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7 迷い事、定め事
时长:00:24:26 / 首播:2014-02-16
夜トvs毘沙門の一件は、風穴によって一旦先送りとなった。ひよりの家を出た雪音は天神を頼るが、「今のままじゃ雇えない」と断られてしまう。行く当てもないまま、どんどん魔が差していく雪音。それはヤスミとなって、主である夜トの体を蝕み始めていた。さらに、公園で一人佇む雪音の前に、夜トが“野良”と呼んでいた少女が現れて―。
脚本:赤尾でこ/絵コンテ:望月智充/演出:ヤマトナオミチ/作監:松田剛吏
夜トvs毘沙門の一件は、風穴によって一旦先送りとなった。ひよりの家を出た雪音は天神を頼るが、「今のままじゃ雇えない」と断られてしまう。行く当てもないまま、どんどん魔が差していく雪音。それはヤスミとなって、主である夜トの体を蝕み始めていた。さらに、公園で一人佇む雪音の前に、夜トが“野良”と呼んでいた少女が現れて―。
脚本:赤尾でこ/絵コンテ:望月智充/演出:ヤマトナオミチ/作監:松田剛吏
所以他在教育雪音的问题上大概也是有心无力,想沟通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关于雪音的问题。我对雪音会黑一点都不意外。雪音失去了记忆,性格上是一张白纸,也没有养成正常人的善恶是非观,再加上他有无法被世俗约束的能力。这样的人是很可能因为一时欲望而行恶的。况且他是有前科的。
不过这集雪音会偷钱在另一个方面比较让我意外——雪音又不能花钱,偷钱去干嘛?可能是拿到自动售货机消费?也可能像你说的一样,是对夜斗的试探。
目前出现的人物里让我比较费解的是日和:她为什么那么偏袒雪音,对雪音完全没有防备心理?我把这种行为归结于初中生还不懂事,以及女性的母爱天性。
因此故事让他对雪音的问题无策无为我觉得非常奇怪,这已经背离了夜斗“也有器用一面”的形象。难道非得这么解释吗:”人“嘛,都是别家事谈得头头是道,自家事弄得一团乱麻。
雪音走入歧途是一种可以想象的发展,不过关于原因,我的看法不太一样。根据动画的表现,我认为虽则没有了记忆,但生前经历锻造的结果仍然留存在雪音身上,即他的人格、心理情感状态、知识与观念、思维模式等是承自殒命时的他,而并未随记忆”凭据“一同灭失。他的善恶观念不见得较一般人歪曲,只是人所抱持的是非界线本来就是暧昧与松动的。就像明知不该闯红灯但赶时间也就原谅自己闯一次(以及下一次),即便清楚擅自取走他人财物是不道德的,但因为自己现在是人间法外之躯,这样方便直接也不会被物主责备,况且有些东西用过还可以放回去(比如滑板),也就纵容自己这么做了。开端往往只是是非上的一点小妥协,但也往往一而再三继而性质恶化。
雪音花钱大概没有障碍,似乎这类彼岸者通过搭话等方式主动向人示明其存在就可以建立短时间内的正常交际。不过动画提到过神与其神器的连带关系,神被辨识神器也随之被辨识,不知反过来神隐藏神器是否受限而必然隐藏(个人感觉应该不至于……)OTL但不论有否消费途径,动画里雪音的偷窃我认为都不是以钱财为目的。想想当时的情形:雪音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想入手的东西(身在商品琳琅满目的便利店而盗取的是一点小钱,这可以算一个侧证),又有很多熟人在旁边,整件事发生得非常突然(其实我怀疑就是那些家伙打打闹闹很高兴的样子刺到雪音了)。而且明知一定会被察觉,他却没有表现出准备更好地进行掩饰的迹象,就那么若无其事地站在案发现场,对夜斗”定罪“的愤怒也爆发得太早,像是本来等的就是这一刻的尴尬一样。和滑板那次类似,他对财物的欲望并没大到非盗走它们不可的程度,但偏偏碰上心里不愉快,赌气一样地就下手了,基本是情绪使然。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理解。
关于一岐,”同床共枕“那集我就说她小女孩不谙世事而怀有不成熟的母性ww但这是针对无防备。至于所谓”偏袒“(我更愿意将这说作”袒护“),或又另有侧重。亲近、对幼弱的怜惜、对本性的信任,这些都是一方面,另外非常重要的,她感知到了雪音的恐惧、委屈、焦虑并且在涉及夜斗的问题上对此多少有所共感。她的力有不逮,是袒护之后没法就此与雪音再作沟通,毕竟也只是个小女孩啊……
话说换了是我我也想袒护雪音呀(你够了!!
雪音生前似乎是被父亲叫去干偷窃的勾当,但他现在还偷东西是因为他无法接受自己死了的事实,即使干再多坏事也不会被活着的人注意到了,吃再多也没有饱的感觉,无法接受活人的世界他都享受不到了。夜斗对此很理解,他一直的忍耐其实是对雪音的试探。
关于雪音生前的经历,据我听说漫画给的信息又稀少又囫囵,动画这边的构思反而通过第二话的闪回差不多透干净了。但不论具体发生了什么,情况恶劣到能致十来岁的少年于死地的话,绝对不是寻常事。您提到的那种解释也是很有道理的。其实我觉得这方面完全可以参考关于人的盗窃癖形成的研究,雪音正是那种比较典型的出于心理问题而非道德观问题的情况。
夜斗对雪音的理解是无疑的,命名后的泪水差不多已经说明了一切。但按动画对夜斗的描绘,我以为理解代表着他对症结的掌握,以为他清楚地知晓等待忍耐后必须介入主导的时机和适当的方法,但故事却一直让他处在全无必要的沟通半放弃状态。如果非要说这是合乎情理的,那我大概只能认为他本来就准备置之死地而后生,或雪音自行醒悟,或亲斩神器,或禊祓。但这样想的话,夜斗似乎又该表现得再冷淡些,那些关于病弱、刀钝的口角则成为难以理解的东西了。
雪音偷滑板的时候应该是真的想要滑板。他不能理解偷窃行为在日和眼中的严重性,觉得受到了委屈。又被强行拿去斩妖,于是滋生抵抗情绪。加上因为野良的刺激,感到自己不被需要,缺乏关爱。抵触情绪爆发的结果就是第七话当众顺走募捐箱。
唔,这样应该说的通。
再谈谈夜斗:
夜斗虽掌握了雪音生前的经历,但对雪音成为神器后的心理缺乏了解。雪音产生负面心理时夜斗会感到刺痛,至于雪音产生的究竟是什么情绪?夜斗应该无法获知。例如第六话,夜斗逃避泽城姐姐追杀到了森林,雪音想到了野良,令夜斗感到刺痛。夜斗以为雪音是在害怕,但此时雪音实际的情绪大概是缺乏关爱的悲伤或者是对野良的嫉妒。
夜斗的行为方式在我看来可以分为两面。有时候表现得知性冷静甚至有点冷酷,这是夜斗神性的一面;有时候表现像个无赖却让人感到亲切,这是夜斗人性的一面。夜斗在人性一面上不算成熟,和雪音的口角看起来就像是两个小孩在斗嘴。
相比之下,女主这个初中生有时候表现得都比他们两个成熟。
还真是挺有家庭伦理剧的味道。
雪音当然不会对滑板没有想法,问题在于,导致偷窃行为发生的主要是物欲还是旁的什么因素。情绪活动是很复杂的东西,可明确辨识的输入、输出有时也许简单到毫无道理,意识水面下的运算却往往琐细。直道单行的解释基本上很难说服我。
然后,即便套用您的分析,夜斗这个角色还是不协整。他作为一个个体,矛盾的多面在源头上必然要系统地联系起来,与此同样,雪音的过去与当下、所遇与所感也不是相互割裂的。他的洞见(我不准备用“知性”,因为夜斗够理性,感性上却很有些问题)无需靠“超能力”的纯粹感应产生,打交道的“别人”那么多,神器与神的特殊联系对于他理解雪音基本上不会是阻碍而只会是助益。把他对雪音与一岐心理的掌握程度相对比,不自然的感觉相当明显。这个角色所站的位置,他被赋予的特征,都允许他从分散的迹象找到关联来认识雪音,哪怕只靠冰冷的理性也行。况且,良性沟通无需巨细无遗了解对方每一刻的心理也能够建立,因为——前面也说过了——情绪活动是很复杂的,比如您举的那个例子,夜斗认为雪音在害怕,这真的错了吗?野良与夜斗的关系令雪音自危,而同时野良诡谲的气质无感情的笑身上遍布的字又何尝不令他悚然;他从周围人的态度中感受到的痛苦,又何尝不是出于对失去立足之地的恐慌。而这些被唤起与对毗沙门天力量本能的畏惧又有关。感知到雪音在害怕(虽然对具体缘由不太清楚),夜斗已经握有了解决问题的一把钥匙。结果呢,他选择的方法却奇怪地、方便地出了错,徒增了雪音的不安。
小孩斗嘴主要是喜剧性需要,同时作为关系亲近的标示而存在。不是冷无缺,总有幼稚时。至于一岐,她胜出的不是“成熟”,他们之间心智只有夜斗碾压别人的份,她就是看起来更稳重些,得益于性格温和与后天教养得好。
一家三口也就玩笑一个。不是血亲的牵绊自有它别样的魅力。
所以我只能进行表层的分析,结论也比较简单粗暴。
另外我也不是想说服你什么,只是谈谈自己的观感。
“相比之下,女主这个初中生有时候表现得都比他们两个成熟。”“还真是挺有家庭伦理剧的味道。”这两句话也是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的...不用太较真。
剧情大改还是险着啊,这里那里弄不好就要出点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