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2024-4-1 00:24
aquarium (至少,还活着。)
久违的还真的看了会漫画。
#2 - 2024-4-1 00:33
(至少,还活着。)
魔女与野兽,
虽然动画有点不太行,全靠阿夏夫声优扛,但漫画还挺好看的。可惜断更中,不然这往后确实是可以期待。不过话是这么说,有的时候又有点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就是说,解决方式很多时候挺暴力的,虽然不至于不行就是……
#3 - 2024-4-5 03:57
(至少,还活着。)
关于coser,
一言蔽之就是,成为了并非自己也并非cos的角色的某种东西。而说服自己这就不是为了看角色之后,多多少少都变得顺眼起来了,甚至还研究起构图什么的。同时也体会到,后期修图能变的真是多,修好了能把图提升一个档次。但看着个个都修成ai脸,实在有点不敢恭维。可是有不怎么需要修的颜的毕竟还是少数,所以……
之前挖到过一个网站,里面存着挺多coser的图,大致的年代估计也挺久远的。有几个coser才刚看过她们的新图,就点进去看了看,结果意外是挺正经的,大概是因为是早期作品吧,最近的看着擦边多了起来,或许是维生艰难吧。(不过也有看到一直都在拍正经照片的人在)

https://zhuanlan.zhihu.com/p/144659207?utm_id=0
#4 - 2024-4-6 02:31
(至少,还活着。)
想试着写什么,
可又感觉不能好好组织话语了。唉,想说什么来着?不表达出来别人就无法知道,这是当然的,我也不觉得需要重复这个道理,但大多数事情我都觉得过于普通以至于难以说什么了。就是说,在发现可以利用更简单的体系进行解读之后,就会觉得别人把事情搞复杂的做法挺没意义的。
某种程度上并不是那么想参加任何的讨论,都挺无聊的就是。去年大概这个时候我也在写观察着观察着就会觉得变得很无聊,所以该说是,早就知道了的事情而已。
反正我并不期望保持自身的一致性,不对,该怎么说呢,是不希望遵循某个固定的人设,而能够尽可能地变动。
但没有了一致性带来的连续……一瞬间的心情都很难保持下去啊。虽然心情确实不是什么重要之物,可当自己真的难以长久维持某一刻的感动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觉得可悲了起来。我什么时候成为了这样的人了呢?


其实想来以社交为目的的人还是占了多数,
社交属性的游戏、社交属性的动画、社交属性的爱好……这并不是有同好的话不挺好的说法,而是,为了和人交流什么才成为了同好啊。作为观察者,我能相应地获得稳定的人格(嘛,实际上也天天滑坡就是,一个人还是太难了),但对于很多人来说,还是要和别人交流,在眼中映出彼此的存在的。
#5 - 2024-4-20 02:10
(至少,还活着。)
终归还是过客匆匆,
只是突然想起自己曾经也确实热衷过某些事物,然后最终也完全忘却、远离了。其实也不该说是什么单纯的感慨,可确实不知该怎么去形容。
就像之前也确实在网上见过很多悲伤的事情,但那些终归也只是过客,实话实说现在早就不记得多少了。也许有机缘的话会想起来吧,可一时间还是只记得一片空白。
曾经也确实学过很多有的没的,但现在用得到的、记得起来的又有多少呢?即便不那么的断定地说,也确实是学了很多基本上没什么用的吧,甚至学了就忘掉了的一堆。
所以是想说什么来着,就是真的,现代人是真的不获取些什么信息就会疯掉啊。
之前其实也见过类似的说法的,但是,现在才觉得,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不接受些什么信息、不去做些什么,真的会疯掉。
那么又该怎么办呢?别问我罢,我不过算一个输家,不值一提啊。而且输了就是输了,也没什么借口好说的。
自然,我可以泛滥地抒情,但是没有必要,不是吗?为了写什么才写下的,更别说还对自己加上了多种限制后写下的,大概还是写不好的吧。
#6 - 2024-4-23 00:37
(至少,还活着。)
写点什么好呢,
或许是总该写点什么的。可我一下子真的不知道写什么。唉,这也是很陈旧的两句话了,印象中似乎都多少次这样开头了啊。
其实一下子是能想到有什么想说的话题的,可是随之的自我否定又会把这些没那么该说的话题否决掉,最后结果就只剩下没什么话题可说了。所以,从某个角度看来,在规制的其实一直都是自己。可也不该这么说,对吧。虽然作出不说什么话的决定的是自己,但最根本的还是要回到为什么这句话在当时的环境里就是不该说。但是,也还是那句话,有的人在网上确实能放得很开,但我就是放不了那么开的。
即便扮演了什么,就比如说现在,扮演一个俯瞰自身的某人,也依旧是有很多说不出来的话,依旧是有甚至几乎完全不会说的事。可是,有的人确实是放得开——不,或许该说是敢于把自己最有恶意的那一面放出来、敢于扮演一个单纯去骂人的人。
其实我多少还是有些不能理解的,或许是因为我确实会把说出一句话的责任看得比较重?总之就是难以真的去把骂人的言论切实地公开出来。也许以前有过,但现在大概是不会的了。我实在是骂不了人,不是狠不狠得下心的问题,只是单纯的很难去骂人。
可能可以找到这么一个理由,说我不希望让自己骂人的言论给人带来不好的影响,但这样的不过是马后炮而已。不会去骂就是不会去骂,真的没有什么为什么。只是这样决定了而已。
然后反过来也是,也很难说长久地对某物抱有所谓的热切。最多就只有功用性的投入,而完全不会说真的很喜欢什么,真的非什么不可。不不不,其实这样说着还是有点不安的,也许真的有喜欢什么吧。至少,也得容许自己去喜欢什么呢。
那么,我想说什么呢?其实也没什么想说的?也不能这样说啊。有的,只是我也不知道有什么能够被说出来。自我规制得还是太严重了。
#7 - 2024-4-27 02:39
(至少,还活着。)
vtb何尝不是新时代身份分离的一个尝试,
其实声优本身就有点这种意味在里面,理论上角色和声优该是分离的,但到了最后还是切割不出来,声优还是在一定程度上和角色绑定了,而且由于确实大家水平也有差距,最终种种因素下,声优还是很难说是一个身份分离的成功尝试。
但是vtb的话……只要观众不是真的那么地热衷去开盒,还是比较好实现身份的分离的。观众不会去追问中之人是谁,而是一定程度上只注视着角色本身。(反过来说会开盒也是一种对身份绑定的追求吧。)
就是,怎么说呢,人们过于在意某种一体性了。具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人的前后的一致性、可预测性太被人看重了,或者说,一个人、作为「一个人」来说,太没有活动的余地了。即使说回自己,我也是很重视这一点的。如果确认到A形象和B形象是一个人,那某种程度上会安心起来。这可能可以说成是一种对周围信息的掌控欲,但事实上来说,就是会很重视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该说是一种对世界的简化呢,还是对某种不变的寻求呢?说法倒是怎么都好了。事实上人们就是对一个人的连续性作出了如此高的要求,而在看到他人的不变之处时又总会安心起来。
所以说,如此种种使得我们难以真正切割自己,即便说以多种的样貌活在多种的场合,现在的说法还是偏向于,这些全都是自己吧。不管是懦弱的,还是强大的。但我想提点别的。
也就是,我想做出这么一种主张,每种人格都有其正当性,而不该为其余的人格承担责任。换句话来说,这种主张和「话语总是属于当下的(只有在某个场合,我们才能说出某种话)」是一致的。当下是断裂的,我们不该认为它是连续的。
不过,这种观点还是过于激进了些,姑且就收一收了。
可实际上,人们就已经在切割自身以应对多种场合了,即使说那全都是自己——算了,总感觉我在鼓吹什么危险的思维实验和精神分裂……
#8 - 2024-4-30 02:31
(至少,还活着。)
回头一看居然快五月了,
所以还是来说点什么。
随便说点的话,就是一种对科学的悲观想法吧。前沿物理或许已经相当久没有真正的大突破了。做凝聚态的两位研究者都在吐槽,说大家都是模型一写,然后算一算,把结果拼起来,讲几个好的故事。
虽然确实不能要求一下子有什么大新闻,但没什么突破这也确实是事实。所以某种程度上科学也不见得多光鲜啊。
还有一点倒是好像之前没提过,做凝聚态的似乎也成了一些小圈子。比如以兰大的那位来说,翻下他文章的评论区就能看到不少同样做凝聚态的。之前看到他发文说,参加那凝聚态会议,上面一堆都是熟人。所以可见的是,圈子是真的不算大。




虽然故乡是在珠三角边陲,可或许正是在这种落后与先进并存的地方,才能更清楚地感受到改革开放的伟大成就吧。而说到最浅显的变化,那或者就该说到宗族的变化了。

宗族这一概念的历史在这片土壤上源远流长,以血缘关系为基础的大型团体在历史上一直都在这里演绎出一片小小的风采。宗族的名人、有能之辈都被记录于祠堂之中,供后人观瞻。民间建祠的许可直至明末才宽松起来,尽管如此在这片土地上也还是可以看到遍地的宗祠,也昭示着宗族在这里扮演的就是这么重要的一个角色吧。

宗族的系谱之集中让人叹为观止,而近现代的大家族也多多少少继承了这份凝聚力。互相的照应,有福同享有难同担的命运共同体,这基本上可以说就是近现代宗族的特点。光是母系这边的宗族,就已分为外公以及外婆的两支大家系。每个家系都是以老一代的亲情为核心,而家系内最德高望重的也往往是这一代之中的人才,族内彼此都是亲属,互相关衬,彼此都有照应。

老一辈们的兄弟姐妹情,便是维系家族的重要纽带,或者说,我要谈及的宗族更多是基于互为兄弟姐妹的老一辈们。他们作为宗族或者说家系的主心骨,主持着宗族内大大小小的活动。

行山,或者说在清明时节扫墓、祭拜先祖,是宗族内的一个重大活动。而在这样一个标志性活动中,也完全可以窥见改革开放的影响。

行山不止于在较现代的墓园处祭祖,还会如它字面意思那般,行走于山岭之间为更久远的先祖奉上香火。而在这种意义上的行山活动中,每行一座山都相当于在原始森林中开路跋涉一般,小辈在长辈们的带领下,在因春季雨水的滋润而生长得万分茂盛的草丛、密林间开辟出可供人行走的小路
小时候,坐在车上眺望着窗外,尽管记忆模糊,沿途几个突出的标志还是记得清楚的。
而近来,试图辨认那些标志物时,却发现早已消失无踪,而原先记忆中荒芜的乡间小路,也铺上了水泥,变得易于通车了。在老一辈因为上一年所做的标记的丢失而苦恼时,族中较年轻的一代们却拿手机,打开现代化的导航软件——在小时候,这荒山上连手机信号都是没有的——迅捷地找到了目的地。
但是,随着老一辈们的体力逐渐,想来行山也会。


每年的团圆饭,亦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活动。从中也能明白改革开放的进展,毕竟恩格尔系数也是衡量人们生活质量的重要标志。从小时候聚餐的次次如一的农家大排档,到当下聚餐时次次不同口味繁多的华丽大饭店,聚餐时的菜品的色香味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即使说是珠三角边陲,也算得上是珠三角,改革开放的春风自然也吹到了这个小城。

“一旦散了,大家就很难聚回来了。”对于这一句话,实在是很难不发出相应的感慨。
一度破碎的传统、一度中断的集会,想要再次恢复,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不但缺乏了那一个契机,还开了一次中断的先例。或许是最有德望的长辈已然不在了,或许是相对年轻的小辈奔忙在外,


尽管伴随着改革开放,生活质量在不断提高,但我们是否在不断忽视身边的人?只顾着注视奔波赚钱,是否忽视了对老一辈的关爱?

而老一辈的逝去,也加深了整个家族的疏远化。代代口耳相传的某些传统、某些技艺,也随着他们的逝去而后继无人。父辈们行色匆匆,生活倒也着实在奔忙下富足了起来。


家族一词的语义也相应变迁,从包括着众多亲属在内的大家族,到了偏向于描述局限于亲子两代的小家庭。现在说起家族,或许已经很少指向大规模的亲族,而是




所以,在全力地向前奔跑时,也不要忘记了身边的重要的人啊。


改革开放带来的强劲发展已经为我们这一代人解决了相当多的问题。但是在现在,我们也有新的要面对的问题。

老一辈们依靠血缘构筑人际关系网络,在平辈的兄弟姐妹间织出了牢不可破的情谊之网;父辈们在上一代浓郁的人际网的影响下选择的代偿,是广泛的交友网以及朋友间的人情对换,那么再往下一辈呢?在这个愈发原子化的当下的下一辈呢?他们会选择什么?他们又能选择什么?以网络为主体搭建虚拟的人际关系网络?可是将网络当作一处能够肆意发泄自身对他人的恶意的人不在少数。抑或沿袭上一辈的做法,依旧广交好友,以人情筑起属于自身对人际网?然而在虚拟早已渗透至生活的方方面面的当下,真的能够将网络和现实切割地这么清楚吗。又或者是虚拟与现实相结合,在现实和虚拟的纠缠间显现出和以往完全不同的姿态?可是,在现实与虚拟间奔走,是否会过于消磨人的集中力呢。
这是年轻人们、我们这一代的人们即将以行动回答的问题。人终归是带有社交属性的,而在常被称为后现代的当下,原子化是一个相当重要的特征,个体的声音是庞大的——现在声音能够传播出去的可能远比以前要大。但也是弱小的——世界之中想要发声的个体是如此之多,而被足够多人注意到的声音又是如此之少。在这样一个现状下,人们之间要建立起何种的联系,才足够的稳固?


男女对立问题也愈发显著。从不久前有男不玩的二游呼吁,到现在“胖猫”事件所带来的一系列问题,性别问题似乎早早地就进入了人们的日常。
在以开放宽容为傲的某论坛中,在最近的几次涉及男女对立问题的处理上,也能未能免于显得束手束脚。尽管利用坛主自身的高威望确实能够把事情压下来,但强硬的处理下依旧透露出蛰伏着的问题本身,却一直难以得到解决。将帖子关停的刚性手段、对诉求的粗糙处理,无不体现出男女对立问题的评判之难。而且在该论坛本身就已经有一定的包容度和开放度的情况下,坛内爆发的性别问题依旧如此的棘手,甚至得不到公正的讨论就匆匆关停。另一方面,大多数性别问题的讨论止于表面,或者说对事论事以息事宁人为主,不然就是各摆阵营对轰,厌男的站一边,厌女的站一边,更有甚者打着理中客的名号歪曲道德、解构道德,最终只是演变成解决不了问题的混沌。
性别问题也是当今我们这一代必须面对的问题。随着改革开放的推进,人们的价值观也变得多元,或许这一问题也终将会被解决吧。



而现下,亲子问题或许远比曾经更严重。即便模范亲子关系的定义被不断更新迭代,依旧难以满足
而如上文所说,族中老一辈的逝去导致了宗族实际上的崩溃,而在此同时,族内的关系也变得比从前疏远了,血缘为纽带的关系一方面十分强韧,但另一方面也十分脆弱。进而亲子关系也在各种思潮、现实案例的冲击下,逐渐


此外,我们应当学习以姚尧教授为首的室温超导的研究者们,他们不囿于一眼假的偏见,而是实事求是,用实验数据说话。他们艰苦奋斗,实乃开拓精神之范本,并且也是近在我们身边的楷模。

这种奋斗是艰辛而亢长的,是上百个样品和上千条磁滞回线、是上百次调整配方和上千次烧制样品。从最初的量子计算材料的未来展望,到之后的低场微波下的奇异记忆效应,再到近室温疑似迈斯纳效应,然后到抗磁性奇异金属相的观察,以及到现在电阻测到了PPMS的下限,实在是一趟漫长的征途,这期间又经历了多少波折,而期间姚教授也在尽力地帮助诸如武博等年轻人们建立稳定的心态。
正如教授所言,这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多学科联合进行的研究,物理学院的教授、材料学院的博后、中国科学院的研究员、材料科学的教授、冶金工程的博士……等等人员,通过互联网的一线之缘,他们走到了同一条道路上。这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互联网科研,多所实验室通过线上的沟通合作,在不同的地方确认同一批样品的实验数据,大大增强了数据的可靠性,并且通过有效的交流尽可能地避免了走弯路。

他们的研究,如果盲从BCS理论,不理理论的局限性的话,那么对所有和室温超导有关的东西都会嗤之以鼻吧,而事实表明这样只是一种愚行。不深入了解本源,只是唯象地看到外在,走不出自身的路径依赖,永远都只能停滞不前,难以真正的有所突破。——这对所有事情都是一样的。正是因为姚教授作为博物学者,什么都懂一点点,对第一性的理解也比大部分普通人深刻,所以他才能有心气做下去,把整个验证方式完善好,并且从头开始建立新的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