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饱了啊喂 说: 加油! day1 《快感大转移》——齐泽克 挑目录中感兴趣的先看,享乐的法则,齐泽克真的好喜欢希区柯克(笑
原初之水 说: 你好~ o(* ̄▽ ̄*)o 刚发现的小组 一边啃食喜欢的书,一边笔记。 在认的过程抽出想表达的,就貌似于当时的欢喜和奇心,是可以保留和沿用,能从未来的纸上探出,且在生命活动中拨醒疲于生计的大脑。 即便...
“当我们说人选择了自己,我们也意味着我们每一个人都做着同样的事情,但我们还有一个意思,就是在作出这个选择的时候,他也选择了全人类。”
“相反,存在主义者却对上帝并不存在感到苦恼,因为围绕着它的观念天国中的价值荡然无存,再没有先天的善,因为没有无限和完美的意识来思考它。没有任何东西记载这种善存在,也没有任何地方写着我们必须忠厚老实,不要撒谎,因为事实就是我们生活在只有人存在的空间里。陀思妥耶夫斯基说过:“如果上帝不存在,一切都是可能的。”那就是存在主义的立足点。真的,如果上帝不存在,一切都令人悲观沮丧,因此,人遭到遗弃,因为在他之内或之外都找到他可以依靠的地方。他不能为自己辩解和开脱。”
“当我说人被宣判是自由的时,我需要传达这个观念,之所以被宣判,是因为他们并没有创造自己,另一方面,他们之所以是自由的,是因为,一旦他们被抛入到世界之中,他将会对自己的任何行为负责。”
“他在眩晕、窥视、羞耻、虐待、革命、音乐和做爱中——大量地做爱——创造出了一门哲学。”
“你是自由的人,那就去选择吧——也就是说, 去创造。”
古典世界里的斯多葛派和伊壁鸠鲁主义的思想家,同样把哲学当作生活方式来实践,而不是为了寻求知识或智慧本身。通过以哲学的方式反思生命的无常,他们相信自已会变得更加坚韧,更能超然于环境,并能更充分地做好准备,去面对悲痛、害怕、发怒、失望和焦虑。在他们薪火相传的传统里,哲学既不是纯粹的智识追求,也不具廉价的自我帮助技巧的集合,而是一种训练, 由此来让自己不断成长,过上完满之人那种负责任的生活。
这种不断的选择带来了一种深深的忧虑,很像是从悬崖往下看时的眩晕。它不是对坠崖的恐惧,而是对你不确定自己不会把自己扔下去的恐惧。你头晕目眩,想要抓住点儿什么来固定自己---但你不能保证自己能如此轻易地对抗伴随自由而来的危险。
正确的生存方式,不是我们去信仰什么,而是要全情地投人到我们自己的生命之中,把握好每一个时刻,它是什么样,我们就怎么活,不要希望任何东西有所不同,也不要藏匿对他人或对自身命运的愤怒与仇恨。
真正重要的不是过去,而是未来。一个人必须不断前行,创造还未发生的事:走到世界中,行动起来,然后去影响它。
自那之后,自由早已再次回到了聚光灯下。我们发现,我们受监视和管控的程度已经非比寻常,我们的私人数据被拿去谋利,我们被提供着各类消费产品,但不被允许表达自己的想法或是做任何太具破坏性的事情,各种各样的事件也在不断提醒着我们,种族、性别、宗教和意识形态冲突其实根本没有结束。
存在主义者关心的是个人 (individual), 是具体的人类存在(human existence)。
这还带来了另一个意外后果:从理论上讲,它应该能把我们从意识形态、政治观念等等中解放出来。通过强迫我们忠于经验,并回避试图影响我们如何解释经验的权威,现象学能抵消周遭的各种“主义”,从科学主义到宗教原教旨主义,再到法西斯主义。一切都在悬搁判断中被放到了一边一它 们无权干涉事物本身。如果处理正确的话,这会给现象学带来一种惊人的变革色彩。
一些东方的冥想技巧, 力求让这个跑来跑去的东西安静下来,但其艰难程度表明的正是让精神静止不动有多么不自然。要是不管它,只要醒着,心灵就会朝各个方向伸探,甚至在睡梦阶段也还会继续这么做。
以这种方式来理解的话,心灵几乎根本什么都不是:它就是它的关涉性。这一点让人的心灵,不同于任何其他自然出现的实体。没有别的东西能够那么彻底地像心灵那样关涉或属于事物:就连一本书,也仅仅会向某个拿起来并细读了它的人,揭示这本书“关涉”了什么,而在其他时候,这本书就只是个存储设备。但是,一个不体验任何事、不想象任何事、不推测任何事的心灵,根本不能被称作是一个心灵。
我吃饱了啊喂 说: 最近一堆糟心事,算是告一段落。今天恢复!
相反,他谈的是“此在”(Dasein),这个词通常表示一般的 “存在",由那里(there)和去存在(to be)构成。这样,它意思是“在那里存在”,或“存在于那里”。
可以说,海德格尔给了我们穿着日常服装的此在:没有穿着假日盛装,而是穿着“日常便装”(everydayness)。他在其最平常的时刻中理解此在,然后竭力用最具创新性的语言来讨论它。对于海德格尔来说,此在的日常存在就在这里:它是“在世存在” (Being-in-the-world)。
这里,此在的日常在世存在的主要特征是,它通常在忙着做什么事。我一般不会倾向于沉思事物;我会把它们拿起来,然后用它们来做事。就像海德格尔所说的,如果我抓着一个锤子,通常不会去“盯着锤子-这物”,而是去用来钉钉子。 此外,我做敲打,乃是服务于某个目的,比如为我的哲学书造一个书柜。我手中的锤子唤起了一整套目的与情境。它揭示了此在对一切的参与:它的“操劳”(concern)。 他举例说:生产某物,运用某物,照看某物,并放任某物,以及消极性的参与,如忽视某事,或不做完某事。这些他都称之为“匮乏的”的形式,但它们仍然是操劳的形式。它们表明此在的存在,大体而言是一种操心(care)。 操劳(concern) 和操心(care) 之间的差别令人困惑,但二者都表示此在深深卷入于世界中,而且它很忙。我们离克尔凯郭尔及其看法并不遥远,那就是我不只是存在,而是在我的存在中有利害或者投入。
海德格尔继续写道,我的参与引导我去利用“有用之物”或“设备”——如锤子这样的用具。它们拥有一种特殊的存在,海德格尔称之为:“当下上手状态”(readiness-to-hand)或“易上手状态”(handiness)。当我正在敲打的时候,锤子于我而言拥有那种类型的存在。如果出于某些原因,我放下了锤子,并盯着它看为“锤子这物”,那么它就是一个不同的类别: “现成在手状态”(presence-at-hand)。
对于海德格尔来说,哲学家的第二大错误(仅次于对存在的遗忘)是讨论每一事物时, 仿佛它就是“ 现成在手状态”但这样就把事物与我们大多数时候遇到它们的那种日常“操劳的”方式分开了,把它们变成了某位整天除了盯着东西看之外无事可做的不操劳主体的沉思对象。然后,我们还敢问为什么哲学家似乎隔绝在日常生活之外! 哲学家犯这个错误,就会让整个在世的存在结构有可能分崩离析,而之后,又很难再将其恢复成哪怕是与我们所认识的任何日常存在相类似的东西。与此相反,在海德格尔的在世存在里,一切事物出现时都已经连接在一起。 如果整个结构崩溃,那就是一种“匮乏的”或次级的状态。这就是为什么顺利整合在一起的世界可以由最简单的行动来揭示。一支钢笔会让人想起墨水、纸、书桌以及台灯这一系列东西,并最终让人想起我为谁而写或正在写给谁,而这每个谁都带着他或她的目的活在世上。正如海德格尔在别的地方写道的那样,一张桌子不仅仅是一张桌子:它是一张家庭的桌子,是“男孩喜欢忙着做各种事”的地方,或者,也许桌子是“那次与朋友一起做那个决定的地方,那次写那部作品的地方,那次庆祝那个节日的地方”。我们在社交上,以及在功用上都参与其中。因此,在海德格尔看来,所有的在世存在也是一种“ 共在”(Being with)。我们与他人共居于一个“共同世界”(with-world)。 ...... 他们的“存在”,她解释道:“可以是黏糊糊的、凝胶状的、胶水状的、白色不透明的东西,它可以是白色的、充满活力的、清晰的和热的,这对我来说,都不是很清楚。”
海德格尔举了一个把一切都归在一 起的例子。 我出去散步,发现岸边有一条小船。对我来说,那条船有什么样的存在?它不可能“仅仅”是一个对象,是供我从某个抽象的观察角度去沉思的“ 船这物”。相反,我遇见的这条船,可以是潜在的有用事物,处在一个有一系列这种事物的世界中,即便对我没用,也处在一种这条船显然对别人有用的情境中。这条船一下子同时点亮了 功用性、世界和共在。如果我想把它仅仅视为“对象”,也可以,但这样就破坏了日常存在。
在《存在与时间》中,日常存在——而非触不可及的宇宙论或数学才是最“本体论的”东西。实际的操劳与操心,比反思更为原始。有用性先于沉思,“当下上手状态”先于“现成在手状态”,“在世存在”和“与他人共在”先于“独自存在”。我们不是在纷繁复杂的世界上空盘旋,从上往下凝视,而是已经在这个世界上,井且参与其中一我们“被抛”到这里。而“被抛性”必定是我们的起点。
day1
《快感大转移》——齐泽克
挑目录中感兴趣的先看,享乐的法则,齐泽克真的好喜欢希区柯克(笑
一边啃食喜欢的书,一边笔记。
在认的过程抽出想表达的,就貌似于当时的欢喜和奇心,是可以保留和沿用,能从未来的纸上探出,且在生命活动中拨醒疲于生计的大脑。
即便记录是注脚,离创作边界相距甚远,也宜经笔吐露心声;口中述说的,是每一个生人能决定的表达,也是物品在绩度机制唯一存留的权益。
通过交流互相认识~
帆兄晚上好
读书当然要先从自己喜欢的入手!
一直觉得能记录下阅读的某一瞬间的感受是一件美事儿~这是独属于此刻的我在此刻的感悟,也许未来的我面对这同一段文字的看法会完全改变,会对我曾经的幼稚而感到可笑,但我此刻所想的才是此刻唯一的真实,我此刻所记录下的才是此刻唯一的体验。
(´▽`)
要早点睡觉!年轻人少熬夜
《斜目而视通过通俗文化看拉康》——齐泽克
[东方快车谋杀案,凶杀是一群人所为,正是因为这个缘故,他们没有任何罪恶感,杀人者与受害者是一路货色,即,被杀也是罪有应得。]
这部阿加莎克里斯蒂的电影也很好看的!是共同的罪恶感,也是翻目录看到感兴趣的侦探部分章节,总算是有我看过的侦探小说了,从没有进行过哲学相关的思考,是新的思考路径:主体和客体,主体间性之维,尸体作为客体将一群人联系捆绑在一起。
“我们”欲望的实现即一场凶杀案,全部转嫁到“罪犯”一人,由此达到不付出代价也能享受欲望
《斜目而视……》
[为什么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究竟是我身上什么东西使我成为了主人(太太,国王),癔症化的问题总是带着以下两个问题的撕裂和无可弥平的鸿沟:其一是“我的能指”,其二是我的“身在何处”这种非符号化的剩余。]
才注意到标题也有我!好耶
《斜目而视……》
[在质询的案例中,事情更加复杂,阿尔都塞的“例子”包含着比他从他自己的理论所能获得的更多的东西:他不经意地在大街上走着,突然一个警察把他叫住,嘿说你哪!通过回答召唤——停下来并且朝警察走过去,个人便把他自己认识-构造为一个权力的主体。
假使这种理论的情景发生在大街上,被叫唤的个人将转过身来,通过180度的转身,他变成了一个主体,为什么?因为他已经认识到那声叫唤“真正地”是针对他地,并且是“正是他被叫唤”。(并且不是其他什么人)
质询不可能达不到它地收信人,仅仅是因为它的收信人的认知-接受才使它成为一封质询信。]
想来这种说法在日常生活中就好像被叫“美女”“帅哥”“女士”“先生”……类似的词一样,大致有两种想法产生:
1是确定叫的人“是否是我”?是种不确定性
2再者是“为什么是我”?是困惑感,找我有什么事情?我做出了一些需要值得提醒的事情?有求于我……
《斜目而视……》
帕特里西亚•海史密斯的《纽扣》中儿子患有蒙古症,父亲难以忍受终于在某天爆发,与醉汉大打出手最终鲨死并且取下纽扣,将纽扣作为纪念品,提醒他命运的荒诞,也提醒他至少有一次,他以同样毫无意义的行为做出了报复。
然后我被海史密斯分散了注意力,检索了《盐的代价》观看改编的电影《卡罗尔》,电影好看的!
day6
《存在主义咖啡馆》
[卡夫卡的世界是“焦虑的世界”,不过这样说的前提是,必须注意拉康给“焦虑”所下的定义:造成焦虑的,并非乱伦的客体丧失,而是过于接近乱伦的客体。卡夫卡的“疯狂的淫荡的上帝”,这个“至高无上的邪恶存在”,恰恰就是“作为至善的上帝”,两者唯一的区别在于,我们离他太近了。]
确实!希望全人类毁灭但是爱一群值得我爱的人不冲突~
“现实的精华就是匮乏,一种普遍而永恒的欠缺,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东西都不够人们受用。食物不够,爱不够,正义不够,时间永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