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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业界又回想起了被那些大佬所支配的恐惧——《龙的牙医》演出赏析

谨以此文再吹一波最爱的男女声优山寺宏一x林原惠美 ——请无视之

庵野老贼曾在15年5月说过动画业界只有5年的言论，颇有作为开创者和上位者俯视后辈的王者腔调，当然也隐隐发出了个人的忧患。但他作为一个已收获金山银山的大佬，并没有在功成名就之后孤芳自赏，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始终无法超越自己创造的顶峰作品，一直在走下坡路的动画界，而是做着一个领导者该有的引领姿态，亲身力行探索着动画未来的发展方向，企画出了和《动画未来》类似的给年轻动画人展示自己的平台——日本动画（人）博览会，和一些只会叫着药丸药丸却毫无行动力的人相比真是伟大得多了。

带着一票EVA班底离开GAINAX的庵野在06年建立了Khara公司，好长一段时间内只有放出过新EVA剧场版，协力制作过几部TV动画，然后就是利用本社资源做了日本动画（人）博览会，没有一部自己的元请TV动画出现，最近2，3年也完全没有最后一部EVA新剧场版的消息，让人不觉想问这公司到底是在干什么…今年2月份终于做出了以鹤卷和哉为监督，日本动画（人）博览会的第一个故事为原型的同名动画《龙的牙医》，原有的篇幅只是大约7分钟的短篇，这次的再改编扩展到了分上下两部共90分钟的剧场版长度。

值得一提的是鹤卷和哉监督虽然没有庵野老贼那样广入大众视野，但他的代表作品《FLCL》和《飞跃巅峰》一直都在被动画迷津津乐道，包括我也是相当喜欢的，特别是《FLCL》，看一次都会高潮一次。庵野在本作《龙的牙医》中担当了“制作统括”和“音响监督”的职位，也就是配合NHK电视台的制片人拉资金拉人脉和指导声优演出、使用配乐和音效的幕后工作。其他的主要STAFF几乎是EVA的原班人马，不多赘述。

下面就谈谈个人发现的这些大佬做出来的动画中，值得说道的一些地方。

一、前戏部分

开头这个画面：



结合后面林原女王进入牙齿的画面推测应该是进入冥界的通道口，这里的还是正常状态，右边的“入口”则意象化成了獠牙嘴。

接下来这幅等高线图的海战真是有创意，



在纸面上游曳的小船别有一番简笔画的灵性。

然后就出现了精彩的CG战舰，



这一眼看上去就很厉害了…不单是精细的CG制作，这3渲2的处理真是足够到位，而且重描时棱角处的勾线比普通的要粗，打磨掉很大一部分的CG平滑感，可以看出是努力向着原画的手绘质感靠近的。原画这边的摄影处理也只简单地用了单侧打光，层次感并不突出，也有主动和CG磨合的意图（应该不只是为了省钱吧）。所以整体观感很自然，不像其他劣质CG+摄影那样，会很不自然、出戏。

3DCG与2D手绘的争论已经是老生常谈了，前几天在Anitama上还看到《动画未来2017》做了纯CG动画被喷的新闻，反对者认为这个企画本意应是是让动画师展示提升能力和提高动画师待遇，不应该做纯CG动画，支持者则称手绘动画和CG动画都是动画，应该被平等对待。

《龙的牙医》里面手绘和CG相辅相成，3DCG做的龙、战舰、跑马和人群，2D手绘的生动表情和夸张动作两者缺一不可。想必上图的对比已经很好地表明了STAFF对3D和2D的态度：两者结合且要达到整体画面观感的统一性。即使我是中一的手绘党，也不得不同意3DCG的低劳动力成本、可模拟性和可复制性对动画的发展有着不可替代的价值。而近来也出现了纯数码作画的公司，《攻壳》监督神山健治的新作剧场版就是想要全数字化作画，具体效果期待之后的表现吧。

接下来的爆炸场面毫不含糊，恕我眼拙真是看不出来是CG还是手绘的爆炸效果…



真要细看应该还是手绘的特效吧？

爆炸场景是要手绘还是要CG做一般是看监督或演出对这一场景要用什么合适来决定，手绘有夸张感和层次感，CG则能突出真实感。（原谅我一时找不到对比图，各位姥爷就脑补一下吧）但《龙的牙医》这里的爆炸场景完美融合了二者的优点，完全满足了我个人的观感喜好，实在是很厉害。

海战之后画风一转，



从真实感的场面突然变成水彩笔触，云烟缭绕仿佛到了仙境一般。前后两种风格的强烈变化明显地指出场景转换，能让人快速收束上一场景的观感，快速融入到新的阶段。

另想吐槽一下这个饭团捏得真牢，咬着一小点动来动去的都不会掉



二、OP部分

OP没有用普通动画那样做一些画面切换快速的镜头凑成，用了艺术性的画面表现手法，



由千丝细线组成的有厚度的书法笔触的标题也有视觉冲击力。

从一个非正六边形的图形开始，发散成无数的线条，线条运动之后融成一团彩色的不规则图案，最终又演变成一个正五边形。图1只是一闪而过，第二阶段体现了线条的运动美，三阶段用类似宇宙中星云的色彩肌理体现一种混沌的美感，而四阶段明显就是几何美感了。

从图像本身引申，非正六边形象征着原初状态的世界，不稳定没有秩序。把它打散之后分离出无数的人，人们在离合之中发展过渡，组成了互相交融的缤纷世界，最终达成了完美的正五边形的完美社会形态。

放到一个人身上来讲，从出生到成长，发生在身上的事组成了这个人五彩缤纷的一生，经过世事磨练最终圆满归寂。OP中的这组图案符合本作中关于“命运”的主题，也带有轮回、尘归尘土归土的意味。

三、正文部分

虫牙菌的透明感做得到位，



被刺之后爆炸就化作一团黑了，受限于技术还是无法全程保持透明感…还是很有感观上的对比的。

黑色要做出透明感在以前是很不容易的，近年来得益于摄影技术的进步能做出这样的效果，大多运用在体现黑丝的透肉感上，可参考《路人女主》的霞之丘诗羽。

当当当当，随后林原女王初登场，



刚登场这里就用了一个很高的仰角镜头，且她是低头俯视的。凸显出她的地位——大姐姐，同时也带给观众她高冷性格的暗示。相比之后野子看跪在地上的贝尔的镜头，仰角少了很多，显得亲民。

然后遇到光虫菌，上演了本作第一段流畅的动作场景，



动作流畅度可见一斑。这里的野子还是正常形态，没有用一些夸张的形变表现动作。在切换到这个空中楼阁的仙境场景后，让人能感受到这些飞牙走壁的牙医还是和普通人类一样。结合后面军人和村民对龙的牙医的各种猜测，甚至认为他们会飞，这里表现出他们的普通人的一面还是有作用的。

配合着激进的音乐，野子动作麻利地救下了贝尔，可在这流畅的一系列本应完整的镜头，明亮的场景间隔中突兀地插入了色调很暗图像，阴阳两隔之间的视角：



照理说突然打断同一个场景里流畅的运镜是很避讳的一件事，这里监督大胆地插入这样的卡，提前给观者打好预防针，作品绝不是欢快活波的气氛，但我觉得还是太影响观感体验了…至于画面上的人是谁我个人也不得知。

复活的贝尔第一件事就是摸脖子，符合之后被刀子割喉而死的场景。



山寺大叔（原谅我以声优名称呼角色吧）、修三小哥和军官对话的这一幕，



可以看到首先修三小哥是抬着头目光俯视看军官的，之后恢复了正常位，但山寺大叔也变成了俯视角度，而军官的镜头基本是平视位。且“背对着人说话”的这个姿态明显体现了人物关系，对话之前就可以单纯地从构图读出牙医们是根本不怵这些军人。

之后对话中的这个正反打镜头明暗效果很突出，



给人以谁也说服不了谁，大家都在理的感觉。而且军官在先说的为己方着想的言论是符合正常心理的，高光给人以正面的形象。然而下一秒反对他的山寺大叔同样是以高光示人，军官则缩到了暗处，形象的落差十分大。这样的处理契合了本作的主旨。

接下来来看食堂里野子和贝尔的三处构图：



开始野子单方面接触自闭贝尔，中间因林原女王的介入野子背向了贝尔，显得更有隔阂，到右图贝尔化解心结关系变缓，两人的身躯则变成了平行的状态。从构图上很好地体现出了关系的发展变化。林原女王则靠在门处又体现了一把俯视人说话的高冷性格。

这里右图的构图是为了达到演出效果做出来的异位构图，正常的身子肯定是转不过来这么大的角度的。但不能说有悖现实，这样的画面表现正是动画的魅力之一。

给贝尔净身时用了两个镜头，上身的手部动作和脚部的特写结合，



这里采取手脚结合主要是考虑到野子没有穿上衣，贝尔不能用手去碰她，扭打状的形态不方便用上部躯干来表现，切换到脚部，扭动挣扎的体态就生动得多。（野子的腿真细啊~）

在摸牙垢菌之前，野子和贝尔本是沐浴在夕阳余晖之下，



摸牙垢菌的时候则切到了光影分界线的，暗处。光影由亮到暗的对比运用，烘托出贝尔摸这些牙垢菌时产生的负面情绪，有代入感。如果只有野子在摸的话我敢说绝不会在暗处表现这个场景，因为和贝尔不同她听到的声音在内心是反映出欢快的…

接下来说说重点的动态部分，前面说过开场的那一段跑步只是用了普通的体态，那么接下来的打斗场面则充分体现出大佬们的实力了。在保证动作连贯的基础上搭配夸张的肢体动作，让画面张力十足，具有强烈的吸引力。



下篇里林原女王进入冥界通道的一段表现亦是如此：



不止一次有人问过我画面的“张力”是个什么意思，在这里说下个人的见解。大家都知道水在盛满之后，能漫出容器稍高一点而不流下，是因为具有“表面张力”。放到动画画面来说，有张力的画面就是能依靠不同于正常状态，略显夸张的动作来展现创作者想要达到的效果，同时也能不让观众感到过于扭曲或离奇，接受不了。

借机再吹一波《乒乓》！



这样的画面表现正是动画独有，其他媒体形式无法呈现出来的效果，动画的魅力之一。能否把控好画面的效果和观众能接受的范围是一个难点，实在过于扭曲的画面就不能成为张力，而是洒出的水了。（印象深刻的是火影中佩恩掠过水面的一段）

修三死后的一段，安排了众人相继从贝尔身后走过，而后野子又单独走过的镜头，



经过前文的铺垫，在牙医这个小团体中野子和贝尔的关系明显是最好的，即使众人离贝尔而去，观众也还会认为野子是站在贝尔这一边的。但下一阶段野子也背朝贝尔走过，这时候贝尔就真是孤身一人了，和牙医命运观不同的贝尔在此的不合群、不是一路人的感觉得到突出。

相对于上面的白色色调，献杯时用了淡黄色调，明显是到了“黄昏之时”，



关于“黄昏之时”在日本文化中的体现，在《千与千寻》、《你的名字。》等作品里已经被人熟知就不多说了，本作中的“时限”日文原文是kitalukiwa，不知有没有什么典故。

野子回想通过考核的时候，从牙齿里挣脱出来，



这里的动作表现没有用常用的“肢体颤抖”的感觉来体现费劲儿，而是更向流畅度靠齐。且全用了斜构图来展现肢体的纤长（对角线比宽度要长很多），增加画面张力，更有破壳而出的畅快感，也无形中增加了人物的屏占比。

个人认为是很精彩的，画面丝毫不停顿，配合声优发声带动，用不一般的方式流畅地表现出费力。若是用一般那样抖一下停一下的镜头，费力的感觉倒是更能突出，但镜头的流畅度就要大打折扣了。

天狗虫飞下来吃顶部的一众官军这一个镜头，



飞来飞去天狗虫一直都是很快速的运动，到了图3要吞人的最后一刻则做了短暂的停留，给了一个大大的血盆大口的特写，很有视觉冲击力。虽然是惯用的手法了，但演出上能否有这样的时间变化的细节处理，往往就是用心与否的表现了。

之后野子眼看随着歪掉的牙齿要掉下去的一幕：



明显是做了一个视觉陷阱，没抓到>野子渐远的镜头>贝尔渐远的镜头，可然后怎么两人的手又抓在一起了呢？野子是怎么获救的？下一个镜头才揭开谜底——原来不是贝尔把野子拉了上去，而是跳下去和野子一同站到了坠落的牙齿上。



这样的分镜能带动观众的意识，产生误会后主动地思考怎么会这样，带着好奇求知的心理紧跟剧情，STAFF用这样的处理仿佛把观众玩弄于股掌之间，是一种优秀的处理手段。

后面山寺大叔在龙牙中发现了什么闪亮的东西，下一个镜头直接就和林原女王针锋相对，也是有着相似的效果：



最后就是林原女王跳反的情节了，认真看画面的话这个发展也是在意料之中，前面已经有一些画面铺垫埋在了观众的潜意识里了：



图3那个背影图推测就是林原女王了，仔细看围巾可以发现其他人的围巾都是有格子纹路的，只有她的围巾是一抹红。再深究的话她的围巾可能是来自曾经的爱人——竹本：



这些画面信息已经暗示林原女王和山寺大叔、和牙医众人有间隙，多次用灰暗的色调来铺垫她有叛变的可能性。

当然会有人说，林原女王跳反是情节所设定好的，剧情需要她跳反。对于一般的看客来说，跟着剧情发展看到转折，自然而然转入之后的故事，没有什么问题。然而STAFF做片子出来给观众看，转折得是否自然、是否有理由、是否能让观众觉得转折得不突兀，这些就是不得不考虑的因素了。在跳反之前做出一些铺垫和暗示，在观众潜意识里埋下这种可能的因素，然后再借由一个点触发，最终完成“跳反”的转折，使得林原女王转变的行动有足够的理由，不会让观众感到莫名其妙、无迹可寻，也让整体的情节更加饱满完善。

所以林原女王跳反情节，没有这些画面，当然也能从台词上来得到解释，但有了这些STAFF精心布置的画面，才能让这一转变出现的时候，让观众自然接受、大呼精妙。

说到自然不自然的话…下篇中贝尔道出杀戮虫本性的那里就是一个相当大的对比了。



鹤卷监督倒会不像庵野老贼那样“报复观众”，故意设置些让人怎么猜也猜不透的迷点，比较照顾观众，所以直接用贝尔的口道出了杀戮虫“只杀有杀意的人”这一会让观众不解的地方。可我觉得这样做还是太生硬了，也是本人对《龙的牙医》最不满意的一个地方。虽然我个人是想不到究竟用什么样的画面表现，能把这一本质的信息有效地传递给观众，但看到连这些大佬们也没有做到，还是比较失望…

四、整体效果

顺着片子捋了一些我发现的值得谈的地方，发现篇幅已经很长了…所以ep2也不打算细说了，简单谈几点整体方面的演出效果。

1、片子主要是写实向剧情为主的动画，所以不能用Q版的形象赋予人物萌点，但大佬们还是能在分秒间隙中打造出人物的可爱，增加作品的趣味性。



手法麻溜儿，玩法还不重样。简简单单的在嘴上多一笔就能表现出可爱的感觉，不需要用大篇幅刻意表现，偶尔出现的可爱才更是吸引眼球呐。

另外野子的两句独特的口癖也是对可爱有所表现的。



2、全篇共出现了3次死亡世界中的表现，分别是修三死前的一瞬、野子经历龙的考验时、林原女王进入冥界通道：



这三处场景分别用了无勾线、改变场景色调、非黑色（且是由紫黑色演变成紫红色）勾线来描绘和现实世界不同的场景。虽说都是看过的表现手法了，但在一部作品中同时出现这三种不同的画面表现，不得不感叹大佬们玩儿得还真是麻溜儿，实在是佩服佩服。

3、《龙的牙医》中有多处人物在说话，但是镜头主体不是这个人，切换到了其他的景象上。包括开场海战中有个军官解说战况，镜头切到了整体战局；贝尔看了牙垢菌之后感怀父母，镜头切到了巨大的牙齿；山寺大叔对考核通过的野子说不能违抗龙决定的命运，镜头切到了海面上的远景；甚至有下篇最后贝尔的4分多钟独白也是如此。

这样处理画面的效果是极好的，观众从动画上获取的信息不单停留在台词上，场景的转换能增加画面信息量，不会让观众在大段的台词下感到无聊。且这样做最大的作用就是在需要大幅精简脚本的短篇动画里，能够紧靠通过画面弥补信息量的不足。

之前普通情况下是放着歌曲做BGM才会出现这样的效果（当然本作在中段也有歌曲+无台词的画面快速切换来发展剧情的一段），本作中用这种演出处理的时候，算是比较节制地使用了一些平移/切换速度较慢的镜头——不过对于我们这种又要看字幕又不能漏掉画面提供的关键信息的人来说，还是看得是比较累的啦。
*不免想到和这种手法对比鲜明的《Re:从零开始的异世界生活》ep18，整集动画几乎全是昴和雷姆在房顶对话的场景，主要靠的是循序渐进的激进台词来让观众紧绷神经，也算达到了不错的效果。

4、通过看截图也可以看到，《龙的牙医》背景是做得十分简陋的，上篇里最多就是有点形状的白云，更多的时候就只是一片模糊的白色，开头的海战部分则是一团乌云。下篇里到了陆地上虽然丰富了一些，但就当下的眼光来看只是一些简陋的水彩画。而且最明显的是看跑马的那一段，激烈行进中的画面只有脚跟上的草，上部的背景也还是一片模糊的白色。



这样的制作班底我想在任何地方都是不会偷懒的，即使资金上可能出现短板，大佬们碍于面子或是想借本作展示khara的实力，都不会偷工减料，更何况背景并不是动画制作中比较麻烦的环节。所以我想对背景的简单处理可能也是想传达，动画应该注重的是原/动画、Layout、画面表现的手法，而不要用华丽的特效和精致的背景来掩盖这三个重点的不足，本末倒置，失去动画本该有的价值和魅力。

5、全篇有两处从特写镜头拉远成远景镜头的地方，一处是野子看到自己被杀时候，另一处是结尾在高楼阶梯上的野子呼唤贝尔之后。



前者是以点为基础旋转平面，后者是以轴为基础旋转空间，前者是平面上的旋转，用的就仅是一张原画，后者是空间上的旋转，以整个龙的3D建模为整体来转的。这种由近及远的镜头能让作品有恢弘的气势，大制作大场面感，本作中特别用心的是运用了两种不同的手法来展示这种运镜过程，还是前面那句话，大佬们真是玩得花样繁多。

从《龙的牙医》上篇我们就可以看到，距EVA的诞生已经过了23年的今天，那时候的天才还是那么的厉害。从制作《王立宇宙军》开始聚集的一群青年，混迹到EVA之时已然成为一方大佬。大佬们长时间没有出手不意味着他们已经退出历史舞台，被历史的洪流冲刷殆尽，相反，他们仍旧处在业界的顶端，引领着先进的发展方向。

一部90分钟左右的片子里，不仅能把画面表现力做得极佳，而且还会用不同的手段来处理某一种效果，花样玩得信手拈来，还不带重样儿的。——就像普通的人才刚刚找到一种方法解题，而这些大佬已经是换着不同法子来解这道题了。庵野老贼和鹤卷监督打造的这部《龙的牙医》仿佛一道闪电，相当明显是带着说教意味的动画制作，在向动画界宣告着他们这一群老家伙依然处在一个高不可攀的位置。

——完

感谢看到这里还没有右上角的观众姥爷，本来是想着上下篇一起写的，但写起来才发现还真是累啊_(:з」∠)_再多的话看的人也会很累吧…这篇文章主要是讲了讲演出方面的一些粗浅的内容，接下来还会写一篇关于《龙的牙医》剧情方面的感想和想要传达的主旨。虽然文章内容离标题写的“赏析”二字还相距甚远，可也想不出什么词汇替代了，还请觉得文不对题而嗤之以鼻的大佬们一笑置之。