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8-28 19:31 /
快乐地欣赏动画
然后回头看看角色


《实力至上主义者的教室》


龙园

我思想上最认同,但实际上最反感的角色毫无疑问是龙园。无论如何都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处心积虑得排除干扰,不择手段,是放到任何环境下都能生存下来的那一类人。作为读者来说,虽然想将自己的立场第三方化,但如果沉浸在书本中,并对阅读感到快乐得话,毫无疑问会偏向于某一方,而最有可能的就是作者塑造的"正面"角色了,也就是说势必会对另一方产生反感,龙园刚好就是另一类角色的极端体现,逼铃音下跪,摧毁轻井泽,对象都恰好是读者最容易偏爱的正面角色中的女性角色,再多走一步,比如铃音下跪后拍照威胁,就完全可以引出牛本的情节,所以会感到恶心也是理所当然。在这角色出场的瞬间我就知道衣笠有在偷偷坏笑,像这样在开篇就给读者固定形象,在中途大概率会把形象稍微反面化,也就是借失败来让读者对其产生挽留的情绪,但在这之后要怎么做可以有两种选择,一种是洗心革面,另一种就是目前采取的放虎归山,衣笠很清楚比起让读者吃糖感到甜蜜蜜,有时候感到难过痛处恶心会更加吸引人,比如归山第一步就欺负侮辱一之濑,所以这个角色必须保留,但这样同时也容易造成一种单极化,那就是和龙园碰上的致命下场性对决的结局很容易预料,赢得必须是龙园,这样他才有继续存在下去的价值

堀北

堀北大概是ntr的绝佳对象,前期和龙园的互动,包括磕头道歉真有种看牛本的感觉,假如磕头成功了说不定龙园拍下来作威胁真能变成那种发展,恶心死我了,然而衣笠没这么做,他在给读者一线希望的同时还抛洒下了绝望,通过后面的发展很容易看出绫小路喜欢上堀北几乎不可能,那也就是说这种类型的女性角色会持续遇上这种事,真是绝妙的写法,即便被恶心到也不会冒然退出吧,因为还有想看角色结局的心理,事实上我就是这么痛苦并快乐着看下来的

绫小路

目前这个角色塑造得不太讨喜,因为绫小路不像一般型装逼男主,可以在关键时刻给读者的纸片老婆最需要的救助,从而博得爽快感,而是采取先打击后恢复的方法来利用同伴,例如在船上先制造轻井泽被霸凌的契机再强制给予她依靠,屋顶事件也没有第一时间去救轻井泽,在绫小路眼里修复他人不是为了他人本身,而是为了他人作为零件在班级里更好的运转下去,这种处理方式可能只能让少部分人爽起来,我在看完后感受到的更多是厌恶,恶心这类感觉。作为曾经的机器人,我看不到绫小路今后有向成为普通人发展的可能,仅仅是通向他最初的胜利目标罢了,所以我判断和他成为女朋友不可能是件好事,如果绫小路不改变,也就意味着他不可能取得任何自己认为有价值的东西,那么在他身边的任何人都不会被真正的保护和关怀,所以从这点来看成为绫小路的女朋友本身就失去了能让读者感到爽快的意义

轻井泽

惠是实教里面我最喜欢的女性角色,同时人气也很高,但目前为止小说的写法带给我的就只有恶心而已。
我希望能避免以"为了体现绫小路的冷酷让惠受到霸凌""为了展现绫小路的沉着让惠精神崩溃",不从故事外看问题,而是顺着衣笠的笔走,故事中作为超人气角色,轻井泽没有任何一个可以完全依靠的靠山,在龙园以及各种危险状况下,平田只能带来班级地位,但无法保护轻井泽,绫小路虽然保证保护轻井泽,但也不是会让她完好无损的意思,从屋顶事件可以看出来,视情况而言轻井泽是否会被舍弃只是价值高低的问题,轻井泽不是被放在第一位的,因为绫小路还没有珍视任何一人的想法和觉悟,也就是说轻井泽的状况在表面上平稳,实则是岌岌可危的,除非她能做到打动甚至改变绫小路,不然她的处境就不会变,这种情况下她做任何事情都改变不了本质,也就意味着作为射惠主义学家的我无法安心,继续看下去也就是在自讨苦吃,之所以有快乐,那必定是存在着痛苦,这可能是这类故事的宗旨,在牛本的氛围内寻求纯爱可能是一个很好的比喻,但衣笠逼迫我一定要看下去,即使只有一丝希望。

《魔法少女小圆》


丘比

二刷后我确信,丘比几乎是我心中理想的理性存在,丘比是几乎绝对的客观者,也就是和神几近无差别(当然差别就是有以群体为单位的自我和不太明显的个性),持有绝对的客观观念,唯一的缺陷是没有感情导致失去了真正意义上以个体为单位的自我,自我是我极其看重的,非常遗憾。
站在魔法少女们的立场,我也想红烧丘比。
但站在第三者的立场,丘比即是智慧之友。

杏子

简单来说,剖去感情,剖去个性,剖去外在,杏子你就是丘比,所幸你拥有着感情,这与粗线条、耿直爽快的个性和与丘比比肩的理性,还有外在相加便是你吸引人处之所在了

(那么人由个性,感情,外在,观念组成吧
那么我因为伤感而快乐)

黑江

"我所憧憬的正确,已经变得很讨厌我自己了。即便如此,这样做的话,我就不会被自己讨厌了。谁也不必来拯救我了,我也不用去拯救别人了"
对理想自我的憧憬鄙视卑鄙的自我,无能的自己不断被他人的温柔蹂躏,想给予回报却只能一再接受,然后绝望得认清自己的才能,绝望得接受。

就像看见了现实中的我一样

法珞
比起用浮夸假笑掩盖着的冷漠和价值变动,我更喜欢真心交流、言明利用再相互赋予价值的真实的浪漫。要在浪漫中加入些许真实恐怕就是如此吧,虽然我无可改变地属于前者。法珞能为自己的梦想赋予、坚持在最高价值,只是还未对他人有过想法,仅仅利用他人实现自己与其无关的欲望。当她对他者本身产生欲望并赋予其高价值的时候,她会明白这也是等同的。利用他者产生爱,将一切视为主观的享受,最终在利用中得到幸福。而我明白自己完全主观的价值赋予与回馈无关,何时都能将任何事物从最高点贬至不值一文的我恐怕要可憎更多,所以只有自我欺骗同信仰交融后能够涂抹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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