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2-9 23:07 /
实际上我是一个没有Sacrifice的时常暴走的Spell。
在很小的时候就在使用或者说玩弄各种各样的语言。
说明,辩驳,启发,解释……
用唇舌或者手指演绎的艺术。

越到后来,却越不懂得使用温暖的字眼。
我只会放纵自己的情绪任由语言奔流,摧毁些什么伤害些什么,其实或许开口之前我就知道。
但是越来越不在乎。
珍惜,治愈,抚慰……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擅长做了,
自己是多么无足轻重,自己是多么不影响地球转动,自己是怎样,捅了别人一刀也不会给别人留下多深的痕迹。
况且,会给别人留下痕迹的人那么多,比我深重的多得是,
如果对方要一一记得一一反复揭开来自伤,也不是我的错吧。
即使是我的错又如何?
无罪于我已经是一个很可笑的词了。

当然我也知道哪些人是会被我深深划伤的。我会小心每一句话。
我会做徒劳的努力去使用温暖的字眼。
即使作用不大,有一点点都足够满足的。

那些即使知晓我最深的丑陋也从来不会厌弃我的人们。


语言是有力量的,绝对不可以随便使用。
对自己说,或者劝说,但是只对某些人。

一直中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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