾弥漫四方 上帝出现了 上帝的出现…顿时为无带来…光明 上帝取下头顶闪耀的……成为了太阳 读不下去 都破烂不堪了 没办法 后面我们自己编吧

上帝取下头顶闪耀的…
上帝取下头顶闪耀的光环 高高挂起 成为了太阳 上帝轻挥神杖 无一分为二 一半成为天空 一半成为大地 然而上帝手一哆嗦 不小心创造了山和谷 上帝说“虽然失手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 上帝在大地上挥动画笔 草木接连发芽生长 鸟等动物也逐个诞生 之后 上帝描画了与自己相似的生物 但却因为与上帝太过相像而失败了 于是上帝将其翅膀涂成灰色 并给光环开了孔 取名为“灰羽” 然后把他们藏回了脑袋里 上帝重新创造了没有翅膀和光环的人类 这次相当成功 上帝心满意足 于是…于是就打起了瞌睡 本该消失的灰羽 就这样从上帝的脑袋里溜了出来 等上帝一觉醒来 灰羽早已飘浮在空中 好在上帝十分宽容大度 将那小小的世界和灰羽们保留了下来 就这样 格利镇 至今仍飘浮在既非大地、亦非大海的地方

我的心中有一个杯子 晶莹剔透的玻璃杯 里面会滴入一颗颗小小的水滴 滴答 滴答 滴答…每天都会滴一点 然后 我觉得今天我的杯子滴满了
空…
落下 你也给过我水滴哦 所以 谢谢你

空 早上好 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呢 格利镇的冬天终于降临了 多亏有你提醒 我才没有感冒 空 你还好吗?你现在身处在一个怎样的地方?希望能像格利镇这样 大家都那么友善就好了 老房子里的大家都过得很好 我…对不起 我没法像大家那样为你祝福…因为我还想和你在一起 一起买东西 一起吃饭 一起聊天…我还有很多事想请教你…

对不起 我只能为你做这些 我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 据说灰羽都是这样 所以我无法回想起你是谁 我只知道你对我很重要 我…总是孤单一人 觉得就算自己消失了 也没人会为此伤心 所以才想要消失 可你却陪伴在我身边 化作鸟儿 越墙而来 你是想告诉我 其实我并不孤独 对吧 我…

知罪者无罪 这是名为“罪之环”的谜题 好好想想吧 知罪者无罪 那么我问汝 汝是罪人吗?
如果茧中的梦是真的 那我还是觉得自己是罪人
那么 汝是知罪者吗?
如果是的话 我的罪就会消失吗?
那我再问汝一次
知罪者无罪 那么汝是罪人吗?
若觉得自己无罪 这次就会变成罪人
恐怕这就是所谓的“被罪缠身 为罪所缚”吧 为寻找罪的所在 绕着这个环不断徘徊 不知不觉间迷失了出口
该怎样回答才好?
好好想想吧 必须自己找到答案
走吧

对不起 痛吗?
不痛 身体好像消失了一样
看上去似乎很痛
感觉就像我长翅膀的那晚
的确
你总是在照顾我
我从前就这样 爱多管闲事
你的手好温暖
是你的手太冷了 像冰一样
砾 我的身体越来越轻 我还在吗?
没事的 你在这儿
我不想消失
你不会消失的 放心吧
我想留在这儿 哪儿也不想去 我可以待在这里吧?
那还用说 当然可以
因为你是受到祝福的灰羽
砾…你总是在帮助我…

落下…落下已经...

落下也不需要我帮助了 没什么好失落的 这不很好吗 落下不再是罪缚了 已经习惯变成孤独一人了…这七年间 不是一直在重演吗

我总以为自己是孤单一人 觉得就算自己消失了 也没人会在意 所以我想要消失

这世上没有所谓的永远 万物有始必有终 不过没关系 正因为时光一去不复返  所以“现在”这一瞬间才如此宝贵

你觉得自己为何会被原谅?
不是我原谅了自己…
没错 没有人能自己原谅自己

知罪者无罪 独自一人会徘徊不前 但若身边有谁相伴的话…

必须要承认,除了现在正在此处的自己以外,你无法成为其他任何人

并不是想早点长大成人 但也不想一直都当小孩子

回过神来大家都被我埋进坟墓里了,不是吗?

这世上有三件身为人必须遵守的东西 约定  爱…最佳食用日期!

你们是唯一能够 相信虚构的生命体啊

古利特 你究竟是什么人 同时拥有破坏与修复的力量 一个人就什么也做不到的弱小存在
所以我的身边才有大家在 才有裕太在 对 我很弱 这就是我啊

不想让人知道的想法和想说出来的心情 在这两者之间摇摆不定的 我觉得那才是真情

不被讨厌跟喜欢 看着很接近 其实相差十万八千里 不吵架可能是好事 但不能吵架是有点寂寞的啊 明明很近却又离得很远

我并没有失败过  只是发现了一万种行不通的方法而已

我并没有被骂过  只是发现了一万种无法取悦对方的方法而已

只要给对方加上莫须有的罪名  正义自然就到了自己的身上

每当我去相信谁 最后一定会遭到背叛 所以 不知从何时起 我不再相信别人 为了不让自己受到伤害 我变成了一颗小石头 很讽刺吧 我紧闭心扉、佯装亲切  大家就都认为我是好灰羽 殊不知我的内心…是这般阴暗和肮脏

那声音一到这里 我就会消失吧?
落下是来帮助你的…
我没有资格获得拯救
我…难道就不能向别人求救吗?
别这样!
你就那么害怕相信别人?我不想再遭受背叛 无论在梦中 还是在这座城镇里 不管我多么渴望 到头来还不是没得到拯救 那是因为你从未求救过啊 你只是一味地等待
我害怕 如果我真心向人求救 却没人回应我的话 如果我真是孤单一人…

对了 我在茧中时 砾…
听得见吗?我叫砾 这是我头一次发现茧 我非常高兴 非常兴奋 灰羽会失去自己的名字与过去 刚开始或许会感到寂寞和不安 不过别担心 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 无论发生什么事 我都会保护你 所以 请允许我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
砾从一开始就守护着我… 砾… 我要成为…拯救你的鸟儿

若鸟为你带来救赎 那么“轹”这个名字便会消失 砾石的“砾”就会成为你的真名吧 我相信会是这样 在此预先为“砾”这个名字写一个新的故事
我们总有一天会重逢吧
嗯 我深信不疑
我也是
闭上眼睛
咦?
按照惯例 迎来离巢日的灰羽都是突然消失的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呢
她选择了一条艰险的道路 通过扶持弱者来洗刷诅咒 虽然那种精神是她渴望获救而一时产生的 但如今已成为其本质 灰羽离巢时 会登上一个古老的台阶作为踏脚石 “砾”既是那踏脚石 亦是弱者的向导
砾离巢了?
太好了

砾…
虽然觉得寂寞 但这再好不过了吧
没错 因为她受到了祝福
西边的天空有难得一见的绝景 不来看看吗?
不用了 我已经得到了答复
是吗…
蛋糕要吃吗?
我才不要 反正是甜的吧
柠檬蛋奶酥 砾亲手炮制的
我都说不要了 你这人可真够迟钝的 柠檬是什么颜色的呢
那天傍晚 我们一同前往森林 大家心里似乎都已明白 因而能够含笑向砾道别 在礼拜堂祈祷完后 我们回到了老房子 在少了一人的餐桌上共进晚餐 砾给我们留下了许多画作 得知砾除了她那黑暗的梦境之外 还画了这么多明朗美丽的作品 不由让人松了口气 看着那些画 就会觉得砾真的深爱着这座城镇和老房子 冬季即将迎来终结 到了春天 会诞生新的茧吗?这次我必须当个可靠的前辈才行
是双胞胎 不得了啦 不得了啦 不得了啦 不得了啦 砾 我不会忘记你的

你打算逃到火星去吗 就算亡命天涯 何处又是尽头

查理说过「若想洗手 必先动手」意思是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先付出

我既不是运气好 也不是赌技高
那是为何
是因为我大方

时光机啊  据说有种说法完全可以证明时间移动的不可能性 因为现在的我们并没有遇到从未来过来的人 因此到了将来也不可能开发出可以回到过去的机器

使用技巧和知识过于尖端就会失去普遍适用性 在这个意义上动画或许也是一样的吧 作为创作者  用灵魂迎合大众是一种方式 将灵魂卖给小众也同样是一种方式

就算排除健康方面的因素  小孩子眼中的世界也是更加广阔的 越是获取了知识  大人的世界就显得越发狭窄 说不定大人只是自认为获得了知识而已 要是按翼小朋友的说法就是 『我不是什么都知道  只是假装知道而已』

何でもはしらないわよ、知っていることだけ

就算世界只剩我一个  我也可以把谐音进行到底!

人就是这么矛盾,既用最光明的语言来歌颂神,又不介意用最恶毒的心态来揣测神

你不会等太久的 因为时间一直都在流逝

千鸟 到了要掏枪的地步 就不能再手软了 猎物当前却沉不住气 不过是三流的水平 说到底 不论什么生物 心软的都活不下去

不能投入感情的,因为无意义

交朋友会降低人类的强度
嗯 总之 就是这种感觉
抱歉 我没听懂你说的话
如果有朋友 那就不得不在意朋友的事吧 如果朋友受伤了 自己也会跟着受伤 朋友伤心了 自己也会伤心 再进一步说的话 就是在增加自己的弱点 也就是在让自己变成弱小之人
但是 如果朋友开心的时候 自己也会开心 朋友高兴的时候 自己也会高兴 所以不能一概而论地说是在增加弱点吧
不对 朋友开心的时候会很羡慕 朋友高兴的时候 会嫉妒 (朋友和朋友的朋友在一起的时候 会记恨)
肚量真小
要你管

比起在人海里感受孤单 还是一个人感受孤独要来得好一些
人の中で一人ぼっちだって感じるより、一人っきりで孤独を感じる方がまし

没有什么是值得信任的 也没有必要信任

有星星掉下来了 布尔
那并非普通的星星 是战士的眼泪
什么是战士?
在这星球的某处 战斗到最后一刻的人 不相信伟大意志的可悲灵魂

不管过去怎么样 未来总还是有的吧

高中毕业后 阿良良木历的物语结束了 这次是,真正地结束了 但是 被历拯救过的她们的物语,还未结束
青春,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 都会继续下去
#3 - 2024-1-21 12:31
(魔王承認、魔法力解放、ケルビム(Cherub)詠唱、セラフ)
那个 我们大家决定各自给十年后的自己留言 喂 别笑啦
那个…这个感觉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啦 诶 想说的话?呃…早上好 啊 刚才的不算!
早上好 未来的我 睡得香吗?还有 完全醒了吗?有没有感到阳光 风 空气和气味都是全新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醒了吗?今天的你是全新的你 全新的我 十年后的我对现在的我来说太遥远了 完全想像不到 我是一个人?还是身边有个很棒的对象?不过嘛 以我的性格 肯定又给很多人添麻烦了吧 不过没关系 没问题的 我一定…会支持你
那么 我来衷心地为你打气 加油 加油 未来的我 加油啊 加油啊 未来的我 不要输 不要输 未来的我!加油 加油 未来的我 加油啊 加油啊 未来的我 加油 加油
我已经不在这里了 但是这一天的我一直在从这里为你打气
致独一无二的我
#4 - 2024-1-26 22:11
(魔王承認、魔法力解放、ケルビム(Cherub)詠唱、セラフ)
真是的 没什么东西比孩子更为纯粹又残忍了

越是年轻时一本正经的男人 上了年纪以后就越容易迷上年轻女孩

我一直很恨你
一直很怨你
可是…
爸爸…
带她去那里究竟是好是坏 事到如今 我已经不明白了 总之 这奇妙的事件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她回到了火星 然后 客厅也解除了禁烟规定 大家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 要说唯一的变化 就是我再也不看杂志上的占卜页面了

没错 我不在意那种事 只要选定了目标 其他的就是nothing 全都不放在眼里了

没错 我不在意那种事 只要选定了目标 其他的就是nothing 全都不放在眼里了
我输了 你那一拳真厉害 你才是真正的牛仔 从今往后 我退出牛仔界 这是真正的脱帽
那…你以后要怎么办啊
会找到新的生活方式的吧
See you, Space Cowboy
站住站住站住!
安迪
叫我武藏
Go 次郎丸!
不过 我所做的也都是徒劳吧
SEE YOU SPACE SAMURAI...

繭の夢。罪憑き。巣立ち。
罪の輪。光箔。真の名。
祝福。
祝福を受けられぬ灰羽は、その標を失い
誰からも忘れ去られる。
祝福を受けた灰羽は、真の名を獲得し
壁を通じて次代の灰羽を見守る。
空宇、河魚、光、眠、礫——そして、絡果
またいつか、誰かが誰かの鳥になって。
#5 - 2024-1-26 22:11
(魔王承認、魔法力解放、ケルビム(Cherub)詠唱、セラフ)
我什么都做不好
#6 - 2024-1-31 12:18
(魔王承認、魔法力解放、ケルビム(Cherub)詠唱、セラフ)
为什么要夺走信徒的性命 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没有强迫他们任何事 他们只是实践了自己所相信的教义而已 你觉得人为什么会相信神?因为他们想要相信 活在这个腐败透顶的世界上并非易事 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没有任何确定的事物可言 你明白吗 不是神创造了人 而是人创造了神

没错 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隆迪斯这个人 他是我创造出的架空人物  只是扫描线集成的幻影

你知道人类最棒又最糟糕的发明是什么吗 就是电视 电视通过信息控制人类 让人丧失现实感  没错 今时今日 电视才是宗教 电视 制造出了会轻易被这种荒唐的妄想戏码所欺骗的人
简直就像个小孩啊
你说什么?
没分清妄想和现实的 是你才对 隆迪斯 梦 你就一个人做去吧
你 你懂什么 你了解我什么 咦?你…你要做什么 住手 救命 不行 不要 可恶 住手啊 不要 别消除啊 我 我做了什么了吗 不要 这样不公平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对 大家都变成和我一样的身体…就好了 不要 我…不想消失 不想…消失…

全都是小孩子的梦啊 没错 他能做的也就只有做梦了
下次做个好梦吧

我们是由神所赐予的灵魂 也就是精神 我们得到了在浩瀚的宇宙中生活 在网络的汪洋中遨游的方法 对于我们的精神而言 这具肉体岂不是太过渺小 太过脆弱了吗

要是全日本的人每人给我一块钱我就成亿万富翁了 要是我诚心诚意地恳求大家的话  每人给个一千块还是有可能的 也就是说全日本每人给我一千块  成为千亿万富翁也不再是梦

据我见过这么多人至今没人能出其右的卧烟学姐说 所谓成功者和失败者的区别只是在于运气而已
只是在于运气而已?
毕竟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有能力的人成功了  这没什么好说的 可是没有能力的人照样也能成功 没有能力的人失败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但是有能力的人照样也会失败

「诺斯特拉达姆士的预言吗……」
   
说起来,我小时候还挺怕的。
米歇尔・诺斯特拉达姆士是文艺复兴时期的医生及占星术士。
他用自己的占星术发行了《诸世纪》。
因为是用四行诗形式写的,有很多种不同的解释。而那些可以解释成现实中的事的诗,就成了预言。
可能是因为这个关系,当时的王公贵族非常赞赏它。
因其影响力,诺斯特拉达姆士出现了很多模仿者和假货。
再加上其难以理解,所以出现了许多读者,勉强地存续了下来。
而给予其爆炸般的影响力的,则是第二次世界大战。
因为世界的情势不安定,诺斯特拉达姆士在神秘学上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据说连纳粹都把对自己有利的部分单独拿出来利用。   
在战后,其影响力渐渐衰弱的时候,诺斯特拉达姆士的预言又火了起来。
没火时在好事者圈中广为传播,经由某书畅销,成为国内赫赫有名的预言。   
“1999年七月”,以及“恐怖大王”。
将这两个词组成简单易懂的短句,被电视台大肆宣传为预言人类灭绝的书。   
对于摆脱二战影响,迎来贯彻高速成长期的这个国家来说,这应该被当做了一种余震般的“不幸象征”。   
地球污染、冷战形成的核冬天、核能事故等事件,使得日本在经济繁荣的背后产生一种看不见的恐怖气氛,而诺斯特拉达姆士的预言就以这种形式在人们的心中扩大化。   
实际上,大家对于这样繁荣的毫无意义的不安,以奇妙的形式化作了社会性事件。   
行人
「呼……高岛那家伙,说过什么世界毁灭来着吧。
世界的终结吗……」   
在某种意义上,虽然简单,在某种意义上却又是强有力的福音,
过剩的幸福的代价,就是过剩的死亡。   
也就是说,人类灭亡这种谁都能明白的灾厄,反而可能是最容易让人放心的。   
估计,不,毋庸置疑,等这个预言过去以后,谁都会觉得这是个愚蠢的妄想。   
可是,每一天的幸福源源不断。对我们来说,“1999年的夏日”无比和平、无比无聊,就连未来都已有定数。即将迎来结束的世纪的酷暑夏日,引起了人们渴望救赎的情感,渐而转化为通过毁灭进行的赎罪。   
行人
「1999年的夏天……小时候认为的人类灭绝之日即将到来……」   
我却在不知不觉中否认自己的想法。   
谁都会害怕、谁都想回避的灭亡之日。
即使如此,这种东西离我们越近,却越来越虚伪,越来越没有存在感。   
诺斯特拉达姆士的预言书,如今日元促销,摆在书店里堆积如山。   
我们因害怕所渴望的天罚的价值,已经跌落至如此程度。   
琴美
「行人……」   
行人
「怎么了?」   
琴美
「感觉有点奇怪啊。大家都很喧闹。
感觉……都很不安」   
行人
「看起来很兴奋吗?」   
琴美
「不,那也不至于……」   
行人
「我想想……」   
我也同意琴美说的话。
实际上却不觉得是这么回事。   
不安与期待相像。   
恐惧与盼望相像。   
我认为所谓的不幸是幸福的不同形态。
所以,人们在畏惧某些事物的同时,也会有所期待。   
琴美
「怎么了?表情这么复杂?」   
行人
「不,没什么……比起这个,琴美」   
琴美
「怎么了?」  
行人
「要不要去外面呼吸点新鲜空气?」   
琴美
「新鲜空气?」   
行人
「是啊……」   
琴美
「跑、跑到这里真没事吗?」   
行人
「但感觉很不错吧?」   
琴美
「景色……确实很漂亮」   
行人
「小风吹得也很舒服不是么?」   
琴美
「的确……」   
行人
「然后呢?你为什么不安?」   
琴美
「哎?不安?」   
行人
「是啊,就是看你害怕,我才把你带到这里来的。
在教室冷静不下来吧?」   
琴美
「嗯,这倒是确实……」   
行人
「总不会连你都害怕诺斯特拉达姆士的预言吧?」   
琴美
「诺斯特拉达姆士吗……说起来,那个预言说的是今年七月吧」   
行人
「是啊。班上不也全都在聊这个么」   
琴美
「不是的」   
行人
「不是?不是什么?」   
琴美
「诺斯特拉达姆士的预言,对他们来说只能作为一个证据」   
行人
「这是什么意思?」   
琴美
「大家都在谣传一个很愚蠢的事,
说高岛同学的自杀,好像是为了防止世界毁灭」   
行人
「为了防止世界毁灭而自杀?这算什么?」   
琴美
「世界会在年的七月二十号结束」   
琴美
「高岛同学死前,有对我这么说过……」   
行人
「高岛对你之外的人也说过吗?」   
琴美
「我也不知道她还跟谁说的,只是这个事好像被传开了……」   
行人
「……」   
即将自杀的少女。
估计跟琴美说世界毁灭的时候,让什么人听到了吧。
或者是高岛跟别人也说了——   
无论如何,都让人不寒而栗。
就连不相信预言的我,都因此感到些许不安。   
琴美
「高岛同学的预言,不是跟诺斯特拉达姆士的预言一致吗?所以,大家都在讨论那个预言会不会是真的」
行人
「是吗~」
琴美
「行人你怎么想?」
行人
「这个嘛,确实有点恐怖。
在班上没有存在感的少女宣告世界的终结,跳楼自杀」
行人
「更别说,之前小泽还意外摔死,没法保持正常我也能理解」
琴美
「这……」
行人
「而且我们不是高三么,是情绪不稳定的一年。必须在这一年决定自己的未来」
行人
「我们还小的时候的经济还很好,觉得不考虑工作也能找到不是吗。可现在却是去了多好的大学,才能找到多稳定的工作,才能决定之后的人生」   
行人
「虽说如此,但这个国家还很富裕,就算没有工作,也不会死的。吃低保也能过上还行的生活」   
行人
「没有尽头,平凡、和平、无聊,但还算幸福的日常」   
行人
「毕竟在高考这个敏感关卡,大家都很紧张。
在这种时候发生了那种事,就会出现鬼屋祭典一般的氛围吧」   
琴美
「鬼屋祭典一般的氛围……」   
行人
「不过,我觉得他们俩的死很不幸,这个绝对不是可以开玩笑的谈资。
可是啊,就连这种东西,对现在的我们也只是发泄口而已」
琴美
「发泄口……」   
行人
「是啊,所以啊,虽然这不是什么好事,但人类就是这样,在某种程度上将错就错就好。反过来说,要是琴美和那些家伙一起害怕,小心连你都会崩溃掉」   
行人
「我觉得吧,大家都很害怕……对现在太过和平、太过无聊,太过理所当然的事情感到害怕」  
琴美
「既然既和平又无聊又理所当然,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行人
「并不,恰恰相反。人意外地受不了注定的幸福。
他们总是担心,幸福会不会在什么时候被破坏」   
行人
「诺斯特拉达姆士的预言,还有这次高岛坠楼事件应该就是这种心境的映照吧」   
行人
「未来要考虑各种各样的事,有人嫌麻烦,不也会认为世界毁灭也不赖么」   
琴美
「我倒是没这么想过……是这样的吗?」   
行人
「你不是有明确的努力目标吗?对于这些人灭亡只会平添麻烦」   
行人
「不过,大多数人没有目标,只是过着不得不努力,不得不好好活着的日子。
如果这时候能有一句话能荟萃一切,虽然害怕,却也能得到救赎」   
琴美
「你也是这样的吗?」   
行人
「不,再怎么说我也不至于那么单纯。要是有人突然跟我说世界要毁灭,我也只会觉得那人是个傻屌」
行人
「毕竟是特殊时期,一切都是暂时的。
没啥可在意的。而且你不还有地区预赛么?把心放在那上面吧」   
琴美
「嗯,是啊……」   
琴美
「感觉行人你真奇妙啊」   
行人
「为什么?」  
琴美
「什么时候都能轻松让我放下心来。说我想要的话」   
行人
「是吗,那最好不过了」   
行人
「好了,差不多该回去了吧」   
琴美
「真的!都这个时间了!」   
这天放学以后,我也选择等琴美完事。   
我对琴美说没事,其实自己还是注意到了一些东西。   
小泽的死,高岛的死。   
以及高岛所说的世界的终结。   
这句愚蠢却又甜美的话,意外让人的心中跌宕起伏。   
如果没人期望,这句话也不会传播得如此之广。   
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认为,正因为人们热切盼望它是一件恐怖事件,所以才会不断传颂世界终结这句话。   
诺斯特拉达姆士的预言被更加广泛地传颂,或许也是因为世界已经迎来了最最和平的时代。   
因为安稳才会流行这样的预言吧?
不断重复的词语终结。   
若没人期望,可能连提都不会有人提。  
可实际上,我们难道没有对不断重复的终结感到厌倦吗?   
四年前,也就是年,新兴教团在地铁站散布毒气。   
他们也认为世界末日将至。   
除此之前的许多新兴宗教团体,不也在即将迎来世纪末的年代和年代畏惧、却又强烈渴望终结来着吗?   
实际上,不断走向世纪终结的年。   
之前讨论得如火如荼的世界终结,时限将至却没人说了。   
1999年七月。
的确,我们小时候曾那么害怕的毁灭之日,真正即将来临的时候,却过得跟个没事人一样。

我目送着她的背影。
大家在害怕,
琴美在害怕。
而我也一样。
大家都很不安。   
小时,每当听到就世界的终结,就会害怕。
长大以后,谁都会认为愚蠢至极而否认。
然而,即使否认,也会留下什么无法否认的东西。
究其原因,这是一种类似愿望的感情。
大概,不是对世界的终结感到不安,
而是对不会终结的世界——
没有尽头的世界感到不安。
也就是,
害怕这个世界本身。
谁都会否认,
但谁都无法矢口否认的。
终焉的微笑。
那是一片没有尽头的世界。
可能只是无尽日常的,反面。
所以,不管他人再怎么说世界不会终结,也无法入耳。
因为世界不会终结,才会害怕世界的终结。
这种似是而非的论点真的成立吗?
我觉得应该是成立的。
不会终结与终结表里一体。
因为相对,所以能够存在。
这并非谬误。
而是表里一致,
也就是说,
二者相同。
某些事物甚至可能会被彻底颠覆。
某些事物?
彻底颠覆?
我们,
害怕不合理的生。
诅咒出生。
生与死二者相对。
所以害怕死亡。
有死这个单词,并且和无相区别,
应该就是这么回事吧。
我是这么想的。
虽然没有确实证据。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认为——

人会心存侥幸地面临恐惧。

在学校这一封闭空间中,大家都被赋予了各自的职务。
我们必须迅速找出适合自己的职务,开始校园生活。
这里就是这样的地方。
虽然小泽被很多学生害怕,但这里不需要这样的职位。
如果去分更低的学校,他说不定还能找到自己的容身之处。
所以才故意跟其他学校的学生一起在这个学校肆意妄为吧。
那家伙根本就不可能毕业,肯定会在某一天被劝退的。
但没主动退学,在某种意义上,可能也是因为对这个地方的恨吧……
行人
「间宫卓司……」
他说世间满溢谎言。
我们现在所生活的学校,也正满溢谎言。
我们必须演绎着各自的谎言而生。
而这应该,会永远持续下去。
我们现在切身感受的东西,正是为了在社会上生存所必要的。
从北校毕业……然后走向各自的升学路。
大学、大学院,亦或者是无数的公司或机关之一。
我们无法舍弃在这所培养的“察言观色”技术,只能同样扮演着自己活下去。
为了不破坏这份日常,我们不断在演绎谎言中生活。
仅仅只是,寻找自己的职务。寻找能收纳自己的职务。
间宫说的没错。
世上并无平等。
并无公正。
有的只是顺从世界的谎言的程度,或者利用这谎言的问题。
没有人心的人,会用对自己有利的方法说出温柔的话语吧。
在历史的图书馆里,满是奉陪这样的谎言的人。
像是口号般的公正,也只不过是为了钓起过于善良的蠢人的耀眼光芒。
而这光芒越是明亮,就越能让人失去视野。
暴力被认为是恶行。
但暴力也是另一种形式的对话。
所以我才应该在那打那家伙的。
对诡辩来说,正论无用。
靠蛮力解决也不过是方法论。
反过来说,他也明白这一点。
所以才打破了老师的头。
以前,有个向诺贝尔奖获奖作家这么提问的年轻人。
“为什么不能杀人?”
而诺贝尔奖作家这么回答。
“我反而认为,这个问题才是问题“
“若是正常的儿童,会对问这个问题感到羞愧”
“因为这和性格好坏,聪不聪明无关,儿童有着从小就有的自豪"
他是这么回答的。
因为会这么回答,所以他才能得到诺贝尔奖吧。
人没有不能杀人的理由。
人可以若无其事地杀死他人。
但只是思考物理上的行为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从物理上杀人是被禁止的。
所以,才不去做。
人会社会性地杀人。
这么想,谁都会觉得有道理。
不管是怎样的集团,只要能找到足以将其公开处刑的理由,人就会全力杀人。
不,甚至连理由都不需要。
只要在某人说”可以随便打这个家伙”的时候,有人赞同就行。
人会社会性地杀人。
在和和气气的同伴中,稍显异于他人的人,会因为一句话说错而失去生命。
能模拟对方多少的价值观……能装着自己是同样价值观的人有多像,对某些人来说,是生死攸关的问题。
人会杀死人。
因为人有着社会性。
我们的社会便是如此进化而来。
即使是现代,也无法抑止人们想要排除异己的欲望。
因为我们在漫长的时光中,都是这么过来的。
人们从创造集团的初期开始,就会排除集团内的异物。
就连太古的狩猎民族,也都对集团里的异物无视、排除,到最后以杀害这一形式,维持共同体。
太古的狩猎民族会为了提高自己集团的生存率而行动。
在草原或是丛林,若是有极端利己的人存在,仅此就会带来极大的风险。
所以从一开始的小规模排斥,渐渐演变为大规模的排除,若是即使如此那个个体也不听话的话,所有人都会将这个同伴杀掉。
但我们并不在草原或是丛林里。
我们所在的集团没有外敌。
没有要与之战斗的恐惧。
没有敌人的集团,该如何改变维持共同体这一本能呢?
人会社会性地杀人。
即使没有外敌,集团里也总会沾染上不安。
而为了拂去集团的不安,人就会将他人社会性地抹杀。
所以,人才会说谎。
人才会寻找自己的面具。
就是漫长时光中人们所做的那样,我们也仍在演绎谎言。
究其原因,不用谎言,甚至无法推动这个世界。
若是不共有谎言,我们是无法活下去的。
我们发明了数个“谎言”。
有时,人们将其称之为“自由”;有时,人们将其称之为“平等”,甚至是”博爱“。
这全都只是发明。
可我们将这些发明,当做发现去使用。
但却不能注意到这些。
并且,即使注意到,也不能将其付之于口。
人类若是无法继续相信共有的谎言……那就不得不去寻找新的谎言。
行人
「若这能轻易做到——」
行人
「谁都不会配合出演这肤浅的谎言」
行人
「可能——」
行人
「我们的未来并不明朗」
行人
「没有什么会变好的要素」
现在的老人会幸福死去,而下一代的老人也能过上还不错的人生然后死去。
这个国家正渐渐停止急速成长。等待我们的未来,就只有衰败。
若是以后看来,可能就连现在这既和平又无聊的日常,也美好到令人羡慕吧。
即使如此,我们仍在继续演绎这些谎言。
为什么?
行人
「因为啊,只能从这里开始……」
行人
「不管怎样的谎言,我们都要肯定我们的现在……」
行人
「并且活在当下,相信未来」
行人
「即使是谎言,我也想相信这无聊的日常会一直持续下去」
行人
「战争、革命、国家灭亡、疫情……即使只有这些灾厄拥有改变世界的力量……我们也不想依靠它们」
行人
「只想,延续现在」
行人
「依附充满谎言的虚构的现在就好」
行人
「人就是这么……活过来的」
行人
「宛如诅咒般的生活方式」
行人
「即使如此——」
没想到我并不讨厌在这个学校的生活。
虽然我还与这个学校格格不入,但即使如此,我也并不讨厌那些拼命维持日常的家伙。
察言观色,排除异己,守护自己的日常。
这又有谁能责备呢?
集团总会沾染上不安。
同样,和平的日常也总会沾染上不安。
永远持续的和平日常……也将会被连绵不绝的不安所笼罩。

行 人 「お前変なヤツだな」
彩 名 「そう?」
行 人 「うん、変だよ」
彩 名 「そう」
彩 名 「・・・」
行 人 「なぁ」
行 人 「音無・・・」
彩 名 「なに」
行 人 「たまに俺、夢をみるんだ・・・」
彩 名 「夢?」
行 人 「そう・・・夢」
行 人 「それは、予感でしかないんだけど・・・」
行 人 「予感としての夢・・・だ」
彩 名 「どんな、予感の夢?」
行 人 「赤ん坊が生まれるんだよ」
彩 名 「誰の?」
行 人 「知らない」
行 人 「知らないけど・・・」
行 人 「赤ん坊が生まれるんだよ」
行 人 「そう」
行 人 「その赤ん坊は泣くんだよ」
行 人 「おぎゃ、おぎゃ、ってさ・・・」
行 人 「その声を聞いてみんなわらうんだよ」
行 人 「みんな祝福してるんだよ」
行 人 「お母さんも・・・」
行 人 「お父さんも・・・」
行 人 「そして、その他の人も・・・」
行 人 「その赤ん坊の生を・・・」
行 人 「祝福するんだ」
行 人 「世界は生の祝福で満たされる」
行 人 「でも」
行 人 「でも、違うんだ」
行 人 「そこで」
行 人 「俺は」
行 人 「俺は一人そこで恐怖するんだ・・・」
行 人 「恐怖を・・・」
行 人 「なぜなら・・・」
行 人 「それは、世界を呪っているんだ」
行 人 「確実に・・・」
行 人 「世界を呪っているんだ」
行 人 「その生まれたての赤ん坊は」
行 人 「生まれた事を」
行 人 「呪っているんだよ」
行 人 「確実に・・・」
行 人 「俺は」
行 人 「俺はその場で氷りつく」
行 人 「みんな、笑っている中」
行 人 「祝福の中で」
行 人 「一人で・・・」
行 人 「俺はさ・・・」
行 人 「俺は、よろけながら・・・」
行 人 「その赤ん坊に近づくんだ」
行 人 「そして、その赤ん坊の泣き声を止めようとするんだ」
行 人 「そして、そうしなければいけないと思うんだ」
行 人 「なぜ?」
行 人 「分かんないけど・・・」
行 人 「それがさ」
行 人 「それが、生まれてしまって」
行 人 「無惨に生き続けてしまってる俺の」
行 人 「俺の」
行 人 「唯一の」
行 人 「唯一の償いだと思うんだ」
行 人 「誰に対して?」
行 人 「たぶん」
行 人 「その赤ん坊に対して・・・」
行 人 「そして」
行 人 「それ以外のなにかに対して・・・」
行 人 「だと思う・・・」
行 人 「俺は、生まれたての赤ん坊の首を絞めて」
行 人 「その人生をそこまでで終わらせようとする」
行 人 「終わらせるために・・・」
行 人 「祝福の笑いのなか」
行 人 「俺は」
行 人 「俺は、赤ん坊の首を絞めようと・・・」
行 人 「しかし・・・」
行 人 「出来ないんだよ」
行 人 「おぎゃ、おぎゃ、って泣いている赤ん坊の首を」
行 人 「俺は」
行 人 「俺は絞められないんだ」
行 人 「なんで?」
行 人 「なんでなんだ?」
行 人 「これが、唯一できる償いなのにもかかわらず」
行 人 「泣き声を終わらせなければいけないのに」
行 人 「出来ないんだ」
行 人 「その赤ん坊に、何一つ、意味を与えられない」
行 人 「何一つ、可能性をやれない俺が」
行 人 「しなければならない唯一の方法なのに・・・」
行 人 「出来ないんだ・・・」
行 人 「俺はその場で倒れ込むんだ・・・」
行 人 「その場で・・・」
行 人 「それで、泣き出すんだよ」
行 人 「俺、うわんうわん泣き出すんだよ」
行 人 「情けないよな・・・」
行 人 「夢といえども」
行 人 「何もできないで」
行 人 「うわん、うわん泣くんだぜ」
行 人 「大の男が・・・」
行 人 「・・・情けないよ・・・」
行 人 「・・・」
行 人 「そのうち・・・」
行 人 「赤ん坊の泣き声が・・・」
行 人 「普通に」
行 人 「普通にさ」
行 人 「普通になるんだよ」
行 人 「それで」
行 人 「普通に・・・」
行 人 「おぎゃ、おぎゃって泣くんだよ」
行 人 「その声を聞きながら」
行 人 「俺は泣きながら」
行 人 「よかった、と思うんだ・・・」
行 人 「よかった、と・・・」
行 人 「何を?」
行 人 「よくわからないけど・・・」
行 人 「よかった、と・・・」
行 人 「何も解決してないし」
行 人 「なにもかわらないけど・・・」
行 人 「ただ」
行 人 「ただよかったと」
行 人 「俺は泣きながら」
行 人 「思うんだよ・・・」
行 人 「・・・」
行 人 「俺が生まれて」
行 人 「いまも生きているという事は」
行 人 「たぶん」
行 人 「たぶん、そういう事だと思うんだ」
行 人 「そう・・・」
行 人 「そして、これが」
行 人 「これが、予感なんだと・・・」
行 人 「思うんだよ」
行 人 「俺の生きている」
行 人 「予感だと」
行 人 「・・・」

无论善恶 行为在本质是一样的

所有的事都有开头和结局 人生就是这样的循环 当然有些结局并不是人们希望看到的 但是体验无法回避的结局 也是成长的必经之路 时间过得很快 BEBOP也只剩最后两集了 不过还请大家坚持看到最后哦 下集 真正的民谣蓝调·前篇 The Real Folk Blues (PART 1)

SEE YOU COWGIRL,
SOMEDAY,SOMEWHERE!

要是这么说的话  我还能说出好多和她做朋友的理由呢 因为在一个班所以和她做朋友 因为是同学年所以和她做朋友 因为都是女生所以和她做朋友 因为座位很近所以和她做朋友 因为家离得近所以和她做朋友 在友情当中寻求深刻意义的人脑袋一定有问题(很困扰)

怀疑一切或相信一切:这是两种同样方便的策略。无论采用哪种策略,我们都不需要反思。——亨利·庞加莱

我们Fire Sisters自成立起  助人为乐也快有两个年头了
这么一说历史还真短
预告篇Quiz!
Quiz!
话说有句俗话叫「好人有好报」
有好报?
但是有好多人都理解成「善事不能为了别人而做」
啊  没错没错 本来的意思是  帮助别人不是为了别人 而是为了自己也同样可以得到别人的帮助
那这么一来「善事不能为了别人而做」这种解释也不算错咯 帮助别人只是为了显示自己 到头来别人究竟是什么情况根本不用去考虑
你这个解释也是蛮过分的
帮助别人的时候都会不禁考虑啊 这究竟是为了自己  还是为了别人呢 是善呢  还是伪善呢
要是这么想的话不就不会行动了吗
这就是「善事会让人犹豫不决」 请大家听下一段
这也好不了哪里去啊
下集  囮物语  第四话 抚子与美杜沙  其四
下一段好了没有啊?
说得好像别人一样

我做事的三原则 第一条  我决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 看到危险就无视它  决不去主动招惹麻烦 第二条  我会坚决服从别人的命令 然而  若该命令违反第一原则时除外 第三条  在不违反第一条与第二条的前提下 我会优先确保自身的安全
简单说就是?
我最爱我自己了!
还真是言简意赅

不过对我来说  像这样和抚子一起玩也是—种日常生活嘛
对月火来说那也算是日常?把朋友的头发剪掉让她陷入崩溃为状态?
嗯  被哥哥狠揍一顿也是日常
那我还真想见识见识月火的非日常
这个嘛  早上起床…
嗯嗯  早上起床?
上学  上课  吃饭  和人聊天  回家  睡觉
这叫非日常?
嗯  『今天什么都没发生啊  能睡个安稳觉啊 真是奇怪的一天啊  真是非日常啊』  这种感觉
你这人生也太破天荒了吧

我不是去送死 只是想确认一下 我是不是真的活着

BANG
YOU'RE GONNA CARRY ON THAT WEIGHT.

やなこった!
グリです ドリです グリドリです ♪

一个路过的男人觉得那只猫可怜就把它埋了 然而从那天夜里开始  那个善良的男人的行为就变得奇怪 为此感到苦不堪言的周围人只好找来了祈祷师来除去附身的猫妖 然而事情的结局  所谓障猫的真面目却是…善良的他根本就没有被障猫所附身 结局出乎意料也好让人大吃一惊也好  这也算是个警示人们的寓言了 百分之百善良的人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 所谓的温柔也只是漂浮在污浊表面的清水而已 凡事都有背后的一面 只要有光就会有暗 只要有白就会有黑

「语言很有趣。不管是存于现实之物,还是不存现实之物全都能化作语言」
「而不存现实之物、不可目视之物,也能通过语言被众多人类所共有」
「能发明上帝的动物,只有人类——」

「大部分的事,只要我去想,就能想起来」
「你是天才吗?」
「如果你是在夸我的话,就多夸点」
「我是在讽刺啊!  你知道就别问啊!」
「不过,比起想起来,问出来更开心」
「更开心……为什么啊」
「因为我是音无彩名」
「算不上答案啊」
「或许吧。但知道,和学到是不一样的」
「学到东西会让我纯粹地感到开心」

总是会误以为别人会和我一样为对方想很多 但其实对别人来说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吧
#7 - 2024-2-3 17:17
(魔王承認、魔法力解放、ケルビム(Cherub)詠唱、セラフ)
Get everybody and the stuff together
OK, THREE, TWO, ONE
LET'S JAM
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所有的事物都会走向终结
这就是所谓的自然的法则
虽说事出突然 但今天就是最终话了
所以这一回 我想回忆并反思一下到现在为止\N所发生过的一切事情
Collection Blues
饿死了...
你也是么?
"Food For Thought"\Nneta:英国雷鬼乐队UB40专辑Singing Off中的一首歌曲
食物是很重要的
说到底 人的身体是由吃下去的东西所组成的
假设有一个克隆的我 除了汉堡包以外别的什么都不吃
从基因组成上来说这家伙和我确实是一样的\N但我们肯定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那个“汉堡包Spike”也许比我脾气还要糟糕...
...不过也可能是那种每个周日都会去教堂礼拜的人
还没准是个被悬赏的恶棍...
...或者是个每次在穿之前都会把衬衫熨得笔挺的家伙
不过不管怎么说 那个“汉堡包Spike”都肯定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所以 当你选择要吃的食物的时候 可千万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我要一份酱焖龙虾
好的
"Fools Gold"\Nneta:英国另类摇滚乐队The Stone Roses的专辑\NTurns Into Stone中的一首歌曲
盆栽有很多学问 可不只是简单的修修剪剪而已
每一个盆栽都有各自的特点 而你最好顺从这些个性
愚蠢的人会不由分说地剪掉它们\N把所有盆栽都弄成一个样子
他们只知道剪 剪 剪 把那些突出的枝条统统剪掉
然而这些突出的枝条都是盆栽本身的个性\N都是独一无二的原创
连这个道理都不懂的人 就不配拿剪刀
话说那些被剪坏了的盆栽 还真是可怜啊
那你知道打架时最基本的是什么吗?
"Que Sera Sera" (世事难料 顺其自然)\Nneta:美国女演员&歌手Doris Day 1956年的一首歌曲
我讨厌没有思想的男人
但我更讨厌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的男人
我也讨厌一口烂牙的男人\N(原文:齿槽脓漏 慎入)
男人口臭的话 连接吻都做不了
我喜欢危险的男人
不过...太过危险的就得稍微考虑一下了
我讨厌弱小的男人
我喜欢那些了解自己弱点的男人
我喜欢乐观的男人
我无法想象早早地预测到自己的未来\N然后悲观地活下去的人 会是什么样子
也许 就算是再坎坷的人生 也都会顺其自然地延续下去吧\N(章节标题那首歌Que sera sera的日文名\N就是なるようになるだろう)
嗯 因为Ed就是Ed么
"You Can't Always Get What You Want"\Nneta:Rolling Stones 1969年专辑Let It Bleed中的一首歌
我是Ed
宇宙很大很大
Ed要一边旅行一边寻找宇宙的真理
光着脚走路的时候 会有麻麻的感觉
网络就像大海一样广阔 里面生活着很多很多的鱼
头上顶着什么东西的时候 感觉特别兴奋
当我觉得哪里有真理的时候 我找啊找啊却找不到它
当我觉得那里没有真理的时候 我果然也真的找不到它
想要的东西我没有得到 不过我得到了我需要的东西
你太依赖自己的眼睛了
你又不是变色龙
不可能什么都看得见!\N(变色龙的视野没有死角)
"Key of Life"\Nneta:Stevie Wonder 1976年的录音室专辑Songs in the Key of Life
人类活着 是因为他们的心脏在跳动
心跳是周而复始的运动
换句话说 就是节奏
对 不管你干什么 节奏都是最重要的
走路
吵架
吃饭
恋爱
念台词
节奏都是十分重要的
"Doggy Dog World"\Nneta:Snoop Doggy Dogg专辑Doggy Style中的一首歌曲
喂 Ein
喂 喂 Ein
为什么你这么毛茸茸的呢?
我知道了~~因为你怕冷啊~~
喂 Ein
对了 Ein
为什么你不哈哈大笑呢?
哦 那是因为你总是似笑非笑的样子啊
喂 Ein 可是说到底 Ein
为什么你过的这么快乐呢?
对了!因为Ed你运气好啊,对吧?
查理说过 “只有用自己的手 才能洗干净自己的手”
“想得到什么的话,先要有所付出才行”
查理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是在说“来干一票!”呢吧
对吧?
你觉得从查理·帕克的嘴里能说出歌德的格言来么?\N(二人提到的查理·帕克是美国50年代著名的黑人爵士乐手\N天才的萨克斯演奏家)
"Walk This Way"\Nneta:Aerosmith 1975年专辑Toys in the Attic中的一首歌
“作家对读者们所致以的最高敬意\N就是写出完全出乎他们意料的作品”
这句话是歌德说的
他还说:
“无论是人类的劳动 还是自然的造物\N我们都应当特别重视的 是其原本的目的”
歌德这家伙 倒是说过不少有用的东西啊
不过谁能想到我会辞掉警察的工作 去做一个赏金猎人呢?
当时我的老朋友们全都震惊了 觉得我完全辜负了他们的期望
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只是想做一些别人想不到的事情
见一些未曾见过的东西 听一些未曾听过的故事
我现在的伙伴们 他们就十分乐在其中
"A Natural Woman"\Nneta:美国灵魂乐女歌手Aretha Franklin 1967年的单曲
我讨厌过分干净的东西
也讨厌有洁癖的人
脏一点的话 自己的家也好 整个世界也好 都会更加适合居住
他们说“一白遮百丑” 但我讨厌遮遮掩掩
色斑也好
雀斑也罢
有什么不好的?
如果每个人都是一样的肌肤 一样的长相\N那还怎么认得出哪个是自己来?
我连了解自己都做不到
所以才不清除自己身上的痕迹
它们全都是我一路走来 所留下的标记啊
所以你可不能靠看外表来猜测女人啊
"Instant Karma!"\Nneta:John Lennon的一首歌曲\N收录于1975年的精选集Shaved Fish中
Laughing Bull 说道:\N(Laughing Bull 就是片子里那个印第安人先知)
“陨落的鸟啊 你知道自己的身体是由什么组成的吗?”
我答道:
“不知道啊 一定是用遍地都是的鸟粪做的吧”
Bull 问道:
“陨落的鸟啊 你知道自己的灵魂是由什么组成的吗?”
我答道:
“不知道啊 一定是用遍地都是的棉絮做的吧”
Bull 说:
“你的回答既是错误的 也是正确的
“你的身体连接着宇宙的全部 但是你的身体无法成为宇宙的全部
“你的灵魂包含着宇宙的全部 但是你的身体无法包含宇宙的全部
“对于我 对于所有人而言 都是如此
“你在憎恨着某人的同时 也在憎恨着自己
“你在爱着某人的同时 也在爱着自己”
我说:
“所有的人 所有的事 我都已经无法再感觉得到了”
Bull 答道:
“那真是...这世间最大的悲哀啊”
"Sugar Mountain"\Nneta:加拿大民谣摇滚歌手Neil Young 1968年的一首歌曲
一开始只给婴儿吃甜食的话
他们以后就会只吃甜食 而不会去碰那些有重要营养的食物
糖和点心这种东西 说到底还是有毒性的
我可不只是在说食物
这个世界充满了各种“糖果”
只盯着那种东西的话\N你的大脑就会烂掉 变成像酸奶一样的东西的
"Chain of Fools"\Nneta:美国灵魂乐歌手Aretha Franklin 1967年的单曲 与前面的\NA Natural Woman同年发售 均收录于1968年的专辑Lady Soul中
料理有很多学问 不是说随便加点什么味道就可以了
愚蠢的人会胡乱调味 让你连是鸡肉还是是牛肉都吃不出来
这种人就不配掌勺
食材要保留原味
也就是说 做牛肉料理的话 就要让牛肉的原味保留下来
不然 牛肉也会感到伤心的
不干活的家伙没饭吃
自己找吃的去吧
我就不用了
女人只是活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Do It Yourself"\Nneta:美国灵魂乐女歌手Gloria Gaynor 1975年的单曲
自己的事自己做 不要指望别人
我不知道这是谁教给我的\N但我已经不知从何时开始 就一直用这种方式来思考问题了
也倒不是出于什么特别的原因
我只是不想被别人所依赖 自己却无法回应他们罢了
而且即使我出手相助了 也是抱着\N“我真的是为了他们才这样做的吗?”的想法去做的
说到底 自己的命运还是要自己来把握
女人会很快的背叛你 但男人是伴随义理而活的
义理么
我是这样相信着的
"If 6 Was 9"\Nneta:英国迷幻摇滚乐队The Jimi Hendrix Experience\N的专辑Axis: Bold as Love中的一首歌曲
能够用怀疑的眼光去审视面前的所有事物\N这一点是十分重要的
信息终归只是信息
把电视上的那些东西统统当真的话 你就大错特错了
睁开双眼 竖起双耳 仔细地感受这个世界
然后用自己的大脑来思考
只有在你怀疑过一切之后\N才可能发现那些值得去相信的真实
所以 想要相信什么的话 请先怀疑一切吧
这不是困不困难的问题 根本就不可能!
简直就像不拿球棒就去打棒球啊
喂 Spike!
我就是喜欢做这样的事
"Amazing Grace"\Nneta:不用解释了吧……
做赏金猎人有一点好处 就是没什么规则来束缚你
只要能抓到犯人换来赏金就可以\N没人会对着你指手画脚 告诉你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但是如果你真的随心所欲地去做事 他们就会开始一边抱怨
一边发飙 指责你触犯哪个哪个规定了
他们这些人倒是要让人们每天都循规蹈矩地活着
可那些规则又到底是谁来制定的呢
我们可不是为了去服从谁才出生在这个世界的...
不管受到威胁还是哄骗 我们都不该出卖自己的灵魂
遗憾的是 个人职业中的灵魂 如今已经成为古董了
什么?自由的心?
那么珍贵的东西可是用钱买不到的
教训~教训~碰见了陌生人就跟着他~
"My Favorite Things"\Nneta:音乐之声里的插曲
Ed还没经历过什么困难呢
说不定有过吧 可是我完全不记得了~
你要问为什么的话 那当然是因为我只做看上去有意思的事情
就算是无聊的事 我也能找到那么一点乐趣\N然后像触电一样兴奋起来
即便这样也还是很无聊的话 那我就睡觉去~
睡着了以后 它就会在梦里变得特别特别有趣了
我说完了~
我并没有发力 只是借了你浪费掉了的力量
你应该学会控制力量的流动
为了做到这一点 你要卸下全身的力量\N对手的任何动作 自己都能够随意应对
对 就像水一样
"Unfinished Sympathy"\Nneta:Massive Attack 1991年发行的专辑Blue Lines里的一首歌曲
李小龙曾经说过:
“什么都别想 把自己变成抛却一切形态的水的样子
“如果你把水倒进杯子里 它就会变成杯子的形状
“如果你把水倒进茶壶里 它就会变成茶壶的形状
“水可以柔 也可以刚
“所以 朋友 请时刻记住要变得像水一样 就可以了”
不愧是我的心灵导师 说出来的话都与众不同
他还说:
“我所教的不是自卫 也不是如何击倒对手之类的东西
“而是如何通过动作来表达自己
“无论是愤怒 决意 还是其他的东西 什么内容都可以
“总之 我所教的 是一种利用人的身体\N在格斗的过程中表达自己的一种手段”
你也明白李小龙不仅仅是一个电影明星\N或者什么武术家了 是吧?
铁链好长啊...这是《猛龙过江》里的道具么?
啊 你也知道?
"Public Pressure"\Nneta:日本老牌电子乐团YMO的专辑《公的抑压》
如果这世界上有神存在的话 我有一个愿望
对那些妨碍自由的人们施以天罚\N(......)
"Whole Lotta Love"\Nneta:Led Zeppelin 1969年的专辑Led Zeppelin II中的一首歌
有时我会想 自己的性格真是个问题啊
有时我也会想 这样下去的话好男人会全都跑掉的
嘛 本性如此 实在是没办法啊
如果我举手投足也像其他女人一样 还说出\N“别看我这样 其实我也很顾家的哦!”那种话来
即使一时装得得心应手
到头来...受罪?不
只会让我后悔
我...终究只会成为一个自我中心的人
嘛 我也知道和我这样的人相处会很困难 但是...
在宇宙的某个角落里 总会有这么一个倒霉的男人的吧  大概
“啊 蓝调口琴真是棒极了”
“你不是个爵士乐迷么?”
“别傻了 老子可是自打喝娘奶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听口琴的颤音了”
“那你还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呢”
"Wild Style"\Nneta:1983年上映的同名电影 该片是第一部有关Hip-hop文化的电影
一个多世纪以前 有一个萨克斯手叫做查理·帕克
他也许是第一个不用乐谱演奏的人
也就是说 他已经对照本宣科的演奏厌烦了\N开始按照自己的风格来即兴表演
他开所创的音乐风格后来被称为Bebop
对 飞船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Daydream Believer"\Nneta:美国摇滚乐队The Monkees 1967年的专辑\NThe Birds, The Bees & the Monkees中的一首歌
我们在沉睡的时候也都清醒着 我们清醒着的同时也在沉睡着
过去是真实的么?
记忆是真实的么?
梦 来自何方?
我们在沉睡时所做的梦 我们在清醒时所做的梦
全部都是一样的
感觉不到自己做梦的人 只是不记得了而已
说自己从来不做梦的人 只是没有意识到而已
那些人都是懦夫
他们只是明明想要感受到自己所做的梦\N却又强迫着自己不这么去做罢了
"Hang on to Yourself"\Nneta:David Bowie以乐队Arnold Corns的名义在1971年发售的单曲
这只是一场幻觉
被无形的手所掌控 真相依然覆盖在厚厚的面纱之下
但是 就算是那不为人知的木卫六的小卫星
也终究会在沙暴过后 悄悄现出它的身形
"Look Back In Anger"\Nneta:David Bowie 1979年专辑Lodger中的一首歌曲\N也有可能指1959年大演员理查德·伯顿主演的同名电影
所以 不要再继续吹毛求疵地指责下去了 不过是娱乐而已
这既不是玩笑 也不是杜撰
那么或许...只是我做了一个噩梦么
"Tangled Up In Blue"\Nneta:Bob Dylan 1975年专辑Blood on the Tracks中的一首歌曲
一个布鲁斯乐手在被问到如何定义布鲁斯这种风格的时候\N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布鲁斯就是...\N纠结于那些无法被拯救的过去的人们 所留下的吟唱吧”
"It's All Over Now, Baby Blue"\Nneta:Bob Dylan 1965年专辑\NBringing It All Back Home中的一首歌曲
取回天空的那天\N空を取り戻した日\Nby  SHAKKAZOMBIE
空を奪われ 明日が割れ\N天空被夺去  未来被破坏
心蝕む闇が生まれ\N黑暗出现  腐蚀着心灵
夢は枯れ 不安になれ\N梦想枯萎 不安紧随
ああ  空の行方を知るのは誰\N啊  知道天空去向的人到底是谁?
教えておくれ\N快告诉我
行き場失う鳥と雲と星と俺\N鸟儿、云彩、繁星,还有我  都已经无处可去
一日の境が消え\N短暂的幻境消失
捨てた時計  転がる町はグレー\N扔掉的手表  游走在这灰色的城市
登る屋根のてっぺん\N爬上屋顶
イマジネーションで飛行訓練\N用想象力做飞行训练
何も恐れず飛ぶ俺に未練\N怀念着曾无所畏惧的自己
体の中でこだまするサイレン\N而今警报在身体内回响
すべて投げ出した人を見\N看着放弃一切的人
明日はわが身  見失いそうな富\N明白未来是自己身上就快消失的财富
込み上げる涙飲み\N浸满泪水的眼瞳
もう開きたくないこの瞳\N已经不想再度睁开
まぶたを閉じたときに見えた光\N闭上眼才能看见的那道光
探してる俺は一人…\N我独自在寻找着  独自...
薄れてゆく真実の輪郭\N真实的轮廓隐约可见
威嚇しあう不安と希望の戦いは互角\N被恐吓的不安和希望的战斗势均力敌
見抜けない東京の錯覚\N无法摆脱东京的错觉
だまされりゃ失格\N若被欺骗就失去资格
この古びた羽は昔みたく\N这对翅膀像是很陈旧了
ゆうこと聞くかまったく  わからず屈託\N不禁担心它还能不能带我去翱翔
でも宙を舞う夢は抱く\N但是我的梦想是在天空中起舞
その生き方は二択\N选择这种生存方式需要冒险
ああ  空が気になり  眠れない\N啊  太在意天空而睡不着
眠れるふりもできない\N连假装睡着也做不到
これ以上   本当の言葉\N不会再把我真实的想法
人任せにはできない\N让任何人知道
「3つ   数えて見上げたら\N“让我数三下再抬头看
息が止まるような大空\N曾经美得让人窒息的天空
元に戻れ\N请变回原样吧
1つ\N一、
1つ2つ\N一、二、
1つ2つ3つ」\N一、二、三”
いつの日かあの時の空取り戻す\N希望着有一天能取回当时的天空
迷える者同士 輪になり夜通し\N那曾经迷惘的同志  促膝而坐
語り合い  忘れられない\N彻夜畅谈  把那无法忘记的失意日子
俯いた日々を笑い   飛ばしたい\N用欢笑吹散
生まれて初めてみた鮮明な希望\N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如此强烈的希望
それは強い心に秘められた野望\N也是深埋在心的强烈愿望
無限に広がる青い世界に逃亡\N向着无边无垠的蓝色世界逃亡
今、本当の空へ飛ぼう\N现在  飞向真正的天空吧!
愛してたと嘆くには
あまりにも時は過ぎてしまった
まだ心のほころびを
癒せぬまま 風が吹いている
渇いた瞳で誰か泣いてくれ
THE REAL FOLK BLUES
本当の悲しみが知りたいだけ
泥の河に浸かった 人生も悪くはない
一度きりで 終わるなら

我当场倒下。
学生躺在地上,对这条街来说也不罕见。
我对面就有女校学生坐在地上聊天。
大量的上班族面无表情地路过。
行人
「……」
我看着这样的光景,突然想到。
不管发生什么,人们都不会改变。
仍会一如既往地度过每一天。
即使狂信徒散播毒气——
就算发生大地震——
哪怕瘟疫蔓延全世界——
甚至发生战争——
行人
「大家,仍会一如既往地度过每一天……」
行人
「琴美——」
我支起上半身。
开始想到。
高岛到底是带着怎么的想法才跳楼的呢?
她又看到了怎样的光景?
而那个女校学生,以及上班族都在——
看着这幅光景。
这永无止境的光景——
行人
「永无止境的光景。
不管那里有怎样的地狱,人们都会将其当做日常习以为常……」
有多少人早上能以好心情开始?
早上,这只不过是毫无意义,不断往复的日常的开始,而不这么想的人有多少?
不觉得这是毫无意义的日常积累的开始的人又有多少?
自我们诞生,懂事的时候开始,人们就教会了我们。
你可以成为任何人
想做什么都行
你有着无限的可能
过了几年,就会发现。
无限的可能性这句话,是对还一无所有的人用的。
为了形容什么都不是,无法形容的人而产生的词语,那就是无限的可能。
我们或许无法成为任何人。
若对它没有自知之明,就无法在这个世界上好好生存。
若有自知之明,也就代表着能接受生活中的小磕小碰。
没有远大的梦想,不问自己的存在价值,只是去寻找毫无根据,能让自己获得安宁的手段。
是非常聪明的生活方式。
可是,也有人无法接受生活中的小摩擦。
这些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小磕小碰。
有人想要为自己的存在,寻找价值与意义。
有人在寻找自己究竟是何人的答案。
有人在无谓的挣扎中发问,我为什么会存在于此。
这种问题,谁都无法回答。
更回答不了。
这些问题毫无意义。
如果,被这无意义的问题所支配……
行人
「这永无止境的光景,只会发生改变。
从永无止境的故事……
化为有起始与终结的故事……」
行人
「故事拥有意义。
所以存在于故事中的自己也有意义」
行人
「与此同时,
故事有着开始与结束。
故事终会迎来结局」
行人
「这片光景永不停歇。
为了将其化作故事,高岛结束了它……」
她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行人
「为了给予永无止境的世界
存在的意义,
高岛,让世界终结了」
谁又能抱怨她的选择呢?
我不知道。
人类绝对无法从根源的部分上获得救赎。
作为生的代价,我们只能接受诅咒。
在无限的时间中,
人毫无意义地活着。
毫无意义地死去。
不管成为了自己多么想成为的人,死亡也依然会平等地降临到每个人身上。
即使成为了某个人物,或者没能成为某个人物,
都只会同等地迎来消灭。
不管自己所期望的幸福是怎样的,不管自己是否过上那样的人生,都一定会以死划上句号。
就像诅咒一样。
若是幸福的量给予了人生意义,那也必定将会被以死的形式剥夺。
追求意义之人,在诞生的瞬间,就背负上了这样的宿命。
动物不会追求自己生的意义。
所以不会对自己生与死的意义怀有疑惑。
然而,我们人类不同。
人类只允许有意义的生。
若我们所看到的风景没有意义,就没法迈出下一步。
比如说,有什么东西进入了我的视野。
那是人
那是名为某某的人
而那既是名为某某的人,同时是北校的学生
像这样,人在看到一个人的时候,就会瞬间想到几个意义。
我们的世界充满了意义。
所有事物都以意义相连。
然而,我们却无法给予自身存在的意义。
明明身边的一切都充满了意义,
却无法给予关键的自身意义。
在我们诞生的瞬间就已经决定,
死亡会降临。
所以,若连这都不是诅咒,那究竟什么才称得上是诅咒呢?
可是,即便如此,只要不注意到这就好了。
因此才会有永无止境的每一天。
若是对于能接受这诅咒的人来说,
世界将以日常这一形式平凡化,
那大多数人都察觉不到诅咒。
只是被这诅咒所轻伤。
轻伤者将祝福生。
他们能轻松地祝福生。
若是如此,连这些祝福也是虚假的吗?
就连生得到祝福这件事都是虚假的吗?
我不明白。
我觉得,正因为不明白,我才会在那场梦中哭泣。
因为直觉发现生并非是诅咒,我才会哭泣。
生与祝福同在——
这只不过是预感。
可是,人类的生,也依然是受到祝福的。
所以,即使没有意义。
人类也能活下去。
只有人类是这样的吗?
不,应该不是。
一切存在,应该都是这样的。
我们身边充满了祝福。
跟意义的有无没有关系,我们被允许存在。
所以,世界才得以存在。
这个世界上,我们努力获取自己的存在。
所以,我们才想要生存下去。
这,只能被称为祝福。
不值得喜,也不值得忧。
只是单纯的祝福。
虽然生受诅咒,
却也得到祝福。
我只能这么认为。
所以,
活着的人,
有吊唁死者的权利。
活着的人,
应该有着阻止被死亡诱惑之人的权利。
就像不杀新生儿一样——
我们打算阻止眼前打算寻死的人。
连不认为自杀是恶的我,都会去阻止。
为什么?
明明生是受诅咒的,
我们为何如此执着?
因为生在被诅咒的同时,也获得了祝福——
行人
「!!」
彩名
「行人同学」
行人
「哎」
行人
「音无……吗?」
彩名
「行人同学,你在找东西?」
行人
「嗯,是啊。你呢?」
彩名
「全裸」
行人
「全、全裸?  谁?」
彩名
「是谁呢?」
行人
「不是,不要用疑问句回答疑问啊……」
彩名
「胯下全裸……露出……自慰……」
行人
「噗!!  你、你突然说些什么啊!」
彩名
「我就猜你会是这个反应」
行人
「即使不是我,正常人都是这个反应!」
彩名
「不是很懂正常是什么,我现在不是这个样子?」
行人
「那不是废话,至少你现在还穿着衣服,你到底想说什么?」
彩名
「谁知道呢?」
行人
「所以说为什么要问我?」
彩名
「比如,如果根据观测者的不同,其姿态与行动看起来也不同」
行人
「哎?  什么?  物理学?  逻辑不通吧?」
彩名
「物理……也不一定是这样的」
彩名
「这时,假设不限制时间与空间,根据看的人不同,地点、服装、行动都会不同」
彩名
「若能在物理上实现,那就会变成物理学。比如其他次元的存在或许就能从物理学上证明」
彩名
「可如果那是人们各自拥有的观念,那这就不属于物理学的范畴。它会作为观念而普遍存在」
行人
「虽然我听的不是很懂,但按你的说法,观念和物理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彩名
「啊,这个、是叫……二、二元……」
行人
「是二元论吧」
行人
「如果一切都是观念世界,没有物质世界,那就另当别论了,但你刚才的说法,简直就像是观念世界和物质世界各自分别存在了一样」
彩名
「那么如果假设,所有人类的大脑、所有生物的大脑,这些所有的神经回路都像是必然存在一样布线,观念就变成了大脑的功能。
这种情况下,就成了唯物一元论」
行人
「不是,你这话太脱线我根本听不懂。说实话,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
彩名
「但我们在聊」
莫名其妙就跟她聊起来了。
这是为什么呢?
不知为何,我不觉得音无是在说没有逻辑的事,而像是在解释什么一样。
不管怎么说——
行人
「算了,反正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找,走投无路了……」
彩名
「你之前说你在找东西」
行人
「是啊」
彩名
「原来如此,我想问一件事」
行人
「怎么了?」
彩名
「现在在你的眼中,我是什么样的?」
行人
「啥?」
彩名
「短发、绑着束发的缎带、穿着北校制服,非常可爱。可爱到让人忍不住想抱上去……这样的感觉,我看你的大脑就明白了」
行人
「跟我的大脑没有关系,你就是你吧?
只不过,我觉得不至于那么可爱,也没想抱住你」
彩名
「原来如此,诱导询问失败了」
行人
「哪里有什么诱导啊」
彩名
「是么,真遗憾」
彩名
「那这次,我给你找东西提个建议」
行人
「建议?  你知道什么吗?」
彩名
「回到最后见到的地方找就好」
行人
「最后……也就是学校吗?」
不,这不可能。校内老师们肯定在找。
事到如今,我又能找到什么?
都事到如今了。
彩名
「你觉得已经太迟了吗?
可是,如果不用自己的双眼去确认,或是确认声音、确认味道、确认感觉、确认气氛,真的可以吗?」
行人
「我自己的——」
彩名
「不自己去一趟,只是想着应该是这样的吧就能释然吗?」
彩名
「至少,对自己而言的真相,跟对别人而言的真相有着不同的分辨率」
行人
「……是啊」
行人
「你说的没错。
我就是因为想自己确认,才这么找的……」
彩名
「那就来吧……我带你去学校」
行人
「带?」
有什么好带路的,这条路我都走多少次了。
就像至今为止一样,也是同样的路。
即使一个人也不会迷路。
可是,即使如此,我不知为何,也依然跟在了音无彩名身后。

行人
「有什么东西吗?」
彩名
「伏行之混沌……」
行人
「伏行之?  混沌??」
彩名
「它来自黑暗」
行人
「这算……什么啊」
彩名
「哪怕把房间变暗,它就会潜入进来」
彩名
「大家非常害怕」
彩名
「所以众人因为恐惧,点亮了光」
彩名
「曙光照亮世界」
彩名
「抹去地上一切黑暗」
行人
「这是,什么?」
彩名
「人创造了超越了非上帝之上帝」
彩名
「超越了上帝的最高存在」
彩名
「想要给予一切光明」
彩名
「光越是耀眼」
彩名
「越是正确」
彩名
「沐浴在光下之物的影子就越清晰」
彩名
「所以——」
彩名
「人类至今没有克服对伏行之混沌的恐惧」
行人
「……」
彩名
「伏行之混沌会从黑暗中出现」
彩名
「从蹲下的人肚子处的阴影里出现」
彩名
「从握紧的手心中的影子中显现」
彩名
「无论从怎样的影子里出现……它都会渐渐壮大」
彩名
「渐渐成为无法否认之物」
彩名
「这样的话——」
行人
「这样的话?」
她的声音就这么停了下来 。
行人
「这样的话就会怎么样啊!」
彩名
「这样的话,
就会成为朋友」
彩名
「人会和伏行之混沌成为朋友」
彩名
「就像过去的人所做的一样」
彩名
「就像人们一直做的一样」
彩名
「就像六百万年前一样……」
行人
「难道,你说的是间宫卓司?」
彩名
「间宫同学和混沌成为了朋友。
所以准备了伏行之混沌易于潜伏的黑暗」
行人
「黑暗?」
彩名
「对,奈亚拉托提普喜欢昏暗的地方」
行人
「……昏暗的地方」
行人
「这是他的所在地吗?」
彩名
「对,那个地方一直归间宫同学所有」
彩名
「如同行人同学曾拥有的一样」

空想できるものは 存在出来るものなのだ たとえ目には見えなくてもな

谁又画得出正常和疯狂的分界线 若不是跨过了这条线 又有谁能分得清 很快就有分晓了 疯狂的肯定是这个世界

那家伙 总是孤身一人 不能融入他人的世界 仿佛活在自己的梦中 他就是那样的人
ARE YOU LIVING IN THE REAL WORLD?

琴美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
行人的背……好宽啊」
行人
「是吗?」
琴美
「嗯……很宽」
琴美
「你的后背,一直都这么宽」
琴美
「——那个时候也是」
行人
「那个时候?」
琴美
「嗯,约翰死了的时候也是」
行人
「约翰?  啊,你家的狗啊」
琴美
「嗯」
行人
「我记得,那个时候你说,要去找约翰的灵魂」
琴美
「是啊,我想着,如果能取回约翰的灵魂,就能让它起死回生……」
行人
「取回……
你啊,那个时候想去哪?」
琴美
「想去哪呢……」
琴美
「只是——」
琴美
「有个我一直无法翻越的大坡……」
琴美
「我想着,如果能翻过去,应该就能找到约翰的灵魂」
行人
「大坡?」
琴美
「嗯,我家到车站不是有个上坡吗?」
行人
「那玩意,有那么大吗?」
琴美
「现在不觉得了。但那时候——」
琴美
「还小的时候,觉得它非常非常大」
琴美
「就像这个世界尽头的墙壁一样」
琴美
「爬上去,就抵达了世界的尽头」
琴美
「可是,事与愿违」
琴美
「爬上那坡道」
琴美
「也只是跟这里一样的街道而已」
琴美
「而前面也依然有坡道,它的前方——」
琴美
「一直都是连绵不绝的街道」
琴美
「我那个时候就发现,这个世界没有尽头……」
行人
「说起来,你那个时候哭了啊」
琴美
「嗯」
琴美
「因为,我明白了,约翰的灵魂不会回来」
琴美
「然后就很伤心——」
琴美
「然后啊」
琴美
「然后你就来了」
琴美
「一直都是这样」
琴美
「我一哭,你就来了」
琴美
「我总是在哭……什么都做不到……」
琴美
「真的……完全……不行……」
琴美
「我大概,是一直在撒娇吧……
因为和行人,从以前开始就一直在一起……
我曾毫无根据地相信这会永远延续下去」
琴美
「永不止境、永无止境地,延续着像今天一样的日子」
琴美
「我曾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琴美
「可是啊,事与愿违。
一直保持一致……其实是非常难以做到的」
琴美
「当我知道了以后,就觉得它无比残酷……」
琴美
「今天,和昨天一样,明天肯定也会与今日相同……
我们应该都在愚昧地坚信不疑」
琴美
「虽然日常犹如坚实的基岩,看起来就像是永不坍塌的大地——
但是啊——绝不是这样的」
琴美
「我们从始至终就没有意识到那一点……
当日常开始轻易地坍塌的时候,当它初次降临到自己头上的时候,
我们就会坚信自己是受害者……」
琴美
「可稍微想想,就能大概明白谁都没法装作自己是受害者……」
琴美
「大家都坚信不疑。
对于日常,它的另一极,是非日常。
可其实是假的」
琴美
「风平浪静的日常和残酷的非日常,其实没什么差别。
就好像变换着表情给人看同一张脸一样……」
琴美
「残酷的世界也会轻松变成日常……」
琴美
「聚集在那的人们,相信世界会灭亡,相信很多人会死去,相信自己处在日常的另一极」
琴美
「即便如此,大家戴着名为恐惧的面具,内心深处却只有喜悦,在兴奋与期待中喧闹着」
琴美
「残酷的非日常……不过是日常中的一个节日而已」
行人
「据说在战争年代,在接连被空袭的东京,偶然几天没有空袭,主妇们聊天的时候就会因为没有空袭觉得无聊呢」
琴美
「是吗?」
行人
「据说一位主妇这样说了,大家都一脸苦笑。
书上说即便如此也没有人觉得她乱说话而发火,反倒觉得她的这种心态也无可厚非」
琴美
「什么书?」
行人
「谁知道呢,我不记得了。
不过我想那是一位在战争期间收到征兵令也置若罔闻,继续住在东京都内的文学家写下的文章」
琴美
「东京都内?不是有空袭吗?」
行人
「是啊,空袭可凶了,但那位文学家的房子没烧起来」
行人
「他也写了一些仿佛影射了那样的自己的作品。是讲述男人和女人在燃烧弹密集落下的世界里度过奇妙的日常的作品」
琴美
「燃烧弹密集落下的世界里的,男人和女人的日常么……」
琴美
「那位作家感受到了什么,为什么想写那样的作品,如今我好像可以理解一些了……」
琴美
「我当然没在有燃烧弹落下的街道里生活过,不过,我稍稍明白了那氛围了……」

那个星星的位置 在从地球以光速 还要花70年才能到的地方 现在看到的是70年前的样子呢 所以要是我可以活到70岁的话 就可以看到我刚出生时候的星星样子了
星星先生
对啊
从那美丽的银河看过来的话 地面会是什么样子呢
啊 对了 有个好东西 从人工卫星上拍到的地球的照片
全黑耶
不 白色的部分是地面 利用电波拍的所以有点乱
可是 既然那么远 街上的灯光看来也像是星星一般吧 战争的火焰也是 混杂在这些清澈的星星之中 实在是个罪孽深重的光芒

认为别人喜欢自己是人生最大的错觉
他人が自分を好きだと思うことは人生最大の幻想だ

只是…只是周遭的人 包括双亲在内 正因为只要他们有一点点需要我 我就觉得我是被需要的 收破铜烂铁的也是一样的 因为被需要 所以他们存在 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是不被需要的 那种人不可能存在的 存在于那里的本身就是因为被某人所需要 在不被需要的时候就会被削除的

越是困难,越要抬起头,地上可找不到任何希望!

等等 我不离开 哪里是没意义的事情 在这阶段离开了 那我们算什么? 只不过是个白痴而已 你们想把你们的辛苦付诸流水吗 一直坚持到今天耶 不要说是没意义的事情好吗 很伟大的呢 伟大到足以登上教科书呢 我还要继续 死也一定要飞上去 不要的人就走 我还要继续 要很伟大的持续下去 工程人员 继续下去

是城市的光线 这是哪里 简直就像星星 在地上有人在收听这个播送吗 我是人类第一个宇宙飞行员 现在 人类首次踏上星星的世界 海看起来就像山一般 过去是神的居住地的这里 今后这里将成为人类活动的舞台随时都可以来的无聊地方吧 无论是地上也好 空中也好 接着为了寻求新的土地前往宇宙 人类的领域将被允许扩展到什么境界呢 请听到这段播送的听众 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无所谓 请为人类能够达到这个程度 献上感谢的祝祷 请原谅与怜悯 不要责罚我们居住的大地 就算背着极大罪恶历史 请给予我们一个无争的大地
请听听上帝的教导

对别人有所期待是自私 因为别人不会对我有所期待
#8 - 2024-2-4 06:59
(魔王承認、魔法力解放、ケルビム(Cherub)詠唱、セラフ)
这下总该明白了吧 哥哥是赢不了我的
你才是快醒悟吧 火怜妹妹是赢不了我的
正义是必胜的 那么赢的人就是正确的 这样可以吗 哥哥 那么只要打倒哥哥的话 我就可以走了吧
你这想法太危险了 距离正义相隔了十万八千里
啊?你在说什么 哥哥不是一直都这么说吗 还摆出一副帅气的架子
是吗 我说了什么?
你说我和月火 虽然正确但却不强大 正义是必胜的 所以绝不可失败 你自以为是地 装模作样地评价着我们 所以我才为了取胜…
啊 原来是这件事吗 正是如此 你是正确的 但却不强大
我很强啊 至少比哥哥要强
就算力量再怎么强大也毫无意义 真货需要的是坚强的意志 你这份无法原谅贝木的感情中 究竟哪里有着你自己的意志呢 你们总是为了别人而行动 为了某个人而行动 其中并没有你们自身的意志
不对 我们正在贯彻着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 大家的事情只不过是借口罢了
别说笑了 在别人身上寻找借口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是正义呢 把借口全部推给别人 又要怎样负起责任呢 你们既不是正义本身 也不是正义的伙伴 只是在玩着正义伙伴游戏的小鬼 是冒牌货(伪物)你们眼中的敌人 一直都不是坏人而是反派角色 不是吗
不对 明明一无所知别在这里说大话 翼姐姐应该能够理解我们 因为她什么都知道
才不是什么都知道呢 她所知道的 只有她知道的事情而已 不是自我牺牲 如果你们没有觉悟去接受自我满足的话 那就不要把正义这种大话挂在嘴边上 那只会让人不快
为了别人而行动有什么不对 自我牺牲又有什么不好 就算…就算我们是冒牌货 那又怎么了 这给哥哥添什么麻烦了吗
你们一直都在给我添麻烦 但是…我可从来没说过这样不好 只要有觉悟与自卑感斗争一辈子 就算是冒牌货(伪物) 那不也和真货一样吗 丑话说在前头 我最讨厌你们了 但是我一直都为你们感到骄傲
哥…哥哥
你说了你很不甘心啊 火怜妹妹 我确实听到了这句话 但是啊 我要不甘心的多 我怎么能原谅羞辱了我的骄傲的家伙呢 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与其说是不甘心 不如说是丢人 居然要让哥哥来帮我擦屁股 你这个连汗都擦不了的家伙在说些什么呢 帮妹妹擦屁股 对于哥哥来说这是无上的荣幸 这次就让你看看我帅气的一面吧 你可要小心点 别爱上我啊
我已经爱上你了 哥哥 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哥哥 我稍微出去一下
哥哥 我相当出去一下
你们要去哪里啊 百合姐妹

就算欺诈师不在了 诅咒也不会一下子就消失对吧 恶化的人际关系也不会马上恢复对吧 只是不会有新的受害者出现 曾经的受害者也不会因此得到救赎对吧
我们要做的就是这些善后工作
正义伙伴的游戏也要适可而止啊
不是游戏 而是正义的伙伴啊 哥哥
不是正义的伙伴 而是正义本身哦 哥哥
我们出门了
我的骄傲 我引以为傲的妹妹们 正因为是冒牌货 所以一定比任何人都接近真货的她们 Fire Sisters以仿佛燃着的烟花一般的气势 出击了

没错…我还没输 还没有屈服于你 不论是你的拳头还是你说的话 我都还没有接受
我说过了吧 不管你有怎样的价值观和正义感都无所谓 但不要把你的理想强加在别人身上啊
不是别人 那不是别人 那是我的家人可以把理想强加在我的家人身上 我可以把理想强加在我的家人身上 正因为是家人 我可以说谎 可以骗她 可以给她添麻烦 可以给她添乱 我也欠过她的人情 我也欠过她的人情 可是 我觉得这都没什么关系 影缝小姐 正义的伙伴小姐 如果你说冒牌货就是恶 那么我就来把这份恶背在背上如果虚伪是坏事 让我来当那个坏人也没关系 我不要什么好感度 让我当个人渣也没关系 「哥哥」如果她能这样叫我 我怎样都没关系
高中生的话至少应该知道性善说吧 中国的哲学家——孟子的思想 「人之初性本善」的那个
那个…
如果说性善说是理想论 性恶说就是现实论 人类的本质是欲望 人类是被欲望所支配的 那是赤裸裸的荀子思想 人生来就带有恶性 也可以这么说
天生的…恶
没错 因此人类所行的善事都不是出于本性 只是虚伪而已 他就是这样倡导的 既是虚伪 也是伪物 只是出于伪善而已
伪善…?
「伪」 即是「人为」所有的善都是来源于伪善 正因如此 才有「此乃善」的意愿 说起来贝木君以前也提出过这样的思考游戏 真货 和与其完全相同无法区分的冒牌货 究竟哪一个更有价值?
真货…和冒牌货
对此人家给出的答案是「当然真货更加有价值了」忍野君说的是双方拥有相同的价值 可是贝木君他是这样回答的 「冒牌货所拥有的价值才是压倒性的」 那种想要成为真货的意志 在这一点上冒牌货可是比真货还要像真货啊 贝木君啊 他总是摆出一副坏人的样子 说出的话却是这么帅气 硬要说的话 这就是人家从这件事上应该得到的教训吧 真是跨越十年的教训啊
真没劲 人家回去了 惹了一肚子奇怪的心情 再怎么陪人家玩人家也没有兴致 可以捕鸟 但不可以捕雏鸟 人家就把你的妹妹当作正义中的例外好了 既然从存在性上你算是她的导师 你就好好引导她吧 再说你从一开始就没和人家认真打吧
哎?什么叫没认真打?一点杀气都感觉不到 总之也不能算你放水 老实说 看到你那个样子人家就拿不出状态
如果说你感觉不到我的杀气的话 那是因为你把我当作人类看待了 影缝小姐 你是这样说的对吧 「我们都是人类和怪异的组合」 把这个状态的我还称作人类的 至今只有忍野一个人 因此 我才是根本拿不出状态 惹了一肚子奇怪的心情 感觉真是没劲 没错 就像面对那个夏威夷衫大叔一样的心情

没什么 只是觉得和你接吻以后也没什么感觉啊 心跳也没有加速 也没觉得有多高兴 你果然还是我的妹妹啊 知道吗 月火妹妹 知道吗 月火妹妹 也有那么段时间我也不是火怜妹妹的哥哥 出生后最初的三年 我一直是独生子 之后的一年 我才有了一个妹妹 我等了四年 终于才成了你的哥哥 但是啊 月火妹妹 阿良良木月火从生下来就是我的妹妹 既是我的 又是火怜妹妹的妹妹 你不是我们的妹妹的日子 一天一刻都没有 我的吻就不要计数了 兄妹之间什么都不算的 而且说起来 你和火怜妹妹小时候说要嫁给我的次数都数不过来了 不过那就是重婚了
你傻啊 想拿这种陈芝麻烂谷子蒙混过关吗 真让人白金火大

要去吗 我说你
啊 我要去
去哪里 做什么?
去她们那里 然后战斗
为了什么?
为了我妹妹
那你又能得到什么
什么都得不到 只是会损失一些时间
是吗
是叫「月火」吧
啊?
你那个极小妹妹的名字啊
啊…你记住她的名字了啊
你居然会记住人类的名字 真少见啊
谁叫你连续呼喊得那么凄惨
而且 还真是个不错的名字
不错?
是吗
名字里有「月」这点我很喜欢
虽然太阳是我的敌人 但月亮却给我了很多恩惠
所以呢 这次就当是报恩也不错嘛
是吗 谢谢
不用谢

就这样  关于我闪耀胜过真货的 冒牌货妹妹们的故事  就到此为止

Once upon a time, in New York City in 1941...
At this club opens to all comers to play, Night after night,
At a club named "MINSTONS PLAY HOUSE" in Harlem,
they play jazz session competing with others.
Young jazz men with new sense are gathering.
At last, they created a new genre itself.
They are sick and tired of conventional fixed style jazz.
They eager to play jazz more freely as they wish. then...in 2071 in the universe.
The bounty hunters,who are gathering in spaceship "BEBOP",
will play freely without fear of risky things.
They must create new dreams and films by breaking t raditional styles.
The work, which becomes a new genre itself, will be called... "COWBOY BEBOP"

不会有人需要我的 因为谁都可以替代我
#9 - 2024-2-8 18:03
(魔王承認、魔法力解放、ケルビム(Cherub)詠唱、セラフ)
你小子…到底是什么人
我吗 想知道的话就告诉你好了 秘银什么的我不在乎 我是东京都立阵代高中二年级四班
喂喂 我手上可是有人质…
学号41号 负责倒垃圾和管理雨伞…
你听见了吗
相良宗介!
好像短了点吧

不如全世界的人都讨厌我呗 那样我就不会期待什么了

不  这是关于道歉的一个技巧 一定要找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的人去道歉 也就是说找一个连对方都知道和他无关的人去当挡箭牌 这样一来正在气头上的对方也就没法说什么了

抚子在这里真的可以么?
当然可以了  『存在』这件事是每个人的自由 没有谁是不可以存在于这个世上的

爱人不如爱自己
当获得的情感反馈与付出不对等的时候
就是放下的时候了@Nagato_Yuuk

在火的时代 神创造人类之初 人类也和其他动物一样 神并没有把火交给人类 神因为火而得以永生 达乌捡起还在燃烧的柴薪 飞快地跑走 但是炉灶的看守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事先在火上施加了诅咒 当达乌把火带回家 学神的样子开始炊食时 他的七个儿子都死了 这就是人类死亡的开始 神降临在达乌面前 然后预言 人类啊 你们被诅咒了 你们的子孙将会活在痛苦的争夺之中 然后灾厄将扩展到大地的尽头 相同的人会反复遭受杀害

火焰的城镇 儿子啊 你必须马上离开市集 在这里的一切善良事物都沾上了血 神大概不会保持缄默吧 不洁之城是因火焰而建立 所以也将被火焰付之一炬 由恶所成就之物 绝对不会变成善 所以儿子啊 你也必须做好准备才行

你们少了每天的食粮就活不下去 你们的真实说出口就成了谎言 你们的善心传到手上就做出坏事 在你们眼中的好事 对神而言 却不见得是好的 除了祈祷 你们还能做什么呢 祈祷是小小的一点 却亦是一切 不会有比祈祷更伟大的事 不会有比祈祷更谦虚的······

不是文明孕育了战争 而是战争创造出文明
那是谁说的?
我说的 我们人类脱离了原始时代的地狱 耗费十万年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但是现在很好吗?最根本的问题什么都没有解决 我年轻的时候想当历史学家
为什么没当成呢?
战争爆发了,我因此当了军人 我拼命战斗 保护同胞免受异族侵略 但是我自己很清楚 那并不是正义 而是太古以来的杀戮历史一再重演 实在很悲哀 我指的不是当上军人这件事 而是自己学习了历史 历史是不到破产不会结束的游戏 大概是某只笨猴子开的头吧 说什么想回到过去 路只有眼前这一条而已 重要的是能找到自己的立场 好好思考在其位该做和不该做的事 真正的眼珠只有鼻子上方这一对而已 你用自己的眼睛看看 看到了什么?
女人的屁股
睁眼说瞎话

我是太空飞行员希洛兹古·拉达特 我正在地球轨道上空200连的地方飞行···
睡不着吗?明天的这个时候 你就会名留青史了 听说今天下面的工人挖出了大量的贝壳
为什么这种地方有贝壳?
你猜是为什么呢?
这里在石器时代似乎是人类的垃圾场 很荒谬吧 最先进的太空船居然立在垃圾堆上 石器时代的人类作梦也想不到 自己的垃圾场会被用来发射太空船吧 再过一万年,人类又会在此做什么呢
在大量的残羹剩饭中 夹杂着钢筋混凝土 一定非常壮观吧

要抛下这玩意逃走吗?他们要的就是这个吧 不会攻击的
如果升空的话会被击落的
别说了 你快给我出来
没办法 我也一样很不甘心 原本以为这次一定会成功的 没办法 撤退吧 反正是些无聊的事 没必要堵上老命去做 放弃吧
等一下 我可不想放弃 什么叫无聊的事啊 如果在此放弃 那我们算什么 不就成了一群傻瓜吗 至今的成果全都要抛弃吗 我们一直努力到今天 称这为无聊事 太令人伤心了吧 我们很了不起的 值得在历史课本上留名的 我要做到底 就算是赴死也要发射出去 不想干的人就回去 我要继续做下去 我要堂堂正正干劲十足地做到底!

是城市的灯光 那是哪里呢 简直像星星一样 地面上有人在听这段广播吗?我是人类史上第一个太空人 现在是人类第一次踏入繁星的世界 就像海洋或高山一样 这个空间在过去被视为神的领域 从今以后也将成为人类活跃的舞台 变成随时都可以来的无聊地方 人类污染了地表和天空 为进一步寻求新的土地 而前往宇宙 人类的领域能被容许扩展到何方?听到这段广播的人 我请求你们 用任何方法都没关系 请对人类能抵达宇宙的成就 献上你们的感谢和祈祷吧 愿神恩赐宽恕与慈悲 切莫在我们前进的道路上降予黑暗 在这罪孽深重的历史尽头 请赐予我们一颗屹立不摇的星球
请倾听神的教诲吧

人际关系虽然看上去好像都是一些选择题 但是更多的情况却不仅仅是这么简单
这…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大多数的情况都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 人们根本没有选择朋友或者恋人的自由 连敌人都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

如果人类…如果我们连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就更不用说那些困难的事情了

从进化的角度来讲  少数派渐渐被排除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进化是不会考虑人权的呢

能够像这样假装不知道  人际关系也会有所加强的
是…是嘛  虽然抚子也不太懂
假装不懂也是很重要的  总比假装很懂  或者不懂装懂要强
这个嘛  不懂装懂是月火经常做的事
能像她那样一直我行我素也是了不起的一件事 一般人可不敢像她那样  也没法像她那样
嗯  抚子也这么觉得
不管是好还是坏  她都是阿良良木学长的妹妹 这些也是从阿良良木学长  还有她的姐姐火怜那里学来的 这就是老么的特权
抚子是独生女  所以很憧憬能有个哥哥或者姐姐
虽然独生女也有独生女的特权 但那种兄弟之间的感情  恐怕是独生子女很难理解的吧
那扇姐姐呢?是独生女还是有哥哥姐姐?
应该是混沌状态吧
混沌?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如果有的话也没什么奇怪的 就是这种感觉
看来你的家庭状况很复杂的样子
没有啦没有啦  我只是我而已

每次遇到一点小的转机和温暖
我就会忘掉之前相比百倍的痛苦
之后再一次借由这点鼓舞把自己置于痛苦中
不知道要怎么办.@Nagato_Yuuk

多一项才能 比少一项才能更加危险——尼采

能够自觉地有意识地将别人当作踏脚石的人 真是相当可怕呐
是这样吗 我倒认为不自觉 无意识地将别人当作踏脚石的人 以及带着善意和正义来践踏他人的人更加恐怖
哈哈 看来你是个好人呀
我觉得这应该不是想法的不同 而是生存方式的不同吧 无需将他人当作垫脚石就得以立足的人 以及连他人的垫脚石都做不上的人 俩者之间有着绝对且不可跨越的鸿沟 结果就是这样吧 例如 风格不定的画家 例如 通晓一切知识的学者 例如 通晓世间百味的厨师 例如 超凡入圣的占卜师 那座岛上的她们实在太过与众不同
就是说 这就是所谓“天才是什么 又不是什么”的问题 简单地说 人的生存方式只有两种 明了自身价值的低贱而活着 或者明了世界价值的低贱而活着 也就是这两种 不是自我价值被世界吸收 就是将世界价值同化为己物
自我价值与世界价值 应该以何者优先?世上的蠢事与自己的愚蠢 究竟哪个占下风?
从哪里开始是天才 从哪里开始不是天才 那 你又如何呢
那是…
你是怎么看这个世界的
对于曾经待在那座岛上的我来说 对于守在那抹蓝色身旁的我来说 对于如今面对这个人的我来说 那就是个连答案都不用去想 无所谓的戏言罢了 所以我什么都没说移开了视线 开始想其他的事 究竟在这个人的眼里 世界是什么模样?究竟在那ㄚ头的眼里 我又是什么模样?
斩首循环 蓝色学者与戏言跟班 第三天(1)学者的群青
他愛もない戯言だった

就算是半途中断 ER计划的申请考试也相当困难喔 真了不起 你应该为这段经历而更自豪一些
但是半途而废的话 就什么意义都没有了 这个世界 结果就是一切
我倒认为一切才是结果

不过啊 基于善意给你一个忠告吧 你对我的印象是大错特错呢 不仅如此  你对岛上所有人的印象更是错到了极点 这也包括玖渚呦 话说回来 你在面对他人时 好像会故意扭曲自己的价值观…我同意那种活法比较轻松  但实在算不上是聪明 你总有一天会吃大亏的 小心一点比较好哦

一个星期可以完成的工作花费三 四个月  那是白痴的行为 倘若不是白痴 那就是懒骨头

漂亮 那种形容词啊…并不是对艺术的赞美呢…

挑选鉴赏者的作品 我不会将之称为艺术

By the time you see me coming, I'll be going, and you'll be gone

这到底是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我并不清楚 然而就和大多数人一样 我也是在自己出生的国度长大 而且出身在很平凡的中产阶级家庭 所以我对于贵族的不幸或是穷人的辛劳都不了解 也不会特别想去了解 小时候 我想当海军的飞行员 因为要开喷射机的话 除了进海军就别无他法了 更快 更高 在天空翱翔比任何事都更棒更美好 可是在从学校毕业前两个月 我的成绩单告诉我 自己无法如愿以偿 所以 我进了宇宙军

「今日の今日までやって来た事だぞ。下らないなんて悲しい事言うなよ、立派だよ。皆、歴史の教科書に載るぐらい立派だよ。」、「俺、まだやるぞ。死んでも上がってみせる。やんなったヤツは帰れよ。俺はまだやるんだ。十分、立派に元気にやるんだ!」

所以我们每人都是人的一半,是一种合起来才成为全体的东西。所以每个人都经常在寻求自己的另一半……我们本来是个整体,这种成为整体的希冀和追求就叫做爱.

有一天,白猫静静地躺倒在猫的怀里一动也不动了。
猫抱着白猫,流下了大滴大滴的眼泪,猫头一次哭了。从晚上哭到早上,又从早上哭到晚上。哭啊哭啊,猫哭了有100万次。
早上、晚上……一天中午,猫的哭声停止了。
猫也静静地、一动不动地躺在了白猫的身边。
猫再也没有起死回生过。
#10 - 2024-2-8 23:14
(魔王承認、魔法力解放、ケルビム(Cherub)詠唱、セラフ)
不再期待什么了 找回自己吧
#11 - 2024-2-16 23:29
(魔王承認、魔法力解放、ケルビム(Cherub)詠唱、セラフ)
幸运数字?就凭我?真是戏言 那种事情究竟有什么意义 很明显 我在其中是格格不入的 根本就是走错地方了 或者说 在至今为止19年的人生中 我应该在的地方什么的 无论是神户、休斯顿、京都都一样 当然这座岛上也如此 在哪里都没有 在这广阔的世界上 我是孤独一人的 无所谓 我喜欢孤独 这并非是虚张声势 就算是也无妨
时间不充裕时  往往可以做得更多

占据胸口的烦恼  时间不会将其解决  只是贴上忘却的标签而已

音色无法调至完美  因为总能找到更好的

樱之诗,白2,muv,bsd,海猫,最果,俺翼等等等等
但是她TMD居然不喜欢我。
我玩的gal是最牛比的,也是最有品味,最深奥的,什么sca自,口三才所谓的大师gal,我中学就全看过,曾经有个减比也就是我的情敌,在我面前用什么千恋万花来装逼,被我当场用唾沫淹死。他TMD不就会玩柚子社,夜羊社一类的烂屎吗,老子玩的是什么,王雀孙,星空流星,濑户口廉也,缥けいか,奈良原一铁哪一部我没玩过,什么sayo教,101,forest,去人,够玄够踏马前沿了吧?但是对我来说勉勉强强也就算如厕之书,我这么牛逼的人,但是她居然不喜欢我?我长得不帅吗?我是***不帅,但是我长得也不丑啊,况且你也不是美女,凭什么要求我长得帅?难道就因为我人不帅,牛逼最后竟然变傻逼了?

怎么?抚子妹妹不喜欢被人夸吗?或许是你还没习惯被别人夸奖 总觉得别人是在说谎  是在骗你 连别人对自己的评价都无法相信  这也是蛮可悲的
这个…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
不过好话背后都有隐情 把别人说的好话全部欣然接受的性格也很让人担心

在人类社会中  人们是很难敌得过那些交友广泛的人的 他们总是会组成派阀和组织  以少数服从多数来操纵社会规则 独立的天才在他们面前全都是弱势群体  只有被同化这一条路可走
不…不过  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哟  你把我接下来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呀
没错  最大多数的人最大幸福 至少比独裁要好多了
不…不过  独裁也不是什么坏事  对吧
前提是独裁者的决定都是正确的 而且完全独裁也是很难成立的 政治工作是必要的 政治工作  也就是建立友好关系的能力是必要的
总觉得在这样的世界里  抚子这样的人好像很难生存啊
不过反过来说  每个人都是很难生存的
所以大家是为了生存才交朋友的吗?
卧烟小姐也是想依靠历哥哥来互相帮助吗?
不好说  或许她对于互助这件事本身就感到很愉快 也可以说是通过互相帮助这样的人际交流来制造愉快 把自己可以做到的事情也交给别人 怎么说呢  就好像是在创造工作岗位一样 有一种建立起雇佣关系的倾向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  她自身就代表了一种社会秩序 具有社会性质的个人  就好像一种怪物一样 不过她和羽川学姐还不一样 因为这就是人类的本质  我也拿她没办法
哎?羽川姐姐也是人类啊
羽川学姐就像是渐渐走向了怪物的方向  最终成为了怪物一样 这样一来也就不是完全无法驾驭
嗯…?反正这些都和抚子没什么关系
其实也不一定是这样

虽然世事总是不如意  但多多少少也有些如意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

身为怪异骗了人  又不能完全等同于『假』
没错  化为人形来吃人的怪异虽然骗了人  但并不能说是『假』应该就是这么回事吧 反过来说如果那样的怪异不但不变成人形  还不吃人 这种情况才是真正的『假』吧

这时候还保持着一副学生的样子怎么能行 还盲目地相信着所有的问题都会有答案 愚蠢的认为问题和答案都是配套出现的 真是傻瓜  他还以为问题的相对词就是答案呢
难道问题的相对词不是答案吗?
不是啊
那应该是什么?
问题的相对词自然是没有问题啦
而没有问题的相对词或许应该是无法解答才对 哈哈  像千石妹妹这样保持沉默的情况也是一种无法解答 在无解这一点也可以说是比阿良良木学长先行了一步棋
能配成一对的词也不一定是相对词
阿良良木学长总是喜欢去追求那些难以实现的东西 虽然这样也可以在无意之中找到对策 然而这个世界可没有美好到什么事情都能碰巧如愿的程度
嗯  不过抚子还是觉得拼命寻找解决方法的历哥哥很帅 与其说是很帅  还不如说是很了不起
这可说不准 总是寻求最优解的理想主义者或许更容易让周围人陷入悲剧

先不说这些  这个故事还真是让人心情难以平复
心情难以平复  而且也是让人感觉无能为力的故事 哪怕黑暗这次没有出现  这样的关系也不可能一直保持下去
八九寺和历哥哥的关系?
嗯  这世上没有什么关系会一成不变的

会受到他人的影响 我认为就是身为凡人的证据 无能的证明 真是笑死人了

你这人吧 诶…原来是能为别人生气的人啊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虽然说不上坏 但就是不太好
啊啦?那是为什么呢?能为了别人生气 我倒觉得很了不起呢
会为了别人的事动感情的人啊 一旦出了什么事也会把责任推给别人 我啊 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了 你是随波逐流的那种人 大家都闯红灯你也会跟着闯 你是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半吊子 你啊 人们常说“和而不同” 而你呢 少年 可以说是“同而不和”我讨厌那种人 最讨厌 因为那种人总是怪罪别人 不肯自担责任
你…我没有理由被你说成这样 姬菜真姬小姐
生气了吗?意外地沸点低呢 容易升温 也容易冷却?

ACGN愛好者 電波ゲーがすき

被老好人讨厌还真是件可怕的事 不过现实中可没有什么人能对所有人都保持和善 态度随对象而变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请不要忘了说出讨厌某种事物的时候  同时也是在否定喜欢这种事物的人

高人之上有更高 而顶点仅有其下

すべての対が 終える空

问题:“相信”是什么意思?解答:觉得被人背叛也无所谓 就算被人背叛也不后悔 不论如何 都是戏言啊…

你看武者小路实笃的书吗?
只是读过选集的程度
那你知道《真理先生》吧
那个我倒是知道的
那个小说的开头 真理先生有提到“不能杀人的理由”你记得吗?
嗯…你有被杀的最佳时机吗?倘若你有甘愿被杀的条件 请告诉我 倘若你不论何时都不愿被杀 至少你也不能杀人 对吧?
没错
那么 我就用真理先生的问题来问你吧 你有甘愿被杀的条件吗?
没有
例如玖渚的性命跟你自己的性命 哪一个比较重要?
我不愿意去想
我想也是 到最后 原来你是那种人啊 你最讨厌选择了吧?厌恶“选择”这个行为 昨天姬菜小姐也说过类似的话 那应该是一语道破吧 随波逐流 你不喜欢竞争 讨厌让事情一清二楚 是个暧昧主义者
我不否定
不否定 但也不肯定 讨厌别人吗?

那就是喜欢咯?
也不尽然
我想也是 你的价值观基础就是 “人类应该一个人活下去”这种意见…不 是意志 是由这种绝对的意志构成 毫不夸张 你真的很喜欢一个人吧
那当然 毕竟是交往最久的朋友
那倒也是 不管是我还是任何人 最亲密的朋友都是自己本身 那 小玖渚呢?全部加起来 你跟她的交情短到连一年都不满吧?你喜欢小玖渚吗?
…不 没那回事
喔…是这样吗?可是小玖渚很喜欢你呢 这是千真万确的
大概吧 她本人也说过好几次 那家伙谁都喜欢 真的是任何人都喜欢 陪在那家伙身边的人并不是 非我不可
就是这个 你并不渴望被小玖渚喜欢 并没有期待那种事 你希望被小玖渚选择 作为唯一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是小玖渚呢…我虽然无法理解 但总觉得应该有明确的理由 跟那种异性…也就是跟“精神年龄偏低的上位者”交往 基本上应该不是拥有你这种人格的人所能承受的 更何况你还是男性
跟她在一起很愉快 不…不是那样…不是那样 对 我在她身边很快乐
嗯 看来你有一点被虐待的嗜好呢 小学时曾被同学欺负 基本上是被虐狂吧
被欺负?不是那样吧 你应该是被疏远才对 疏远跟虐待不一样喔 因为小孩子会虐待弱者跟说谎者 疏远异端 这就是平等主义 好坏不分 那样子连圆周率都要变成3了 七愚人的其它六个人大体都有过那种经验 0.14的悲剧啊 天才生自异端 只不过 并非所有异端都是天才就是了 因为觉得你有分辨忠告和强迫的智力 就给你一个善意的忠告吧 如果你希望被小玖渚选择的话 劝你早早的占有她 那么一来 你对她而言就是独一无二 小玖渚一定不会抵抗的 就算你有再怎么内向 黑暗 扭曲 沉闷到没有思春期也没有反抗期的人格 这点胆子应该还有吧?
没有 那个 关于一开始的问题
嗯?什么?
赤音小姐有吗?甘愿被杀的瞬间
瞬间?你说瞬间?我任何时候都是如此 应死时刻即是死亡最佳时机 本人园山赤音 无论何时 在哪 被谁 用何种方法 基于何种理由杀死 都无任何怨言

​受不了了 西尾写的男角色怎么一个比一个帅 我要是弯了都是你的错

Post hoc fallacy 后此谬误

举例来说 小光 这里有百元硬币 然后人家说“会出现正面”然后…一扔~看 是正面哟 你会怎么想?会觉得是偶然吧 那是普通的想法 可是也有人会误解 认为是因为人家说是正面 所以才会出现正面 出现正面是出于人家的超能力之类的 当然不可能嘛 小光 也就是说 A之后发生B 并不代表A跟B之间就有因果关系哟 那么 小光 这里就该思考一下了 发生了地震 出现了油漆河 是故两者之间就有因果关系吗?

如果你希望被小玖渚选择的话 劝你早早的占有她 那么一来 你对她而言就是独一无二
真是戏言啊……如果说 如果 我说自己早已占有她 赤音小姐会轻视我吗?而且那并不是因为爱 只是是为了破坏欲 可是 赤音小姐 那种事一点意义都没有呐 真的 真的什么意义都没有 那样的话…那样的话 我该怎么办?请告诉我

而且你本来又不是那种因为求签的结果一喜一忧的人
没错  如果抽到大凶的话我说不定还会高兴呢 或许更多的意义是在抽签这个行为本身 其中表达的一定是想要变得幸福的志向

非常感谢 早餐的时候袒护了我吧 因此向您道谢的
啊…并不是因为是光小姐我才去辩护的 只是不想重蹈覆辙而已 就算不是失败…我也不喜欢反复这种行为本身 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呢
啊哈哈哈 真有阿伊的风格 不过其实就是因为是小光才袒护的吧?小光刚好落在了阿伊的好球带正中央呢
什么啊 我的好球带什么的
年纪比你大 女孩子 娇小 长头发 苗条 没有带手镯 而且!还穿着围裙装呢
最后一项没有
其他的像是上半身赤裸 穿着牛仔裤 身穿图书馆员那种白衣 戴着眼镜 还有 比自己高 身穿运动服的不良少女之类的
不要揭露我的动画取向…
哈啊…总之我就是想跟您道谢 小姐她在这方面是很严厉的人 而且这次和昨天园山小姐的情况不同 这次怎么想都只有我能作案
这种事情已经够了吧 光小姐 光小姐已经向我道过谢了 没有撒谎 已经展示你的诚意 所以 用不着每件小事都一一道谢
可是
倘若我们的立场对换 光小姐也不会弃我不顾吧?那时光小姐也一定会帮助我的
可是届时您必然会好好道谢
但是啊 小光 我们不是朋友嘛 我们呀 是不会怀疑朋友的 所以在人家心中 阿伊跟小光不可能是犯人
朋友吗 我至今都没有任何朋友 因为从记事开始就一直待在大小姐身旁…
人家也没有朋友呀 阿伊也是 所以人家很高兴可以和小光做朋友喔
可是就现实问题来说 光小姐跟玖渚应该很难维持朋友关系吧 光小姐今后也得待在这座岛 必须陪伴在伊梨亚小姐的身旁 而玖渚则是要离开的人 玖渚回去以后 也只会宅在家里 玖渚友是孤独的 而…只能如此解读这情景的我大概 才是最孤独的吧

少年总是在心中带着一把刀哦

那个 伊梨亚小姐 你还是不打算报警吗
完全不
我觉得那样不是很好
你要不要也来杯红茶
警察要是来了 你也会很困扰的吧 毕竟赤音小姐被杀的原因 也跟你的提议有关系 我会不会困扰 在这种状况下也无所谓了 因为我是为了困扰而活着的 比起这种事 伊梨亚小姐 赤神伊梨亚小姐 对于自己可能被杀的这个情况 你是如何想的呢
请用
你问我是怎么想的 这个情况?很糟糕呀 真的是很糟糕的事态 当然不只是那样…那我反过来问你 你又是怎么想的
是很危险的状况 我可不想跟杀人犯共处一室
诶…你觉得杀人是不能容许的行为吗
我是这么认为 我当然这么想 绝对是这么想 无论出于什么理由 杀人的人都最差劲了
呐 你 既然都说到这种程度了 可以回答我吗 为什么杀人是不对的呢
我对那个问题会如此回答 那种事情没有理由 杀人需要理由 也许是愤怒 或许只是想杀 无论如何 不可能毫无理由地杀人 可是 那并不是一种选择吧 一旦抱持那种疑问 就已经失去做人的资格了哦 不可以杀人 绝对不可以杀人 那种事情不需要理由

请不要兴风作浪 那是 那是我的台词 照子小姐
什么事
如果说 出生之后的十年间 没有跟任何人 甚至没有跟父母进行过交流 被关在地底养大的小孩子 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你能想像吗
我跟你是完全不同的人 请不要随便产生同族意识 不但恶心 令人作呕 而且会很困扰
那还真是抱歉了
你好像不明白姬菜小姐为何一直找你碴 理由显而易见 因为姬菜小姐可以洞悉你的内心 谁都不喜欢肮脏的东西 我说你很肮脏
那种话就不用重复了 我肚子里的东西 自己很清楚
你清楚吗?清楚却还是大摇大摆地活着吗 真是了不起的精神力 令人尊敬 或者你以为即使将自己一肚子脏东西曝露出来 仍然会有人喜欢你?仍旧深信会有人选择你?恬不知耻也该有个限度 世界不可能那般容忍你 未免也太狂妄自大 所以你 最好去死
真是的 真是戏言中的戏言啊 这一下的伤害也是很高啊 别去想了 现在应该有别的事情要想吧 总之 现在重要的是从照子小姐那取得的情报 手腕的伤痕 伊梨亚小姐的背景 杀伤症候群 等 等一下啊 喂 喂 喂 喂 真是的 究竟是什么啊 简而言之 照子小姐是个大骗子 跟我本人 一样

对 就是这句 我在意的正是这句 这才是真正的关键
那个…
请安静一下 我正在思考 或许 这条路是对的 不会错的 走到这一步 弄懂整个案件比弄懂京都或者札幌的地形都要容易了 假设和答案已经得到了 剩下来只需要证明即可 所有的材料应该都集齐了 不 材料本身应该已经自动集齐了 第三个案件果然不是关键 而也是材料的一部分 而现在 我入手了钥匙 这次终于 入手了 真的 这才是戏言啊 这样吗 好像不是 应该也不是这样吧 小友 你怎么看
唔咿 不管怎么想都是毫无价值的啊 这不管怎么想也只能想到一个答案啊 但这样的话…不过 也只好这样了啊 毕竟只能这样想 也没办法啊
确实如此啊 毕竟可能的答案只有一个 不管是多么不可能的事 都一定是真相啊 OK 我接受了 虽然我完全没有在意这件事 但这也既是现实 也是真相本身吧 弥生小姐 光小姐 能稍微帮我一下吗
反击开始

说起来 鸦濡羽在俄语里似乎有「绝望的尽头」的意思 这么一来  用有点浪漫的表现来说的话 或许这座岛是绝望人们的终点也说不定 正如爱的反义词并不是恨而是无视一样 希望的反义词当然也不是绝望 可以无所谓地放弃一切的无力感 才是希望的反义词 可以容许一切事物 可以肯定所有事物是「那样就好」 拥有如此绝对的说服力的无力感才是 希望的反面 可以比喻为所有感情终点的场所 谁都曾经以参杂憧憬的欣羡目光眺望 那个放任自流的湖泊对岸 位于禁忌的反面 拥有与现实对等的宽广 但又保持着与刹那相同密度的那个领域 为了到达那里 需要莫大的牺牲 不仅如此 那还是没有任何保证的单程票 可是 即使如此 仍旧有人抵达那里 因为某种失误 或是某种成功 大概这其实是无谓的感伤 不过是无聊 毫无价值的戏言 然而 宛如在作弄人 这个戏言还有下文

果然 果然我就到此为止吗 早就知道会变成这样了 尽管将照子小姐拖下水并非我本意 但事已至此 也算是跟预定一样 因为我的预定只有一个 就是不要将玖渚卷入其中 其它的都无所谓 真的都无所谓 无力也无心 出生的事情早已遗忘 活着的实感与我何干 照子小姐依偎着的身体 隐隐作痛的脚踝 麻痹的思考 毁坏的价值观 融解的伦理 崩坏的道德 佳奈美小姐的首级 赤音小姐的首级 事件的真相 犯人 杀人犯 杀人鬼  化为段落的她 那些事情怎样都无所谓 全部都能接受 所以 请扣下那扳机 结束一切吧
阿伊!
怎么会 如果不是跟谁在一起 她不可能登上那个螺旋梯 不可能的 尽管如此 尽管如此 玖渚她 听见了枪声 明明痛苦得快要死去 明明痛苦得稍有差池就真的死去也不奇怪 奋力抬起僵直的双腿 鞭策着怯懦的精神 凭借那颗生存上太过脆弱的心灵 克服无间地狱般的痛楚 最后赶到了我在的地方吗 丧魂落魄 豁出一切 玖渚友 为了我
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
太好了 阿伊你没事
我 真的 很喜欢那家伙 所以 请住手

同種同食。中華料理にはそういう思想があるんです。肝臓が悪ければレバーを食べればいい。胃が悪いときは胃を食べればいい。とにかく、調子が悪い内臓を改善したければ、それと同じものを食すればいいっていうものです。それくらいはご存知でしょう

你为什么不多交几个朋友呢 ?
Σ>―(灬⁺д⁺灬)―――>
这是啥意思?膝盖中箭的声音 ?
说不定这就是从朋友嘴里说出的最令人伤心的话语了 『为什么不多交几个朋友呢?』 居然让自己的朋友担心自己交不到朋友太打击人了 我明明有羽川同学这一个朋友就已经足够了
我是说这种关系到了将来就太危险了 我又不能总是陪在战场原同学你的身边
哇哇哇  我不想听
我看你才是孩子吧!

你就不觉得这样很寂寞吗?羽川同学 我倒是更希望你能拦着我不让我去交别的朋友
这病得还真不轻

玩得非常开心 是吗 赤神伊梨亚小姐
嗯 就是那样 这次玩的很尽兴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跟玲互换身份这件事
就在刚才灵光一闪想到了 如果你刚才立刻离开这个房间 我可能也不会发现 至少也不会说出来
是吗 我总是在最后关头掉链子呢 爷爷也经常这么说我 但是灵光一闪也需要契机吧 请告诉我那是什么
你很少说话吧 伊梨亚小姐 不管怎么样那也太不自然了 你大概是觉得多说话容易露马脚 但话太少了也会出问题 你可能是打算像照子小姐那样 利用沉默制造普遍性 藉由凸显无存在感的那种存在感 作为自己的掩饰
不 那孩子是天生的 我在那三胞胎里面 就算没有眼镜 唯独照子是可以区分出来的 毕竟 她不说话嘛
是吗 那倒也无所谓 如果那个伊梨亚小姐是替身 能够掉包的就只有一个人 因为 明小姐和光小姐还有照子小姐是三胞胎
正是如此
还有 就是气氛吧 我很少看到玲小姐工作 一想那是为什么呢 自然
不是有给你泡红茶吗
很好喝 而且 对了 我第一次去伊梨亚小姐的房间的时候 你坐在沙发上 而伊梨亚小姐站着 正常不应该是相反的吗
嗯嗯~
继续说 还有 对了 决定性的就是 假的伊梨亚小姐袒护你的时候 没有袒护光小姐 甚至将她视为犯人 但为了玲小姐却不惜撒谎 为她制造不在场证明 这是为什么 因为玲小姐比光小姐跟自己更亲近吗 或许是那样 但我对那个答案并不满意 住在如此与外隔绝的小岛上 我想应该不会能分出什么远近亲疏来 我不认为人类是那么冷淡的生物
是啊 对我而言 她们都像是家人一样 就算我被逐出家门 也仍然追随着我的重要家人
但伊梨亚小姐袒护玲小姐 却没有袒护光小姐 是为什么呢 是不是因为对伊梨亚小姐而言 玲小姐是高于自己的存在 是自己尽忠的对象呢?嘛 大体来说就是这种感觉
精彩 简直让人想给你个拥抱
我不在意的
还是算了
我也有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跟玲小姐掉包 假扮女仆呢
我只是想看看谁会最先发现 小小的恶作剧 根本没有理由
恶作剧 令人脱力的答案 但是 那大概不是谎言 至今为止 谁都 那些被称为天才的人们 没有一个发现她的恶作剧
呐 要不要现在回宅邸去 跟玖渚小姐 真姬小姐 弥生小姐 还有你 你们的话 一定可以成为很棒的家人
我讨厌杀人者 无论有什么理由 吗
无论有什么理由
是吗 虽然不知道你从光和照子那里听来了什么 你啊 该不会以为她们说的都是实话吧
谁知道呢
我不报警的理由很单纯 因为那样就完全不好玩了 权力那种东西很无趣啊 那么 告辞了
喂喂 真是 有够滑稽了啊
快到了哦
家人吗 拒绝那个提案还真可惜 真是戏言啊

All Red Marchen
你啊 你会以为照片上的人的相貌真的和现实中见到的一样吗 看照片留下的印象和见过真人留下的印象是完全不一样啊 照片是静止的而现实是活动的 而人的眼睛会肆意地观察事物 就是这么一回事 然后将二者比较一下的话 自然就会优先现实中的印象啊
为什么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就是个恶作剧而已 互换着玩玩而已 有谁会察觉到呢 被称作天才的人们有谁会察觉到呢 诚惶诚恐地邀请天才的那个沙龙风装腔作势的大小姐 又能否区分彼此呢 至少园山是相信的 啊 这个园山是指真正的园山 深夜和伊吹与园山有过接触 所以便那样计划了 而园山则答应了 她肯定是觉得很有趣吧 学者什么的 其实意外地都有些快乐主义的倾向 在ER3系统的那帮人则更是如此 你也应该知道吧 就是在那被趁虚而入了
从小豹那里得来的情报 伊吹佳奈美和园山赤音两个人在芝加哥见过面 两个人是熟人 熟到策划这种事都不会显得不自然的地步 互相争吵的佳奈美小姐和赤音小姐 那场争吵 也就是为了不让互换暴露所做的预定之中的事啊 然后 那又到底怎么样了呢
两个人后来这样了 伊吹和园山互换了 伊吹是园山 园山是伊吹 其中有一个人被杀了 活着的是园山 被掉包的园山 你说 被人以为死了一次 又被人告发是杀人犯的人 有谁会想到其实她是别人呢
也就是说佳奈美小姐取代了赤音小姐吗
既然都没有报警了 也算是妥当了吧
动机 就是那个吗?
但是到底为什么要做那种
小哥你这个问题有多无聊简直让人难以言表啊
嘿 小哥 如果你被人问道为了什么而活着 你会怎么回答 小哥 你这个类型的人应该是没想过的 你没想过要成为什么吧 没想过要成为什么人物吧 所以不管我向你解释多少东西 你都不会理解的 像你这种有固定类型的人 伊吹佳奈美的心情你就算去了三千世界都理解不了
说得好像润小姐你知道一样呢
我不懂啊 别人的心情我怎么可能知道 但只要有个能思考的大脑的话 想象出来还是可以的 那家伙将自己的旧壳伊吹抹杀 然后成功新生成为园山 直接整个承继园山赤音的经历
可是 那样不会暴露吗
不会 应该很早以前就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了 也许是原本脸就有些相似 才会萌生取而代之的奇异想法吧
取而代之 也就是说是为此而杀的人 倘若要完全取代 确实必须要使本尊消失 那样的话 一旦杀死伊吹小姐 不就应该结束了吗 根本没有假扮被害者 装出被杀的样子的必要
如果是那样的话 大家不就会问为什么只有伊吹被杀了嘛 所以必须假装成连续杀人事件 利用杀人来隐藏真正目的 必须假装成以所有人为目标的快乐杀人者 就算说要杀人 也不会去杀死毫无关联的人吧 所以自己假扮被害者 很明了吧 令人汗颜的单纯算计吧
杀人犯真的会替别人着想吗
又不是所有杀人犯都是快乐杀人者 就像狼也并非都是独行侠 为了达成目的 当然要尽量避免涉险 多发生一起事件 都只会增加给对方的材料 不是吗
可是 她想要杀弥生小姐
没有杀死 那是你自以为是的想法 园山赤音接下来也企图杀死某人 那是你自以为是的想法吧 但是错了 那只不过是偏见 你也思考一下 然后发觉一下啊 小哥 你在伊吹和深夜的掌心愉快地跳舞啊 为什么深夜要让你看见睡袋 为什么伊吹在人人都有不在场证明的早餐时间破坏电脑
连那些也是
所以那幅画才会完全吻合 不论是手表或者其它东西 没有一丝错误 完全跟伊吹佳奈美画的那幅画吻合 真不愧是画家 随便说说的哈哈 说不定那俩家伙一开始 是打算拿预定在一周后到达的本小姐做目标呐
对了 即使取代他人的经历 顺利变成别人 才能仍然是一个问题 她 赤音小姐现在虽然辞去七愚人 可依旧是学者 是伟大的大统合全一学者 假如两个人掉包的话
假如 啊 你又在说那种事了 小哥 真是死缠烂打不屈服
根据润小姐的推理 现在的赤音小姐其实是佳奈美小姐 可是根据玖渚的调查 那个人确实还在当学者
那有什么问题 有能力画画 有能力做学问 当然也有能力杀人 有能力取代别人 那种人 不正是所谓的天才吗
天才 伊吹小姐被邀请到岛上的理由 是什么 不就是因为她拥有特殊才能 异端中的异端 究极中的究极 超越领域的彼端 是了 是了 正是因为如此
小哥是怎么定义天才的 记得是遥远的人吧 从伊梨亚那听来的 可是你错了 应该是向量啊 简而言之 可以将人生所有时间朝单一方向全部发挥的人 人类可以做许多事 可是当人类不做许多事 而只集中于一件事的时候 就可以发挥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 甚至让人感觉像是遥远的人
突出的机能 向量的方向 受限的偏倚 不是朝各种方向分散 而是使那个箭头指向单一方向 集中力 学者症候群 永无止境的欲望
干得好啊 小哥 可是你只能算是业余 不等名侦探出场就擅自结束故事 小哥你不是称职的演员啊 修行还不够喔
可是 请等一下 佳奈美小姐不是坐轮椅吗
腿没事的人也可以坐轮椅吧 不过如此而已 腿什么的只是装饰品 骗你的时候是派上了用场 但也不过就是那种程度吧
赤音小姐就罢了 只要坐上轮椅就好 可是佳奈美小姐是天生脚有残疾 怎么可能那样到处乱跑
取代园山赤音的伊吹佳奈美 希望成为别人的伊吹佳奈美 那个伊吹佳奈美就算以前是谁变成的 我也不会特别惊讶
深夜先生究竟是从何时开始服侍伊吹小姐的呢 他说不是两三天的交情 究竟 是从何时 而现在也还在赤音小姐的身边 究竟 要到何时 虚拟机 宛如被设定成了好几台机器 没有任何风格 放弃一切风格 那种事 真姬小姐 名叫姬菜真姬的超越者 连这种事 连这种事实都知道吗 明明知道 却还是笑嘻嘻地 笑嘻嘻地 一言不发地只是注视这一切 不 应该说是置之不理吗 什么是真实 什么是谎言 谁是真实 谁是谎言
不许发问 尘归尘 土归土 总之就是那么一回事 干得好啊 小哥 真的干得好 值得称许 可是还差一些 多多加油啊 有不满别装蒜 不稳定就把它搞定 把不合理压进合理 别把你的想法当作无谓的感伤 OK?
OK。不错的回答 那么 就是这样了 叨扰鬼 这个世界正因为有你们这种人 所以还有生存的价值 我是这么觉得 可是小哥 你还是太懒惰了 人类可是更厉害的生物 振作点啊振作 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 别了 去 别碍事 快给我下车
玖渚的 公寓 原来如此 这里的确是天堂啊
或者说是地狱吧 反正你本来就打算到这里吧
为什么知道 简直就像名侦探啊
有缘再会了 本来 你这种怪小子跟本哀川润应该不至于没有缘 帮我跟小玖渚打个招呼
不去见玖渚吗 难得来了 要不要上去见她
不用了 反正昨天也见过了
润小姐 那么 那么润小姐是为何而活呢
那还用说 就跟你一样啦 异端
总觉得像是被人半路打劫了啊
那绝对不是错误的比喻吧 我感到一种仿佛肩膀上负载的行李全都被人抢走的虚无感 真是的 搞什么嘛 这个也是 那个也是 真是的 真是 无可奈何的戏言啊 例如赤神伊梨亚 她邀请天才 诓骗天才 愚弄天才 只为自己的愉悦 只为自己的世界而行动 迄今如此 今后亦然 例如千贺姐妹 偏离常轨的她们三个人 一方面相同但又完全不同 就像史宾斯基三角形 全部与部分拥有跟自己一致的相似性 尽管不同但又全然相同 谁也无法窥透那无限性的底端 例如姬菜真姬 知悉所有真相 参透一切真实 却仍笑嘻嘻地 犹如小猫般打着呵欠 只是在那儿打盹 例如哀川润 号称人类最强承包人的红色名侦探 在事件结束之后 再将事件毫无意义地 体无完肤地 不留一根草地解决 然后戏谑地离去 例如 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谁都不是的她 她 毫无疑问的是天才吧 然后 然后 然后例如 玖渚友 对我而言一切都无所谓 反正这个世界该如何就是如何 就算是如何 那跟我也毫无瓜葛 就算是有瓜葛 我对那也没兴趣 我既没有想要变成谁 也不认为一定得做什么事 虽然内心也怀疑那样是否就好 但对我而言 终究是无所谓吧 我的某处已经冷掉了 不 不是那样 或许 我的某处已经干涸了 没力气 不关心 玖渚友对我而言 因此就像是一种滋润吧 滋润啊 深夜先生也是那样吗 犹如影子般地对她竭尽心力 那个叫做逆木深夜的他 若是那样 果然他跟我是太像同类的同类吧 尽管不知道我们的世界是以谁为中心旋转 反正地球是以太阳为中心旋转 换言之 一切不过如此 终究不会超出这里 不论对谁都一样 真实总是在我的手触碰不着的地方 而我也并不想要那种东西 换句话说 或许那就是问题所在 哀川小姐所谓的怠惰 就是指这个吧 不过也无所谓 那种事情 又不是必须时时想着那种事情才能活下去 我也没有期待世界顺应我的心意 更没有企图解开世界的谜团 眼前有谜题 到底只是个麻烦 只要明天也可以这样活着 那就够了 虽然对哀川小姐不好意思 不过我并不是为了给予世界价值而生存的 就算 你问我是为何而活 我或许会回答因为活着吧 人活着的理由也不过如此 我活着的理由也不过如此 大部分的人都不过如此吧 可是 虽然如此 玖渚不同 要我说的话 就是那种感觉 怎样都无所谓 就算今天不见 明天也可以见到 只要想见面 随时都可以见到 五年前 和玖渚友相遇以前 我认为自己一无所有 然而 如今这般重遇之后 即使一直在一起 我还是一无所有 一个空壳 那简直就像 毫无意义的例行公事 只不过动着 只不过活着 可恶 去就好了吧 去就可以了吧 敷衍了事 模棱两可 机械性的含糊不清 伴随着平庸无奇 异常空洞的真确实在 如同浑沌纯粹的童话般划下了句点 我决定前往玖渚的身边

序章 多一项才能,比少一项才能更危险——尼采
「能够自觉性、意识性地将别人当作踏脚石的人,实在是相当可怕哪。」

会吗?

我倒认为不自觉、潜意识地将别人当作踏脚石,藉善意和正义来践踏他人的人更加恐怖。

「哟。哈哈,原来你是个好人啊?」对方一阵轻笑。

幸运的是,这跟我是不是好人一点关系也没有。这应该不是想法差异,而是生存方式本身的不同吧。无须将他人当作踏脚石就得以立足的人,以及只能生为他人踏脚石的人,两者间存在着绝对且无法跨越的鸿沟,我想结局就是这么一回事。

例如没有限定风格的画家。例如研究万事的学者。例如通晓人间美味的厨师。例如超凡入圣的占卜师。那座岛上的她们实在太过与众不同。

邀请者与受邀者皆是莫可奈何、所向披靡、令人望洋兴叹的异类。她们是伸手亦无法触及的遥远存在,那么远的距离,一般人连脚丫子都懒得伸了。

因此…

「真无聊啊!这就是所谓天才是什么,又不是什么的问题。无能当然是一种幸福,如果天生极端迟钝,如果迟钝到根本不会思考生存的理由、生命的意义、生活的价值,那人间就是欢乐天堂啦!平静、和平、安宁,芝麻小事就是大事件,大事件倒成了芝麻小事,这样应该可以拥有超棒的人生吧?」

我想一定是那样吧。

世界对优秀很严苛、世界对有能很严苛、世界对清白很严苛、世界对聪敏很严苛;世界对平庸很宽容、世界对无能很宽容、世界对污浊很宽容、世界对愚昧很宽容。

然而,一旦理解了这个事实、明白了这个道理,一切就在此完结,是一个没有答案的无解问题。就像那种在开始前结束,在结束时完成的故事。

例如…

「简单地说,人的生存方式只有两种 :明了自我价值的低贱而生存,或者明了世界价值的低贱而生存,就是这两种。不是自我价值被世界吸收,就是将世界价值同化成己物。」

自我价值与世界价值,应该以何者优先?世上的蠢事与愚蠢的自己,究竟哪个占上风?两者间是否没有暧昧或模糊地带?那里是否有明确的基准?或者只是二选一的选择题?是不是非得做出抉择?

「从哪开始是天才?哪开始不是天才?」从哪开始是真实?从谁开始是谎言?从谁开始是真实?从哪开始是谎言?

那是不被容许的提问。

对方似笑非笑地问 :「……那,你又是怎样?」我又是怎样?「你是怎么看待这个世界的?」

对于曾经待在那座岛上的我来说,对于守在那抹蓝色身旁的我来说。同时,对于如今面对这个人的我来说——那根本是无须思索解答的无谓戏言。

所以,我什么也没说。我移开视线,心里想着另一件事。

究竟在这个人的眼里,世界又是什么模样?究竟在那ㄚ头的眼里,我又是什么模样?

世界は優秀に厳しい。世界は有能に厳しい。
世界は綺麗に厳しい。世界は機敏に厳しい。
世界は劣悪に優しい。世界は無能に優しい。
世界は汚濁に優しい。世界は愚鈍に優しい。

泰莎
怎么了
今天过得怎么样
太折腾了
是吗
不过 要是这种折腾的日子能够持续下去就好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么晚安吧
晚安 泰莎
#12 - 2024-4-21 23:02
(魔王承認、魔法力解放、ケルビム(Cherub)詠唱、セラフ)
「ぼくたちの頭ん中ってどのくらい?」
「ぼくたちの頭はこの空よりも広い」
「ほら、二つを並べてごらん、ぼくたちの頭は空をやすやすと容れてしまう」
「そしてあなたまでをも」
「ぼくたちの頭は海よりも深い」
「ほら、二つの青と青を重ねてごらん」
「ぼくたちの頭は海を吸い取ってしまう」
「スポンジが、バケツの水をすくうようにぼくたちの頭はちょうど神様と同じ重さ」
「ほら、二つを正確に測ってごらん」
「ちがうとすれば、それは」
「言葉と音のちがいほど」

「佳奈美小姐来这里以后,还在继续画画吗?」
「或许应该说是为了画画才来这座岛吧那家伙也只会画画,就像是为了画画而活,真搞不懂……」
深夜先生略显无奈地说。然而,倘若可以百分之百相信那句话,我倒认为那是非常令人羡慕的生存方式。必须做自己想做的事,如此明确的人生,是我盼也盼不到的生存方式——对于找不到任何想做的事,或者应该做的事的我而言。

「那是不成的啦。你知道『收获递增』嘛?既然已经差了那么一大截,再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扭转局势,生意不能只靠才能跟性能。」
收获递增——拥有者会拥有更多,对非拥有者而言一无可取的经济学法则。这是很久以前学的概念,因此也记不太清楚,简单来说它的意思就是「从现实层面来看,差距一旦造成,就不可能弥补」。不论是金钱或才能,似乎都是一样。

哟 回来了
他还跑啊 明明还没有康复
相当好了
太勉强了
但他有勉强的资本 你知道为什么吗
靠战斗意志和目的之类的吗
不对 全他○靠毅力
毅力啊
错了 是「○炸天的毅力」
这都什么事啊 不过训练也要讲究科学方法吧 他已经运动过度了 这不符合运动生理学 考特尼中校 你得劝他两句 中校 你在听吗
我听着呢 相良中士
是 长官
你的动作慢下来了 太不像话了 怎么还把屁股扭来扭去的 你是想勾引我吗
不 长官
那就拿出干劲来 你就当作是你的烂××塞进了○○里 赶紧动 不停动 拼了命地动
是 长官
要是把人练垮了怎么办 运动生理学上…
去他○的运动生理学 我告诉你 年轻人 这些歪理都是藐视人类生命力的家伙编出来的
可是…
等你陷入孤立无援的战斗 周围都是敌人 体力耗尽 这时你要怎么办
那还能怎么办
难道你要遵从那些砖家的狗屁理论 打不下去了就自杀吗
这…
危机就是转机 成大事者就必须抵得住这些煎熬 全能的神早已为我们准备好了一切 换句话说 这就是神明赐予凡人的超○充电宝 你不相信吗 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喂 那边的臭小子 给我过来 给那小子鼓鼓劲 狠狠地把他甩出去
那我去了 你看好了
你可别怪我 你醒醒 他昏过去了
偶尔也有例外 总之男人不能娇生惯养 这才是重点
现代战争没那么简单 不是在泥里摸爬滚打一番就能赢的
没错 不过年轻人 如果一个男人没有经历过摔打 没有流过血流过泪 你觉得他还能有几分出息?

「我倒认为一切才是结果,你该不会是抱持『天才是天才,就是天才,乃是天才』这种愚蠢想法的人吧?」赤音略带嘲讽地说。
「天才可不是玫瑰唷!日本不是很多吗?那种认为努力本身就是骄傲的人。既然辛苦了那么久,所以结果一点也不重要,或者认为努力本身就有价值。我觉得那也没什么不对,因为『努力过了』就是了不起的结果啊。我看不惯的是那些只会放马后炮的家伙,说自己要是努力也做得到啦!自己做不到是因为没努力啦!『我只是说我做得到,又没说我要去做』,这世界还真是什么人都有。」
「我是因为做不到所以不去做。」

没有扣动扳机的决心 就不要碰枪 强迫他人 就意味着要伤害他人

是千鸟吗 你在哪里
我没事
少骗我了 我来这里之前经历了很多事情 我曾经几度迷惘 但我还是来了 我现在来了 我来救你 我要把你带回学校 你在哪里 快告诉我
宗介 放手吧
放手?放什么手?
我很清楚 如果我想要自由 那就一定会伤害到别人 没错 就连恭子也被我连累了
千鸟
我真的受不了了 所以 你还是把我忘了吧
千鸟
该结束了 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我还是没法接受 我绝不接受这样的结局 就算受伤也无所谓 不许动 让我把最后的话说完 宗介 这是我给你的命令 听到了吗
千鸟
我要你来救我 我要你来救我 不管会死多少人 哪怕死几百 几万 几亿人都无所谓 我就是要你来接我 拿出你的所有本事 把你那些不合常规 净添麻烦 荒唐不已的军事技能都用上 无论遇到多难对付的对手都要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过来紧紧抱住我 你能做到吧 你说啊
嗯 我能做到 我一定会去接你 等我
宗介 我好喜欢你
我也一样 我爱你
我好高兴 那等到下次重逢的时候 我们一定要接吻 不管在什么地方 吻到尽兴 好吗 就这么定了
我答应你
不过你也别犯傻 刚才说的死几亿人只是打个比方
我知道
我等你
千鸟
彻底被你摆了一道啊
你指什么?
我还以为你是真心寻死呢
我不是装的 是真的这么想过 但是 我现在下定决心了

在因为嘴笨而烦恼?试着用眼神去交流吧 立刻就会变得想说话了

付丧神离开了  电线杆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呢
总感觉有些可怜
这些家伙原本也是为人类作过贡献的啊 如果来生再做一次树的话 还会希望为人类作贡献吗

怪灵 是人脑创造出的真实的幻影 在幻想与现实暧昧不清的不安定的世界 今天的我们依然勇敢地活下去
我也要活下去哦

私は何も知りませんよ。あなたが知っているんです

「我从来没有吃过苦。」赤音小姐直言。「只不过努力而已。」

继续维持失败的人际关系,没有比这更无聊的事了。

被武也强行拉来这个音乐室是四月的事 之后我每周都会过来两次 因此几乎没有和大家一起演奏过 大家回去之后 我也只是自己练上一小时左右 即使这样 让我这样坚持下来的…哎呀 果然在呢 多亏有隔壁的这位同学 多谢你一如既往的关照 音乐科的精英同学 从今天开始我就不会来这里了 你今后要好好保重啊 贝斯手也好 鼓手也好 键盘手也好 连最重要的主唱也出走的轻音乐同好会 这就是它…最后的演出
拜托了 音乐科的 继续弹下去!
执行委员的…帮手?
小木曾…
难道说你就是…弹吉他的人?

并非真的想知道自己的运势,只是就礼貌上来说,我当时判断应该对占卜师说这种话,因为大家都希望话题往自己擅长的方向进行吧。连丘吉尔都说「我想发表自己知道的事,可是别人却一直问我不知道的事」因为不想变成那种别人,所以才说了那句话。

「这种程度的行动不需要理由,难道阿伊是那种凡事都要理由才能安心的人吗?」

我一直有这个想法  如果姐姐能回来和父母重归和好…那是我一直憧憬的光景 就算这是怪灵造成的假象
玲奈
我真的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父母很温柔  姐姐也在我的身旁 能够有自己的归属之所
难道…你不愿意回真正的家吗
玲奈
舞学姐?
玲奈  既然你已经醒过来了  我们也必须离开了 原本这个世界就是依托你的梦境而存在的
但是  如果你觉得没关系的话 也可以和我们一起走 成为我们真正的女儿  永远和我们和睦生活在一起
但是我们不会强迫你 你要是想走  我们不会强留你
爸爸  妈妈
不能去
玲奈
你愿意成为我们的家人  对吧
不行  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玲奈 可恶  完全追不上 我的妈妈也是因为和我爸爸关系恶化而离家出走 就像你的姐姐一样 从那之后  我也无法和爸爸正常相处 就算如此  如果我也就这样离开这个家 那这个家真的就会支离破碎 所以我才会一直等着母亲回家 你的姐姐也是 要是回家了发现你  玲奈已经不在了 姐姐一定会寂寞的 在她回来之前 我们所在之处永远有属于你的地方 大家都等着你
没关系 玲奈既然这样决定了那就这样也好
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 但是很高兴能和你成为家人
时不时就好  也请回忆起我们的事情吧
再见了  玲奈
爸爸  妈妈 我  我 对不起 我会加油的

能回到这个世界太好了 我真的这么觉得 但还是时不时会想 自己的另一个家 说不准就在那夕阳的彼岸 我还想再见一次那对怪灵父母 有缘再见

必须他人来说服才能继续下去的话 就已经没救了 只有一边自己说服着自己 不断前进的人才行 成为职业并非最终目标 成为职业之后的道路才漫长到让人窒息 越是前行 道路越发险峻 身边的人也会渐渐消失 只有能够调整好自己的人 才能在这条路上继续前行

我认为学校是一个为了选择将来的道路而必经的场所

头脑明明很清楚 但不知为何 无法行动起来 明明嘴上说着「没有获胜的理由」 可真的失败之时 为何如此痛苦 我真是半吊子呐 对什么都是…

但是 被初中生担心的高中生 这也真是…对了 小日向既要照顾妹妹 还要帮忙做家务 又是也要去店里帮忙 明里姐则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整个家也会去和果子店和银座阿姨的店那边帮忙 明明大家都非常努力 说的是呢… 为什么我光是想自己的事情 就一副竭尽全力的样子啊 太丢人了

爷爷和爸爸都不觉得这步有那么糟 反而还认为这手棋展现了 主动出击的气势和男子气概  
对手的防御牢不可破 因为就是在等我的失误 所以完全不为所动 要不失误一下试试看吧
别耍帅了 桐山 要是真的想赢的话 那就坚持下去啊 并不只有进攻 也要好好防御才行 最近的你有些奇怪啊
二海堂先生 看不见盘面了
三段联盟时的你明明更加谨慎专注啊 潇洒和放弃 虽然相似但完全不同啊 桐山 你听到了吗
啊 二海棠四段 你离摄像机太近了 退后点 退后点
对自己的将棋更加 对自己更加重视点啊 桐山!
二海堂四段 对局室在四楼 他根本听不见的 请冷静一点
这么说来 小鬼 你有个相当不错的朋友啊 我有点羡慕呢
作为你的挚友我更应该说出来
竟然说是挚友 很青春嘛 臭小鬼
龙龙猫
听好了 我只说这么一次 但是这话很重要的 听好了 桐山 倒不如用录像带录下来 给我反复去看
真好啊
真不愧是挚友啊
好好重视自己吧 没办法做到这一点 才是你一直停滞不前的原因
可恶 谁管你啊 什么啊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 真让人火大啊 可恶

三胜三败 如果不能在此停止失败 就慢慢下滑 直到降级点 一旦到达降级点 下一期如果不能取胜跨越 就无法消除降级 累积两次就会掉入下一级 为消除负面影响的战斗 远比前进的战斗更加耗费精力 那是因为 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我 一直关注着养父在B1降级后长年时好时坏的表现 如同身受般地感受到了
对自己 对自己的将棋更加重视啊 拜托你
二海棠的那份能量到底是从何而来 明明身体状况绝对不算好 是因为他从不怀疑自己吗 固执着向前向前的热血 在他身边 胸口就会感到苦痛 仿佛会更加地讨厌自己

那全都是我的错吗!那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啊!别开玩笑了!明明就是弱者的错啊!因为弱小才会输啊!去好好学习啊!我知道你没有这样努力啊!说什么我都知道但是做不到!那就放弃啊!滚啊!这边可是赌上一切的啊!除此之外我一无所有!只剩将棋了啊!不要喝酒逃避啊!弱者就是一无是处啊!如果逃避的话…如果真的能逃避的话…为什么…
一边说着没有战斗的理由 事实上 我深知自己的身体里栖息着野兽 即便是咬碎周身一切 也会为了活下去而奔走的野兽 战斗一旦开始 那无论如何…都会把手伸向生存之路 即便要让某人不幸 无论怎样的世界在等我…

真的是那么丢脸的事吗 明明是完全不需要在意的事 说着会加油 我认为也真的努力了 小零的话 即便不行明明也没人会嘲笑他
没错 羞耻毫无意义 失败说明你挑战过了 比起什么都不做一味嘲笑他人的家伙 要活得正经多了 但是那小子太年轻了 又是死较真
果然零确实是很想战胜那个对手吧 从来没见过他这么争强好胜呢
也许就是因为他太看重这个了吧
他会不会又只吃面包和泡面了呢 我该怎么办呢 这种时候
让他去吧 事业中的耻辱 只有在事业中夺回来 直到他觉得「赢回来了」之前 都只能靠他自己努力了吧 没事啦 等到他长大了就会明白了 不管是什么人 只要是拼尽全力过 就不会有没丢过脸的

就像今天那样 一个人没办法解决的时候 和别人一起努力就能解决的事有很多 像这样寻求别人帮助 下次别人找你帮忙的时候 你帮他们就好 世界就是这样不断往复的 那个 这可是非常重要的事 听好了 如果自己怎样都不行的时候 就向别人寻求帮助 不这样的话 事实上 就没有人会来依靠你
当时 我突然想到了明里一家 我只是一味的对她们客气 其实她们向我求助的事 一次都没 没错 一次都没
好了 长者的说教到此为止 接下来的就在地铁里考虑吧 跑吧 后藤和岛田的最终对决 你会去看吧

没事的 之前都是阿尔布雷希特在保护我 这次该由我来保护阿尔布雷希特了 粉身碎骨 在所不辞
不行 久瑠美 我不能让你去
这里是我的内心世界 所以必须由我去战斗才行
明白了 我们也去吧
大哥哥就在那里待着吧 必须…让我来
久瑠美公主 来这里吧 哈哈哈 久瑠美公主 将要成为我的妃子 来这里吧 请做我的妃子 为了希格曼家的荣耀
我拒绝
什么?!
我拒绝
久瑠美
我要战斗 身为大哥哥和大姐姐的队伍的一员 并且为了保护心爱的阿尔布雷希特
钉耙变成了…
那是传闻能扫除袭击熊麦克拉伦家的灾祸 并搜集好运的黄金钉耙 此刻传说就要复活
我要上了

那是家的灯光 眼泪都要流出来一般 大家都在 很有精神 爷爷 奶奶 我一直想见你们
果然开很强呐 这里没人能赢过你了吧
好厉害呐
爸爸 爷爷 大家…抱歉…支持了我这么久
没事 开 即便不能成为专业棋手 幸福这种东西 不论在哪都能找到的 只要拼命地活着 这样就够了 足够了哦 开

千虑不如直行

对于那样的我 那简直就是有魔力的车票 请多指教
只要有那张车票 一定会有某人 自动地 坐在我眼前的座位上 我见过各种各样的人
这个臭小鬼是什么人 厉害过头了吧喂 可恶 我送你到车站 毕竟天都这么黑了 喝吧 喜欢咖啡吗 臭小鬼
非常感谢
有温柔的人 当然
什么嘛 真弱 亏我听说是幸田老师的关门弟子
也有讨厌我的人 但是 在我不断战斗的时候 一定有某人 会坐在我面前 这就是车票 只要我握紧这张车票 我就会有栖身之所 这张车票就是我的生命线 没有目的地也好 能够一直乘坐下去 只是这样就好 如果下了这辆列车 我就会失去栖身之处 只有这张车票 能将我送往明日 只有这个即便是死也不能放手 为了守护住它 不论付出什么代价
   
并非是我有所改变 然后 周围也没有为我改变 只是 在那些让人窒息的日子里 拼命地下棋 下棋 一味地继续着的时候 有一日 突然地…意识到自己与其他追寻着光芒的人 一同踏上了旅途 然后 今天也…有一位坐在眼前的人 又有一个 新的故事将要开始 我们追寻光芒的旅途会继续下去

抽象的自我吗 那是什么 一种认为人类的心灵以及意识 会左右物体状态的观测结果的学说
人的心灵?
没错  不过这种学说不太科学 发表后也是反响平平 但是这个学说 我不讨厌 话说回来薛定谔的猫就是用来批判这个学说而提出的反论
不太明白诶
也就是说久瑠美的心情 让鲁道夫固定成了有生命的状态 下次有机会再解释吧

各位  再做一件事吧 像这样打扫干净的话  大家都会出入 我想这座宅邸就不会寂寞了吧
嗯  是啊
那个  谢谢你们找回了鲁道夫 我们是来帮忙打扫的
谢谢
各位  我和校方交流过了 允许大家自由使用这座宅邸 这里将会成为学生自由出入的茶室
好棒诶
打扫结束后  就来举行茶会吧

说的是呢
这样看来  也不过是座很普通的房子嘛 就是看起来很普通 里面也有可能蕴含着许多不确定因素呢 就像我们人类一样
你在耍什么帅啦
为什么打我啊
没什么
没什么干嘛打我
好啦  大家都在等我们呢
学姐你每次都这样

时钟的声音非常入耳。
时钟记录时间。
告知我们时间正在流逝。
时间? 流逝?
行人:「可恶!!」
音无彩名说过的话闪过脑海。
现在是何时这里是哪里?
我看着时钟。
行人: 「1999年7月20日······11点49分······50、51、52一一」
我看着时钟上的数字想起了书里写着的内容。
行人:存在自然数0······
行人:「对于任意自然数a,它的后继数给出函数suc(a)」
我嘟囔着背起了理所当然的证明式。
可没过多会儿又停了下来一一
突然想起来了。
某儿童数学教室的故事。
老师在黑板上写下的内容如下。
2,4,6,□
是一个依次+2的简单题目。
某个学生这样回答。
□里的数字是14。
教室里喧闹了起来。
这道题谁都会做。
接着老师写下的内容如下。
2,4,□,8
这样一来答案便呼之欲出。
应该可以答得上来吧。
但是学生这样说。□里的数字是4。
老师提问了。
那这样又会变成什么呢?
2,4,4,8,□
学生回答道。
□里的数字是22。
老师突然产生了疑问。
这样的话,那最初回答的答案的后一个数字又会是什么呢?
2,4,6,14,□
34。
老师思考了起来。
莫非“2,4,4,8,22”是与函数“x^3-7x^2+16x-8"。
“2,4,6,14,34”是与函数“x^3-6x^2+13x-6”。
这样相对应的吗?
通常的话会想到与“2x”相对应的数列······但是,那位学生不是这样。
即便对学生问起“是否对应这样的函数呢?”,本人也只是说“不过是自然而然在脑海中浮现的数字”。
老师觉得他的题出得不好。
那个写法只是为了让数列看起来简单而省略了之后的数字,但那之后数列也会无限延续下去的。
所以老师热心地教起了学生,不断递加2的方法。还试图教学生,写作函数是最简单的“2x”。
踏踏实实地依次加2
学生依次加2。
996,998,1000,1004,1008,1012,······
在超过1000的地方,老师说“不对不对”。
为何,从数值超过1000的瞬间开始不加2而加4呢?
但是学生却用不可思议的表情说道。
“不对吗?”
看到那个表情,老师突然想到了······。
原本的数列,是“2,4,6”。
假设,在他的规则里的“+2”,是指到999为止递加2,从1000开始递加4,说不定超过1000000后会变成递加6。
那么,怎样教这个孩子,我们所知道的浅显的规则“2x”是指“永远递加2”才好呢?
如果所谓计算可行性,不过是因为我们至今为止对于规则的解释偶然一致,才偶然地被认为那是客观存在的······。
时钟的指针继续记录时间。
记录时间?
说到底记录时间又是怎么一回事?
30秒、31秒、32秒······依次递加1。
+1、+1······之后重复同样的操作。
这个计数的过程为何会与时间的流逝同义呢?
时间究竟是否会遵守那样的规则呢?
这个时钟,与时间的流逝有何因果关系吗?
说到底为何我们会把热力学第二定律理解为单向的流动呢?
为何,我们会认为一切都会像以往一样遵循规则呢?
太阳明天会升起。
没人对它抱有疑问。
要问为何,那是因为昨天太阳升起了,或是困为前天升起了,亦或是因为从过去以来一直会升起······
这能算是证明吗?
过去是这样的,所以今后也一样······。
说到底过去又是什么?
音无彩名奇妙的提问在脑海里浮现。
此刻是何处?
刚才的此刻已化为过去。
那过去又是什么?
那是曾作为此刻的某物。
曾作为此刻的某物去了何处?
过去去了何处?
从消失于某处的过去中,我们获得了确定性?
我看着时钟。
时钟的指针指向了11时57分。
我们从消失的过去中获得了确定性。
所以说,因为昨天的明天到来了,今天的明天也会到来······会想因为刚才的一步迈出去了,下一步也能迈出去。
就算明天也许不会到来,也不会有人因此放弃工作,
就算下一步的世界还未完成,迈出下一步就会堕入地狱,也不会有人踌躇该不该行动······
可我们能断定吗?
能断定曾经发生过的事下次还会发生吗?
或许下一步的世界还没赶上完成,迈出下一步的一瞬间就会堕入地狱······
或许1000之后的+2······其实可能是虚无······
行人:「哼······蠢死了」
行人:「20号不都结束了么」
行人:「事到如今什么事也不会有」
行人:「那个时候,我看到的就是幻觉······」
行人:「[世界末日不会来的」
行人:「没错,绝对不会」
我能听到心脏在扑通扑通地跳
心跳声和时针的声音莫名扭曲。
11时59分、56、57、58、
1999年7月20日11时59分59秒——

只要相信梦想就会实现 这多半是真的  可是 缺少一句话 如果相信而持续努力 梦想就会实现 这才是对的 再补充的话 相信 比其他任何对手都多一个小时 每天持续努力的话 某种程度的梦想在很大概率上应该能实现 宣传语越短越好 「只要相信梦想就会实现」可是 这省略的也太多了 简直像什么都不用做 只要相信就能实现一样 对于把这句话删成这个样子的人 我真想问问他是怎么想的

有得有失 这是所有人都无法避免的 重复着开心和失望 人会从中学习如何对待自己的心 失望和寂寞 都是人类必要的感情 鼓起勇气向新世界伸出手去 正是因为寂寞 就这样 人将自己的小小世界 像婴儿一样伸出手去扩展 不是这样吗
  
棋匠 柳原棋匠 您认为能在A级留到多少什么时候?如果从A级降级了 会考虑隐退吗 您怎么看年轻人的起势
我好怕 从我身边夺走工作 还剩下什么 我怕啊 小朔
是啊 小严 我也一直在考虑同样的事情 但还是没有得出答案 只是 你所站的如果是野火烧过的荒野 我还…正在被烈火焚身呢 不论是赢 还有 就算是输 无论何时 都不能简单的决定 今天也要成为火球 尽情的痛苦吧

不行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但只有这个 我绝对不能放手!必须由我扛在肩上送达 出尽全力的人 最后到达的地方 怎么能是野火烧过的荒野呢
1七玉?居然上玉了?
1六玉?从没听说过什么1六玉
棒玉?
怎么回事?
哪有这种下法
啊 可是…
小朔
小朔
小朔 加油
确实 无懈可击 老不死的 这一手也太年轻了吧
随着时间的流逝 野火烧过的荒野上 就算不想 也很快就又会长出新绿 成为一望无尽的绿色 我们要一起…见证!

晴彦  把他身上那条吊坠摘下来
夏野同学
夏野同学  你怎么来了
不好  这样下去晴彦就要被拖上天了
但是  那个位置也不好出手
该怎么办呢
哥哥
我去
你想怎么做
在喝完一整瓶柠檬汽水之前  我还想多变大一会儿呢
夏野同学?
大家  其实我是露露啦
原来是露露啊?
完全没发觉诶
那么  你说的那些悲惨过去也全是编的咯
能飞的只有我一个人  真是没办法啊 真是的  你怎么被抓住了啦
你什么情况  几个意思
稍微变大一会儿而已啦
而已…所以你就骗了我一整天吗
现在不是说这个事的时候吧 不行  取不下来
要是在这种地方爆炸了的话  事情就糟了
交给我吧

我今天一天都很开心 能和晴彦并肩走在一起 也谢谢你关心我的双脚啦
露露?
再见啦
露露!
好了  我们走吧
露露
小露露
别走啊 不是说好要去喝柠檬汽水吗 别走  露露 别走! 笨蛋 这样不就喝不了柠檬汽水了吗 露露

我已经撑死了
那个  早上的事对不起 踩了你一脚
还你一脚
你那算什么啊
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