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19 07:31 /
    去机场前的傍晚,我去了一趟海边,这是我第二次到UBC的海边,上一次却是两年前。因为是在晚饭后临时起意,也没有戴眼镜,一路上看东西都打了高斯模糊。想起高中时一百度的近视,时时不戴眼镜,看到的一切都是模糊的,一说这也是导致我写作如此的风格的原因,因为我看到的世界就是这样混沌迷乱。

    海边的悬崖边上立着围栏写着陡峭危险不要靠近,我爬着坐了上去。看着看着,便忘了时间,待到八点半太阳落去了水底。转身准备离开时,发现身后有些许人,有一个小孩抬头朝天大声叫着警示牌上写着的“steep!steep!”不一会儿父母就把他撵走了。旁边栏杆靠着一个姐姐,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大概在笑,望着落日淡淡地笑,或许是这般光景使得如此旖旎。

    Darell Davis(也或者是Gerow Aaron,记不大清)谈及北野武《花火》的时候,将海与沙滩归于日本的national identity,并称北野武以此gendering the national。其实我不能理解为什么放座寺庙,一个海滩,几支樱花树就算作女性化,或许单提幼态化与性别关系才是更准确的。但是退一步讲,我不能理解的事情有很多,比如为什么我是个脑残什么都不懂,如此,我又落入了递归与分型的陷阱,对于这种特殊情况,我更喜欢将其称为阿废的脑残陷阱。

    谈到海滩,抛开冰岛好像是不大好的。但是我不想再谈黑沙滩或者钻石沙滩,纵使它们确实很美(而且冰岛漂亮的地方大概也不是海滩这么简单)。我在雷克雅未克的住所离Sólfarið很近,到冰岛的第一天时走去看了一眼。那天风很大,顺着街道向下走到海边,总觉得自己要被吹得离开街道,飞向天空。我曾以为只有海鸥才可以自由飞翔,但是当我看到Sólfarið的海鸥是不禁笑了出来,我看着它们扑腾着翅膀,却不断被海风吹得退回陆上。笑着笑着我便愣住了,因为我何尝又不是如此呢?


摄于Sólfarið, Reykjavík


    最近几年我都待在海滨城市。海是什么,海又意味着什么。我想起了Chris在讲阴阳时说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中国人把女性归为阴,他那时说,”women are supposed to be warm”,说着同时还把手臂环抱起来。我那时也困惑了许久,之后渐渐忘了。

    而我现在懂了,海就像大姐姐的欧派,温暖而冰冷,却隐秘着世间的一切奥秘。

2019/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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